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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我只好心不甘情不愿的跪在了那个神龛前面,插上了香,双手合十的祝祷道:“神仙在上,信女陆荞,虽然没有干了什么行善积德的善事,但是好歹也从来没有做过大奸大恶的坏事,一直老实巴交,还请神仙今天放我一马”
嘴上这么说着,我心里却默默念叨着:神仙啊神仙,信女今天完完全全是被程恪连累的带上阴气,自己绝对不是歹人,神仙开恩的话,收了程恪好了,信女感激不尽
不料,我这个想法才在心里萌生了出来,那香炉忽然“哄”的一声,整个着了起来
我被香炉的气势吓了老大一跳,天哪,几根清香,怎么能点出这样的火势
程恪则还是冷眼旁观的模样:“你许了什么心愿,惹得发炉”
“发炉”我赶紧问道:“这是怎么讲究”
“香气供仙,烟就够了,可是烧成了这个样子,说明你惹得神仙动了肝火。”程恪侧头说道。
我竖起耳朵,心里窃喜起来,难道,是神仙听到了我的心愿,要救我于水深火热之中
程恪望着我,带着几分戏谑说道:“对了,我还忘了告诉你,如果我出了什么事请的话,你的灵魂,可也跟我的灵魂束缚在一起,永不分离,打个比方,如果我魂飞魄散,那你的灵魂也会紧跟着无影无踪。”
“你是说,你要是出点事儿,我好端端就会变成植物人”我骇住了:“这话你怎么不早说”
“你又没问。”程恪薄唇勾出一抹腹黑的微笑来:“现在明白也不晚。”
我居然跟他被恶意绑定了
坏了,神仙真要带走他,那我也落不得什么好,我赶紧重新跪下祈祷了起来:“信女不是有心欺瞒神仙的,只是身不由己,还请神仙赐给一条出路,让信女平平安安回家去吧”
刚许完了心愿,那香炉里面的火,居然也就慢慢的熄灭了,清香的气息弥漫开来,我心里紧张的砰砰直跳,不成想, 在万籁俱寂之中,耳边“咔哒”一声响,那门锁,居然开了
果然,除了程恪,能被人祭拜的,都是好神仙
“你运气不错。”程恪站起身来,也不问问我愿意不愿意,就硬生生的将我背了起来,出去了
“你放我下来”
“不放。”
下了楼,那几个业主还跟那个工作人员瞪着眼睛等着,见我和程恪下来了,一窝蜂的就涌上来问情况,得知已经驱邪成功,一个个都是喜忧参半,难以置信的模样,商量了一下,就一起结伴回去了。
其实屋子里那个养鬼师的人皮符咒烧掉,窗户也开了之后,那感觉立刻就不一样了,是很好分辨出那种气氛的,业主们欢天喜地,那工作人员更是眉开眼笑,如约奉上了一个沉甸甸的小箱子,我犹豫了一下不敢拿,程恪却早接过来了。
工作人员对程恪谢个不停,程恪却说道:“东西是清出去了,不过在建造那栋楼的过程中,横死的那个施工人员,你们还是去找人做一场法事超度一下为好。”
那工作人员一听,小脸变白了:“大师,您怎么知道那件事情的”
果然,是有一个平时很不起眼的施工人员在8号楼一次作业之中,不小心从18楼上摔了下来,当场死亡,建筑公司怕影响楼盘销售,把事情压下去了,外人根本不知道,而那个工人身份证是假的,更联系不到家人,建筑公司乐的清静,就草草埋葬了。
我悄悄问程恪:“就是那个混进施工队的养鬼师吗他能驱使鬼怪,那么厉害,居然死在这样的意外里”
“你怎么就知道,那是意外”程恪的嘴角扬起来,眼睛里却还是冷冰冰的。
我一愣,程恪却没有再继续提起这件事情,背着我,回到了我家里去。
一想到就要跟程恪朝夕相对,连家也得跟他分享,我这心里就翻江倒海的不痛快,程恪则还是全没看出我脸色的模样,自顾自的以主人般的姿态靠在了沙发上,胳膊也理所当然一样搭在了我肩膀上。
那股凉气,让我忍不住打了一个颤,我下意思的闪了闪,借故去洗澡,躲开了他。
锁上了卫生间的门,最喜欢泡澡的我,现在看着那大浴缸,都没有以前的那个美妙感觉了,取而代之的,是那一段难堪的回忆。
“嗤”正发着呆,忽然,我背后的拉链,自己滑落了下去
接着,檀香味道猝不及防的飘散了过来,程恪冰冷的气息忽然就出现在了我的耳边,他的声音虽然清越,却低沉又暧昧:“衣服,我帮你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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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是个机会
我也真是天真,就算锁上门,又怎么可能挡得住他他是个鬼啊
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心一下子就提到了嗓子眼儿,与此同时,只觉得浴室之中的温度下降了好几度,身上这么一激,肌肤也战栗了起来。
程恪一双手轻车熟路似的划过我后背上,指尖冰凉,抚弄的我呼吸也紊乱起来,不由颤抖了一下,咬牙道:“我不用你帮”
可是他却好像根本没听见一样,冷冷的唇齿靠上了我的脖颈,带着轻笑:“我偏偏就是想帮。”
我赶紧把身子侧过去想躲:“离我远点”
可是这一躲,刚才就滑开的拉链,一下子全松开了,我的衣服,就这样坠落到了地上
程恪的眼睛早从上到下,扫了一个痛快,桃花大眼一眯,嘴角挂着坏笑:“嗯”
“走开”我懊恼的蹲下身子要将衣服给拾起来挡在前面,往墙角里缩,可是转瞬之间,只觉得程恪已经到了我面前,一只手抵在了我耳边的墙上,将我圈住了
我身上发颤,抬起头,声音里也带点哀求:“你能不能,放过”
我话还没有说完,程恪却早低下头,重重的吮吸在了我的唇上
我当然大吃一惊,拼尽全力就要推开他,可是身体却像是禁锢在了一块冰上,被他困的动弹不得
那样凉的唇齿攻城陷地,抵死交缠,一双臂膀又抱我抱的那样紧,仿佛要把我嵌入他身体里,好冷,好冷
“你是我的”程恪的声音像是隔了千里之外,迷迷蒙蒙,听不分明:“也只能是我的”
良久,像是被席卷进了惊涛骇浪里面,冰冷的气息退去,身上的力气已经全被抽离了出去,睁开眼睛,自己躺在了熟悉又柔软的床上,盖着薄薄的被子。
我一下子坐起身来,只觉得浑身发软,没有力气,低下头, 身上竟然还多了很多,根本不该出现在我身上的暧昧痕迹
一股怒火升腾而起,这个好死不死的鬼,简直欺人太甚我不禁咬了咬牙,总不能,让他这样为所欲为一辈子吧我的人生是我自己的,怎么就得因为那个该死的契约,成了他的了
一边想着,我一边挣扎起来,从衣柜里找出了衣服穿上了,心乱如麻的计划怎么救自己。
初阳道长已经被他吓的畏缩成那样了,肯定不能行,但是世上,一定会还有比初阳道长更厉害的人才对
对了,初阳道长说过,他是哪里来的好像是太清宫
我赶紧拿出手机,百度了一下,果然,太清宫是玉宁市最有名的道教圣地,从创始人璇玑子真人开始,就是皇家道观,香火绵延千百年不衰,大大的厉害。
我不由的精神一振,我要是过去求助,是不是就
“看什么呢”程恪那凉凉的声音,突如其来的从卧室门口响了起来,我一时心虚,赶紧把手机关上了:“跟你没关系。”
“男女关系,也不算关系”程恪斜倚在门口,颀长的身材看上去非常帅气,那张好看却讨人厌的脸上,还是百年不变的挂着一抹含义不明的暧昧笑容。
我伸手就把枕头丢过去了,程恪一侧头,轻轻松松的就闪避了过去:“你的脚怎么样了”
我懒得理他,勉强扶着墙站起来,活动了活动,却真的觉得好多了,低下头,才看见脚踝上,涂了一层来路不明的药,包了一层来路不明的绷带。
包裹的非常细致,绳结不轻不重,打的刚刚好。
心里一刹那柔软了一下,但是马上清醒过来,打个巴掌给个枣的事情,我才不领情呢别过头去不看他, 倒是发现窗外鸟语花香,阳光明媚,已经是早上了。
“咕”我的肚子偏在这个时候不争气的叫了起来,程恪眉头挑了挑,到我身后冲我伸出了手:“过来,带你去吃饭。”
“我才不用你带。”我回头狠狠的瞪了程恪一眼:“阳气你也吃的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