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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是海归人士,那是文化精英。”我讨好的说道:“我怎么比得上。”
“哼,”四姑奶奶指着那个字,说道:“这个字念yan,三声,是个三国演义的演字的音,明白了不”
倒是 像是梦魇的魇字。立刻给人一种歪门邪道的感觉。
“你那个半信半疑的表情是怎么回事”四姑姥姥老大不乐意的戳戳我,说道:“告诉你。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
“我都懂我都懂”不过事情也太凑巧了,这个人,为什么偏偏也在昆仑山那个有能将阴阳御鬼之术斩断的高人所在的昆仑山。
事情只怕没有四姑姥姥说的这么简单。
四姑姥姥瞄了我一眼,像是观察我到底是怎么想的,接着说道:“我给你写个地址,到时候你就顺着地址往上找,找到了就赶紧把事情办好,一旦办好了,就立刻回来,将长生取出来,还给了潭深镇,事情也就一了百了了。”
四姑姥姥倒是安排的清清楚楚,紧锣密鼓的。我心里却还是打鼓,接着说道:“这事儿真能这么好办”
“你还不相信你四姑姥姥”四姑姥姥底气十足的说道:“我可是告诉你,这个地方讲究多得很,到了那,你少说话多装怂,如果可以的话”
四姑姥姥转而眉眼一动,又叹了口气:“就让长生的事情,到此为止吧,纠缠了这么百十年了,能在有生之年看着老祖宗的遗训实现了,这一辈子,也就不跟老祖宗他们一样那么遗憾了。”
一听这个,我一下子就想起来,姥爷应该是单身一人,被二姥爷引到了昆仑山去了,就忙问道:四姑姥姥,最近,有姥爷的消息吗”
提起了姥爷来,四姑姥姥又皱起了眉头,说道:“说起你姥爷也是,堂堂的一个族长,倒是东奔西跑,都是车横冲,卒过河,哪里见过帅挪窝的,也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一把年纪不让人省心,走之前说潭深镇的事情让我和你三姨婆看着办,现在出了这样的大事,他倒是连个人影也没有。”
没有消息啊
“对了,”四姑姥姥一边跟我说话,一边挑眼看着正在龚贝贝身边伺机摸手的耳钉说道:“这次去昆仑山,带着那个黄毛。”
“嗯”我倒是没想到四姑姥姥居然倒是对耳钉挺有兴趣的,就问道:“带他干吗”
“刘菊花他们一帮老东西算计着什么,别以为我不知道。”四姑姥姥露出一种老谋深算的模样来,说道:“他们应该跟你二姥爷一样,不知道中了什么邪了,一门心思要从你这弄长生,你带着那个黄毛,就当是攥了一张肉票,到时候,这个黄毛在手,刘菊花他们也只能是救火没水干着急。”
“是倒是,”我犹豫了一下:“不过,您就不怕,耳钉这次本来就是刘老太太他们故意放在了我们身边的奸细,给他们通风报信的么,要是这样的话,不是三伏天喝冰水正中下怀”
“你知道的俏皮话倒是也不少。”四姑姥姥斜睨了我一眼,说道:“可惜啊,理想是丰满的,现实是骨感的,那个黄毛,可没有刘菊花他们想的那个脑子,更别说”
四姑姥姥从裤兜里拿出了一个锦囊来,悄悄的塞到了我手里,露出一个神秘的微笑来:“他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这个东西给你,万一路上真遇上了刘菊花他们使坏,你就把这个锦囊拿出来,管保他们憋死了也没处使劲儿。”
我一听,忙将那个锦囊给打开了,只见锦囊里面,是一根针和一个粗制滥造的喜羊羊玩偶,做工太糙,地摊上十块钱能买仨的那种货色。
“您还看这个呢”我满头黑线:“这是干什么用的”
“你拿起了那根针。”四姑姥姥眯起眼睛:“往喜羊羊上来一针。”
我就依言而行,顺手插在了喜羊羊的耳朵上,结果身后一声“嗷”的惨叫, 耳钉忽然捂着耳朵就嚷了起来:“哎呀妈呀我这耳朵怎么了”
“叫你打那么多耳钉。”龚贝贝幸灾乐祸的说道:“准是灌了脓了,要不我拿着蛾子给你吸吸”
我心里立刻就明白了,忙将针给拿出来了:“该不会,这是传说之中的”
针一拔,耳钉露出一个莫名其妙的表情来,说道:“咦,好了”
“神神叨叨的”龚贝贝翻了个白眼,转身去安慰因为魏浅承那一走,报仇失败,一脸懊丧的罗蔚蓝去了。
“开了眼界了吧这里面,有那个黄毛的头发和生辰八字,还有从他身上拘的一魄,”四姑姥姥挺得意的说道:“拿着这个东西,刘菊花吓尿了也不敢把你怎么样,你做初一,我做十五,不是在小辈身上动手脚吗看谁横的过谁。”
四姑姥姥实在很有手段,我赶紧表达了一番赞叹崇拜之情,四姑姥姥挺爱听,眯着眼睛照单全收,只是耳钉嘛倒是怪可怜的,自己完全不知道成了个肉票,还一门心思想着怎么摸人家的手呢。
“对了”刘老太太的事情是知道了,可是我最担心的,还是菖蒲的事情:“四姑姥姥,咱们那个活祖宗菖蒲,还有那个蜕皮的女人,怎么样了”
“那个活祖宗”四姑姥姥想了想,说道:“我还正想跟你说呢,就跟你看见的一样,她把自己的身体, 给抢回来了。”
我心里一沉:“真的,复活了”
“没有长生,复活个屁,顶多算是个借尸还魂。”四姑姥姥说道:“她现在顶多就是靠着那个蜕皮身上的某种东西,在身体里面苟延残喘,全是靠着自己阴气支撑着,勉强是个人样,其实还没有当个干干净净的鬼利索呢不过她应该是想着先拿回了身体,再管你这里抢长生,到时候就方便了。”
某种东西就是那个带着长生那种恶心的甜味儿的半成品了。
我心一沉:“这么说,我们还得时时的防备着她”
“这也没法子,”四姑姥姥盯了程恪一眼,说道:“不过,我迷迷糊糊的,倒是觉得当时程恪跟她约定了什么,好像是为着你,但是没听清楚。”
“约定”我一颗心更是七上八下的:“他们之间,能有什么约定”
“那谁知道。”四姑姥姥说道:“反正,程恪是你的鬼,为了自己,也总不会害你,你就赶紧着照着我说的做,寻找到了我跟你说的,昆仑山上那个人,事情就解决了。”
我却觉得,事情哪里就能这么简单的解决
“四姑姥姥”
“你就什么也别问了,”四姑姥姥看着我还是没完没了想问,就跟招架不住了似的,急匆匆的就说道:“这是让你拿出长生还能活命的唯一方法,照做就行,其他的就别管了。”
说着,她怕我缠着问别的似的,就提起脚来到二姥爷那里看着去了:“魏瞎子,唾沫干了,你再吐几口来”
总觉得, 四姑姥姥像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似的。
“得令”而魏九爷巴不得被四姑姥姥使唤,赶紧就过去了,腿脚如风,也看不出之前那个拖拖拉拉的样子了。
老太太鬼一脸不高兴,窝窝囊囊挺憋屈的在一旁撇着嘴不说话。
看着老太太鬼,我倒是心头一动,坐在了老太太鬼身边,故意长长的叹了口气。
“你干嘛”老太太鬼心情不好,一看我还没眼色的往她旁边凑,老大是个不耐烦的样子:“看笑话是吗”
“那哪儿能啊”我跟老太太鬼装起了可怜:“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何况咱们还是熟人我就是觉得,你说这男人,怎么全都是个舍不得新欢,弃不了旧爱的样子。”
老太太鬼一听, 想起来了在祖坟里面看见程恪跟菖蒲的事情,不知不觉也就叹了口气,说道:“谁说不是,这也就是他们重情义,不舍得伤了新人,也不忍心冷了旧人吧,哎”
我一看老太太鬼因为一个同病相怜,对我卸下了心防,就顺口问道:“您这个御鬼之术,明明都破了,还肯继续在一起,可见也是真爱啊”
“七老八十的人了,说什么真爱不真爱的”老太太鬼一听我这么说,一张脸上也露出了两团子红晕来:“也就是,他离不开我,我离不开他罢了不过要说那个术破开,可也真是怪怕人的,我和老头子的灵魂,非得灭了一个,这个术才能解开。
当时,我就想着,我魂飞魄散了算了,那也绝对不能让老头子出点三长两短到最后,老头子险些搭上了自己的命,这才将我给留下来,所以啊,我知道,一个男人,为了自己,命都拿得出来,别的什么七七八八的,不计较也就不计较了”
老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