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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的时候,说好出去搓一顿,打打牙祭,医生说,让他们最好吃点营养高,易消化的食物,不要喝酒等等注意事项。我们便没去,让他们在医院食堂吃的营养套餐。
我们走进上次去的张记酒楼,还是那个靠窗的位置,我要了一壶茶水,对着罗大炮说道:“你丫不讲道义!遇事只会跑,每次把我和尚落下……”,我话还没说完,罗大炮插嘴道:“得嘞,这顿兄弟我请,玄子你就不要埋汰我了,每次都是各种理由,吃个饭,还能说那些个奇葩理由。”
我和大和尚偷偷一笑,也不回话,端起倒好的茶水,直往嘴里送。罗大炮叫了菜单,点上几个菜,叫了一壶白酒。上菜的时候,老板给赠了一碟花生米,估计是人多,后厨忙不过来,这老板挺会来事,我们就着花生米,一边喝一边扯淡。
这店估计在这里名气也不小,光是客厅里的桌子都已经占满了位置,生意相当火爆,热热闹闹的一片吵闹。
“哎,我说哥几个,听说了没,遗龙山那个山头塌了,也不知道造了什么孽,那一整个山头塌下来几十米,远远看过去,还以为整座山矮了半截!”,我顺着声音一看,说话的正是上次吃饭时候,碰见的那个小眼睛,还真是巧了。
“听说了,另外据说上次被冲出来的尸体,是来咱这里干这个的,都引起上边注意了。”,说着手上比划了一个挖土的手势,定睛一看,这人也面熟,就是那个没坐上火车的长贵,接着说道:“他们也不瞧瞧那是什么地方,就那颗神树就是个提醒!算是上这波,已经是第四波了吧,没见一个人影出来的!”
闻言我们这桌也不做声,只是笑了笑。酒足饭饱之后,我们也无心喝茶了,就直接径直走向旅馆。
回到房间,我把从墓里带出来的东西翻了出来,三人凑到一起,脸上带着浓浓的笑意,三人先是捂着嘴笑了一会儿,接着放声大笑了一会儿,我率先打断,“哥几个,先打住,咱先过过眼。”
便开始查看顺出来的东西,除了一些玉器外,最吸引眼球的是罗大炮弄下来的猴子尾巴,上边的这颗绿色宝石,深绿色,晶莹剔透,棱角分明,这是一块上好的祖母绿,里边一点杂质都没有,色泽均匀,肯定能卖个好价钱。
我欣赏着手中的半截尾巴,突然发现这石头尾巴上有字!这是个“极”字,这个字刻在尾巴朝下的一侧,由于尾巴在哪个喷泉的角度,当时的情况下,四周是看不见这个字的,这一截上就这一个,但我觉得后面应该还有。
我突然觉得不对劲儿,我掏出那把匕首,那把匕首上,也是刻着这么一个“极”字,这就耐人寻味了,这难不成是凑巧了?还是说这代表什么意思。
另外一件就是哪个银光闪闪的指环,我仔仔细细,里里外外的看了一遍,看其成色和工艺手法都不像是古代的东西,所以可以确定这是一个现代工匠打造的,在指环的内侧刻着两个字母“qq”,这意味着什么?制造商或者地名?……这两个字包含的含义太广泛了,根本猜不出来。
这种东西毫无边际,所以想这种问题,不如停下来,想想这些东西能弄多少钱,我心里想,我们三人也没有出手的门路,交给三爸,由他出手,也是远水救不了近火,三人更是不知道怎么出手,我决定还是让大伯顺便给解决了。我说了心中的想法,三人非常高兴这样敲定了。
外边突然传来了汽车的声音,听声音这是军队的绿皮帐篷车,三人也是纳闷,这附近应该是没什么军队的,这样看来,他们来这里是有什么目的的,难不成这就是上边派过来的人!
“把这里给我围起来!”一道粗犷的声音传来,三人站在楼梯那里向下看,一个个荷枪实弹的军人,实打实的把这围了个水泄不通。
“给我搜!”,声音一落,接着就是紧急的跑步声,大约三十号的人,朝着楼上慢跑着过来,见状我们三人,赶紧回了房间,将东西收拾了,从后窗户沿着房瓦跳下去,连忙到医院,交给了大伯,但是我将戒指留在了身上,这物件不值什么钱,不如留在身边,当个玩物。
晚上的时候,医院的陪护床可以使用,我们就睡在陪护床上,和护士要了几床被子,就趁着这空当,罗大炮追着人家小护士,一直聊个不停。晚上十点左右,医院外边来了一大群人,我一看,这不是那批军人吗?难道他们知道我们在这里?我这心里有点慌。
大伯是老江湖,这种情况也不是第一次遇到的,不慌不忙,将东西放在了床上的枕头下,就出去了。下了楼去,奔走向外边的一辆军用车。我心里想,我靠,这不是要自首吧,准备好坦白从了?心想着还是大伯的细想觉悟高,和毛老爷子说的一样,做人要真诚。
我冷静下来之后,想着军队布是不管地方上的事情吗?要来也是政府先来人,那么他们来这里,大概不是因为遗龙山上的事情,那么他们的目的是什么?只见大伯和军用车里的人,交谈着什么,不一会儿就回来了。
不一会儿,军队的人就撤走了,听着绿皮卡车远去的声音,我心里觉得这些事愈加有趣了!难道大伯的能量这么大?还是说大伯的身份特殊?不管哪一样,反正军队是撤走了。我心里想着大伯会不会是地下工作人员,属于政府机关,专门暗中考古的。
这个时候,时间不早了,月亮舒服的躺在西面的阁楼上,打了个哈欠,哈气蒙住了半边天,在月亮的光晕下,有一位姑娘思念着某少年,不由得羞红了脸。
夜晚总是静悄悄的,不动声色,犹如内心深处的一首歌,不知不觉中哼出嘴边,夜色就是这样来的。我躺在床上,愈想愈烈,在那个禁欲的年代里,感情总是这样,犹如猛兽困笼,牢笼越是牢固,困兽越是挣扎的凶猛。我想起了王珂儿,瓷娃娃一样的脸,害羞时脸庞上的飘着的红霞,这或许就是爱情吧!
那个时代的年少爱情,如甘泉,似河水,那般纯净,极少掺杂着权财的沙,却总是埋藏在门当户对的世风下。
夜色在迷离中,渐行渐远,却没有向着黎明挥手告别,仿佛知晓下一次的相遇,不是那么遥远。黎明前的破晓,空中挂着一颗星,孤独,寂寥,但他知晓,这是他的生活,因为不是每一颗星都叫启明。
玉儿哥跟着我们三人回到山村,我准备将上次带出来的东西,也一并交给玉儿哥,回到山村,天色还早,但是男知青们都已经上山去了,一阵寒暄过后,我将东西都拿了出来。
玉儿哥看见那只三尾青铜猴子,伸出用黑布裹着的手,拿在手中,另一手像是变戏法一样,拿出来一只女人才用的簪子。我定睛一看,这只簪子是金色的,但是色泽没有像金子那么明亮,这种东西是裹金的,一定是“盐货”,这种东西是海水里,时间长了,金子上面就会附着一层灰膜,即使用东西打磨了,依然不会使得金子有那种明亮的色泽。
再看外形,是一条花蛇,身体犹如牵牛花藤,呈螺旋形,身上的斑纹都是用阴刻的手法,另外令人感到奇怪的地方是这条蛇,在头部下侧长着一对翅膀!这翅膀是通过透雕进行加工的,还用了减地阳文的手法,这些不仅显出了这只簪子的来历不凡,更表明了这簪子出土的地方,肯定不是一般的部落,而是更大的群体,才会有这种发达的技术手法。
三尾青铜猴的上面是有一个小孔的,将蛇簪的尾部插进孔中,缓缓的转动,竟然刚好通过,贯穿而出,翅膀的位置,也刚好插进青铜猴子脑子上对应的卡槽,啪嗒,玉儿哥手上一使劲,又转动了几下,这只猴子竟然顺着簪子转了下来,而留在蛇簪上的却是一根细长的圆管一样的东西,紧紧地套在蛇簪上,圆管上刻有凹凸不平的奇怪纹路。
还没看仔细的看清楚,玉儿哥将手中的簪子收了起来,不过我却是看出了这里边的门道,若是没猜错,这是一把钥匙,但是不完整,这蛇簪下面的地方应该还有一半圆管纹路!
玉儿哥收拾好东西,装进背包里,靠在外边的树下,迟迟没有离去,我知道他在等!等着我的送行,我却有些不想,但却不得不去,我走出屋子,看着玉儿哥的玉眼,那如玉石一样的眼球,盯着我,面无表情的脸上竟然出现了一些笑意,第一次见到他笑。
等着送别了玉儿哥,罗大炮说了声“尿急”,便急冲冲的向着房屋后面跑去,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