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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气息绵长又是咋回事?”
“这个问题问的好!我再打一个比方,是水位高水压大,容易开闸放水?还是水位低水压小,容易开闸放水?”
“应该是水位低压力小更持久一些。”
“所以你一个卵仔工作,水位上升慢,水压也低一些,与正常人相比,憋水的时间也就会多一倍,甚至更久一些。
每一次开闸放水,都会大大损失元气,你放水慢而且舒缓,元气消耗便少些,体内的纯阳气息也就会绵长一些。我这样说,你明白么?”
“明白,谢谢老先生指教!”长根赶紧欠起屁股道谢。
“还有你说扯蛋之后,脑子有点不好使,我推断很可能是精虫蚀脑。”老先生见他如此虚心崇拜,越发有了兴致。
“精虫蚀脑?”长根立刻脊背冒凉气,全身不自在起来,这个词让他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一个正常的男人,到了一定年龄卵仔就会不断产生精虫,如果排泄渠道不畅,长期处于积压状态,高压之下那些精虫就可能渗透进入循环而过的血液,随着血液循环上升入脑,侵害大脑。
所以一个男人到了三十岁依然没有女人,就会情绪时而暴躁偏激,时而低沉颓丧。记忆力衰退,经常发痴发呆,这些都是精虫蚀脑的症状。如果男人到了四十岁依然没有女人,那他的脑子已经彻底被精虫腐蚀掉了,肯定不再是一个正常的人类,已无药可救。”
“老先生,我今年刚刚23岁,还没到你说的犯病年龄。”
“你这个情况比较特殊,应该属于急性发作。发育早的男孩,9岁应该已经开始产生精虫。卵仔意外受伤,囊内的精虫便有可能大量从伤口进入血液,迅速上升脑部,造成脑部大面积腐蚀。自然会导致智力突然下降。
当然这些都与你最近的噩梦没有必然的联系,但是多少也是有些关联。
这些都是从医学角度的一些病灶分析,大千世界,无奇不有,当然也会有一些超越医学范围的东西,那些都是迷信,作为一个医生,我不提倡那些东西。
我不提倡,并不表示那些东西不存在,小伙子,你明白我意思么?”老钟滔滔不断之后,意味深长的提醒长根。
“老先生,我明白,我会尽量避开那些容易侵害的邪气。谢谢你的指点!”长根站起来,恭恭敬敬地给老钟鞠躬致谢。
“时间也不早了,我也该回家吃饭了。你先回去吧,你的这个情况我再琢磨琢磨,你要是再遇到什么困扰,要立刻过来,趁邪气没散也许我可以帮你捕捉到病灶所在。”老先生起身送客,嘴里谆谆嘱咐,显然他对长根的这种状况也很感兴趣,想深入研究一下。
“谢谢钟先生!”长根再次致谢,躬身退出了诊所。
外面已是一片灯火辉煌,长根踩着单车慢慢在街面上晃悠着,依然在回味着老钟的那些玄而又玄的诊断。
他感觉老家伙就是故弄玄虚瞎扯淡,可是偏偏又的好像有那么一些道理,完全与自己的症状符合,又让人不得不相信他那套鬼扯。
妈的,一个钟专家,一个钟专家的爹,一个比一个会忽悠,果然不亏医学世家。
一路盘算,不知不觉已骑到了单身公寓楼下。长根蓦然清醒,赶紧调转方向猛踩几下,远远的逃离而去,现在已经天黑了,借他几个胆子也不敢回自己宿舍。
他找了一家校外小店吃了晚饭,便驱车来到了工大的“五星级酒店”——英华楼。进去前台亮出校办工厂工作证,花120大洋要了一个特惠房,捏着房卡匆匆上楼进了房间。
大病初愈,又折腾了一天,他感觉有点疲惫,和衣躺在床上恍恍惚惚的睡了过去。
嗯——,嗯——,嗯——
一阵隐约之声,将他从沉睡中唤醒回来。隔壁的声音越来越强烈,长根立刻兴奋起来,翻身爬起,耳朵贴在墙壁,想听得更清晰一些。
隔了一堵墙,无论他如何努力贴近墙壁,那声音依然有些恍惚遥远。
他努力半天,也听得不清不楚,便泱泱地躺回床上,脑袋里突然冒出一个念头:要是有个听诊器就好了,探测头放在墙壁上绝对听得清晰。
想到听诊器,他的心一阵撕裂般的痛,全身痛苦的扭曲,两行屈辱的泪水夺眶而出,恍惚中他又陷入了一段刻骨铭心的旧日回忆……
长根套着一副耳机,一边听音乐,一边翻看着新一期的校刊。校刊一角一个笑的很阳光的美女照片扑入了他的眼睛,他立刻双眼放光,激动的坐直起来:“我靠,这就是校花苏妍,长的跟仙女似的,太漂亮了,太漂亮了!”
嘴里说着,一只手已经开始摸索那张照片。
“你是说我老婆么?那绝对是校园第一美女。”李建业探头下来,得意的炫耀。
“哼,吹牛逼。”长根不屑地顶了他一句,李建业曾经带女朋友来过宿舍,还把长根赶到上铺,两个在长根铺上腻味过。
那女孩虽然也很漂亮,与照片上的苏妍相比显然不是一个档次。
“小看我?我现在就带你见识一下。”李建业见他小看自己,立刻翻身跳下了床。
“见识什么?”
“今晚我就带她去英华楼,你信不?”
“不信。”
“这样,我在英华楼开两个挨在一起的房间,你住一间,我住一间,我让你见识一下我是如何征服校花的。”李建业一脸挑衅地看着长根。
“哼,少蒙我,当我傻啊,你随便找个女孩子,我隔着一堵墙又看不见。”
“你看不见,可以听啊?我现在就帮你弄个听诊器,我会有办法让你听出她是校花苏妍。走,现在就去!”李建业被长根的态度激起了好胜心,扯着长根便出了宿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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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正文_第281章 伤心往事
第一次入住酒店的曾长根,怯生生的一路跟在李建业后面,紧张的东张西望。李建业带他找到房间,帮他刷卡开门,将他安顿在一个双人大床间,便诡秘的冲他一笑,关门溜走了。
长根试探着躺在了大床上,立刻深陷进去,果然比学校宿舍的单人木板床舒服,他身子弹了几下,舒服的伸展了五肢,享受着这种柔软舒适的感觉,不一会儿便睡了过去。
大学时的长根属于的典型的能吃能睡,心宽体壮的猪一族,见床就睡,早将与李建业的约定丢在了脑后。
一阵细微而柔和的声音,将猪一样的长根撩拨醒来。反应迟钝的他居然也有了一种冲动,那时的他脑袋虽然迷糊,生理反应却一直很正常,进入大学后也偷偷看了一些“中外大片”,已知道男人跟女人之间的那些破事儿。
长根翻身起来,立刻取出李建业给他配备的窃听器具,将听诊器听筒塞入耳朵,探测器在墙壁慢慢移动,捕捉着最佳的窃听效果。
有了神器相助,那种若有若无之声一下子清爽起来,有一种如在耳边的愉悦。
而隔壁的声音也渐渐高亢,戛然而止。又转成了呜呜哭号,哭的撕心裂肺,仿佛承受着不堪忍受之痛。
长根突然间有了一种莫名其妙的伤痛,那种哭号撕扯他的心。好在这种哭号没有持续多久,很快就衰弱下去……
“舒服吗?”听到李建业的声音,长根立刻又集中了松懈的听力。
“嗯!”一个柔弱的女声,羞涩的回应。
“今天我看了你校刊发表的诗歌,那张作者照片真漂亮,啥时候拍的,我怎么没见过?”李建业故意将声音放大一点。
因为他知道隔墙有耳,他要证明给隔壁的傻根,跟他一起的就是校花苏妍。
“哼,啥都要跟你汇报,人家也有隐私嘛。”
“小苏,今天发表校刊的诗,写的真好。我们宿舍一个傻比青年完全被你的诗给感动了,抱着校刊感动的泪痕满面。对了,你的那首诗叫啥名字?我一下子居然想不起了。”
“花开的季节,寂寞了根。”
“对,就是这个名字,名字虽然没有记住,可是诗的内容我记得一字不差:
轻风有信,花开无声。
一朵,两朵……
风一拂,便是千朵万朵,灿烂了季节,也灿烂了一个寂寞。
花开如海;绽放了一千个娇媚的姿态。
有一种寂寞,深深扎根泥土,滋养了花的神采。
花开的季节,寂寞了根。
岁月如风,卷过。
花凋零,飘落残红一片,寂寞了季节,也寂寞了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