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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养鬼师往往会以养鬼术讨生活,所以也会跟其他地方需要养鬼师的人沟通交往,但是巫蛊师不同,巫蛊师并不是以巫蛊作为职业,而是以巫蛊作为一生的信仰,平时还是会种田自给自足,但是绝对不会跟人有来往。
所以养鬼师和巫蛊师之间,也是大路朝天,各走一边,虽然养鬼师偶尔也会跟那个挟持我的魏浅承一样,使用了蛊术,但是这跟纯正的巫蛊之术,差距是非常大的,甚至于,养鬼师用的蛊术,连真正的巫蛊术皮毛也赶不上。
而巫蛊师,也刻意的与世隔绝,据说有误打误撞进入了里面的,往往根本不能活着出来。我们跟巫蛊师的村落,虽然并不遥远,但是绝对是楚河汉界,互相秋毫不犯的,所以我并不了解。
在西川,一直有这种传说,那就是西川的腹地之中,有一个地方,叫做长生镇,长生镇上的巫蛊之术,能让人长生不老,这里的每一个人,都能使用巫蛊之术来永葆青春,但是传言是这样,却从来也没人看见过,我们更不知道,这一个长生的意思,跟我们要寻觅的那个遗失了的宝物长生究竟是不是有关系。
加上没人见过这个地方,更是添上了很多神秘的色彩,但是传言之中,这个地方,每隔着一段时间,在每年的鬼月,也就是七月,村子的封印会打开,引进了外来的人,进到了这里作为巫蛊之术的养料。”
中元节刚过,现在,自然是七月
“你”我忍不住抿一抿嘴:“怎么认出来的”
你们知道,我是西川本地人,西川的大大小小角落,我从小跑到大,就没有不认识的,包括了一些蛊术的村镇也是,我见一眼,全能识别出来。”
罗蔚蓝吐了一口气,说道:“而这个地方的建筑和摆设等等习惯,全是我没见过的那种风俗。
还有就是,西川一般,村子里都会养鸡来下蛋和打鸣,几乎每一家都不可或缺, 唯独养蛊之人有一个禁忌,就是鸡。鸡的尖嘴,能掘地三尺,将虫给吞进来,加上朝日而啼的习性,有正气,更不惧五毒,是蛊术的克星。
一般没有鸡的村子,准是蛊术之村。所以我寻思了一下,这里,就是那个传说之中,跟长生有关的地方了。”
怪不得,他要i问有没有鸡呢
罗蔚蓝接着说道: “刚才,我在屋里,也听到了你们的谈话,说是这个地方的枣树,以人的尸身作为养料,还能结出了人的尸身在枣核之中,这肯定,也是一种罕见的蛊术。 ”
“可是,那个老婆婆,还非常热心的救了你”这话我还没说完,自己倒是先明白过来了,难道,正是因为,罗蔚蓝身上,带来连魏浅承都喜欢的,五足蟾蜍的蛊毒,才被那个老婆婆看中,从他身上,将蛊毒抽出去,是要为自己所用
所以,大晚上,将那些从罗蔚蓝身上抽出来的蛊毒,全倒进了枣树下面去
“嘎吱 ”正在这个时候,院子里面的铁门给推开了,我抬起头,不偏不倚这个时候,老婆婆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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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少男少女
一见她回来,外面吵嚷不休的摄制组也一下子全傻了眼,露出了十分惊骇的样子来。
而老婆婆低下头,正看见了,枣树下面的土。被人松动过的痕迹
我赶紧从屋里跑了出来,这个时候,老婆婆的眼睛,已经阴骛了下来,那个阴森森的气势,简直让人不寒而栗
我想要跟老婆婆解释一下这些人的来历,而老婆婆则直接低下头。只是盯着那大枣树下面的土,蹲下摸了摸。才抬起头来,重新看着那一行人,显然带了点敌意。
“快,按着刚才说的”那个编导推了推一个工作人员。
那个工作人员身上都在打颤,但还是上前去了,冲着老婆婆一番比划。
原来,是这个工作人员会点手语,他照着编导的意思,编导说一句,他就跟老婆婆用手语“翻译”一句,自报家门了一下,说清楚了自己的来意,还有对老婆婆的歉意,包括也讲了一下自己的困难什么的。
怪不得刚才在我说了老婆婆的情况之后,他们那群人还是预备着跟老婆婆问路呢,原来有专业人才。
老婆婆听了他们的难处。脸色终于缓和了下来,这才点了点头,将自己的背篓放了起来,又跟那个工作人员比划了一下。
工作人员看了,转脸求助似的望着编导,编导更是一头雾水,问道:“什么意思”
工作人员苦恼的说道:“老婆婆说。让咱们留在了这里,多住一天,明天再走,说是看着天色,还得下了大雨。老大,你看”
看见了刚才枣树下面的那个场景,谁还愿意留在了这里,大家的表情都很微妙,全盯着了编导。
编导显然也有点想不到,就跟那个工作人员说道:“你就说,咱们不怕下雨,只要给指路,就行了。”
我抬起头来。也确实看见了早上的那一轮太阳,不知什么时候,又被云彩给遮住了,又是云朵四合的模样。
我忍不住问程恪:“咱们怎么办这个地方,好像跟长生有关系”
“既然跟长生有关系,那咱们就留下来看看。”程恪抬起头,亮闪闪的桃花大眼映出了天上的乌云,倒是一个旁人难以企及的气势:“万事有我。”
那一边,工作人员得了编导的令,还想再跟老婆婆比划比划,谁知道不偏不倚,这天上真的淋淋漓漓的下起了雨来而且,还啪嗒啪嗒的夹杂着冰雹
程恪一手拢在了我头上,一手拉着我往屋子里去,十分随意的说道:“何况,不舍得让你淋雨。”
这被人疼,被人宠的感觉,真好
其实一直以来,我都对待我的好没有安全感,总觉得自己得到了的这一切,全是因为跟菖蒲的相似,从菖蒲那里偷过来的,不是自己的东西,终究怕留不住。
如果留不住,我不敢投入太多,因为,我可能接受不了那种挖心挖肺一样的空洞失落。
可是现在,程恪这个感觉,忽然像是融入了命里,贴到皮肉,不舍得再分开。
我不舍得再分开。
下意识的,握紧了程恪的冰冷修长的手,程恪微微一怔,侧头看着我,忽然笑了。
那个笑容,像是春日的冰川融化,好看的让人目眩神迷。
“你笑什么”我心跳有点过速,奇怪,为什么我看他那张脸看了那么久,还是没法习惯这个容颜
“你,第一次主动握住我的手啊。”程恪的桃花大眼眯起来,说道:“为此,值得添酒加餐。”
“行了,你们别在一个单身病狗面前秀恩爱了”罗蔚蓝早耐不住了,说道:“我都听见了,估摸着,大概老婆婆有什么大事,才要留下这么多人呢”
“大事”我侧过头,望着那扇被老婆婆紧紧关上了的门口,心里想着,会不会,跟那个黑狗的主人有关系
那一行摄制组人员也没有办法,只好带着器材,这会儿带着几分狼狈的也进了屋。
老婆婆也跟着进来了,帮着一众人找好了毛巾送上去,咿咿呀呀的指明了哪里有热水。
我心里暗想着,老婆婆那天晚上喂枣树下面莫名其妙的东西的时候,不是开口说话了么她装一个聋哑人,是不是有什么自己的用意
可是我又想起来那天传来了夜半敲门声的时候,老婆婆躲在了橱柜里面吃东西,显然确实被我吓了一跳,她如果听得见,绝对不可能那么猝不及防啊。
我左思右想,也没想出了什么所以然,问程恪,程恪又是一副看热闹的样子,模棱两可,让人心里很不爽。
摄制组擦干净了头发和器材,一人手里捧着一杯老婆婆拿过来的热茶,却都是小心翼翼的样子,并没有人敢动嘴喝。
初雪也过来了,靠近了我,带着点惧意,低低的说道:“你说,老婆婆把我们留下来,是不是,也想着把我们给埋在了那枣树下面去”
我忙说道:“你先别害怕,这个怎么说呢,现在也确实是形势所迫,不得不留下,只能说,自己尽力警醒一点吧。”
“你们也是,多留个心眼,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 初雪犹豫了一下,就算老婆婆在大家面前,绝对是一个真正的聋哑人的模样,她也还是怕老婆婆听见似的,靠在我耳畔说道:“我总觉得,这里哪里哪里都是诡异的,就连这一场雨,也来的这么诡异,之前,还是好日头呢该不会,是老婆婆神通广大,连雨水也能操控吧”
“这也太玄乎了吧她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