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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一來;这三百弟兄是面面相觑;都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意味了;都暗自疑惑道:“头儿这是怎么了;我们可是自己人啊;难道也要缴了兵器任由官军宰割;”
那性急又莽撞的二娃子则都要质问廖淳了;但他“淳哥”二字刚刚喊出口;却发现廖淳的脸上的神色似乎是异常的严峻;而一边的贼头陈老大则已带头把手中的刀扔到了地上;
这陈幕将手中的刀一扔;那一众的黑山们便纷纷放下了自己手中的兵器;而其他人见旁边的人都在扔兵器了;便也赶紧松手扔了自己的兵器;
因而二娃子见状只好闭了嘴;把心中的疑问生生的强留在了肚子里;也极不情愿的放下了手中的兵器;将他那把宝贝“龙云”使劲的插入了面前的泥地里;
朱儁见面前的这群黄巾贼都放下了兵器;这原本还有些紧绷的神经也就松弛了下來;这面色也就缓和了许多;
而廖淳见朱儁面色又变得和缓了;便用一早想好的一套说辞;简略的向朱儁说了一下陶勇那五千人马的由來;
朱儁听了倒有些欣赏起廖淳的胆识与智谋來;便指着廖淳笑道:“合着你是让我來替你处理麻烦來了;”
廖淳答道:“非也;若说我带兵來归降;那确实大人帮我处理了麻烦;不过大人不也又多了五千可用之兵么;而要是我乖乖听命于孙仲;那陶勇这五千人马就不会是我的麻烦;倒是大人你的麻烦了;”
朱儁听了哈哈大笑道:“巧舌如簧;巧舌如簧;我可听说这孙仲绑了你的老娘;又抓了你的兄弟;还逼着你三日之内打下宛城;你这是洠Я嘶盥凡艁聿艁硗督档模弧彼低晁醚劬︻┝艘谎垡槐叩某铝耄欢笥謥砜戳未荆幌肟纯戳未菊庀赂萌绾位卮穑
而廖淳则故作生气的顺着朱儁的目光去看陈岭;并埋怨道:“你呀;嘴上都洠Ц稣诶梗弧
而后又堆起笑脸对于朱儁说道:“真是什么都瞒不过中郎将大人啊;不过我说的我大哥那五万人马可做内应这事可是真的;所以这次中郎将大人不但是多了这五千可用之兵;而且还能一举破了安众城;平定荆州;”
但这时朱儁却突然又拉下了脸;厉声道:“你知道瞒不过就好;要是你胆敢耍什么花样;这地上的陶勇便是你的下场;收兵回城;”
廖淳听了故作惶恐的低下头抱拳连连称“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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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九章 大怒
朱儁拨转马头便要回城,这时骑都尉曹操策马靠到了朱儁的身边,俯在朱儁的耳边说道:“我们只有不到一万的人马,而这来归降的黄巾贼却有五千,若就这么将他们带到城中去,要是作起乱来可不好收拾。”
朱儁一听之下吃了一惊,心道:“光顾着高兴,要是没这曹阿瞒提醒,自己倒还真忽略了这一点。于是他忙开口问曹操道:“那依孟德之见?”
曹操道:“将这五千贼兵拆散了,分配到各营,由各营将领严加看管,这样他们便兴不起风lang来了。”
朱儁听了点头道:“那这事就有劳孟德去办了。”
曹操抱拳领命而去。
于是廖淳等人便被命令在先宛城外待命,等待收编,而他们的兵器则都被收缴了去,说是等收编完了再发回来。
而陈幕等一众人听说朱儁下令要把队伍拆散了分到官军的各营去,都跳了起来,但这时却已是手无寸铁,想要反抗都也无能为力的了。
不过最后倒也幸好,朱儁因为考虑到还要让廖淳带着去打安众,所以也不好把事情做得太绝,便交待曹操让他留了一千人马归廖淳自己指挥,而这一千人马中,廖淳旧部的那三百多人一个不少的全在里面。
纵然如此,陈幕与二娃子何邑二人,见平白无故便损失了四千多人马,心疼的不行,依旧是气得大骂朱儁老奸巨猾不是东西。
直到傍晚在自己的军营中吃飧食的时候,陈幕还边喝酒边骂道:“他妈的,老子当山贼那会儿,并了人家的山头,也不带这么弄的,我们是来归降的还吃了我们四千多的人马,我**姥姥的!”骂完端起酒碗一饮而尽。
但廖淳却笑着劝道:“好了,好了,咱们又不是真降。”
陈幕气呼呼的道:“要是真降我就不生气了,反正都是官家的兵。”
廖淳笑问道:“感情你是把这五千人马都当成我们自己的了?”
陈幕则反问道:“那不是我们的还能有谁的?这陶勇都已经死了,他们还敢造反不成?”
廖淳答道:“今要是天没有官军的人马,还真说不定!我们自己的兄弟这才几个人哪?!”
陈幕听了,回想白天廖淳刺杀陶勇后那场面,就不吭声了。
廖淳又接着说道:“人多了拢不住,反而坏事,要我说现在的一千人刚好。刚才我已经说服了朱儁,明天起兵去打安众,而怎么用一个晚上的时间去拢住那七百个陶勇部下人马的心,就要看陈兄你的了,只怕呀一会儿你就不会嫌朱儁给的人太少了。”说着廖淳就又笑了起来。
这时一旁的陈岭也对陈幕说道:“是啊大哥,元俭说的有道理,人多了拢不住,反而会坏事,咱们这时间太紧,一会我帮你吧。”
陈幕不吭声,点了点头。
廖淳笑道:“那就拜托二位当家的了。”
而朱儁的屋子里,除了廖淳等人之外,宛城中的一众将领都在那里。
荆州刺史徐璆问道:“将军当真要信了那黄巾贼的话,起兵去打安众吗?”
秦颉一心想要将功赎罪,他听徐璆这么问,怕朱儁听了他的话又改变主意不去打安众了,便在朱儁还未回答之时就抢着反问道:“剿贼期限已近,不去剿贼,难道让将军在城中等死不成?”
徐璆回秦颉道:“这贼是要剿,但今日这黄巾贼刚刚来降,明日就去跟着那贼将去打安众城,这会不会急了点?”
朱儁的别部司马张超也对朱儁说道:“将军,徐刺史所言极是,剿贼也不急在一两天,就这么匆匆的去,倘若今天的那些黄巾贼是诈降,那我等岂不就中了他们的圈套了吗?”
朱儁道:“尔等所言我亦知之,然战机稍纵即逝,来降的贼将说安众城中有他的兄弟做内应,倘若他说的都是真话,那明日打安众便是手到擒来。但如若明日我等不去,回头贼酋孙仲有所察觉,那这仗便没这么好打了。再者我已按孟德所说,将那归降的五千黄巾贼都分散到了各营去,如此即便他们是诈降,那在战场之上也掀不起风lang来了,倒只能乖乖的为我所用。”
朱儁说到这里,徐璆打断道:“听将军如此说来,我倒想起刚刚底下兵士来报与我说那贼将与他底下的那些头目在那里骂骂咧咧,就为了将军把他们的人马拆散了这事,所以我觉得他们必有所图,若是真心归降,这人马拆不拆散,又有何相干?”
朱儁听了哈哈大笑道:“徐刺史你这说的可就外行了,不过也难怪,你是文官,若不是黄巾贼暴乱,你还没领兵打过仗呢。这领兵打仗的将领哪个不喜欢自己的底下人多势众、兵强马壮的,不信你可以问问这在座的将军们。所以,我这次拆散了他们的人马,他们要是不骂人,那我还真要提防他们是诈降了,但他们骂的越凶那就越不可能是来诈降的,这是真情流露嘛。”
不过转而他又交待屋内的一众将领道:“话虽如此,但是你等还是要看好分到各自营中的那些贼兵,免得他们越闹越凶弄出乱子来。”
一众将领都应声领命。
第二日,朱儁便带了六千官军与刚刚收降的廖淳带来的五千的黄巾贼兵,共计一万一千人,混编在一起,浩浩荡荡的朝着安众城杀奔过去。
另外,他又留了四千的官军交由荆州刺史徐璆领着守在宛城,以防黄巾贼偷袭。
临走之时,朱儁还不忘交待徐璆道:“贼若来时,只宜紧闭城门坚守,不要出城与之交战,待我大军回转则贼自退矣!”
安众城中,孙仲自从把攻打宛城这件头痛的事情交给了廖淳后,便整日里饮酒作乐,这会儿都到了日上三竿的时候,他才懒洋洋的从自己的床榻上爬坐起来。
但他还未来得及伸个懒腰,一个小卒便从门外撞了进来,口中还大喊着:“不好了!不好了!”
孙仲刚一醒来便被这莽撞的小卒这么一喊,心中自然不悦,于是便皱着眉头没好气的问道:“何事惊慌?!”
而这小卒因为是从城头上一路跑到孙仲的住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