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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顿时哭笑不得,“如果儿子知道自己老爸管他们叫“这么个东西”,估计都能气出病来了。”
陆言澈洌地笑出来:“又胡说。男孩子,哪里能和你们女人一样小心眼。”
之后我们之间又持续了十几分钟的短暂安宁。我们彼此相视对望,像是看不腻一样的看着对方,然后痴痴地傻笑。
很快,这份静谧的默契就被他饿肚子的咕咕叫声给打断了。
我推开他沉重的脑袋说,“让一让,我该起来做饭了。”
自从我有孕后,王嫂这个钟点工也成了月嫂,天天在家里做饭洗衣服,我几乎没有什么事情可以做。
但这么久都吃王嫂做的菜,我也很怀念自己下厨给他们父女做饭吃的岁月,所以我今天特意打招呼了,给王嫂放一天的假,回家带孙子。今天,我自己掌厨。
因为这个事情,早上就说好了的。陆言也要给我打下手,不怕我会出什么意外。所以他没有反对,只是浅淡地含笑,“你要做什么菜?”
“我去看看冰箱里有什么,有什么食材,我就做什么菜。”我说。
陆言松开对我的禁锢,又扶着我起身,说,“去吧,小心一点。”
“放心,我会的。”我调皮地捏了捏他的脸颊,“你就等着一会儿敞开肚子吃我的拿手好菜吧。”
说完,我就很快就在厨房忙活起来。没多久,陆言也已经关了电视,走到厨房里帮忙,他颀长的身姿站在小小的厨房里,显得特别的高大威武,极具安全感。
“我这边都快忙好了,你才过来。”我似真非真地吐槽,然后推着他离开厨房,“这地方本来就不大,你还占空间。出去出去,好了叫你过来端盘子就好。现在不用你。”
陆言却像是一座大山,推都推不动,直矗矗地倚靠在厨房门口,低声说,“你炒你的菜,不用管我。我就看看,不打扰你。”
他固执地要留在厨房,我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眼看菜都要糊锅了,我立即走回去继续炒菜,也不管他了。
但他的目光却一直盯着我看,看我的怪不好意思的。害得我放糖的时候手一抖,多加了一大勺的白糖。
糟糕,陆言最不喜欢吃甜食了。最近陆心晴又有些蛀牙……
“你很紧张吗?糖放了这么多。”
果然,陆言明察秋毫,没有错过这个细节。可我死鸭子嘴硬,“我喜欢吃甜一点的。这几天王嫂被你管的死死的,烧菜放盐放油都差点拿电子秤来称了。难得今天我下厨,你管我?”
我腰上系着围兜,嫣然一个家庭妇女的样子,说着这么无赖的话语,我都觉得自己特别的粗鄙不讲道理。
可偏偏陆言也不反感我的无赖,只宠溺一笑,摊手说,“你随意。”
我笑了,把菜从锅里捞出,放进碟里后,又热了油锅,开始炒第二个菜。
油开始慢慢升温,发出白烟。
然而,我的青菜刚刚倒入锅中,我突然被一只手臂勾住。陆言就在身后,他宽阔的胸膛贴我后背贴得很紧。
“我炒菜呢?”我扭了扭身体,抗议他的无赖。
陆言并不理会,他的手沿着我的裤腰往里头伸出,掌心一下就紧贴住女人最宝贵私密的地方。
………………………………
第416章 有人来做客
陆言突如其来的亲昵让我有些无所适从,我脸上瞬间发烫,到底是被厨房的油烟给弄的,还是被他轻佻的举止给害得,我也说不上来。
我拿锅铲的手柄处敲了敲他的手肘窝,企图打掉他的袭击,“别闹了,菜都要糊了!”
“所以你要专心炒菜啊,别管我。”陆言微笑着,把无赖话说的理所当然。
专心……炒菜?
他这样,我怎么专心?
“你是在暗示我,是我自己定力不强吗?”我有些无奈,只能不断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被推向前,大腿根完全抵在冰冷的大理石流理台的边缘上。
再强烈不过的**几乎淹没了我的人。
“这不是事实,还用暗示吗?”陆言窃笑着,性感的嘴唇探过来,擦过我的耳垂,一下子贴在我的脸颊上。
与此同时,他的手也向深处缓缓滑去。
我又羞又惊,却偏偏一点都没办法抗拒他有意识地诱惑。厨房里的油烟机还在嗡嗡嗡地响个不停,我整个脑子都有些乱哄哄的。
偏偏这个时候陆言这个罪魁祸首又极为云淡风轻地说,“再不翻过炒菜,就真的要糊了。”
“你再闹我,我不做饭给你吃了。”我破碎的声音从喉咙里一个字一个字的冒出来。
陆言的喉头一滚,窜出一丝很低哑的笑来,“你不做饭给我吃,我就吃你。”
我瞬间觉得一道雷从我面前劈下来,我顺手关掉了天然气,拉开陆言的手,转过身看他,“别闹了。我今天心情不好,性质不高。”
陆言并不意外,反而更亲密地抱住我,搂进我的后腰,缠绵又深情地问,“怎么了?心情为什么不好?从你回家到现在,我就没看见你笑过。这不为了让你开心,我也在努力着呢。”
他说着说着,手就开始不老实地努力着让我“开心”。
我被他弄的浑身都一阵一阵的痒起来。而这种时候又最是不设防备的,我下意识地就把今天发生的事情,所受的委屈都一一说给陆言听。
“我今天去了那个蛋糕店了。你猜我遇见了谁?你绝对想不到,那个店竟然是江飞鸿和她的姘头,哦,现在已经是他新娶的老婆了。竟然是他们开的店。而且,江采菱拿到的钱就是投资给他们的。现在他们一家四口住在一起,别提多幸福了。”我说这话,嘴巴里都冒着一丝若有似无的酸味。
“有你幸福吗?闻静,你不用介意或是嫉妒。你有我,有心晴,有我们未出世的孩子,我们一家五口会比他们更幸福的。”陆言柔情似水的目光盯着我看,而他紧贴着我身体的那只手一直轻揉慢捻,湿润来得很快,非常猛烈的速度,一下子就席卷了我的理智。
“可是江飞鸿还说,他不是我爸。他说我是舅妈和别的男人生的野种。陆言,你说这个是真的吗?我要不要找舅妈确认一下?”我的心原本很乱很难受,但在陆言的开导下有些好转。此刻,关于我的生父是谁是我最后的一个困扰了。
陆言说,“他说的是不是真的,对你有什么影响吗?你既然只认定了闻竹是你父亲,你也不打算认你舅妈这个妈,那么你的生父是不是江飞鸿,对你来说都没有差别。你就是太好奇,什么事情都想弄清楚。可是弄清楚了,对你又没有好处,你还打扰了别人的生活。何必?”
陆言说的很对,是我当局者迷,加上我本性里有些较真,什么都追根问底的。
陆言压低声音说,“乖,以后不要再管他们的事情了。会影响你的心情和生活的,知道吗?”
我下意识地点头,温顺地听从他的安排。
陆言松开了我,并一步跨到水池边,拧开水龙头,把他有些黏糊糊的手冲洗了一下。
我红着脸,把衣服下摆重新塞回裤子里,然后继续打开灶头的火,重新热油锅炒菜。此时,陆言已经退出了厨房,站在离我有些距离的风口抽烟。
香烟的烟味直接被风吹出窗外,不会熏到我一丝一毫。我拿眼角的余光悄悄地瞥了他一眼。
此刻,他的表情和刚刚和我说话时候的表情是继而不同的。他锐利漆黑的眼瞳仿佛蒙着一层水雾,深不可测却又不怒自危。完全没有刚刚的无赖感。
我甚至相信,他是真的看出我心情不好,刚刚才那么逗我,转移我的注意力的。
“闻静,我真饿了,还要等多久才能饭菜才好?”陆言因为抽烟的关系,嗓音变得比刚才都暗哑了一些。
“菜是快了。就是煮饭还要40分钟的样子,你要真饿了,等不及,我们今晚上煮面条吃。”我手忙脚乱地去弄别的东西。
事实上,如果刚刚没有他的捣蛋,那些时间早就够我淘米煮饭了。
陆言向我走来,走到我身后时,一条胳膊锁着了我的喉,在我的后脑勺处亲了一下,低声说,“行。随便你弄什么。”
我下意识一躲,“别,我两天没洗头呢!”
陆言眉头一皱,抱怨了句,“闻静,你太邋遢了。”
说完,他就抗议性地不理我,离开了厨房。
我心里感到好笑,朝他的背影办了个丑脸,就继续炒菜。
晚上吃好饭,我和陆言一起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