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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进中原的好机会。
不过,若是拓拔律真知道她真的怀有夜越尘的孩子,又会如何抉择呢?
圣宫依旧如从前一般,白雪覆盖如仙台,只是,相比于第一次来的时候,圣宫如今,更加少了人气。
这一路,只有如冰雕一般伫立着的士兵。
“这里的士兵,他们是不是已经被冻僵了?”
拓拔律亦步亦趋的跟随着暮景夕,小声说道。
“若想知道,亲自试试不就可以了。”暮景夕说。
拓拔律摇摇头,“要试也不要站这里啊,站圣王旁边倒是可以一试。”
进入圣王宫内,两旁精心雕刻的冰雕像,以各种不同姿态摆设在路旁。
最显眼的就是那个身姿曼妙,身后长着翅膀的女人。她眼睛紧闭,微微抬头,如同在认真聆听着人们的祈祷,也好像她自己在祈祷着什么一样。
拓拔律在冰雕像前驻足了一会,看了看雕像,又看一下暮景夕,来回几次以后,露出了个很惊讶的表情。
“这个 是你吗?”
这么一问,倒是让暮景夕惊讶了,这雕像与自己,确实有点相似。“只是有点相似而已。”
拓拔律“哦”一声,不再去研究这些冰雕像,乖乖的跟在暮景夕身后走。
虽然只来过这圣宫一次,暮景夕知道圣王宫的标志,在无人带领的情况下,自己也能轻松的找到圣王宫前。
暮景夕站定了位置,环顾了一下四周,发现四下的宫女护卫稀稀疏疏也就几个人,完全没有她上次来的架势。
又回想,她发现她一路走到圣王宫,也确实没有几个人。
“堂堂圣王宫,也真是冷清的可怕。”拓拔律狐疑的看了一下四周。“楼夜国的冷宫,都比这有人气。”
此刻,紧闭的圣王宫门“吱呀”一声,慢慢从里面打开。
一行身披白袍,白发过腰如同雪峰之巅的修道“圣人”进入了暮景夕俩人的视线,其中,那个身披着大狐貂斗篷,轻皱的白眉,少了几分天真,多了几丝成熟的男子,就像这一行道士中的白眉道长。
寒冷的雪风飘过,像僵住了来访的俩人。
“夕…夕儿,你怎么过来了?”白眉道长说道。
“二…哥”暮景夕发现自己的声音已经有些哽咽,“你…你们…”
“二哥?”众“道士”中的一个“道士”眼中扬着惊喜,“吾王,这可是…可是圣女?!”
话虽是说问,但是语气是肯定的,“道士”们的表情,像是看到救星一般。“一定是了,那么的像。”
“放肆!”玉笙卿怒喝。“全部退下!”
对着暮景夕欲言又止的“道士”们,朝着他们的圣王行了个告退礼之后,沉默离开。
遣散了众“道士”的玉笙卿,将目光转到了一直当着空气的拓拔律身上。
“夕儿,这位是?”
“在下拓拔律,是个大漠人。”还没待暮景夕介绍,拓拔律就迫不及待的把自己推销上去。
玉笙卿看了拓拔律一眼,“夕儿,外边冷,进去说话吧。”
完全无视了蓝瞳闪闪的某人。
这可是让身为天之骄子的拓拔律很不开心啊。
“等等。”拓拔律伸手拉住了玉笙卿的手腕处。
“干嘛?”
“我喜欢你!”拓拔律蓝瞳突然弯成半月,笑着说道。
见人没有反应,拓拔律以为这是被自己的突然给吓到了,忙解释道:“我们大漠人向来直接,喜欢就要说出来,好让对方知道,说不定,说不定对方也喜欢你呢……”
男子身子一侧,甩开手,然后很有礼貌的转身面对着回道:“承蒙厚爱,但我不喜欢你。”
暮景夕想,这场闹剧应该就这样结束了。
却不曾想……
拓拔律大步跨上去,对着玉笙卿微启的红唇上去就咬了一口。
“嘶~”感觉到疼痛的玉笙卿,一把推开还在陶醉其中的拓拔律,“你有病啊!”
暮景夕也是被吓了一跳,说好的只是远远的见一面呢?
拓拔律舔舔唇上不属于自己的血,“大漠的规矩,先礼后兵,表白不行,就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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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 满城少白头
“我们大漠的规矩,对于自己喜欢的人,就算她不喜欢自己,觉得自己有能力抢,那就可以抢的。”他一本正经的说道。
暮景夕和玉笙卿被拓拔律那霸道蛮横的话弄的苦笑不得。
玉笙卿轻抿了一下被咬痛的唇,丢了一记白眼给某个大漠来的傻人,“得不到就抢?那是你们大漠的规矩,这里,是苍歌,苍歌的规矩,是两厢情愿,以君子之风,成良人之美。”
“你并不排斥我一个大男人喜欢你?”拓拔律突然话锋一转,眉眼间毫不掩饰他的欢喜。
玉笙卿已经无力去吐槽这个奇葩,默默的拉着暮景夕离开。
爱护生命,远离疯子。
拓拔律静立在门前,眼神直勾勾的看着玉笙卿,吓得他立即把宫里的几道门都关上加锁。
“二哥,对不起啊,我没想到他……”暮景夕讪讪的说道。她要是知道这拓拔律这爱慕之心都大要对二哥怎样了,她就不会冒着险带着他来苍歌了。
不过,在有着自己的弟弟拓拔恭虎视眈眈着他的王位的情境下,他还能坚持跟来,也是,爱慕的深切啊……
玉笙卿快步走在前边,暮景夕的眼前一直晃着那垂落至腰际的白丝。
“二哥,你……啊不是,这苍歌所有人是不是……全白了头?”
玉笙卿白眉下的瞳孔微微一缩,轻得不可再轻的点点头,“确切的说,只有世世代代都生活在苍歌的纯血苍歌人才会如此。”
世世代代?“那为何我却没有?”暮景夕指着自己依旧乌黑的头发说道。
玉笙卿微抿唇,“我曾去拜访在莱茵城居住的文叔,那个时候,他已经满头白发了。”
“连那个今年才十岁的厢儿,也是半白头。文叔说,他这一生做得最对的事情,就是将你身上的魔法封印,狠心将你丢于药池中日夜浸泡。可能也是那样,我们没有从京都那边听到什么传言,也猜得到你应该没事。”
没事?呵~暮景夕苦笑,连十岁小儿都会白了头,唯有她,唯有她!
见暮景夕红了眼,玉笙卿赶紧转了话题,“不说这些,你今日来,是因为楼夜宣战这件事吗?”
说到楼夜,暮景夕僵硬的点点头。
“无事。”玉笙卿笑笑,“我刚刚也是和大臣们说这事,一致决定退居为臣。”
“什么??”退居为臣?
玉笙卿轻轻的按了按暮景夕的肩膀,“楼夜和苍歌本就为一家,且楼夜君主年少有为,而我,只是一个无能的君主……”
“如今整个苍歌子民无人不白头,我作为圣王,却无能为力,眼睁睁的看着他们在我面前枯萎,夕儿,我不能……”
玉笙卿一字一顿的道出,除了那白眉微皱,再无法从面容中找到其他情绪。
再也无法,从他脸上找到以前的天真和任性。只有犹豫,在加深着。
“你认为你自降之后,夜越尘会把玉玺给你当解药吗?”暮景夕脑海里闪过夜越尘那冷酷无情的笑面虎。“以他的性格,他宁愿找个借口杀了所有的苍歌人。”
暮景夕很清楚,夜越尘不是舍不得,而是不愿意把东西送给对于他讲毫无意义的东西。
说不定他会一脸不屑的说:“朕为何要给?就算朕不给,朕也能拿下苍歌。”
玉笙卿怎么会想不到呢,只是,如今的苍歌,真的是人力衰竭,他也不愿,让这美丽的国度引上血迹。
“夕儿,这也亦是无奈为之,如今的苍歌,没有什么能与楼夜抗衡。如今的三大国,古月新君经验不足,苍歌衰竭,只剩有野心而实力充足的楼夜,大势所趋啊。”
“若是大漠,古月,苍歌合同对抗楼夜呢?加上较为充足的粮食。”暮景夕说道。
玉笙卿摇摇头,“或许能与之抗衡,但……两年,能保证两年年内获胜吗?一定不能。”
“苍歌所有子民的寿命,最小的可能也就只能活两年。”玉笙卿的声音,终于忍不住的颤抖。
本为白发话苍苍,无奈小儿刚学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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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 朕的骨肉
“两年?!”暮景夕低呼,捂着嘴眼泪有点止不住。
最小的小孩都只是有两年的寿命,那二哥岂不是……
玉笙卿嘴角微扬,笑得很温柔,手抚着暮景夕那墨黑的秀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