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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舞蹈衣很短也很时髦,单薄的布料除了裹住她的胸部和大腿部外,其它地方都暴露在空气里。
刚刚因为担心她,他没顾及其它,现在……
卜锦城看着眼前雪白嬌嫩的一团,只觉得身体某个地方一阵发紧,喉咙发干。
他拿着酒精棉,倾身就朝她腰部袭来,齐飞月蓦地一闪——躲开了。
可是……
“啊!好疼,……疼!”
闪的太快,这一下子不仅腰疼,连腿都跟着抽筋。
她疼的眼泪都蹦了出来。
卜锦城似是无可奈何地蹙了下眉,然后又极快地将她扶正,语气很不好,“躲什么?你的身体早晚都是我的,早看晚看不都是看?”
见她无限委屈地看着自己,他眯眼轻笑,“我只是想给你擦伤,你以为我要做什么?”
齐飞月真是疼的一点力气都没有了,虚弱道,“我是觉得卜少爷的手金贵的很,哪能用来帮我擦药。”
“那你觉得我的手该做什么?”
呵呵,做什么?齐飞月戏谑道,“卜公子的手呀,当然是用来翻覆**的啦!”
卜锦城挑了挑眉。
她却是双臂撑着床慢慢躺下,“帮我把手机拿上来一下。”
“擦了药再拿。”
这一次齐飞月没拒绝,她是真疼。
卜锦城很小心,手指在她腰部温柔地按摩和擦拭,来回几遍之后,他把棉球扔进垃圾袋,站起身,看着她安静巧怡的样子说,“先休息一会儿。”
他把医药箱放回位置,又到楼下把她的手机拿上来,听到她给齐虹打电话,他站在窗边点了一根烟。
等她说完,他把烟摁灭,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看了她一会儿,问,“还疼吗?”
齐飞月哼哼,有点儿不想说话。
他俯身下来,将她整个人都圈在床褥与胸膛之间,一手伸出来固定住她的头,精确地捕捉到她的唇,深深吻了进去。
齐飞月受伤,毫无反抗之力,任他肆意妄为地吻了个彻底。
“还疼么?”他贴着她的唇畔问,气息已经明显的很不稳了。
齐飞月连忙摇头。
卜锦城的手指沿着她玲瓏的曲線爱恋地撫摸,指下柔軟又滑嫩的触感让他不稳的气息越发的翻腾。
“还疼就去医院,让齐虹带你去。”与他的手指温度相反的是他冷静低沉的声音。
“我知道啦,你快走。”她别过脸,把脸埋进床褥。
他静静看了她一会儿,这才把手兜进口袋,站起身。
他刚离开,齐虹的车就驶了进来。
坐在车里,他看着夜色下的那扇窗,缓缓把视线定格在了自己的手指上――她说的对,他的手从来没给女人上过药。
齐虹只把车停在了门口就匆忙打开车门,开了锁直奔二楼。
“小月!”
她推开门就喊,气息因为跑的太快而略微急喘,但难掩她的惊慌和害怕,“哪里摔了?有没有事?”
“姐。”
齐飞月转头看她,瘪嘴道,“好疼。”
“疼?哪里疼?”
齐虹眉心都皱在了一起,简直心疼死了,抱着她左看右看。
齐飞月脸蹭在她的怀里,一个劲地说着疼。
齐虹不知道她伤得到底重不重,见她不停地喊疼,她立马拿起包说,“去医院!”
齐飞月当然配合,她的目地就是住到医院里去,那样的话,她就不用去美国了。
齐虹把车开到医院,这个时候医院的医生都下班了,只有值班的护士,她打电话给夏青筱,问她夏青奇在不在,夏青筱正跟夏青奇一起吃饭,闻言便问,“总裁找他有事?我们在一起吃饭。”
“把电话给他。”
夏青奇接完齐虹的电话,搁下吃到一半的餐盘,边擦嘴边起身说,“姐你一个人吃吧,我要去趟医院。”
“医院?”
“嗯,二小姐受伤了。”
夏青筱一听齐飞月受伤,跟着就站了起来。
“严不严重?”她问。
夏青奇缓缓丢下湿巾,摇头道,“不知道,听齐总说是跳舞的时候从台上摔了下来。”
“那我也去。”
夏青奇看她一眼,“不用,你又不是医生,去了也没用,吃你的饭。”说完提了钥匙就走,“等会儿你打车回去,二小姐的情况等我看诊完再跟你说。”
夏青筱没跟上他的脚步,瞪着眼看他驱车离开。
到了医院,夏青奇直接上了十楼,推开自己办公室的门,先是给手消毒,然后换上白大褂。
“齐总,二小姐。”来到病房,他礼貌地喊了一声。
齐虹立马向他招手,“青奇,快来看看飞月她怎么样了。”
“嗯。”
夏青奇先是给她做了个全身检查,又拍了几个要害部位的片子,等化验结果出来,他说,“腰部扭伤,小腿和胳膊轻微骨折,不是很严重,但是要卧床休养。”
齐虹一听不是很严重,心顿时松了一半。
“一定要住院吗?”她问。
夏青奇说,“最好是住院,方便随时观察。”
齐虹看向齐飞月,问她,“你是想住医院还是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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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2章 以后不准跳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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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医院吧。”齐飞月说,“在医院有夏医生照顾我呢,姐就不用担心啦。”
夏青奇闻言看她一眼,白大褂下的脸清峻而深邃,他淡淡笑了笑说,“不管从哪方面来说,我都会把二小姐照顾好的,齐总放心就是。”
“好吧,那就麻烦你了。”
“齐总客气,身为医者,自当以病人为先。”
为齐飞月绑了石膏后,夏青奇交待了护士一些注意事项就离开了。
他走出医院,先给夏青筱打电话说明了一下齐飞月的情况,然后才低眉,缓缓拉出一个人的名字。
“她住院了,摔伤外加骨折。如果我的医术没问题,那她就是故意的,她的伤不是意外。”
住院的第二天就有人来看她,最先来的人倒是让她意外了一下,“卜公子?”
卜锦城走进来,把花插在玻璃瓶里,看着她打着石膏的胳膊和小腿,眼里落下一片阴沉,“骨折了?”
“是的呀,医生是这样说的。”
“以后不准跳舞了。”
“你管不着吧?”她轻笑。
卜锦城实难理解,这都卧在病床上了,她是怎么笑的出来的?
“跳舞能把自己跳骨折,你也是笨的够可以。”
“这你就不明白了吧,每个舞者在从雏鸟变成白天鹅之前,都是经过褪变的过程的,骨折和拉伤是司空见惯的。”
他淡淡看着她说,“那我宁愿你永远都是雏鸟。”
齐飞月觉得跟他无法沟通,他根本不理解白天鹅所代表的涵义!
她低下头,开始吃水果,一只手臂打了石膏,另一个手还是可以用的。
卜锦城安静地坐在那里看着她,直到手机铃声响起他才离开。
过道里,盯着他的背影离开的男人微微动了动身体,朝齐飞月的病房走去。
“卜公子……”
她以为卜锦城又回来了,刚开口说出这三个字,抬头,看到进门的男人时,声音戛然而止。
不过片刻,她又立马笑着扬起脸说,“你来啦。”
他黑眸极沉地看着她,随后又掠了一眼摆放在她病床头的那一瓶鲜花,高大的身子站在那里,无端地就有一丝阴鸷的气息流泻而出,“宁可受伤也不愿跟我去美国?”
“啊?不是,我哪有说不想跟你去。”齐飞月委屈地看着他,“我都伤成这样了,你都没说先问问我的伤,就来质问我这个吗?”
他扯了一下唇,“不要试图对我撒谎。”
“我没撒谎。”
“怎么伤的?是不是又穿着高跟鞋,把自己转晕,然后咬牙一闭眼就从台上跳了下来?下次想跳就换楼梯,每次都用这种方法,你以为我跟你一样蠢?”
嘴巴怎么这么讨厌!
可是看着他,她又生不起气来,只得别过头,暗恼自己。
他在她床边坐下,掀开被子看她打着石膏的腿,“明明那么怕疼的人,摔下去的时候也不知道是怎么忍的。”
齐飞月顿时就又哭了。
他掰过她的头,干燥温润的手指贴在她的眼睫上,揩掉她的泪,“眼泪这种东西,最是无用,也最廉价,我一开始就教过你,不能流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