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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我想起来了,我扭过头问王爽:“胖墩儿今天多少号了?”王爽烤着火不在意的说:“你问阴历阳历啊?”我没好气儿的说:“当然是阳历了,阴历你懂吗?”“那今天就是30号。”我皱了皱眉,都30号了!我下山到翠屏村去办事,回来的那天是23号,这么说我足足在大殿里躺了七天,这么冷的天气都没冻死我,真不知道该说命大还是该说命苦!
我无意和王爽说这几天的事儿,说了也解决不了什么问题,还是顾眼前吧!一想到七天过去了,生理本能反应就上来了,肚子里开始咕咕叫。我抓紧时间,把酸菜清洗了一下,然后片片切丝,王爽这小子也没让他闲着,我让他帮着剥了几头葱和两瓣蒜,随后我把锅里的水淘出来,等锅里干了没有水气了,我又从旁边的地上的坛子里舀了大半勺荤油到进锅里,锅一热,荤油化开,一股极为强烈的香味儿散发出来。
王爽抽着鼻子,嘴里小声嘀咕着:“乌鸦,你能不能多放点,那样吃起来才香!”我一边把切好的葱蒜扔进锅里,一边儿没好气儿的说:“我倒是想啊!吃过这一顿以后不过日子了?”然后我又把切好的酸菜倒进去,用一只勺子翻炒起来,炒的差不多,倒进了适量的水,然后又撒了两勺子盐在里面。然后我拿过一个锅叉,在锅里放好,又在锅叉上放了一个帘子,最后把做好的窝头一个个摆在帘子上,摆好了盖上锅盖。
这一通忙下来,弄的我一头汗,我走过去拎起了那只大红耗子,然后把这耗子吊到了墙上钉着钉子上,随手又拿了一把尖刀,准备给这耗子扒皮,王爽坐在那里看了一会儿说:“臭道士,你还真准备吃它呀?”我说:“当然啦!”他走过来伸手把我扒了开,嘴上说着:“行啦!一边儿去,就你那个扒法,皮扒下来了,肉也剩不了多少,还是我来吧!”
我很主动的退到一边,嘴上还不服气的说:“行!就你能!”王爽头也不回的说:“能不能你知道。”没错,我是知道,你要说做菜做饭这小子不行,可是这小子不知道跟什么人学的,给动物扒皮那是极为熟练的,甚至于都可以称为艺术。平日里这小子来找我,我也没啥好招待的,山居贫穷啊!没法子,我要么上河里去捞鱼,要么就在山中下套,弄些个野兔山鸡来招待他。一开始都是我弄,可是有一次我给兔子扒皮的时候,这小子不知道是想显皮一下还是瞧不过眼儿了,直接过来把我扒拉到一边儿自己就动手了,我一看好家伙!比我弄的可利索多了,那以后这类的活就归他了。
今天这小子身上有伤我不想支使他,再一个这小子似乎对耗子有点儿敏感,不过到了最后这活还是归他了。王爽摆弄着手里的刀子,在大红耗子身上动起了刀,一边动刀他一边问我:“乌鸦,这耗子有点儿奇怪,咱先不说他这个头,就是他身上的这张皮也比普通的动物坚硬了很多,难不成这耗子还有点什么说道?”我挠了挠头,不知道该怎么说,总不能说这耗子是我们云霞观的吉祥物吧?
有自己观里的吉祥物反噬主人的吗?这话一说出去,一准得让王爽耻笑,虽然是朋友让人家笑两句也没啥,但我还是不想说,我哼哼哈哈的对付着,王爽很快就扒完了皮,王爽说:“乌鸦,不好意思,这耗子头上的皮没扒,脖子这块儿都咬烂了,扒下来也不齐整了。”我说:“行,身上整装就行,耗子头就不要了。”
王爽一刀斩断了耗子脑袋,然后把耗子身体拿到了案板上,开膛破肚,正收拾着,王爽忽然大叫了起来:“乌鸦,你快过来看,这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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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民以食为天
“哇!哇!”没等我走过去看胖墩儿的意外发现,我的房门外面传来了呆鸟的叫声,我走过去打开房门,一道黑影一闪落到了我的肩上,正是我家那只呆鸟,呆鸟倒换着两只脚,在我的肩膀上稳稳地站住了,然后用他两只发亮的眼睛仔仔细细的看了我几眼,然后又是“哇”的一声大叫,一展翅膀飞进了屋里落到了胖墩儿的肩膀上。
我关上门,走到了胖墩儿身边,胖墩拿起案板上一块肉,送到呆鸟嘴边,呆鸟摇晃着脑袋不肯吃,一展翅膀飞到了房梁上。胖墩儿把肉扔回案板,对我说:“你瞧瞧,这耗子肉你们家呆鸟都不肯吃,你偏要煮来给我吃,你再瞧瞧,这耗子身上长了什么?”说着,胖敦儿扒开了耗子。
我低头一看,是有点奇怪啊!在耗子的脊柱上由前到后生长着三颗弹珠大小的黑色东西。王爽看着我的表情说:“咋样稀罕吧?听说过人长胆结石,肾结石的,可没听说过脊柱也长结石的!”我伸手拿过菜刀,一边用刀往下割着三颗东西一边说:“行了,别瞎白乎了!你咋知道是结石呢?它就不能是瘤子,不能是痦子?”
胖墩儿一听我的话更乐了,他笑嘻嘻的说:“牛鼻子,你就掰吧!你们家痦子能长在脊柱上,也是,爱吹牛的人都没脸了,不长脊柱上又能长哪儿?”我没有理会胖墩儿的说笑,把那三颗东西割下来之后,用手捏了捏,还挺硬!我用刀尖轻轻划过,割开了一颗东西外面的包膜,随手一挤,一颗黑亮亮的小珠子滚落在案板上。
我和胖墩儿的眼睛一亮,随即就闻到一股奶油味的甜香,胖墩伸手擦了一下嘴,然后问我:“乌鸦这东西闻着怪香的,你说能吃吗?”我也擦了擦嘴巴上不自觉流出来的唾液,闻着是挺好闻的,只是我哪知道他它能不能吃啊?房梁上的呆鸟一展翅膀飞了下来,落在了案板旁边,一低头就把那颗小黑珠子叼进了嘴里,再一仰脖子咽了下去。
这个过程来得太快,几乎就是一眨眼的功夫,那颗小黑珠子就被呆鸟吃了下去。我都没来得及吆喝呆鸟不要吃,谁知道这玩意儿有没有毒啊!只是现在晚了,说啥也没用,我总不能拎着呆鸟的脖子让它吐出来吧!胖墩儿却不这样想,一边咽着唾沫一边说:“呆鸟你下嘴可真够快的,好东西要分享知道不?”呆鸟张大嘴巴“哇!”的叫了一声,一展翅膀又飞回到了房梁上。
胖墩儿抬起头来对呆鸟说:“什么人玩什么鸟,你跟你家乌鸦一样,实在是太黑了!”我伸手推了王爽一下:“少扯没用的,我们家呆鸟哪儿黑了?你不就是想吃吗?这还有俩呢都归你。”说着我又剥开了第二颗,同样是一颗黑色油亮的小珠子,散发着浓郁的奶油香气,我拿起来放到胖墩儿的手上:“给,你那么想吃就吃吧!”
胖墩儿把那小黑珠子接过去,放在鼻子前闻了闻,然后他闭上了眼睛,做出一副很陶醉的模样,半晌他才说:“乌鸦你记着,如果有一天我发财了,我一定买一个全世界最大的蛋糕,然后我就睡在上面,睡醒了吃吃醒了睡,直到把吃蛋糕的瘾过完了。”我拍拍这小子的脑瓜门儿:“吃了睡睡了吃那是猪,如果你要是不反对,我可以给你盖一个蛋糕房子,让你一辈子住在里面,等过了50年我就张罗一批人去杀一个超级大年猪。”
胖墩儿睁开眼睛:“就怕是没那天啊!不然就是做猪我也愿意。现在只好用它来顶一顶吧!”说的他把那个小黑珠子塞进了嘴里,我大惊,着急的说:“死胖子你别开玩笑啊!赶紧吐出来,谁知道这东西有没有毒啊!万一!”胖墩儿一笑:“放心吧!死不了,你没看你家呆鸟都活的好好的吗!就算有个万一,我也乐意,上一次吃蛋糕还是那两个贼买给我的,我刚吃了两口,警察就进来了,他们俩不是什么好人,可我再没心没肺也不可能在他们被抓的时候还吃蛋糕。”
我说:“然后呢?”胖墩儿手一摊:“然后我就跟着警察回去了,那个蛋糕也不知道便宜谁了!”胖墩儿的话说的我有点心酸,以前跟乐疯子住在一起的时候,倒是没少吃奶油蛋糕,生日蛋糕也吃过几次,自从跟师傅在一起就没这待遇了,他老人家穷巴巴的哪有钱给我买蛋糕吃啊!
我随手割开第三颗,挤出那颗黑色的小珠子扔进嘴里,也没品尝是啥滋味儿直接咽了下去。胖墩儿一下就急了:“牛鼻子你怎么回事?我贪嘴吃了就吃了,你怎么也跟着瞎起哄,万一真要是有毒呢?”我一笑:“万一就万一吧!兄弟嘛!讲究个有苦同吃有难同当,万一有毒你和呆鸟都死了我活着还有个什么劲儿?”胖敦儿啪的拍了一下案板:“这样也好,就是死了咱俩还能做个伴,黄泉路上也不孤单嘛!”
胖墩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