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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怕段天尽也知道打电话的是旬小爷,当着他面我不敢细问,就回答:“对不起,我不知道您在说什么。”
“上西城,玉天会所,你明天到这个地方找我。”
说完,他就挂了电话。
段天尽已到了我面前,审视犯人的语气问:“他说了什么?”
我不敢骗他,他那么精,也骗不了,所以我如实回答:“他说有事要和我谈!”
不想他一听,就摊开手说:“手机给我!”
我挣扎了一下,把手机递给他。
他一拿到手里,就往地上侧面墙上一砸,那手机顷刻间四分五裂了,砸完了,他转身不客气的警告:“以后,离这个男人远点!”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他丢下这句话,本来准备上楼,走出去几步,又的脚步在楼道上停下,挺拔的背影,在阴暗里思考什么。
片刻,段天尽又转身过来,将还陷在前一秒他砸手机惊恐中的我拉着一起上楼。
他没把我送到我以前住的房间,而是直接到了他的房间,我的视线扫过书房那边的保险箱后,听到他命令的口气说:“进去洗干净!”
进去洗干净!!!
………………………………
036:没事,我教你
我错乱地扫过他那张因心事而略显烦躁的脸,都来不及细想,这个‘洗干净’代表什么,就傻乎乎的进去了浴室里。
躺在浴缸里,我才终于找回了自己的清醒,细细揣测旬小爷的立场,他认识段天尽,段天尽因为他的出现,行为反常,很明显,这个人威胁到了段天尽。
再则,段天尽能查到梁胭和杜家的关系,别人也一样有这种本事,海城势力那么多派,打杜家主意的,又岂止段天尽?
旬小爷很可能是另一个企图利用梁胭达到目的的人,也正是因为旬小爷的出现,让段天尽意识到了危机,他宣称梁胭怀了他的孩子,但他很清楚,这是假的,只要是假的,旬小爷就不会死心,所以他现在要把假的变成真的!
那就是
自从扮演梁胭这个角色以来,就连刀子放进嘴里那刻,我也能装得毫无破绽,为何到了这一步,心却扑通扑通跳个不停。
时间在流逝,我在里面呆了很久。
浴室外面,段天尽的脚步声略显急躁,但他没有催我。
知道再也躲不过去了,我打开门,从浴室慢吞吞走出去。
“过来。”听到我从浴室里出来的声音,段天尽坐在床沿上,都没看我。
我将身上的浴袍系得很紧,几步走到他面前,他抬起眼帘,打量我的窘迫后起身,健硕的身躯挡住灯光,那双修长白皙的手,轻轻抚摸我的长发,从额头到耳边。
这过程里,我的心跳更加快了,不敢直视他那炙热的目光;在我还未反应过来时,他脸凑近来,呼吸扑打在我的脸颊,每一个毛孔里,他身上的男士香水夹带着酒味将我整个围绕在其中,当他的吻落在我脸颊上时,我蓦地一僵,仿佛触电般,定格在那里。
我不知该怎么做,唯一知道的,是我不可以拒绝
屋里的暖灯下,他的脸跟我初见时般温柔,他感受到我的无所适从,指尖轻轻滑过我的脸颊,由上往下,极其有耐心的引导着我。
“别怕。”耳畔轻语,如清水般流过。
我不怕,若不是早见过他残忍的样子,也会被这一刹的温存迷惑。
我只是在脑海里不断思考,梁胭这时该怎么做。
她一定想不明白,若是没有情,如何能对一个陌生人做这种事,所以,我睁着乌黑大眼,看他眼眸微眯时睫毛卷翘的慵懒,他带撩拨的冰唇在我滚烫皮肤下烙痕。
明明就不在意梁胭是否在意,他却用手轻轻捂住我睁起的双眼,不让我继续看。
黑暗,包裹着我整个身体,我讨厌这种感觉,就好像下一秒,那些被我夺取性命的冤鬼会来掐死我。
这使得我浑身肌肉更加紧绷,该是发现了我握拳的双手,段天尽的动作停下,一丝惊愕从眸间掠过,“你从前没有做过这事儿?”
“嗯!”我沉声应道,从前学得最多的,是如何最快时间,将目标打倒,而不是在床上取悦男人。
段天尽早已对此信手拈来,他埋进我的长发中,轻缓抚慰道:“没事,我教你…………”
………………………………
037:风少被捅了
他的手轻轻勾住我的脖子,使我整个身体都陷在他身下,我本该心理抗拒,可他的舌头和指尖碰触到我时,我全都给忘了!
“少爷!少爷!”阿宽突然在外面敲门,敲得很急。
段天尽哪儿能被这样打断还不恼,从我身上起来,他没好气的问:“什么事?”
阿宽的语气有点焦急说:“风少被人捅了!”
“死了没有?”这不是担心,甚至还透着一种什么时候不被捅,偏偏这时候被捅的烦躁。
阿宽马上回答:“正在医院抢救,是云董打电话过来,让你必须过去一趟!”
段天尽想不通了,“他被人捅了,叫我做什么?”
对呀,我也很好奇这个问题,这个云董,似乎就是今天念姐说帮旬小爷订房的人,应该也是个了不得的人物,不然阿宽绝对不敢半夜这样来敲段天尽的门。
“云董没细说,只说让你务必去一趟,对了,还说要带梁小姐一块儿去!”
卷在大床上的我精神一震,一块儿去?绝对没好事!
段天尽回头看了我一眼,吩咐道:“去换衣服。”
客房的衣柜里,满满的新衣服,全是我的码子,我随便挑了一件灰蓝色外套穿上,配上平底休闲鞋方便走路。
上了车,和往常一样,阿宽在前面开车,段天尽坐在后面。
看到他现在那面如雕像的脸,我不禁想起刚才他抱着我的样子,前后差距大,时间还这么短,真的实在让人无所适从。
我就紧靠着车门坐下,尽量不去触碰到他。车子开动后,他沉声说:“靠过来。”
转头去看,他分明视线一直在车窗外面,我撇撇嘴,不情愿的坐过去。
他的手准确无误的握住我的手掌,这个动作,我以为是要安抚梁胭不安的心,却听得他问:“知道风少为什么被捅了吗?”
此刻他手心是温热的,但他的心一定凉的!
我目瞪口呆望着他,妈的整晚上姑奶奶都和你一起,风少被捅,我知道个屁啊!
很清楚我不会回答,段天尽自顾说:“前几天你在城东遇见过风少吧?”
他知道这事儿,可他之前却只字不提。
“嗯。”我点头。
“我从来没说让你去给他道歉。”
是,他没说过,但当时为了让风少放过我,我信口雌黄了!
“认识得你越多,就越会发现,你并不是我第一次看到的样子,梁胭。”段天尽的指尖在我手掌上左右滑动,像在述说一件平常事,但连细节都知道得如此清楚,让人很难揣摩他此刻的心思,所以我唯有装傻。
医院很快就到了,因为时候不早了,已经没什么人。大门和走廊空荡荡的,有少许医护人员和病患经过,抢救室在最外面那栋,很快就到了,这里是目前整个医院最多人的地方。
风少全名李宇风,家里做建材生意的,又是家中唯一的儿子,宝贝得不行,突然被人捅了,李家老老小小十几口人和其他亲朋好友全部堵在抢救室外面,人还没死,就哭得哀嚎连天了!
等我和段天尽一到,一个四十多岁,头发烫着泡面卷的胖女人就大步来到我跟前问:“你是不是梁胭?”
我点了点头,她猛地一巴掌给我挥过来,我本可以轻易躲开,但梁胭显然不具备这么快的反应速度,所以我没躲,只有眼睛下意识闭上躲闪,那巴掌却吃吃没落下来,睁开一看,被旁边的段天尽给接住了!
“大婶儿?你干嘛?”段天尽的语气很是悠闲。
但女人一听到段天尽喊她‘大婶儿’,眼珠子差点没瞪出来,质问:“你叫谁大婶儿?”
“你呗!”段天尽其实一直都具备气死人的本事,有时候活脱脱就把自己当成了斗战胜佛,尽管如此,我听到他这么回答大婶儿,我心里是暗爽的。
大婶上下打量段天尽,接着又看到人高马大的阿宽从后面赶上来。她气呼呼的问:“你又是谁?”
李家一干人等以为我们是来找茬的,全部拥上来,把我们三人围堵在中央,好像我们就是捅了风少的罪魁祸首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