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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在静悄悄的长廊上,传来的是脚步的回音,一下一下,敲击进人的内心深处,在这长廊上,有着一些壁画,我们仔细的观察壁画,大多数都是一些鸟兽花纹。不过在转过弯后。就有一幅壁画勾住我们的目光,那是一朵莲花,在这一朵莲花的周围,有一大群人围绕着,在那朵莲花的中心有一个小孩儿,这个小孩儿就像是个木乃伊一样,被缠满白线一样的东西,静静地躺在莲花中,下一幅就是很多的莲花花苞,这可能是一种特殊祭祀仪式。
古时候,人们认为小孩儿的灵魂,是世界上最纯洁的,用他们的灵魂,精华自己生前的罪恶,以此洗脱罪名,福及子孙,所以多用童男童女进行祭祀,手段残忍,这才是最大的罪恶,好在万恶的封建社会破碎了。
另一边的墙上,是一群人在一块石碑前祭奠,然后下一幅画,就变成了一片森林,森林里吊这一块块长方形的石碑,可以肯定的是,这些应该是记载的族群史料,但是这些断断续续的画面,一丝很不连贯,一会儿莲花,一会儿祭奠,一会儿森林,像是记载了几个地方,难道他们四处迁徙,或是他们经常往返于这几个地方,为什么往返于这几个地方,应该是有什么东西,值得他们往返,我试着去联系这些画面的关系,不过线索太少,很难连贯起来。
这时玉儿哥若有所思的说道:“人盅!”,我心里想到,难道那不是祭祀仪式,是在养盅?因为同样是莲花的缘故,我心里有点纠结,我胸膛前的莲花痕迹,会不会和这扯上关系,小爷我年纪轻轻,可不想英年早逝,到了毛老爷子哪里,也不好交代呀,革命任务尚未成功,我便一命呜呼,到时候怎么找说辞呀。
他们继续看着墙壁上的壁画,哪里知道我心里的想法。最后一副不是画,儿是一个篇幅很大的人脸浮雕,约莫着有两米高,一米多宽。仔细看过之后,这就是那张面具放大版,青面獠牙,最邪异的地方就是那一双眼睛,只有眼白,没有瞳仁。给人一种异样的感觉,感觉无论你站在哪里,这双眼睛都一直盯着你。而且让你总是觉得有什么东西,要从突起的眼睛里往外爬!
再看着面具脸部的花纹,总感觉这脸上的花纹像是蜘蛛网,中心在鼻尖周围,想着四周扩散,这又能说明什么呢?或许这只是一种传统,古时候的人,信仰千奇百怪,鸟兽神石,草木花虫,各有各的传说,各有各的说法。另外我发现这花纹之间的间隔,形成的图案,你从不同的角度看,形成的图案不尽相同,形如蛛网的,状若地图的……
此时我恍然大悟,我们把面具上的花纹拓下来,这种做法本身就错了,这种花纹和鬼面的凹凸不平,相互结合,形成视觉差,正是所谓的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我脑中忽然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我觉鬼面和这个浮雕之间,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我从背包里拿出青铜鬼面,戴在脸上,在灯光的照射下,其中的奥秘,凸显眼前!这鬼面上果然是藏着东西的,带上鬼面后,只能从瞳仁的那个小孔看过去,换了几个角度,浮雕上的图画,不再变化,除了那些个刁钻的角度,比如说鼻子挡住的角度,很侧面的角度。
这应该就是最终的图案,这是一张地图!不过透过鬼面,有几个图语字符比较特殊,显得有些大,我就特意记下来,那几个字符很生僻,我并不认识,但我觉得这绝对是地图的关键之处!比如说你看一张地图,不知正侧的时候,上面会有一个指北针的图样,供你辨别地图上的方向,这些符号或许就是这个作用。
我爸我说推断出来的东西,和他们说了,由于没有纸笔,我也不能给他们画出来。我们的心情好了许多,因为这张地图,可能会指引我们走到正主的位置。
拐过一个弯,竟然在长廊的两侧,出现了几个耳室,罗大炮迫不及待的进入其中,然后就传来了一句,“卧槽,这是什么东西!”
我们闻声就赶紧跑过去,只见在战术灯的照射下,两排人俑出现在眼前,按着高低个儿站在哪里,估摸着有二三十个。罗大炮一下就推到了一个,这个石俑应声而碎,却露出了里面的东西,就像是木乃伊的一样。望见这些东西,我的思绪一下就拉到先前的壁画上。
再看这石俑里的东西,这裹着的不是白布条,而是一条条很细的丝线,就像是蛛丝一样,密密麻麻的缠着这人形东西。玉儿哥皱着眉,准备撕开白色的丝线,却发现,这东西异常结实。他握住手中黑棍的一端,用力一抽,竟然出来一把匕首。在斯线上轻轻一划,这些丝线犹如碰到天敌,纷纷断裂散开,露出了里边的东西,这东西可真是让人瞠目结舌!
这是一个人,不过已经不像一个人了,皮肤白皙到近乎透明,连带着血管肌肉,都可以看的很是清晰,在身体上有着一圈一圈的白色凹痕,很像一个虫蛹,这人蛹的脸部是一片模糊,只有五官的轮廓,看得我胃里翻腾,胃酸直往上顶!
我实在受不了这个,将头扭到一边缓缓,罗大炮紧张的说道:“他奶奶的,这东西是活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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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三丈红棺
只见这白色人蛹,慢慢的蠕动,突然抽搐了一下,让人看后,不由自主的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然后就是一声揪心的尖叫,像是发疯女人的尖叫,尖利锋锐,刺进人的耳膜,令人情不自禁的汗毛竖立。更糟糕的是,这些耳室里的人蛹,全部都开始晃动。
玉儿哥听着这些人用惨叫,皱着眉头,喉咙里发出呜呜呜的声音,这些东西倒是安静了下来。我看这是什么情况,罗大炮笑了笑:“玉儿哥啥时候学的这种外语?”我摇摇头骂道:“这他娘的明显不是人类的语言。”
那怪物似乎有些害怕,又尖锐的叫了起,玉儿哥皱着眉头,似乎有些厌恶。迅速将黑棍甩了出去,不过停在了怪物的额头前,始终没下杀手,收起手中的长棍:“它们以前也是人!”。
人蛹的嘴里,一直向外流出一些黄色的东西,这种液体像是蜡油,看上去有些粘稠,罗大炮直接一把火过去,人蛹身下的白线,竟然着了起来,而且火势一下就大了,这人蛹就犹如一桶油一般,火势凶猛。
眼看这火越来越大,这耳室的石俑,晃动的更加剧烈,更是有着一声声的闷声发出,越发的渗人,我望着身后的人蛹,他们的身上并没有石层包裹。尽头处是一个婴儿大小的丝茧,我突然觉得自己变得毫无人性,那里边肯定是一个小孩儿!他们三人一看不妙,直接是跑了出去,也是不管后果如何。
我也要心无力,终不能就一个小怪物,转身也准备跑,脚下却被绊了一脚,那里是一团团的粘稠液体,上面沾着一些白线,这里估计以前也有人蛹,但是早就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这样的痕迹有好几个,可是我哪里顾得上数。
待得我跑出去的时候,已经看不见罗大炮的身影,心里暗骂一句,忽然发现自己和罗大炮修炼出来的预感,反应慢了许多,不知为什么!我忽然觉得会不会是胸膛上的莲花作祟,我边跑边拉开衣服看,我靠!那个莲花痕迹果然在扩散,已经快铺满整个宽阔的胸膛,我却无计可施,只能听天由命了,索性不管它,先逃命再说。
走了一段距离后,身后的“呜呜呜”声仍能听见,这声音倒像是悲哀的哭声!听得我鼻子一酸,差点哭了出来。直到身后的声音,全然无踪影,我才缓缓停下来,我总觉得,自己似乎做错了什么,但是那呜呜声传到我耳朵里,只会让我头皮发麻。
哗哗的水流声,把我拉回现实,我猛然想起糟了!落单了!他们已经不知所踪,我转身跑的时候,只顾着看自己胸膛上的莲花,却忘了确定他们跑走的方向!心里骂着他们,他们都“丢人”了还不知道!
看了一下周围的环境,漆黑如墨,好在自己带着战术灯。向着水流声,我继续向前走,看到了暗河,心里的感觉怪怪的,暗河的水不是消失了?再说这里离着哪里已经很远了吧!难道水转移到了这里?心里的疑问随着在这里的时间,一直在增加着。
带着疑问,走进这条暗河,在战术灯的照射下,竟能看出这水是淡黄色的,手伸进水里,立即条件反射的缩回手,这水刺骨冰凉,凉气扎的手生疼。
身后就传来了玉儿哥的声音,“这应该是大伯说的黄泉水,他说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