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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委员,放心吧,那些证据没有半分虚假,你必定能站得住脚。就让那些对你落井下石的立委们继续苟延残喘好了,要不了多久,那些叩应节目、谈话性节目就会主动来邀约,到时候,绝对利大于弊。」
「很好,就交给你去办。」
「放心,我不会让委员失望。」梁又熙必恭必敬。
「你既然能抓到别人的小辫子,那我的呢?」就在要离开之际,李伍元问了一个放在心底很久的问题。
梁又熙露出无懈可击的从容笑容。「委员,你对我的行事方针应该要有信心才是。」留下这句话,他微微点头便离开。
想利用,却又不信任,他故意褒了李伍元,剩下的就要靠他的智慧去分析了。
离开李家,在车上,他随即打了通电话。
「是我。我要你们去跟踪立委夫人和她女儿。对,二十四小时……委员?不,这边有我就够了。」
对付这个男人,他一个人绰绰有余。
又过了一个礼拜,靳心终于可以恢复正常生活。
期间,梁又熙也不再来骚扰他,让他觉得相当轻松。
他想这家伙终于肯知难而退了,就跟他说自己是不可能爱上他的,却偏偏要无聊的来尝试,真是没事找事做!
利用这几天,他开始买报纸找工作,也在网路上登履历。可挑来挑去,就没一个他适合的——不是要电脑十项全能,就是要精通外国语言,再不然就是那里一个人当三个人用的劳力工作。
总之,他那缺乏耐性的因子又发作,他又浪费了好几天。
傍晚,安雅打电话回来说今天会晚点回来,要他自己打理晚餐。
铃铃……
正在与微波炉打仗的靳心听见自己手机铃声,以为是安雅打回来,很快便接起电话。「安雅,微波昨天的剩菜要几分钟?」
「我没用过微波炉热剩菜。」梁又熙淡淡回道。
「你怎么知道我的……」想到对方都能知道妹妹帐户的号码,还有什么不清楚的。「打来做什么?」他没好气回道。正想庆祝自己已经脱离他的死缠烂打,没想到好梦易醒,恶梦难逃。
「我也不知道。」
本想直接回家,却临时起意来到靳心公寓楼下。等了三个钟头,没看见璩安雅回来,他才打电话给他。
已经累得眼睛快要睁不开了,他也不清楚自己为什么还要来。或许,或许是想见他一面,和他斗斗嘴也好,那至少会让他心情愉快许多。
「不知道你还打来,无聊啊!」每次和梁又熙交谈,就会让他火气上升。
摇下车窗,梁又熙抬头望着那一点光。「靳,我可以见你吗?」
从来没这么渴望见一个人。是因为今天这个日子,所以才特别感受到寂寞的缘故吗?
「少无聊了,我要吃饭。」简单说完,靳心即刻挂上电话,继续跟微波炉抗战。最后他投降,打电话给安雅,才终于解决。
等候的同时,他回想刚刚梁又熙的声音好像不大对劲,每次总飞扬跋扈的他何时也有这么落魄的声音,是发生什么事了?
靳心握着手机坐在客厅里,他想,以梁又熙的个性必定会再打来,可是等到他都吃完晚餐洗好澡了,手机仍然没有再响过。
他坐在沙发上,随意转台,心里却惦记着粱又熙。
他们是不可能的,但至少能当朋友。
毕竟,说实话,梁又熙对他真的还算不错,假如他有事,他不闻不问也说不过去。可是他又没有再打来,假如自己现在打过去不就示弱了?
「唉呀!想那么多做什么,打了再说。」耙耙头发,靳心决定采取行动以阻止自己胡思乱想。电话一通,他劈头就问:「你怎么了?」不问,他的良心真的过意不去。
第六章
他被靳心挂电话了。
粱又熙往椅背一倒,脸上并没有太大的失望,因为早就知道会有这样的结果。其实他可以再打去,威胁逼迫靳心,但他不想,至少今晚不想用这种手段来获得陪伴。
闭上眼睛,他想起了和母亲生活的那段日子。
虽然痛苦,却是他生命中最幸福的一段。
母亲死后,他的生活也跟着变调,夜夜寻伴欢爱,让自己彻底堕落,直到他发现母亲的日记才结束那荒唐的日子,也让自己有了另一个人生目标。
为此,他汲汲营营,为达目的不择手段,谁也不许破坏他的计画、他的人生!
只是没想到,靳心会在中途闯进来。
当然,他不可能因为喜欢他就放弃自己多年的目标;只是,每每看见靳心那张脸,就会让他想到自己一点也配不上他。
因此他想染黑靳心,让他跟着一起沉沦,没想到目的没达成,自己却先陷下去。
而且,每当静静注视靳心的脸,就会让他觉得心情平静……正当他沉思时,忽然手机响了一声,他没有睁开眼睛就准确找到手机接起,还来不及开口,对方就已抢先开口。
「你怎么了?」
听见靳心的声音,梁又熙不自觉莞尔。
「我?我没怎么了。只是很想见你。」他真的没怎样,只是突然不想一个人度过今晚。
一片沉默后,靳心再度说话:「你在哪里?」
「楼下。」
之后,靳心什么也没说就又挂断电话。
没多久,有人敲他的车窗,见是靳心,他打开车门让他进来。
「干嘛板着那张脸?」靳心不悦地问。他很好心的下来看看情况,却见梁又熙臭着脸,他又不是没事找事做!
倘若承认自己很意外他的出现,靳心大概会转身就走,还是别说得好。
「见到你很开心,看不出来吗?」
「你是哪根筋不对?」见梁又熙不像平常的样子,莫名的让他跟着烦躁起来。
「你真的要听?很无聊的。」
靳心故意一副可有可无的口吻回应:「就当催眠曲听听好了。」
「我可不可以抽菸?」
靳心皱起眉头。「只要不是大麻菸就好。」
梁又熙浅笑。「我不是说过我不碰毒品?那晚刚好有人送我,只是拿来吓吓你的。」
锵的一声,粱又熙点火后摇下车窗,白烟与菸味随同窗外的风飘散。
靳心看得出来梁又熙是真的有心事。
「我外公是梁求海,这件事除了我和梁家的人以外,还没有人知道……你是第一个。」吐出一口烟,梁又熙也吐出不为人知的秘密。
梁求海这名字靳心以前经常在报纸财经版上看见。他是「华永企业」的万年老板,七十多岁了还在掌权,迟迟不肯下放,因此他的儿子们纷纷往外发展。
「真是意外。你为什么老是让我知道你的秘密?」他对这点一直存有疑问,就凭梁又熙如此小心的个性,怎可能轻易让人抓到把柄?
「我说过,只要你问,我就会说,我喜欢你,除了部份事情外,其它的我不想对你隐瞒。」认真说起来,靳心是知道他最多秘密的人。他不得不承认,靳心对他而言,是一个很特别的人,纵使他对自己不甚友好,但他依然感受得到他的真心,而不是虚情假意。
「不怕我说出去?」总算轮到他恐吓他的机会。
「一旦说出来就不再是秘密了,随便你。」梁又熙懂得人心,一句「随便你」,肯定比千交代万叮咛来得有效果。
靳心冷冷微哼,很没成就感。
「梁求海是你外公又如何?」
「只是突然想跟你说而已……今天是我妈的祭日。」他真的不想一个人度过。
这句话一出口,靳心马上收敛自己的行为。
「那……你应该跟家人在一起。」
「家人?什么是家人?有血缘关系就是家人吗?我爸在我出生前就死了,他们根本来不及办理结婚,关系也未曾曝光。梁家的人因为我是私生子,并不打算接受我,也连带放逐我妈。你说,我会有家人吗?」就连母亲住院的费用,也是他去拜托梁家,他们才愿意施舍,这样的人能称作是家人吗?
此时说再多也无用,靳心选择沉默,让梁又熙尽情抒发。
「他们不配!他们什么都不是……」痛恨的怨气在胸口徘徊,梁又熙即使拼命压抑也无法遏止,最后他双手抱着方向盘趴在上头。
靳心察觉不对劲,拍拍他的背。「喂,梁又熙,你还好吧?」
倏地,他伸出去想安慰他的手竟被抓着不放。
「靳,」梁又熙唤着他的名字,抬起头。「你说我对喜欢的人很好,那是因为我一直在找有人愿意永远陪伴在我身边,你觉得我的方法错了吗?」
「用钱是买不到真正感情的,你是蠢到不明白啊!」梁又熙的手劲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