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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柯语没接话,直径走到房间里,把门关上,不开灯,再把自己摔到床上。
总觉得这间房子出奇地冷,也许只是自己太敏感,头用力埋进枕头里,直到不能呼吸的深度。
她不想闭眼,一闭眼,眼底张艺兴和那个女人动作的画面就会出现在眼前,像是回放的黑白电影,一遍遍,她冲上去打那个女人,然后她与他争吵,最后她逃出房间。
袁柯语不明白,为什么张艺兴可以这么忙,忙的一整天见不到他的身影,听不到他的声音,已经连续五天了,每次她来找他听到的都是让她等待。
她想时时刻刻在他身边,可他却又无穷无尽的工作,一直让她等待,没有尽头的等待,她不知道过多久才能见到他,从什么时候开始,等待得到最好的结局是看他从会议室出来,摸摸她的头,让她先回家,再重新投入工作中,她从来不是个有耐心的人,她这辈子最恨的就是等待这个词。
她不喜欢忙于事业的爸爸,也不喜欢严格苛刻的妈妈,更讨厌这个冰冷的家。
袁柯语在一场大病中认识张艺兴,那时候父母把她自己丢到了医院里,再找仆人看住她,就走了,而张艺兴,她的主治医师,这个温暖的男人,温暖到让让不顾一切靠近,她这条命也许就是他救活的。
那时候她像一个单纯的小孩,凭着喜欢这个无知的理由,充实自己的每一天,
天天去医院找他,跟在他屁股后面回家,会大声叫嚷他的名字,会打听他的喜好,会故意在某个场合偶遇,在周末打电话给他,约他出来见面,也会在他家附近溜圈。
也许在他眼里的袁柯语,总喜欢耍大小姐脾气,霸道、乖张、暴戾,没有人忍受的了她的性情。
张艺兴拒绝了她很多次,拒绝的理由是什么?像她这样的女孩有很多,她们都像极了温室里的花朵,骄纵,自命不凡,认为所以的人都应该对她俯首称臣。
说多了张艺兴很讨厌这样的女孩,他躲过袁柯语很多次,在这个有些粗神经的女孩子还没有察觉的时候。
那天张艺兴发现自己办公桌上精心摆放的甜品,粉红色的包装,不用猜也知道又是袁柯语,他不喜欢甜腻的味道,所以把甜品送给了进来送资料的护士。
可他却没有看到门口站着的袁柯语。
那天的阳光不明媚,甚至有些阴郁,透过窗口飘进袁柯语失落的瞳孔里,变成一种无望的灰暗,袁柯语紧抿着唇,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张艺兴。
看他的行径,突然笑了,脸上的笑容,却变得孤独而忧伤,那张笑着却又寂寞的脸孔深深嵌入他的眼里,自己临时否定的心,突然为她强装的笑脸而感到心疼。
“如果。。。不喜欢的话,可以还给我吗?”袁柯语神色依旧,声音有些颤抖。
“。。。。没事。”张艺兴半天,竟然不忍心再否认她。
过了那天,张艺兴开始慢慢接受她,答应她的邀约,那时候才真正地了解她,那个用乖张与暴戾来伪装自己孤独的女孩,她笑起来很好看,很甜的笑容,一口一口叫他艺兴,有时候他张艺兴也会惆怅,惆怅袁柯语到底把自己当什么,她很依赖自己,更多的却是亲人之间的依赖。
突然会有一种想法,想和她的关系更近一层,所以准备好一切,在她最喜欢的栀子花下与她告白,她笑着答应。
接着他小心翼翼地吻她的唇,看到袁柯语脸颊上的两片绯红,张艺兴才敢相信这是真的,从今天开始,真心的,想带给这个女孩幸福,让她不再孤单,不再形单影只。
袁柯语仰起头,才止住眼里的泪水泛滥,回头看到朴宥真就站在门口。
“有些难受的事情,埋在心里只会更难受,如果你愿意,可以减轻你的难过的话,我想我可以做一个忠实的倾听者。”朴宥真坐到袁柯语身旁,递给她纸巾。
袁柯语接过,擦掉眼泪。
“别想太多了,早些睡吧。”朴宥真看她不想说的样子,安慰她早些休息。
“没事。。。其实就是我和张艺兴发生了一些事情。”袁柯语哽咽了一下。
“很不高兴的一些事吗?”朴宥真伸手轻轻顺理她的背部。
“我有几天没有见过他了,他的近况我都不知道,每次的电话都是关机,我想找他,去他工作的地方,去他常去的酒吧,去问金钟仁,吴亦凡,很多次,都是毫无音讯,我以为他也要放弃我了。”
前几天,她病情恶化,父母都不在家,一个人躺在别墅的床上发呆,家里的仆人都被她赶走了,身体的温度高得惊人,却还坚持着一遍遍重复拨打他的电话,他不知道那个时候她是多么想听听他的声音,想向他倾诉,或是撒娇。可是一个也没有打通,迎接她的从来都是无数次的忙音。
在医院睡了几天,病情微有好转,她知道了张艺兴的具体位置,疯一样地跑出去找他。
连续推开好几扇门,被人骂了好几句神经病,终于找到了张艺兴所在的地方。
走进包厢,她突然觉得自己不应该来的。
到处是灯红酒绿,这里的人从头到脚的奢侈品都让人不忍直视,而她的目光只搜寻着张艺兴的身影。
有个长相帅气的男人对着她暧昧一笑,立刻对着房间最深处隔间的休息室吹口哨,“兴少,小姐,快出来吧!”
那是一间**而隐秘的地方,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单独在里面会干什么呢?袁柯语笑了笑,大约是在探讨人生吧?
大约隔了一个世纪,张艺兴面色尴尬地从里面走出,有些慌乱地望着袁柯语,她依然笑着走近他,张艺兴拦住她。
“里面的。。。是谁啊?”袁柯语很虚弱的声音,她的病还没好,想见的第一个人却是他。
“别任性,怎么这么晚到这里来了?都不跟我打声招呼。”
“我是你女朋友。”袁柯语缓缓地说,她很想吼,但她嘶哑的声线不允许。她盯着张艺兴衬衣领子上淡淡的口红印。
“我送你回家,不然伯父该担心了。”张艺兴皮笑肉不笑,拉住袁柯语不停往前走的身影。
袁柯语也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却一直往房间里走。
可只要张艺兴用一点力,袁柯语便寸步难行,一个踉跄,她虚弱的身体险些跌倒。
张艺兴心疼地扶住她,袁柯语往后面退了几步。
该怎么对你呢?打耳光太俗套,用脚踹太不文雅,袁柯语退到桌边,拿起一杯金黄色的香槟,尽自己所能泼到张艺兴身上。
接着全城哗然,张艺兴也怔住了,也许从小也只有袁柯语对他做过这样的事。
趁乱,袁柯语飞快踢开紧闭的门。
里面的女人正在整理自己的短裙,看到袁柯语进来,也不以为然,反而目中无人地越过她从门口走去,沙发最不起眼的角落处安静地躺着一个包装袋。
貌似是关于避孕措施的,有人想把它藏起来,可藏得太慌张,还是被她发现了。接44章
明明做好了心理准备,袁柯语看到后,还是面色惨白。
张艺兴完全顾不上面子,朝袁柯语走去,想要着急地解释什么,而那个女人也正好从袁柯语身侧走过,不屑地撇袁柯语低着头的样子,她没有看到袁柯语泼张艺兴酒的那一幕,只认为她是只纸老虎,从而敢怒不敢言。
袁柯语看到女人后,愤怒地转头,一把抓住她的头发,用力往下扯,整个房间只剩下女人凄厉的叫声。
其实,她也想像所以小说女主角一样,即使看到男主犯了错,不会像一个泼妇一样发疯,而转身默默地哭泣,就可以轻而易举得到男主的庇护,最后只要等男主的回心转意,可是要完成这一切对她来说实在太难了,她怎么可能有这么博大的耐力以及气度。
“贱(纯洁)人!”袁柯语大声骂女人,单手一个巴掌甩在女人脸上,她当然知道现在自己这个样子一定丑陋极了,张艺兴或许已经对她厌恶透顶,可那还能怎么样?是她的忍耐不是无限度的,这个贱(纯洁)人在她眼皮子底下勾引她男人,袁柯语怎么可能放过她呢?
这个女人是被男人们宠大的,比豌豆公主还娇贵,今天却被袁柯语当着众人的面毒打,只觉得丢脸到极点,她泪水连连地抱住头,不停向张艺兴求救。
众人都没反应过来,也包括张艺兴,因为袁柯语冲进来,到撕扯女人的头发,前后不过一分钟。
张艺兴太了解袁柯语了,他知道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