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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期结束,正式上班,吃饭的人多了,他也不好再开小灶,跟着大伙一起吃大锅饭。前段时间,都是勤快的小李帮他送饭送菜。现在她病倒了,只能自己腆着一张麻子脸,亲自到厨房打饭。
下面的职工见到他,纷纷退避礼让。表面是敬畏权威,其实是不愿离他太近,看他这张恶心的麻子脸。
他贵为书记,却一直过得很自卑很封闭。
何有忆一边喝酒,一边回顾过去的一个月,越来越觉得对不住李小梦。一个如花似玉的小妹妹,为了讨好他,每天忍受这张丑恶的脸,真是不容易。他知道她绝不会喜欢他,只是敬畏他手中的职权,想让他利用职权,给她在城里安排一个正式工作。
他不能再继续这样,一定要给小梦一个交待,给老首长一个交待。等小梦病好了,立刻帮她在市区联系一个单位,送她进城,斩断牵连。
种子站,兽医站,配种站,粮站。。。。。。
这几个与农场有往来,跟他关系比较熟的单位,一个个过了一遍。都是一些粗俗的行业,一个女孩子进这种单位不太合适,放在那种地方,他也不放心。
琢磨半天,也没个合适地方。办法没想出来,酒却喝了不少,感觉有些晕乎,便起身靠进了舒适的沙发里。无意间触碰到搁在沙发的布娃偶,随手拿起来瞅了一眼,目光立刻被它吸引不动。
花花说得一点没错,这东西真的做的很逼真很可爱。一双镶嵌的透明眼睛,怯生生地瞪着他,让他想起了第一次见到小李时的眼神。
这种洋布偶,普通人家根本买不到,也买不起。李一曾经身居高位,给李小梦弄一个洋布偶,自然不是难事。
怪不得小梦专门打电话要他送布偶,这玩意儿真是可爱,她一个人呆在病房一定很无聊,有个布偶陪着,心情会好很多。
习惯了办公室有人陪的生活,突然面对冷清的办公室,何有忆有点不适应,开始想念那个乖巧而听话的小侄女。
他轻轻将布偶摆好,深深地叹息一声,起身进了卧室。酒意袭来,一头栽倒在床上,沉沉睡去。
吱呀一声门响,似乎有人进了办公室。
何有忆恍惚睁眼,惊呼出声:“你怎么回来了?”
李小梦一脸腼腆地站在了卧室门口,低声地撒娇:“叔,人家想你了,回来看看你。”
“胡闹,不再医院好好治疗,瞎跑什么?”何有忆翻身坐起,严厉地批评。
“人家一个人呆在病房,好无聊。叔,我好想你。”李小梦怯生生的小声解释,突然跳起来,一下子扑倒何有忆怀里。
“别胡闹,你病还没好。”何有忆怜爱地轻声叱责。
“叔,我帮你带面具。”小梦飞身跳起,跑到外面,从办公室抽屉取了那一个冰冷的青铜面具。
“胡闹,我这就送你回医院。”何有忆拒绝佩戴,霍然起身。
“嘻嘻,叔,你看我美不。”小梦调皮嬉笑,已抖落了宽敞的病号服,露出一身净白的光晕。
何有忆虽然与她已经沟通了一段时间,每次都是急急忙忙,仓促而行。这是他第一次看到如此完美的她,目光顿时痴迷凝滞,呆立不动。
小梦贴近他,轻轻替他戴上了面具,面具目洞深处泛起两道灼烧的光彩。
何有忆突然发动,粗鲁地抱起小梦。。。。。
窗外透入的月光,在她身上笼罩了一层柔和的纱,随波而轻轻起舞。几波抖动之后,她开始恍惚,开始抓扯何有忆。
何有忆身上很快落满了伤痕,泛起一道道血棱。小梦地呼救也开始歇斯底里。。。。。。
何有忆被她的喊声刺醒,意识到这样会惊扰场部其他值夜职工,下意识地伸手捂住了她的嘴巴,堵住了她的呼喊。小梦发泄渠道被堵,全身痉挛,拼命地挣扎几下,翻过顶峰,缓缓松散下来。。。。。
“小梦,你怎么了,你醒醒。”何有忆赶紧不对,立刻扶住她,轻轻摇晃了几下。
李小梦双目紧闭,脸色绯红,无力地瘫在他手臂弯。何有忆伸手摸她鼻息,竟然已断了气。不过体温犹在,似乎还有些低烧。
一丝夜风透窗,何有忆打了一个冷战,何有忆顿时目瞪口呆。搂在怀里瘫软无力的小梦竟然变成了布偶。
是梦,是一个噩梦。
他喝酒之后,寂寞难捱,竟然把布偶当成了小梦给践踏了。
不对,这不是一个简单的噩梦,小梦一定出事了。
何有忆蓦然惊醒,丢下布娃偶,冲出了办公室,飞身跳上吉普车。驱车冲出了农场,直奔城区方向。
一路疯狂颠簸驱驰,40分钟后,吉普车冲进了市人民医院。何有忆飞身下车,冲进了冷冷清清的住院部。
就在他冲入一刻,住院部拉响了急救警报,休息的医生护士纷纷・冲出值班室。整个住院部完全陷入一片紧张嘈杂的混乱。
纷乱的医生护士,阻挡了飞速的何有忆,他不得不放慢速度,躲避一个个小跑的背影。当他穿越所有背影,冲到出事病房一刻,双脚一软,差一点跌倒在地。
他的判断没有错,小梦真的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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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第195章谋杀?
何有忆驻足一刻,立刻被蜂拥而至的医护人员排挤一边。值夜的医护人员围聚病床,展开了急救工作。里面陪护农场财务也被两名护士扶出了病房,护送到了值班中心。
被扶出的陪护女子,衣衫撕扯破碎,衣衫破裂处肌肤被抓破,渗透着血。因惊吓过度,目光痴呆,神情恍惚,被扶着踉跄而行,嘴里不停的念念叨叨。
半小时后,抢救失败,医护人员纷纷撤出,并隔离了病房,并把守候门外的何有忆带到了值班大夫办公室。
何有忆神思恍惚,身体已濒临崩溃,努力控制着自己,不在公众场合失态。
值班中心气氛紧张压迫,两名公安正在询问陪护的农场财务。
“陪护家属,你当时在现场,请你回忆一下当时的情况。”作为值班大夫,开始针对突发的情况展开了解调查。
“我。。。我不知道,她突然抓我,还咬我。”陪护大姐痴痴迷迷,语无伦次。
“我们当时冲进去的时候,发现她正在跟患者纠缠一起,双手拼命的扼住了患者的咽喉。患者拼命挣扎,抓扯着她的双臂。
我们赶紧上前将她与患者分开,患者身子痉挛抽搐一起,僵持片刻,四肢舒展放松,瘫卧不动。
我们赶紧上前采取紧急措施,还是没有抢救过来。”值班护士主动陈述了她们冲进去目睹的一幕。
“不是这样的,是她,不是我。。。。。。”陪护大姐立刻跳起来,双手胡乱比划着,语无伦次的争辩。
何有忆透过她的比划,眼前呈现出诡异的一幕:
熟睡的李小梦突然坐起,眼睛茫然瞪着前方,双颊绯红,浮出一丝诡异的微笑。靠在躺椅的陪护大姐急忙起身,凑过去询问。
李小梦一把抱紧了陪护大姐,猛地吻上去。大姐惊慌失措,急忙挣脱躲避,却已来不及,被李小梦拖倒身上,咬住了嘴巴。李小梦四肢抱紧大姐,开始疯狂的抽搐,大姐拼命的挣扎,被抓得衣衫绽裂,伤痕道道。。。。。。
“陆娜,你有谋杀嫌疑,跟我们回公安局。”两名公安一脸严峻,上前要给陪护大姐上手铐。
这一刻,何有忆才知道这名农场女职工叫陆娜,农场已扩展到上千人,除了几个老职工,大部分他都已不认识。
陆娜突然一声咆哮,甩开了两名公安。一双手疯狂抓扯自己,很快就扯掉了身上衣服,光着身子一边退却,一边阻挡公安执法。脚下一绊,跌倒墙头,一阵水花喷射,竟然当众尿了一地。
两名公安扑上去摁住她,强行上了手铐。一名护士赶紧递了一个白大褂上去,公安替她裹在了身上,押解她离开现场。
“何大麻子,是你害了我,是你害了我。”陆娜依旧拼命挣扎,将目标转移到何有忆身上,咬牙切齿,拼命要扑上去咬。
两名公安控制了她的冲动,架着她快速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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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法医解剖鉴定,证实李小梦死于脑部缺氧猝死,是陪护人陆娜扼杀了她。知会家属及工作单位后,尸体就近送到火葬场火化。李家人不愿接纳非嫡亲入驻李家祖宅,骨灰由死者生前单位负责安放。
这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