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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需要吗?”对于迪妮莎意外的发问,奥尔森的神经又莫名地有些在意了。
迪妮莎马上否决了,无所谓地道:“不需要。”确实是多此一问了呢。
奥尔森道:“无论有多少只妖魔或是多少特殊的情况都是一样,找到妖魔并将其斩杀,只是这样而已,不是吗?”他的声音异常低沉,内里隐藏着一丝探究似的疑惑。
“明白,老板。”迪妮莎很随意地朝黑衣人敬了一个礼,就打算转身离去,却意外地被叫住了。
“这个小女孩你也带走吧,到了洛克多镇就随意地扔下好了。”奥尔森若无其事地说着,一点也不想承认自己不耐烦带一个麻烦小女孩的事实。
“你说了算。”迪妮莎将睡梦中的小女孩抱起,在路过奥尔森的时候漫不经心地说道,“只是你也看到了她的伤势有些沉重,还发烧了,所以,如果她死在了半路上,请你务必明白那跟我半毛钱关系都是没有的,如果传出战士虐待人类小孩以致死亡这种不实谣言,也不是我的错好吗?”
奥尔森听了,只是默默无语地从怀里掏出一包药,扔到了迪妮莎怀中的小女孩身上,口中干巴巴没有一分水份地说道:“一半外敷,一半内服。无论如何,必须保证送到洛克多镇时,她还是活着的。”
“了解。”迪妮莎笑眯眯地答应下来。
默默地目送着历代最强战士的离开,奥尔森的目光中有着一丝难以释怀的不安。
组织制造出的半人半妖,第77期182号战士迪妮莎,被组织评定为历代最强的战士,面对她所表露出来的冰山一角的深不可测的实力,组织的唯一要求是,要她维持现状。
迪妮莎的现状是什么呢?孤傲不群,言语不逊,淡漠无情。
孤傲不群是优点,形单影只,孤立无援,仿若一座孤岛一般,能够最大限度地保证组织对她行使最终命令时的贯彻度。
言语不逊,对组织缺乏最起码的敬畏态度,时有不羁之言行,拥有这样的战士对组织来说真不知是祸是福。不,不对,是祸是福最终将取决于组织对她的监控与费煞苦心的引导吧。
淡漠无情,淡漠地对待一切,对什么都没有感情,没有留恋。人们崇拜她也好,畏惧她也罢,她只是走着,只是斩杀着,近乎麻木地打发时间般完成着自己颁发的一个又一个任务。
面对这样的人,组织的目标,竟然只是要求维持现状而已。对于这一点,奥尔森一直是百思不得其解的。明明是这样戮力追求着最强武器的组织,为什么放着所谓的历代最强不研究不控制,反而以一种接近放任不管的态度对待着呢。
是还没有准备好吧,一定是这样的。
奥尔森在迪妮莎的身影渐渐消失在暮色之中后,终于转身往提奥镇而去。他需要全盘了解迪妮莎的所有经历,严密监控着她的心路历程,以保证没有什么影响到历代最强的孤岛状态。
总有一天……他边走边想。总有一天,他一定能等到组织对迪妮莎展开深层研究的那一天。
作者有话要说:我竟然写到三十万字了,而且冷到北极去了居然还想要继续写下去,这到底是为什么?
天空飘来五个字
……
这
准
是
真
爱
……
………………………………
第六十二章 古怪
第六十二章古怪
迪妮莎抱着小女孩;沉默地向东步行了相当长的距离。她面色如常,心里却翻滚着不少疑惑。而这其中最大的疑惑,却是针对她自己的。
她对自己方才的行为感觉到一丝奇怪的陌生。这说来有些不可思议,但是刚才面对奥尔森时;自己的警惕与防备的程度竟是前所未有的。虽然表面上她对待奥尔森还是一如既往的不羁态度,可是没有人比她更清楚;内里的自己是如何的小心谨慎。这简直都不像是自己了。
为什么会这样?
为什么会注意到这些以往根本不屑一顾的细微小处;继而发现奥尔森对怀中小女孩的如斯在意?不;确切的说,奥尔森在意的应该是自己对待小女孩的态度。
可又是为什么;当奥尔森说到随意地扔掉小女孩一事时,自己会在意到悄悄地握紧了手指?
迪妮莎静静立在无边的暮色中,对自己刚刚的小心谨慎以及对小女孩的太过在乎而感到一丝古怪与不解。
难道是最近做梦太多以致睡眠不足的缘故?
迪妮莎笑了笑,发现行来已至一处较为广阔的树林。夜风太过清凉,对常人来说没有大碍,只是对于一个受了伤的人类小女孩来说,却可能会受不住这一份凉意,更何况她还因伤发热了。而眼前最紧要的,还是要把药给喂下去。
迪妮莎抱着小女孩,找了一处避风的岩壁,然后点燃了柴火,再将小女孩扶着斜靠在岩壁上,以便接受火堆的烘烤暖身。
迪妮莎将小女孩安置妥当,又出去找来了水,打算给小伤者喂药,只是这药……该怎么喂?
她一回来,就发现幼小的少女不知何时已经从倚靠岩壁的姿势变成了在地上蜷缩成一团。
石头的地面相当寒凉,小姑娘躺在地上瑟瑟发抖不说,因为发烧而干燥起皮的唇间还在不停地低喃似的蠕动。
辨别唇形,应该是在说“冷……好冷……”吧。
迪妮莎推了几下昏迷的小人,推不醒,于是她改拍小女孩的脸。轻拍了几下都没拍醒,耐心有限的迪妮莎就想给她来记狠的,那样应该就能唤醒然后给药。可是,盯着那张烧红的小脸蛋,不知怎地,她竟然……下不去手!
“我这是怎么了?”
只是一个路上偶遇的小女孩罢了,虽然她的所作所为不可否认地给了自己很大的触动,但既是偶遇,就是路人。对待一个小小的路人而已,何来舍不得一说?
迪妮莎在心中默默地这样想道,她垂眸望着依旧昏睡中的小女孩,按压下心中莫名的怜惜,终究是大幅度地摇晃了她几下。
瘦不伶仃的小女孩终于幽幽醒转,那长长的睫毛犹如漆黑蝶翼般颤动了几下,展露出一双青草色的眼眸。那双眼眸因为发烧而微泛血丝,但在睁眼见到自己之后,她的眼底霎时流露出来的情绪是极为清晰的巨大喜悦。只见她口中无声地喃动了一声之后,继之以一副稍稍安下心来的模样。
迪妮莎已经不止一次地尝试去读她的唇语了,所以这一次,对方的无声唇动,也都被她细致地读了出来。只是读出来后,她却几乎要震惊了。
小女孩刚刚无声呢喃着的,竟然会是自己的名字。
这是……巧合吗?
迪妮莎心中的疑虑渐积渐浓,但她并没有表露出来,只是将奥尔森给的药丢在了小女孩的怀里。
“一半内服,一半外敷。”她偏中性的嗓音在夜色里显得稍显十分清冷。
迪妮莎将剑、甲与斗篷都取下,往火篝上又扔了几段木头后,就在草地上躺了下来,银色的双眸仰望着漆黑夜空中的那抹残月,语气坚决地这样说道:“吃完了药,就再睡一觉吧。等到明天天亮,估计烧就能退下来了。接下来不出两天,就能到达下一个城镇。”
迪妮莎没有说下去,但她的言下之意却是很明晰的,再加上之前她就说过,到达下一个城镇时就是两人分别的时候。
无论如何,这必将是最好的结局。很莫名地,迪妮莎内心里坚持着这样的想法,然后闭上了眼睛。
在陷入梦乡之前,她隐约察觉到,自己最近的睡眠似乎有些过多了。
梦境依然匪夷所思,但今晚却与往日有所不同。以往纷乱梦境里,不是耸天高楼燃烧如烛,便是狰狞活尸扑食人肉,她所处的视角,都是远景,就好像看着一帧又一帧、不间断更换的神秘而恐怖的图片,而今晚,她走进了图片里,身临其境。
她梦见自己重为人类之身,仗剑游走于遍布丧尸的土地上。她踽踽独行而心怀焦虑,那种整日的焦虑纠缠着她,及至夜不能寐。她睡不着,就会起来砍杀丧尸。只是,剑的劣质,令她很不痛快,直到她找到了一把苏格兰斩剑,但也仅仅是,差强人意。
梦境中,她就像是一名末世的斩杀者,总是在斩杀着那些类妖魔的行尸走肉,偶尔会救到一两个幸存者,她也无心跟人交流什么,一径地做着人们口中的游侠行径。只是,焦虑的感觉一直如影随行,附骨缠身。
她好像是在焦虑中寻找,越寻找越焦虑,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