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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少,后面有人跟着。”
陈鹰在前面边开车边说道。
陆起深眼皮都没有抬,“甩掉她。”
那个女人,真的很讨厌。
“是,陆少。”
陈鹰说完,直接将油门踩到底。
廖霏霏没想到陆起深的车突然加速,并且在红绿灯刚好转为红灯的时候一个加速,将她困在了红灯的警示灯下。
“该死”
廖霏霏眼睁睁看着陆起深的车消失在视线,心里更加烦躁。
好不容易遇到他竟然这么让他走了真是不甘心。
车内,陈鹰通过后视镜看到陆起深闭目养神,似乎心情不佳,便问道“陆少,回去么”
陆起深想到温情对他的厌恶,揉了揉太阳穴。
“不用了,去墓地”
这次回来,他匆匆去看过母亲一次,这几天心力交瘁,刚好现在心烦意乱,不如去一下清净的地方。
夜幕降临。
轻薄的窗帘被海风轻轻吹起,清冷的月光从窗外穿透进来,将原本凄冷的房间显得更加冷清。
海浪拍打礁石的声音一阵一阵,一声声激荡在温情的心,令她害怕不已。
房间内没有开灯,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已经开始害怕光明,仿佛只有将自己置身在黑暗,她才会有安全感。
她已经在床坐了一天了,女佣将做好的饭菜送到她的房间,她连筷子都没有动。
陆起深出去一天都没有回来,如果她想逃应该不会像次一样轻易被抓回来,可是这一次,她有心无力。
这样暗无天日的日子,什么时候才是终结。
………………………………
第60章 陆起深醉酒
正难过的时候,忽听外面传来一阵怪的动静,吸引了她的注意。
在岛这么多天,她已经习惯了安静,突然传来的声响,令她有些好。
她悄然起身穿好鞋子,将房门打开,悄悄的探出头来。
阿哲不在门口,令她有些怪。
她下意识的开门,然后往二楼的阳台方向走去,站在白色的欧式栏杆面前向下看去。
宽敞的大客厅内,陈鹰和阿哲两人一左一右扶着一个醉醺醺的男人从外面回来,温情定睛一看,那个人竟然是陆起深。
他竟然会喝酒
温情忍不住皱眉,鼻子轻轻一嗅,似乎闻到空气浓烈的酒精味,充斥在稀薄的空气,令她一阵头晕目眩。
这是喝了多少酒
她站在楼梯口,呆呆的看着陈鹰阿哲两人艰难的扶着醉鬼楼。
陆起深如一团扶不起来的泥巴,着实令陈鹰两个大男人费了不少力才将他弄楼。
温情简直惊呆了,这还是平日里强大霸道的陆起深吗此刻的他,恐怕她拿把刀夹在他的脖子他都无法反抗。
经过温情身边时候,陈鹰抬头不经意看到温情站在那里,眼底流露出一丝不悦。
都是这个女人,害得陆少酗酒。
跟在陆起深身边多年,陈鹰从未看到陆起深嗜酒,因为陆起深是一个绝对清醒的男人,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然而,自从遇到这个女人,陆少变得不理智不清醒,他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他只是一味的想要抓住自己想要的,却让自己遍体鳞伤。
“让开。”
陈鹰冷淡的抵吼一声,温情却被吓得不轻,连忙慌了手脚,让开身子。
陈鹰和阿哲直接将陆起深扶到了他的卧室,和温情的房间是隔壁。
温情好久才从陈鹰的一声低吼里反应过来,鬼使神差的跟了过去。
房间内依旧充斥着挥散不去的酒精味,温情站在门口,不知所措。
床,陈鹰和阿哲两个人一起帮陆起深解开衣服,陆起深醉醺醺的,兴许是感觉被人弄得不舒服,烦躁的一个翻身,令陈鹰没辙。
“我来吧”
温情紧张的前来,早已从内室的卫生间拿来了热毛巾。
陈鹰回头看了一眼,先是一个惊诧,随后冷漠的表情也渐渐的淡了下去。
他直接退到一边,让温情过去。
看着趴在床的男人,温情心里跳得很快,慢慢的走过去,蹲下身子,将热毛巾往陆起深的脸敷。
兴许是感觉到很舒服,陆起深再次翻身躺着,希望被热毛巾呵护到全部的脸。
温情看着陆起深似乎很享受的样子,第一次感觉他像一个小孩子调皮,算是醉了还让人不省心。
陈鹰看到这一幕,冷淡的脸色终于恢复一丝温暖。
“少夫人,如果陆少清醒的时候你也能这样对他,或许陆少不会像今晚一样喝那么多酒。”
温情刚调整过来的一丝心软,突然被陈鹰这句话说得手停住。
她低头看着陆起深,以及自己手里正在给他擦脸的毛巾,心情一下子变得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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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沈夜寒,才是最可恶的人
自己在干什么同情他吗他伤害自己那么深,她为什么要怜悯他
她悄然收回手臂,站起身回头,她面无表情的对陈鹰说道“按照我的方法给他擦吧,力道轻点行。 首发”
陈鹰没有接,只是诚恳的说道“少夫人刚才也看到,我和阿哲拿陆少没办法,少夫人既然关心陆少,不如留下来照顾陆少吧”
温情想回绝,话到嘴边却说不出来。
“他怎么会喝这么多酒”
温情随口问道。
陈鹰忧心的说道“陆少去看了陆夫人,所以才喝这么多酒。”
“陆夫人”温情皱眉,知道自己不该对陆起深存在好心,可嘴却背叛了自己的心。
“是陆少的母亲,十八年前去世了。”
“对不起。”温情抱歉的说道,原来是思念他的妈妈,没想到,陆起深还会有如此柔情的一面。
陈鹰摇头,“陆少这十八年来过得很苦,他一个人远在美国,十八年来都没有机会去看过陆夫人,今日只是触景伤怀,加去沈家发生一些不愉快的事情所以才”
“他去了沈家”温情心里一惊,不由担心沈夜寒。
陈鹰抿了抿唇,知道自己说漏了,不由怪罪自己,竟然会在温情面前说错话。
“他又去找夜哥哥麻烦了”
温情气愤的说道,突然觉得手里的毛巾令她厌恶,她怎么会傻乎乎的同情醉酒的陆起深,而忘记他对夜哥哥的伤害
陈鹰紧紧的皱着眉,眼眸露出一丝不满。
“少夫人只会看到陆少对沈夜寒的伤害,可曾想到,当年是谁把陆少害得背井离乡沈夜寒,才是最可恶的人。”
今天在沈家,当他看到陆起深把沈夜寒的项链拿出来,说出那番狠话,他知道,陆少对沈家有多么憎恨。
陆少也有一条一模一样的项链,这么多年,纵然他恨沈家,却从未取下过那条项链,记得当年,他和陆少还是十几岁的孩子,一次在地下拳击场和别人赛,对方一脚踩在陆少的脸令他动弹不得,还将他脖子的项链抢去炫耀自己的战绩,那一刻,陆少像疯了一样崛地而起,精疲力尽的他竟然将一个自己强壮几倍的男人狠狠的按倒,一拳一拳疯狂的砸在那人的脸。
也是在那一次,十几岁的陆少一战成名,虽然他的力量很小,却有无尽的爆发力,令他很快便在美国地下卖场快速成名,后来,他遇到了生命的贵人,也是顾老,顾老对他很好,栽培他将他视如己出,陆少才得以有今日的成。
可是是那条被他看得自己的生命还要重要的东西,沈家明却送给了另外的一个儿子,怎么能不让陆少伤心难过
陈鹰心里明白,陆少对沈家明很失望,很失望对沈家,恐怕是连最后一丝亲情都没有了。
温情无法理解陈鹰这句话的意思,因为她只看到陆起深在不断的伤害夜哥哥。
“你是他的人,当然帮他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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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越靠近他,越害怕……
“少夫人,你知道陆少和沈夜寒是亲兄弟,难道没有想过,为什么沈夜寒可以在沈家坐享富贵,而陆少却远走美国,现在才回来”
温情一怔,其实,自从订婚宴那天发现陆起深和沈夜寒的关系之后,她有些好陆起深为什么离开沈家。
可是现在,面对他一次次的逼迫,她的那些好心自然而然淡了。
“不用和我说,我不想知道。”
她拒绝道,了解他越多,她越害怕。
她不知道自己在怕什么,总感觉,越靠近他,越害怕
陈鹰话到嘴边被温情一个拒绝弄得说不出来,未免有些叹息,陆少的苦,这个女人永远也不会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