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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觉得熟悉,似曾相识,看着这些奇怪图画,我想起来这好像是巴蜀图语!这是一种巴蜀时期,部落内部保存族史的语言,并未传开使用,所以这种语言生僻的很,但是三爸是研究古文字的国内翘楚,自然少不了接触到这些东西。
这就奇怪了,那群神秘的族群怎么会跑到大东北来?玉儿哥说道:“巴蜀神帝,听说过吗?”,这问题抛出来,我就得道一道,这巴蜀神帝是个什么人物。这巴蜀的祖先有很多说法,有这个蚕丛鱼目之说,其实呢,根据野史《巴蜀志》可知,这蚕丛鱼目压根就是一个人,这个神秘的巴蜀帝王,据说有长生之法,能羽化登仙,故被称作神帝。不过野史就是野史,不可全部信以为真,所以这神帝之说没有传开,因为其可信度过于低。
我和他们说这些,炮子好奇的问道,“你这故事说的不够生动精彩,来来来,大家坐好,听听玄子的流氓表达法,包君满意!”,说完还给我抛了个媚眼,我一巴掌扇了过去。
我清了清嗓子讲道:“话说,这他娘的巴蜀鬼面神呢,就是巴蜀的祖先,估计是个畸形儿,生来就只有一只眼睛,而且还他娘的是一只竖眼,向外爆凸,像是鱼的眼睛,这才有了鱼目之说。传言这巴蜀神帝呢,天赐神石,上有长生之法。自得石之日,开始养盅,盅生得茧,形似蚕,得称蚕丛。这养盅似乎和他追求长生有关。”
罗大炮盯着拓片,双眼放光,像是发现了新大陆,神秘兮兮的说道:“诶,我说哥几个,我可发现了点好玩的事情!”。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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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鬼面藏图
罗大炮高兴到吐沫星子乱飞,兴致勃勃的说道:“你们离远点看拓片,像什么东西!
几人都在认真的看着拓片,就连外行的钱峰,都在仔仔细细的看着拓片,恨不得钻进去,和这黄纸融为一体。钱峰说道:“是迷宫!小时候听我当泥瓦匠的爷爷说过,这好的泥瓦匠都会自己想象迷宫,闲暇的时候,画在地上对弈,看谁能破了谁的迷宫。”
罗大炮悠悠地说道:“你快别他奶奶的扯淡了,还迷宫,咋没把你脑子迷里边,瞧仔细喽,这是地图!指不定是一张藏宝图!”,说完搓着手,一脸贱笑。
我们正在兴头上,忽然有人敲门,门被推开,一看是张妮,她开门见山的说道:“我们做了一些饭,吃不完,你们吃吗?”罗大炮同志搓着手:“哎呀!还是人家女同志想的周到,人长得漂亮,还有一副菩萨心肠!”,一边说着一边向门外走,生怕去晚了吃不着饭。
张妮见了罗大炮的贱笑样,对他说的话并不买账,还瞪了一眼罗大炮,气势汹汹的走了出去。罗大炮自觉纳闷,自己也没惹到这女菩萨,不过还是屁颠屁颠的跟在张妮身后,张妮似乎有所察觉,故意加快速度,想要和罗大炮拉开距离。
接着男知青一溜烟的冲了出去,落在最后当然是黑衣人,剑眉斜飞,目中有神,鼻梁高挺,皮肤白皙,他沉默寡言,不善与人接触。我拿着几个黄面窝头,几根大葱,递给了玉儿哥两个窝头和两根葱,他接住默默吃了起来。
虽然他始终没有承认,但是那双眼睛应该错不了,他就是我的哥哥黄麟。他有双很特别的眼睛,像玉石一样,莹光发亮,炯炯有神。小时候面貌生的相当俊俏,整个人像是一个瓷娃娃,身边的人都管他叫玉儿,他也不反驳,便有了“玉儿哥”这个称呼。有个会看的先生叫做“相天九”(这是五奇里的一位大佬),说这是异瞳。
黑夜的精灵,拥戴着月亮,缓缓地来到这片世界,月亮毫不吝啬,洒下晶莹的月光,让那些热爱柔和的人们,享受着,任她肆意的洒在身上。
先是沉默不语,我有千言万语欲问,想讲,却不知道从那里先开始说起。
“你这次来,是因为大伯?”,我率先打破沉默,低声的问道。
“嗯,他估计明天就来了,这次根据探底的土行者(那些打探墓消息的人)提供的消息,这次的是个金玉坑。”,玉儿哥低沉的声音传入耳中,让我在脑海之中,浮想联翩,多年不见,我们两个都变化了不少,或者说生疏了不少,尽管我不想说生疏这个词,但是我对玉儿哥的了解甚少,就连脑海中他的声音都消散了,此刻的他,话语中再无稚气。
“老爷子找到了吗?大伯还是干土仙儿这行?这几年气氛这么紧张,一不小心就会进了隔离间,被当做牛鬼蛇神拉出去批斗了。”
他扭过头认认真真的看着我,说道:“你是不是想问关于我的事情?”,他的眼睛犹如玉石,看上去却没有生气,也可能是因为面无表情的缘故,整个人越发显得有些冷。
两三句话过后,这世界又陷入了一片寂静,黑夜静谧的不像话,仿佛一点动静就会把着整个世界打碎,碎成一片一片,稀里哗啦碎落一地。
“不知道什么原因,我生了一场大病,经常昏倒,在长沙哪里泡了几年药浴,痊愈后,一直在跑江湖。”,玉儿哥突然冒出我一句话。
其实我们兄弟之间的感情特别的深厚,我对他出于内心深处,产生着一种依赖,我总觉得小时候一直是跟在他屁股后面,可是无论我怎么想,都记不清我和他都发生过什么。
“那个女孩怎么样?”
我指着王珂儿问道,玉儿哥只是瞥了一眼,嘁了一声,说了句:“不怎么样!”。
……
晚上的时候,老支书来看望我们,身后跟着一条黑狗,黑狗后边跟着一条半大的小狗,见了我,摇头晃脑的围着转悠,那只黑狗冲着我呜呜的低吼示威,仿佛在警告我,不要伤害他的孩子。老支书骂道:“黑子,滚一边去!”,那只黑狗倒是听话,一步三回头的望着我离去。
第二天,当阳光刺破山间的第一缕白雾时,一队人马出现在村头,为首的一人。身影健硕,两眉之间,英气逼人,鼻如山脊,小络腮胡子,一脸的波澜不惊,身形挺拔,周身的气场,使得人见到他,不得不下意识的低下头颅,不敢直视。他就是四府里的神秘男人,我的大伯黄山岳,苦心经营着老爷子的营生。
站在未被阳光冲散的山雾里,发丝上还有些露水凝结着,晶莹剔透。“伯伯”,我开口喊道,有些不好意思,客气的准备接过后边兄弟的箱子,不过却没有接过来,因为那个人并没有松手,而是说了句,“小哥你这身形,怕是拿不动,还是俺们这些大老粗提着吧!”
我尴尬的双手不知道放到哪里去,后边一个透着一股狠劲儿的人,看了几眼我,开口说道,“你就是玄子吧,我是王冲,刚才那傻货叫狗子,这个是二毛。”,说着指了指最后边的叫二毛的,一个人提了好几个箱子,看上去像是一座冰山,正好他的目光也瞄向我,我总有种针扎眼的感觉,除了那个叫狗子,一个个都不像善类。
不过我和这个王冲,不舒服的拉开一些距离,因为这人长了一双狐狸眼,眼里带光,一看就是极其精明的人,用俗话说:“咱这老实人跟着他,只能吃亏”。
这一下多出了这么多的人,屋子里肯定是住不下了,所以王冲了解了一下情况,就去找村支书李卫国,狗子放下东西,活动了一下身体,就跟着凑热闹去了,只有那个叫二毛的,放下东西,坐在了一块石头上,看向四周,不过我总觉得,他有意无意的看向罗大炮。
白雾随着阳光的照射下,正在慢慢的变得犹如薄纱一样,几人都坐在一块石头上,聊了几句,玉儿哥便把拓片拿了出来,黄山岳先是看了一眼拓片,饶有兴趣地问道:“二小子,这拓片你弄得?”,我点头回应,他继续说道:“这手法倒是有些和老三像,不过功底不深,像细化线和阴刻线都没有描出来。
玉儿哥把面具递给大伯,大伯拿出别在衬衣上口袋的毛刷,这种毛刷是自制,筒体黑色,头上的毛应该是某种动物的肚皮毛,只有那里的毛,才是最柔软光滑的,光滑到可以滑进很细小的刻线里,这种东西用来做拓片,这种刷子属于上等货。
接着拿起背包,从里面拿出来一张软膜,这种东西应该是一动物的胆膜,经过加工,既薄又软,铺在东西上,经过毛刷刷过去,既不会起皱折,会软软的贴进刻线里。
说一下这个毛刷法,这种方法不是主流方法,是一种土仙儿自己总结的经验,得出这一种快速出片的方法,工具也是自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