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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白子云的那些徒弟们听说这是仙人坐的东西,心慕修仙,也都弄了椅子在家里偷偷坐着玩。
张牛角坐到主位后,绝口不提求情的事,只是将这些宾客介绍了一遍,白子云听了,顿时皱起了眉头,这些人不是本地有名望的乡绅,就是有官身的人。
不过想想也对,那个褚燕毕竟犯了法,张牛角不能明目张胆地在光天化日下请求放了犯罪嫌疑人。
白子云见卢植嘴角挂着一抹冷笑,心中一动,原来这个张牛角请这些宾客,是向卢植显示太平道的能量,暗示他最好识相点不要追究褚燕了,不然就是先礼后兵了。
介绍完了,张牛角才慢腾腾地说道:“皇天神开天辟地,创造万物,黄帝执政,天下太平,这太平世界里,无剥削无压迫,也无饥寒病灾,更无诈骗偷盗,人人自在,人人幸福。小弟承蒙大贤良师感化,醍醐盖顶,参悟到了一些天地间的至理,成为一名符祝,让我也能施法救人。”
说话间颇为得意洋洋,而那些宾客都露出了羡慕的神色。
卢植却是冷笑一声,毫不客气地说道:“子不语怪力乱神,人生病自然有医师,你们这般巫师作为,不过是障眼法而已。”
这时宾客中一人说道:“卢大人此言差矣,大贤良师得仙人传承,符咒治病,为民造福,这是真真切切的事,我可是亲眼所见,绝对是做不得假的。卢大人是儒家大师,读书多,但我想绝对是没有读过仙书吧?”
说罢又有几人附和,卢植脸色难看起来。
白子云见这伙人誓言旦旦地说见过张角施法,顿时拿不准那个张角是不是真的会法术,按理说自己系统里有仙法,表明世界上的确是有法术这种东西的,那就说不准张角也有机会得到了传承。
张牛角笑道:“眼见为实耳听为虚,卢大人没有见过,自然怀疑。在下不才,就演示一个火龙术,卢大人博学多才,应该能够分辨出来是真是假。”
说着站起身来,走到大厅中央,闭目凝神,过了好半晌,突然口中一声猛喝,从宽袍大袖中喷出一条三四米长的火蛇来。
大厅内顿时哗然,卢植脸上也露出了凝重的神色。白子云也是目瞪口呆,然后吐出一句话。
“我靠,竟然是汽油!”
那股飘散在空气中淡淡的味道,白子云不会弄错,绝对是汽油,他知道古人已经很早就会使用石油了,但是汽油是需要将石油进行分解才有的,也就是说,这些太平道人掌握了非常高的化学分解技术。
将石油进行蒸馏才有可能分解出石油,柴油这些物质来,现在太平道有汽油了,也就是说对方已经掌握了很高超的蒸馏技术,那为什么现在喝的酒的度数还是这么低劣?
白子云百思不得其解,不过对那个所谓的大贤良师提起了不少的兴趣。
这时表演完的张牛角表情颇为得意,转向卢植,说道:“卢大人,我这火龙术如何?”
卢植自然看不出来,却是将信将疑,便将目光看向白子云,这小子自称来自仙岛,这个是不是法术,他应该看得出来吧。
白子云慢悠悠地说道:“不过是将石漆分解后制成一种药水,做一个喷火器,点燃喷出去,便是你这个模样了,空气中的那股药水味就是明证,还有你右手袖中藏着的东西。”
张牛角脸上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就是一阵哈哈大笑掩饰过去,说道:“这位小兄弟说的真是好笑,你说的那种石漆我见过,但烧起来有一股很呛人的浓烟,我想在坐的也有见多识广的,应该有人见过那种民间使用的石漆吧?”说着将宽大的袖子拉上去,并没有看到什么暗器之类的东西。
很快就有人附和道:“不错,石漆我也见过,黑乎乎的一团,烧起来一大股浓烟,衣服沾了洗都洗不掉。”
白子云微微一笑,忽然身子一跃,眨眼间便到了张牛角的身边,右手在他后背上一拍,顿时哐当一声,一个巴掌大小的铁器掉落地面。
白子云将铁器捡了起来,拿在手上,上下抛了抛,笑吟吟道:“这是什么东西,难不成你的尿壶带在身上?”
“你……”张牛角脸色大变,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敢对渠帅无礼!”
这时一声大喝,从大厅边上扑来四个大汉,身躯健壮,伸手矫健,一看就是练家子。
白子云却是不慌不忙,使出了形意拳里的拳法,一人一拳便将那四个大汉打倒在地上。
这时众宾客才反应过来,纷纷叫道:“这位好汉手下留情!”
“放心好了,我不会拿他们怎么样。”白子云笑了笑,又对着张牛角说道:“你来求情就应该有求情的样子,用这些下三滥的东西吓唬谁啊?”
张牛角很尴尬,也很心惊,他的四个手下都是以一当十的猛将,却没想到被这个貌不惊人的小子一下子撂倒了。
“好汉说的有理,张某莽撞了,不知好汉怎么称呼?”
“我叫白度白子云,是一位练气士!”白子云微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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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活死人(求推荐)
事情闹到这地步,这个晚宴也就不欢而散了。
白子云坐在马车上,突然问道:“卢师,现在这太平道规模如何了?”
卢植沉着脸道:“那张角以符水治病,病者多有治愈,百姓信向之。张角派遣弟子八人走动四方,以善道教化天下,转相诳惑,数年来,遍布青、徐、幽、荆、扬、兖、冀、豫八个州,众徒数十万。此人若为祸,怕是生灵涂汰,神州萧条。”
白子云翻翻白眼,这老卢说话老是文绉绉的,让他很不适应,
“那张角有那么大的影响力,手下又有那么多的能人,恐怕就算他没有异心,他手下也要蛊惑他做出一番大业来,好来个封妻荫子。我想朝中看出这点应该不难吧,为何没有举动?”
“现在世家盘根错节,相互制衡,那个张角又懂得打理上下,只要他不闹出事来,朝中诸公也就睁一眼闭一眼了。”
卢植脸上露出了笑容,这小子比自己那个儿子聪慧多了,只可惜不喜欢读书做官,只喜欢做个方士,真是浪费了这块好材料。
“嗯。”白子云点点头,他早知道会这样,要不然那个张角也不会在后来造反成功了。
这时突然听到了一阵喧哗声,白子云是个喜欢好动的人,连忙向车夫问道:“苦叔,发生什么事情了?”
苦叔昂着脖子张望了一下,说道:“好像是有人溺水了。”
“哦?”白子云知道城内有条河,就在边上,平常洗澡饮水都靠这条河,也有调皮的孩子玩水溺亡的传闻。
“咱们过去看看吧。”白子云好奇心很大,便下车走到人群中。
人群中有人举着火把,昏暗的光线晃动着,人群中央躺着一个不大的小男孩,看岁数应该十一二岁,面容清秀,脸色惨白,嘴唇发紫。
一个妇人扑在男孩身上惨叫,声音凄惨之极。
“这么大晚上了,这孩子怎么还玩水?大人都不照看的吗?”卢植皱眉说道。
“听说是走夜路,不小心掉进河里去了。”人群里有人说道。
卢植点点头,叹了口气。
白子云却皱眉走过去,摸摸脉门、探探鼻息,没有鼻息了,但身子还是热的。
“不用白费力气了,老夫行医多年,死人活人自然能分辨,他气息已绝,没救了。”一位大约五十来岁的老人摇摇头,脸上是一副惋惜的模样。
白子云却是不理他,将男孩的口中之物弄出,再将他的衣服解开,露出胸膛来,然后手掌贴在男孩的胸口上,平息凝神,顿时有股玄妙的感觉产生,脑海中出现了男孩胸口的经络图,意识一动,真气从手掌中流出,虽然大部分流失了,但还有小部分渡进胸口,进入男孩心脏内。
真气如电流一般,不停地刺激男孩的心脏,如此刺激了十多下,男孩那死寂的心脏突然微弱的跳动起来,最后慢慢地迸发出了活力。
那男孩忽然嗯了一声,眼睫毛抖动几下,缓缓睁开了眼睛。
众人瞠目结舌,屏住呼吸,像是见到鬼一样。
那个自称医师的老者看着白子云结结巴巴道:“你……你是人是神,还是鬼!”
这老医师行医多年,医治过不知多少病人,不知见过多少死人,从来不信鬼神,此刻却是身子抖了起来,那花白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