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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有各的说法,各有各的道理。”
我倒不怎么认为,那或许是陨石,或者是孔明灯之类的东西。
老支书对着我说道:“黄同学,你那个大伯,一身戾气,让人看一眼,心胆生寒,再加上身带土腥味,怕是冲着遗龙山来的吧?”,我一脸惊讶,这老支书眼睛倒是刁钻,鼻子也灵的很,一般人哪里能闻得出土腥味。他继续说道:“有机会,你还是劝劝他,那遗龙山去不得,远的不说,近几年也来过几波人,都是无功而返,其中还有小鬼子的人。若是说更早些时候,也有一拨人来过这里,但是进了遗龙山,没见一个人影出来!那里边危险的紧!”
我心中想着,这小鬼子也敢来掺一脚?在毛老爷子的号召下,人民群众对小鬼子痛心疾首,恨之入骨,按说他们现在,应该犹如过街老鼠一般,东躲西藏,不该明面上出来晃荡。我听三爸说,这古时候的风水之术,现在被当做迷信,被打压的厉害,好多古籍被焚烧,只剩下灰烬,但是这种文化,在鬼子哪里受到重视,尊为国术,加以深度研究,导致国内的寻龙点穴之术,总体上不如鬼子们。但是总是有异数,比如湖南的“四府”,也就是我爷爷那一辈的人,能耐通天,当年鬼子打到这边的时候,爷爷他们根本不说逃走,但是鬼子也不敢对他们下手,只能以礼相待。
我口头上答应老支书,他点着头说道:“你劝劝他们,让他们把那个念头,消灭在发芽状态。”,我说:“萌芽状态,李大爷。”他稍微有点尴尬:“一个意思,一个意思。”。
又和老支书扯了一会儿其他的事情,逗逗小石头,把杯子里的水喝完,和老支书告辞,趁着还没中午,打探打探消息,看看玉儿哥他们去了哪里。
我返回知青点的时候,罗大炮和大和尚还在哪里互怼,你一言我一语,吹鼻子瞪眼,马上就要打起来,可就是不下手,对于这种情况,我是见多了,习以为常。
我问了问罗大炮,大伯他们回来过吗,他摇头否认。我心想着,等着大伯回来,我应该和他们说说这养龙之事,大概能帮到他们,罗大炮神秘兮兮的和我说道:“你说玉儿哥他们,是不是去……”,说着手上比划了一个挖土的动作,我没回答,不过他们应该就是挖土去了。罗大炮一脸贱笑的说道:“玄子,你说等他们回来,咱们和他商量一下,让他们带着咱仨进去,见识见识!”
罗大炮一下点进了我的心坎,确实,长这么大,夜路走了不少,坑穴一个没进过,何尝不是一种遗憾,再说了,有着大伯等人的保护,应该不成问题,到时候摸出来一两件小玩意,当点银子花花也不错!他见我拿定主意,心里也高兴地紧,顺手就向和尚的光脑袋招呼上去,和尚一闪,顺手一抄,卡住罗大炮的手,手上用力一扭,疼的罗大炮哇哇直叫,大和尚不依不饶的骂道:“你当佛爷是软柿子是吧,今天老子让你明白明白,和尚的脑袋摸不得。”
罗大炮手上虽疼,嘴上不松,骂骂咧咧的说道:“你个死秃子,你把炮爷的手扭断了,老子天天骑你脖子念经!”。两人你一个死秃子,我一个小矮子,尽是揭短打脸的狠话。
我置身之外,心里想着下坑的事,如何说服大伯他们答应下来,脑筋打着一百八十度的转转,绞尽脑汁也没想出来个十全十美的计谋。
女知青那边,张妮从屋里出来后,看见了罗大炮两人在哪里掐架,她捂着嘴偷偷在哪里笑,笑完了还往屋里叫人出来看,女人爱热闹,这话倒也不是全无道理,也是劳动人民的智慧结晶呀。
我忙阻止两人掐架,示意那边有人看热闹呢,俩人随即变得互相吹捧,你一个施主,我一个大师,这态度说是一百八十度大转弯也不为过。
中午的时候,赵大刚他们几个从山上回来,下午轮到我们去看庄稼,女知青这边随意,毕竟就三个,但是每天都得去,可以选择上午去或者下午去,毕竟我们是按照上边的指示,上山下乡接受再教育,这再教育就是劳动,从劳动里边体会生活,所以她们可以优待,不能特殊对待。
吃过了中午饭,不知道谁向太阳里加了燃料,热度提了几分,约莫着午饭过后一个时辰的点,我们六个人出发了。女生这边,指东看西,有说有笑,我们三个低声商量着今天晚上,怎么对付大伯他们,更是拿定主意,到时他们不带着我们去,我们就偷偷跟上去,等着木已成舟,为时已晚,大伯他们也不能扔下我们不管不是!
站在半山腰的田边,我望着远方连绵不绝的山脉,山脉之间,那道犹如被利斧劈开的裂谷,像一道竖着的眼,心中突然升起一道可怕的念头,难道这裂谷是人为的?脑中出现一幅画面,一位身披道服的风水师,手握一道利斧,站在紫薇中正的生位,大喝一声“开”,斧落山开,发出一道惊天巨响,周围的人,以为是神龙怒吼,被吓得胆战心惊,心胆俱寒。
突然身后被拍了一巴掌,身体条件反射的猛地回身,倒是吓住了身后的王珂儿,我不好意思的挠头笑笑,王珂儿问我:“那本书看完了吗?”,我说“没有”,我这两天没多少时间看,心里一直想着山洞什么的,那本书只是看了几页。
我们坐在一起谈天说地,我顺即点破了那层窗户纸,向她表达我的意思,她看待爱情的想法比我成熟,她说有一天我会离开,而她不好说,我赶紧说会带着她离开。她听了我的回答,反倒不高兴,脸上的愁意更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她忧郁的眼神,让我心疼。后来我了解到她的父母成分不好,她当时应该对自己的未来,已经盖棺定论,她或许想的更长远,更实际,应该是觉得,我和她的路不一样,会越走越远!那个时候,我觉得女孩的心思,是天底下最难解的谜,反正我猜不透,推不出,解不开。
我和她的关系,犹如夏日傍晚的河滩,蒙了一层白色的水汽,那种感觉让人难受,而她或许比我还伤心难过。
罗大炮和大和尚把我拽到一边,围起来逼供,“玄子,你该不会是动情了吧,你他奶奶的不仗义了啊!说好的无牵无挂干革命,早知道你这样,我也不会拒绝萌萌了!”
大和尚说道:“那个萌萌,你说的是哪个口眼歪斜的傻妞?”,罗大炮猛推了一把大和尚,说道:“瞎捣什么乱!我们商谈国家大事,你这个小学没毕业的别起哄!”,大和尚不乐意的歪过头,因为他确实小学没毕业。
我倒是没有特别失落,就像毛老爷子说的,年轻人朝气蓬勃,正是兴旺时候,好像早晨八九点钟的太阳。天真烂漫时,一阵微风,吹去心头万千重。
我对罗大炮说道:“毛老爷子教导我们说,不打无准备之仗,咱们既然已经拿定主意,早些回去,先把东西带齐全。倒是你这样抱怨,有违他老人家的革命精神,同志有待学习进步呀。”
罗大炮说道:“此言差矣!毛老爷子说团结紧张,严肃活泼。过于严肃紧张,反倒不好,按兵不动,粮草先行,这样不好,咱们先在这里潇洒,晚上有的是时间去说。”
大和尚摸着脑门说道:“你们这么声嘶力渴的争论个啥劲儿,要我说,玄子机灵,得听玄子的。”
罗大炮抱着肚子笑道:“声嘶力渴?咋不渴死你丫的!那他奶奶的叫声嘶力竭!你赶紧摸着你的大脑门喝水去吧,别在这丢人现眼了!”
大和尚也脸红,和罗大炮继续讲着道理。
我此刻脑中浮现出鬼面的拓片,那一条条纹路,若是地图的话,从外形上看,应该是一个轮廓为“口”字形的坑穴,再按着传言里的信息,这坑穴十有八九是唐代以前的,唐代的坑穴多为“口”字形,刚刚也说了只是轮廓为“口”字形,那么对于大型墓葬来说,有可能是“田”字形,或者说“甲”字形、“中”字形等等,按照坑穴的轮廓,多多少少可以知道这坑穴的年代。
从前往后说,商朝的大型墓葬多为“亚、中、甲”三种字形的平面轮廓;周朝多为丘陵,多为“口”字形,但是里面的墓道错综复杂,不能细分,大体上归为“口”字形;后代多为凿山建陵,形势复杂。
传言有经验的土仙儿,能够嗅土辩穴,其实那是土仙儿们怕别人诟病,真正的以土辩穴,需要很多步骤,出名的以土辩穴,是“四府”之一的土行府,得观色分层,嗅土定穴,这里边的门道,深不可测,只有身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