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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他淡淡的样子,好像并不在意,看也没看我,就从旁边过去了!
危机解除,我松懈下来,从侧面的小门出去,打断熟悉一下周围的环境,再回去房子里,那些人都不见了踪影,整个房子安静了下来。
于是,我轻慢地回去房间里,毕竟,应泓安排我获得段天尽的信任,我得先不惹他烦才好。
门打开,房间的窗帘被拉上了,里面很黑,我闻到了一道不属于这里的气息,但我很平静的走了进去,打开灯,便见一个人翘着二郎腿,坐在床边的沙发上。
“来。”他对我招招手。
我迟疑后,慢慢走到他身边,他从下往上打量我的脸,那浅淡却迷离不清的视线,令我心跳加速。
这个过程,持续了十几秒后,他拉过我的手,温热的手指在我手心里划过,声音清冷道:“我留你在身边,你就得乖乖的,若是哪天我不要你了”
我知道,黑水堂的人,会顷刻间把我撕成碎片。
“梁胭…………梁胭…………”他明知我听不见,却瞧着我低声反复念着这个名字。
这样,安生了两天,我一直没找到机会给应泓碰头。
段天尽今天一大早就和阿宽出门,我站在二楼的飘窗后面,目送几辆跑车飞野似的开出去,声音震耳欲聋。
趁着段天尽不在,我再把整栋房子检查了个遍,除了大门、后门、花园、厨房、楼道和大厅七处有监控外,并没有发现偷听设备,接着,我就去了段天尽住的房间,门上锁了,我用一根回形针就很轻易的在不破坏锁的前提下,打开了门。
这是一间和书房连同的卧室,与整个别墅的欧式装修风格相同,棕色质感上层的家具,白色窗帘,纹路简约的绒毛地毯;房间里所有摆设都整齐有序,书架上摆着各种不同种类的书,历史、金融、传记以及诗歌。
书桌上有台笔记本,台灯,烟灰缸,以及装着段天尽和一只德牧合照的相框。
我特意将照片拿在手里看,段天尽抱着狗,笑得很开心。
我见他笑过,但那笑容和照片里的不一样,也许是年龄和对象不同,如今他笑容里多了很多东西,防备、隐藏还有面不由心。
放下相架,我翻了所有抽屉,除了一把64式手枪外,没发现什么有价值的东西,想必,都在柜子下的保险箱里了!
我细细研究了保险箱的型号和锁,这需要专业工具和时间,所以暂且放弃!
正当我准备从这间卧室里出去时,突然听到门外有脚步声,我心叫不好,难道段天尽这么快回来了?可我都没听到外面有汽车声,当下之计,我只能以最快的速度爬到床底下藏好。
没多久,有人在外面开门,好在我进来的时候,把门反锁了,那个人应该有钥匙,不一会儿就把打开了,我听到他疾步在房间里走来走去,最后停在保险箱前面,和我刚才一样,他研究了一番保险箱的锁,最后无果。
我以为他会就此出去,没想到,脚步声朝床的这边过来了。
这栋别墅内,有九个保镖,但他们通常在楼下活动,如果有别的什么人,绝不会如此轻易到这来的,所以我很肯定,这个人是保镖里的其中一个,并且他动机不纯,如果他发现了我,为了避免身份败露,他没准会杀我灭口,可此刻我身上连个防身的物件儿都没有,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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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8:这一趟必须得来
我紧紧贴在床下,脚步声越来越近,不久,一双圆头黑色的马丁靴出现在床边。
此人拉开床边的小桌抽屉翻找了一遍,接着,他蹲了下来,这一刻,我心脏几乎都挤到嗓子口了!
突然!他的手机响了!
这使得他原本打算检查床底下的动作终止了,见他直起双腿,我紧握的拳头却没松开。
“我在他的房间里,保险箱有密码,那东西应该就在里面。”男人的声音没什么特别,但可以判断出电话那头,一定是此人的同伙。
“想办法拿到东西,记得,别让段天尽活着离开!”电话那头,传来另一个男人的声音。
对于死亡并不陌生的我,听到这话,脑子里不禁出现了段天尽那张脸。
这家伙身边,原来也是水生火热啊,更可怕的是,想杀他的人,就在离他如此近的地方。
这些,他都知道吗?
“还有一件事…………”房间里的男人特别的语气对电话那头的人说:“段天尽昨晚带回来一个女人。”
那端不以为然的回答:“这小杂种自从回到海城之后,不是整天寻欢作乐吗?”
“这个女人不一样!”
“哦?”
“是个哑巴!”
说到哑巴的时候,电话那边沉默了片刻,用下命令的口吻说:“拿到东西后,杀了段天尽,这个女人要活的!”
我不明白,为什么对方一听说我是哑巴,就要活捉我,但这其中一定有何渊源。
这个人没多久就出去了,我是之后离开的,不知道段天尽啥时候回来,我乖乖地留在自己那间房里等候着。
大约晚上九点的时候,天空竟然下雪了!
我记忆里有一幕,就是在这样的下雪天,爸爸开车将我和筠筠送出城,我都快记不得他的样子了,只知道他那天很急,一个劲儿的在嘱咐我:“白鸽,以后要照顾好妹妹,爸爸办好事,找到妈妈就去接你们…………”
他把我们送到一个阿姨家,车子消失在漫天雪地里,而爸爸,再也没回来过。
更惨的是,在那个阿姨家住了不到半个月,她说爸爸给的钱用完了,对我们越来越不待见,直到一个深夜,阿姨家里来了一个小眼男人,我亲眼见他给阿姨递了一个信封,阿姨就让我们跟小眼男人走。
我哭着抱住她,让她别送我们走,不然爸爸回来找不到我们。
阿姨冷冷说:“你们的爸爸不会回来了,他死了!”
记忆被拉回现实,有车子从大门开进来,我用手指轻揉开眼前的泪雾,便见阿宽从驾驶位上下来,朝房子这里过来。
段天尽没跟他一起回来,而阿宽似乎很捉急的样子。
不久,门外有敲门声,不等我开门,阿宽自己打开门,对我招了招手:“梁小姐,请赶紧跟我来!”
我傻愣地站了几秒钟,穿着身上的单衣就跟他出了去,在车上,我用手语问他要带我去哪里,他看不懂,就没回答我,只顾着开车。
车子在城里穿梭了一段时间,在东城的一处旧宅区里停下。
初雪冰寒,已在低矮的瓦房沿上堆积,周围看不见闲杂的行人,似乎都被这鬼天气给阻在了室内。
阿宽从车上下来,车门打开那刻,寒风吹进来,冷得我打了个寒颤。
“走吧!”
我们走进一条小巷,这里没有路灯,有的白纸糊的灯笼,差不多十米一盏,看到这些,我有不好的预感,没走多久,渐渐有人出现,他们站在路边,年龄都不大,二十岁出头,穿着统一的黑色棉衣,这一定是黑道的帮派成员,他们头上全都绑着一条白布,一看就知道是为谁奔丧来的,这下,我基本能猜出个大概了,下意识地放慢了脚步。
前面带着我的人看出我想后退,他停下来,一脸抱歉的说:“对不起,梁小姐,这一趟你必须得来!”
我再往后看,后面的路已经被这些带着孝布的人给挡住了,他们一个个都凶神恶煞的,我现在要逃,已经来不及,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不久,一个搭在空地上的灵堂出现,有女眷哭泣的声音从里边儿传来。
灵堂外面站的人更多,密密麻麻的,大概有上百人,最令人毛孔悚然的是,这么多人却没人发出任何声音,一双双冷厉的眼睛死死锁在我身上。
这时候,有人从里面大步出来,粗鲁地抓住我的脖子就将我往灵堂里拖。
下一秒,我狼狈地被拖到灵堂正中央,有人用力踢我的膝盖,我踉跄跪下。
正前方,马六爷的黑白遗像放在他棺材前面,而两边,各坐了十位同穿黑色绸衣的人,大多是五六十岁的男人,唯一年轻的两个我都认识,一个马涛,一个段天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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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9:女人祸,女人背
段天尽看到我那一刹,眸中露出惊色,之后诧异地看向身后带我来的阿宽,由此可见,并不是他受意将我带到这儿来的。
“天尽,马涛说的,就是她?”正前方一张太师椅上,一个光头的老头瘦骨嶙峋,但精神头却不输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