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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为什么要亲自处理所有的事情?”我看着其他人若有所思的脸,硬着头皮将话题拉回来,不觉得也慢慢进入状态。“他们正处与上升期不是么?面临巨大转折又身价不低的他们应该忙于别的事情,即使需要资金周转但是也不该全部的事情都亲力亲为。”我拿起一张几乎没有多大意义的登记单,“没必要连这种可有可无的附表都自己填吧?他们难道没有秘书、助理什么的么?妻子、朋友代办什么的也不是不可以。只要亲自处理最后的信息核查、合同签订不就可以了?除非・・・ ・・・”
“除非他们不想让别人知道自己要卖房。”hotch垂着眼睑,盯着着看似凌乱的信息。
我挑挑眉,没有接下去。
“你猜我想到了什么?”man勾着头看了看后面的照片,确切地说是照片边几行不起眼的小字。“jason piven也曾有三套房产。”他用的是过去时,眼睛亮得灼人。
“garcia。”hotch拨通了garcia的电话,他抬着头看着其他的组员们,嘴角意外地微微勾起,“查一查我们的受害人的财务问题,重点是他们所在的公司。”他停了一下,眉头无奈地抖了一下,“garcia,不光是jason piven,是案宗上的7名受害者・・・ ・・・是的,全部。”hotch将手机外放,平置在桌面上,只听见手机里传来一阵阵键盘敲击的声音,伴随着garcia意味不明的嘟囔。
“哦,我知道你是想要看着这个。”garcia的声音清晰地传了出来,“omg,为什么我原来没注意到,这绝对是・・・ ・・・”她的声音低了一些,似乎是感到尴尬,这并不常见。我想她是想说,这绝对是对于她这个神奇女王的耻辱之类的话。“虽然做得很完美,但是我还是找到了。”――就是迟了些,她更小声含糊地说了句,几乎含在了舌头跟。“我们的受害者如果没有提前见到上帝,他们可能都要进班房。哦,我的天,他们动动手指就拿走了我一整套吃饭家伙。”就在她打字的时候,其他人的电脑都收到了文件,显而易见,是garcia传过来的。“我想你们一定想要这些,七位受害者,没错,所有受害者都不怎么干净。他们在自己公司的账目上做了手脚,让不属于他们的钱流进了不明的地方。不明?喔,是的,不明,我不喜欢这个词,但是要查清楚恐怕还要等一会,这该死的・・・ ・・・”
“等一下,garcia,在此之前你查一查为这些受害者办理卖房手续的职员,或是能够接触到资料的人。”hotch打断了garcia的自言自语,“白人,男性,35到45岁之间,离异或丧偶,入职时间不超过3年,曾经事业有成。”
“7个,登记员、业务员、验房师、清洁工。”几乎就在hotch说完下一秒,garcia毫无停顿地念着。
“高学历,可能留有案底。”dave叔叔补充了一句,“一无所有也不代表非要干着无人问津的工作。”他看着其他人解释着,“信誉危机和牢狱之灾。”
“joshua colban。”
“吧嗒――”
emily的笔突然掉了下来,奇异的,房间里突然静了下来。并不是源于那并不响亮的碰击声,而是其他人都看见了emily的表情。疑惑、震惊、怀疑、最后陷入阴影。
你认识他?
没人这么问她,因为大家都知道答案。只是屏息等待着emily开口。我不明白,为什么他们都知道她会开口,但是安静到冰冷的空气让我的喉间变得艰涩,只好安静地等待着。
“joshua colban。”emily抬起了头,看向了hotch,但是我注意到她并没有对视着他的眼睛,“我知道他,我想,我们找到要找的unsub了。”
作者有话要说:无节操已经很久没有更新了・・・・心中的不安和愧疚难以言表。这三个月无节操没有被外星人带走,所有的借口都不成立。真的,很对不起。
但是,这是第一部小说,是一定不会坑掉的。
已经有了一定的存稿,决定在大年三十之前完结掉。最理想的是在发文一周年完结掉。
结局已经考虑好,只是中间还需要好好构思和润色。不会再长时间断更了。
最后,再说一声,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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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我曾经有过一个孩子。”emily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看着窗外,淡淡的语气看似毫不在意,但是我的余光看到她双手的食指正重重地抠弄着自己的拇指,细致的下颚紧绷着,透着令人难以忽略的压抑。
emily曾经有过一个孩子,这件事我并不是不知情的。虽然她以为我还小,当然9岁也的确不能算是成熟。但是,我还是通过社区里几个长舌的阿飘了解到emily并不光彩的过去——这是emily自己和那些心怀晦涩的人所认为的。emily并不知道自己孩子的父亲是谁,十几岁的她无助地选择了放弃这个孩子,我并不能说这样做到底算不算对,对于emily而言,当时的她并不具备承担另一个人的生命的责任感或是其他什么的,对于她,这无疑是一个明智的选择;但是另一方面,那个孩子,我并没有看见过,大多数还不具备意识的婴儿,是不具备完整的灵魂的,他们大多飘散在时空中,直到遇见另一个极其难得的机会,重新投生人世,此间的困难几乎媲美亡者复生。但是这一点,emily并不知道。也无人能够责备她的选择。但我却又明白,emily的表现,并不仅仅是悔恨自己荒唐的过去。
“那时我还没你大。”emily仿佛有了诉说的意愿,她看着车窗外的光点,额头抵着冰凉的玻璃,任由霓虹不断地在她的脸上映出斑斓的色彩。
我默不作声,脚下却放松了油门,因为我知道,这并不是一个简短的故事。dave叔叔让我载着emily去受害者家里,为的是调开emily,也是为了让她说些什么。并不是为了了解案情,而是为了她的状态。探员也不过是个普通的人,没有必要挖开伤口,处处直面软伤。他们从不想让自己的同事、朋友为了工作将自己磨练的刀枪不入,在大多时间内,组员们的利益、心情和其他民众一样值得尊重。
“多大?”我空出一只手将emily扣在背后的安全带拉了拉,示意她扣上,口吻轻描淡写地仿佛我根本没将她的话听进去。
“16?17?我不记得了。”emily的姿态就像喝醉了酒,软绵、轻佻、浑不在意。谁会知道她清清楚楚地记得那段日子里的每一个细节,煎熬并没有让她如愿地躲避遗忘,而是总在午夜梦回时折磨着她每一根神经,“就像每一次一样,我又转到了一个新的学校,新的社区,新的读书会……就连商店街卖的玉米浓浆的味道都是新的。”她轻轻地喟叹了一声,带着淡淡的鼻音。“除了依旧飞来飞去的妈妈。er,那时的我没有朋友。我每天从图书馆回来的时候,最坐在街尾的咖啡店,看着其他同龄的人结伴而行。对于那时的我来说,没有什么比融入那些人更重要、更迫切的了。为了这个,我可以做任何事。”emily终于转过头,无比认真但又苦涩地反复说着,“anything!”
“于是,我怀孕了。而我根本不知道孩子的父亲是谁。候选名单长得让我前所未有的羞愧。”emily的声音渐渐有些起伏,“就算如此,我还是没有融进那个圈子,所有人都放弃了我,就连神父,神父都不允许我进入教堂,因为,堕胎是不被神所宽恕的。可是,就在我痛苦得几乎失去了我个人的意志的时候,有两个人出现了,让我如此真切地看到,其实我早就拥有我想要的友谊。是他们,陪着我去医院堕胎,握着我冰凉的手无比坚定地走进教堂,告诉神父,如果神不能原谅我的错误,那么他就没有存在的价值,因为他不明白,我根本没有错。”emily的嘴角微微地勾起,淡淡的细纹让唇边一片柔和,“你完全不能明白,在一个教会区,在无比虔诚的基督信徒家庭,这样的话是多么的艰难。但是他们并没有任何后退,在那个时候,我觉得世界上最勇敢、正义的存在,不过如是。”
“lban就是其中之一?”我轻喟一声,将车停在了路边,看着渐渐墨黑的夜空被路灯点亮,没去观察emily脸上的表情,甚至关掉了车灯,让车内陷入一片晦暗中。
“yep。”emily缓慢地头,发梢从肩膀滑落,和衣服摩擦发出窸窣的声音。“我不知道该怎么说。”她重重地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