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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说到了点子上,王看守也怎么看,都不觉得这梁胭像是能把金凤打成大小便失禁的人,她挨个质问了以前跟金凤有矛盾的其他女人,最后实在找不到真凶,只好作罢,让人带金凤去医务室。
我们其他人该干嘛干嘛。
金凤伤成那样,得好几天都找不了我茬了,解决了我在看守所的一个大麻烦。
青姐早餐又给我买了一个煮鸡蛋,我揣在大衣里,跟她一起去田里劳作,她关心的对我说:“妹子,你和大梅别走太近。”
“咋了呢?”
青姐挣扎了好久,才压低了声音给我说:“她不是个好人!”
“可之前我感觉你们两关系还不错啊!”我诧异的不仅仅是这个,还有,她李青和我也才认识没几天,何必来跟我说这个?
接着她又说:“你知道她是怎么进来的吗?”
我摇摇头,并不知道。
她看了一下周围其他正在劳动的女人,小声告诉我说:“她诱骗幼女,关在她家地下室里,孩子下面都烂了!真的是个禽兽!”
这个也许是真的,但我对王大梅可没那份心。不过是利用她帮我撇清揍金凤的关系而已。
“我和她关系好,不过是生活所迫,她有钱,我得做她生意,哎!”青姐叹了口气,又重复了一遍:“可孩子是无辜的,再怎么也不能对孩子下手啊!”
“嗯,你说得对青姐。”我面不由心的附和了一句,脑子里却在想着其他事。
中午回去所里,发的清粥加白菜,我几下吃了,下午还要继续劳作呢,看看天色,好像要下雪了,风里那股寒流,冷得我连打了几个摆子。
“梁胭!”王看守和另外个看守朝我走过来。我心里疑惑,莫不是因为金凤的事?
她们到我跟前停下说:“下午你先别出去劳作了,所里有你的探视。”
“探视?”看守所里不是不准探视吗,就算家属要送东西过来,也是见不了人的。
“别愣着了,赶紧跟我来。”
我没磨蹭,快步跟着她们倒了看守所探视区,那是一间小屋子,中间隔了一个铁栅栏,两个看守把我送进去,就在门外等我。
在路上我一直在想,会是谁来了?
必然不是应泓,他只会偷偷潜进来,但绝不会正大光明的来探视。
那会不会是段天尽?
在此之前,我从来没有想过,段天尽来探视我,我会这么紧张,甚至,很害怕他看到此刻狼狈的自己。
但开门那一刹那,看清坐在栅栏后面的人,我心里这些担忧,就全部扫空了,因为不是段天尽。
段天尽终究是没来看我,哪怕一眼。
“念姐?”念姐没化妆,白天看上去,更加清秀,这几天我在看守所里见惯了各色犯事儿的妇女后,乍一看她,漂亮极了!
念姐看到我这模样也吃了一惊,等我走近了,她关心的说:“早听说这里面日子苦,你才进来几天啊。都折腾成这样了!”
“念姐,你怎么到这来了?这不能随便进来吧?”
她点头,从下面拿出一个口袋,里面装着换洗衣服还有些吃的,她解释说:“我有路子进来。”
如果是这样的话,就不奇怪了,我点点头,只觉得十分讽刺,到最后,跑这儿来看我的,竟然是夜总会的小妈,作为梁胭,是到了该哭的时候了!
“别哭,梁胭,没事儿的!”我接过她递过来的东西,轻轻抹了一把眼角的泪。就听她说:“其实,是有个人托我进来看你。”
“谁?”我抬起头,眸眼闪动了一下。
她叹了口气说:“还能是谁呢?”
“段天尽吗?”他怎么自己不来?叫别人来献什么殷勤?
“你怨他吗?”念姐问我,她之前在夜总会里对我颇多照顾,我一直挺纳闷的,我白鸽自小命苦,没遇见过几个好人,到现在也并不觉得自己转运了,这世上,哪有那么多无缘无故就出现的好人呢?
原来她和段天尽关系匪浅,难怪我刚回去那几天,段天尽不慌不忙,根本不急着现身,因为有双眼睛帮他盯着呢,这样看,要不是那天旬小爷出现,他也不会现身,是念姐偷偷给他报了信儿,他才来的,不然以他那性子,何必跟着马涛等人在一个包间里找不自在?
“我不知道。”我声音很小,这是梁胭自己的回答,但于我,却没这必要。
我白鸽可怨不了段天尽,我与他各自为营,他有他的小算盘,我有我自己的秘密,况且,我现在只能指望他把我从这地方给弄出去了!
念姐说:“他让我给你带句话。”
“什么?”我眼睛里充满了期待,这是要作给念姐看的,让她好回去给段天尽回报,梁胭在这看守所里日子难着呢。
“他让你等他!”她说声音刚落下,外面有工作人员进来。
而我脑子里,全是念姐说的那声:他让你等他
“梁胭,时间到了!”瞧我没动,工作人员就过来将我从板凳上拉起来,“赶紧的,还要送你去劳作呢。”
我一手拿着念姐给我带的那包东西,一边焦急的对她喊:“念姐,你也帮我给他带句话,就说我等他”
念姐听到了,冲我猛点头,看我被看守拉走,脸上还满是同情。
我先回去把东西放下,才去田里劳作,一下午有个看守养的两只鸡莫名其妙死了以外,倒没有其他特别的事。
晚上发饭时,听其他几个监友说,陈金凤伤得挺严重,有根肋骨都断了,所以送出去就医了,她那沾满屎尿的铺位也没人给她清理,就放在那臭着,恶心死离得近的人了!
“你说到底是谁下的手啊?”
“谁知道啊,她得罪那么多人”这就是这小江湖里的现实,她陈金凤人在这的时候,这些人一个个畏惧她,人一走,茶就凉了!
晚饭也喝的粥,吃完了我自己洗了碗,就去把念姐给我带我换洗衣服换上,把脏的脱下来洗。
现在,陈金凤不在了,这里也没人那么针对我了,接下来我要做的,就是把那个要杀我的人找出来!
“是你干的吧?”洗衣房里,刚才还有其他两个人,现在就只剩下我一个了,听到背后这么一声,我回头去看,王大梅那双不怀好意的,在我身上游走着。
我真的烦透了她天天跟条馋狗一样跟在我后面,可能怎么办呢,若没有她,昨晚上我还不敢对金凤下手,此刻,我对她露出个无知又讨好的笑容,“大梅姐,你说什么?”
“陈金凤昨晚是被你打的吧?”她靠近了一些,好像回想起了什么。
我心里一紧,面无不适的问:“你开玩笑吧大梅姐,我哪里敢打她?你不也说,我这身板动不了她吗?”
这女人脸上的笑容一收,说:“昨晚我挺爽的,可就是太短了,我都还没到点儿上呢,后来跟做梦一样,今天在田里的时候左想右想都觉得哪里不对劲,你对我做什么了吧?”
我继续装着傻,“我不懂你再说什么啊,大梅姐。”
“别装傻了,你个小鬼精灵,你之前那么反感跟我一起,昨晚上我也纳闷怎么突然就转了性子,其实就是想利用我帮你打掩护吧?下手够狠的呢。”她说完,那双圆滚滚的手伸过来在我脸上磨蹭。她手掌上的肉碱刮得我脸疼。
我没动,就这般平静的看着她,既然她已经帮我说了谎,如果要揭穿我,早就去告诉看守了,现在单独跑我这来说,必然有她的要求。
“你放心…………”她拉长了尾音,那只在我脸上磨蹭的手还没收回去,只是慢慢的朝的颈部处移下去,她说:“陈金凤走了好,这里面也没几个人待见她,以后这儿有我,也没人敢欺负你了,你只要好好的和我…………在一起,我一定不会把这件事说出去的。”
我笑着将她的手从身上拿开,乖巧的说:“大梅姐。现在还早呢,晚上有的是时间,别被别人看见了,影响不好。”
她以为我受了她威胁,得意一笑,又伸出另一只手在我脸上轻轻掐了一把,“这嘴儿哟可真会说!今晚上我可要好好收拾你!哼哼。”
说完,她也不走,跟着我把衣服晾完了,一直在旁边给我说那些恶心话。
我先是听着,后来好奇问:“大梅姐,我们也这么熟了,你都没给我说过,你怎么进来的?”
她一丝惭愧都没有的托着腮帮子笑了笑,“说这事儿啊也没什么。”
“到底怎么回事儿啊?”我特别好奇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