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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曹毅笑着说,“你看,我就说沉欢会这样想。”
    秦钰笑着看他,“你和沉欢一样聪明。”
    沉欢笑着看曹毅,忽然眼睛瞪了瞪,他的脸居然红了,出现一抹羞涩。
    曹毅有些尴尬,一拳打在秦钰的肩上,“我当然聪明。你还要守孝,我自己出去找好吃的去。”说完,转身就出去了。
    “春莺,你和紫菱陪着曹公子去逛街去。”沉欢大声的叫着,守在门口的春莺立刻欢喜的蹦跳着去找紫菱根这曹毅出了院子。
    沉欢歪着脑袋看秦钰,“哥哥。”
    秦钰正在愣神,被她一喊,惊醒过来,看沉欢满是笑意的眼睛,忽然耳朵根尖有些微红,故意正色道,“干嘛?”
    “曹公子长得好秀气啊。”
    秦钰闻言顿时变脸,“胡说八道什么,你哥哥我岂是……岂是……他是男的!你越来越不像话了,竟然敢调侃哥哥!不理你了!”
    沉欢看着哥哥尴尬的逃跑的背影,忍不住大笑起来。
    烟翠看着沉欢笑得那么乐,也跟着乐了,“姑娘,你究竟笑什么啊?”
    沉欢回头看她,“你不知道我笑什么,你跟着笑什么?”
    烟翠摇头,“谁让姑娘笑得那么开心呢。”
    “哥哥有人喜欢了,我当然开心了。”沉欢高兴的一屁股坐在椅子上。
    “啊?”烟翠惊讶得声音都变了调,指着门外,“曹公子?不是吧,姑娘……你也太开放了吧?你不让公子有收房丫鬟,居然同意有男宠?”
    沉欢撑不住捧着肚子大笑起来,笑得烟翠莫名其妙。
    云裳捧着一叠新做好的素服进来,见状忍不住问,“这是怎么了?”
    烟翠扁着嘴,“姑娘疯魔了。”
    刚想喘口气的沉欢又忍不住笑了起来。
    云裳也禁不住笑了,放好衣服,回身扯烟翠的衣袖,“究竟什么事情?”
    烟翠脸也红了,撅着嘴道,“姑娘……姑娘说曹公子喜欢我们公子,她很高兴!”
    云裳瞪了瞪眼睛,“姑娘看出来了啊?”
    沉欢听见她这样说,忙收了笑,“你知道?”
    云裳笑着点头,“我听新月说的,但是人家没说话,我们不好说什么。”
    沉欢笑着鼓掌,“幸好我身边还有眼睛亮的,要是都是烟翠这样的,可都完蛋了。”
    烟翠嘴巴嘟得更加高了,一跺脚,“姑娘嫌我笨了不是?”
    沉欢边笑着,边上来拉她,“你不是笨,哈哈。”
    云裳也笑着拉着烟翠,“好了好了,要不是新月负责安排曹公子的起居,我也和你一样笨。”
    烟翠二丈摸不着头脑,“你在说什么啊?我听不懂啊。”
    云裳戳了戳她的脑门,“曹公子是个女的。”
    “啊?女的?”烟翠瞪大眼睛。
    “要不是刚才我看到她脸红,还不会去看她的脖子呢。”沉欢安慰的拍了拍烟翠。
    烟翠哇了一声,“她……她居然上诰阳书院?她是女的啊!整天和一群公子哥混在一起啊!”
    沉欢点头,“果真是不凡女子。”
    她还真的佩服曹姑娘。就算她重生一世,都没有勇气去假扮男装去读书。
    “烟翠,你让小黑去打听下,这位曹姑娘在曹家排行第几,母亲是何许人。”
    沉欢要好好的打听下了。曹谷娘既然可以和哥哥一起回府,肯定是喜欢哥哥的。
    哥哥明年下了考场,如高中的话就可以争得入仕的资格,按他的年纪已经可以说亲了。如果曹大人不是世俗之人,愿意看中哥哥的前程,她一定会给最丰厚的聘礼去聘这位曹姑娘。
    一场丧事,一场杀人案,搅得秦府无比的黯然。
    第二天一早,秦松涛就将府中的人都叫在一起。
    曹毅是外人,不便参加。
    沉欢和秦钰两人坐在椅子上,一脸淡漠看着秦松涛。
    对他们,兄妹两已经无须做出应付的表情了,敌对已经公开了。
    秦松涛扫了一眼他们兄妹两,眼中平静如幽潭,看不出他的情绪。
    “今天叫大家来,就是分下家产。”
    他的话如一盆冷水倒进滚烫的大油锅,顿时炸了炸。秦松涛挥了挥手,众人立刻噤声。
    关键时刻,谁也不敢多一句话。
    “这次抓出杀害老太爷凶手的是沉欢,在此,我表示感谢。另外,家产的一半归长房所有。”
    “凭什么!”吕氏立刻跳起来,尖叫着。
    秦松涛阴沉的脸看她,用毫无波澜的声音道:“此事我已经决定了,不容再议。等账目分割清楚,秦钰兄妹便可搬出府去。母亲也休得再言。”
    吕氏被噎得哑口无言,只得恨恨的瞪着沉欢兄妹。
    沉欢和秦钰点头。
    “钰哥儿和欢姐儿出府后要勤勉自律。”
    秦钰抱拳,“多谢三叔教诲,侄儿定当努力考取功名,以助三叔一臂之力。我们两秦府定会守望相助,若秦府有难处,可找我们。”
    沉欢微微一笑,哥哥会说带刺的话了。
    秦中矩他们虽然在侧,却没有发言的权利。
    吕氏气得浑身发抖,等秦钰他们走后,直接跳起来,“你是宗子!怎么能轻易将家产给他们一半呢?你不知道那个死丫头心有狠,对你大哥和湘姐儿有多狠!竟然用秦府那么多家产便宜他们!”
    自从马姨娘死后,吕氏顿时又活过来了,气焰顿时更加嚣张了。
    秦松涛冷冷的看她,“母亲大人,如今你还是秦府的老夫人,怎么能如此易怒?只瞧见蝇头小利的话,你儿子我早就被人踩在脚下了。”
    吕氏被儿子当众抢白,浑身一颤。
    难道她的儿子也会像秦功勋那样不给自己一点颜面了吗?
    秦松涛低垂了眼帘,继续道:“从今儿起,请母亲移居佛室半年,替父亲吃斋诵经超度吧。我已经让钱陇收拾好佛堂了。”
    吕氏以为自己听错了,瞪着眼睛看着秦松涛。
    “你……你说什么?”
    秦松涛抬眸,平静的说,“请母亲现在就去吧。”
    吕氏跳了起来,“凭什么?死鬼又不是我杀的!凭什么我去佛堂?”
    秦松涛冷冷地道:“若不是你动手打父亲,让他重病卧床,马姨娘有机可乘吗?若不是你屋里的砒霜,马姨娘会想到用这个杀父亲吗?他虽然不是你亲手杀的,可这样与你亲手杀的有什么区别呢?”
    他不等吕氏反应,继续道:“母亲,以前贤惠得体的母亲去哪里了?你的所作所为实在让儿子不齿!杀人、败坏坏府中姑娘的清白,与吴家做下的那些事,打量我不知道吗?要不是你这样做,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