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白郎中,我都等您半天了,您倒是赶紧给我开方子啊?!”这位督促白郎中的人,不是别人,正是临川县的大户王公子家的贴身下人。说是下人,也有点委屈了这人,临川县谁人不知,谁人不晓,王公子实则是个断袖。这人不是别人,正是王公子的老相好。
清牌楼的小倌。当然清牌楼可不单只有小倌,还有各式各样姿色妖娆,风情万种的的风尘女。hi书网桽仐荩
“温公子,这是您的方子。您拿好了!”被温公子这么一督促,白郎中赶紧收回神来,从他面前杂乱无张的桌上寻来扫去,终于把一张开好的方子递进了温公子的手里,才把方子递出去,白郎中就又朝着艾亚亚等人的那个方向怕漏了好戏般的继续张望了起来。
“白郎中,咳……”温公子手捧在唇前,浅浅地轻咳了两声,骨子里透着股女子才有的秀气。
“怎了?方子不是给你了吗?温公子还有何见教?!”说实话,白郎中是打心眼里瞧不起温公子的,这样的小倌靠出卖色相,皮肉的,来他这里看病,他都怕沾了手,染了什么不干净的风尘病。可碍于王公子是临川县的大户,白郎中自是给温公子留了几分薄面的。没敢把话说绝了,只不过,白郎中心里则是希望赶紧把这比女人还秀气的温公子早早打发走。
“这方子不要钱吧?拿药也不用我掏银子吧?!”别看温公子虽是傍了王公子这样的大款,可他的生活却过的病不宽裕,甚至可以说十分的拮据,也不知道他从王家捞得那些银子,都被他用到哪里去了!
“不用,不用!”白郎中不耐烦的冲着来问诊的温公子嫌弃地摆了摆手:“温公子也真是的。有王公子那样的大户在,抓个药,问个诊,瞧瞧你竟还这么小心翼翼的!”
白郎中自是不知道温公子从王家捞了的钱都用在了哪里,只当温公子是个极其吝啬之人,再加上温公子又是小倌出身。所以白郎中便对温公子说了几句不中听的话。
“他是他的,我是我的!”温公子面露不快地冲着白郎中一拉嘴角,其实他跟王公子确实十分交好,他也确实是王公子的老相好,可王公子并没有外面传的那么不堪,而他也没有外面传的那般的贪图荣华。他跟王家公子是真心相爱的,只可惜,谁都不看好他们这对苦命‘鸳鸯’!
“是。是。是。温公子,方子您也取了,赶紧进去拿药吧,您这头疼脑热的都耽搁好几天了,再不赶紧吃药压下去,回头只怕会严重了呢!”别看白郎中嘴里说的是医者父母心的话,可实际上,白郎中却是言不由衷,对于温公子和王公子这对,他是有够嫌弃。
“嗯。”温公子柔声应了声,手掩着嘴角,禁不住又咳咳地咳了起来。
白郎中甚是嫌弃地赶紧从诊箱里取来一块抹布,温公子才一离开,他便赶紧细细地把桌子擦了一遍。hi书网桽仐荩咦,可别让那小倌给招什么风尘病,到时可是会碍了他的生意!
忙着清扫污秽的白郎中,竟是粗心大意的没有发现,就在他刚刚乱扫桌案找方子时,地上掉了一张纸,纸上写的前几位的药草,竟是与他递给温公子的方子上的一样。
那纸被风卷起,迎风而起,最终飘进了人群脚下,被踩了个稀烂。
“月月,怎样?”放下可恶的白郎中不提,再看陶月月这边,这位呕血的病人导致陶月月不得不陷入了苦战的境地之中。艾亚亚在一旁看着都不禁有些的起急。
早知道,医起来这么费劲,她就不该夸下那样的海口来,这下好了,别到时砸了柳家的好医名。
就在艾亚亚急得满头大汗时,一旁伸来一双大手,落在她紧攥着裙摆的小手上,轻轻地拍了拍。
柳青城对艾亚亚以示安抚,这病确实很棘手,哪怕是到他的手里,他也同样会陷入苦战,更何况是才行医没两天的陶月月呢,不过柳青城对陶月月的医术有信心。陶月月的医术可是得了家中的奶奶亲传,定是不会差的。
医好这个重病号,只是耗时多少的问题。
“青城。”艾亚亚的手紧紧攥住男人轻拍她的大手,她也对月月有信心,相信月月定是能医好这个重病患者,可是时间啊,时间在流逝,他们现在最缺的就是时间啊。
陶月月在这边救治重病患的时候,白郎中那边已经送了少说有二三十个病人了。这怎么能让艾亚亚不急啊!他们在比赛啊!若是比赛输了,柳家的医名可能会砸了不说,甚至就连钱掌柜经营的钱记药铺都落不到好啊。她怎么会不担心呢!
月月治一个病患,白郎中就至少治好二三十个病人,比艾亚亚算得人竟是还多,这可……
察觉到,小女人攥着的手在无助的抖动,柳青城反手过去,改握住了艾亚亚的小手。
再伸出另一双大手,搬住小女人的头颅,拖着她转过头来,不要去管别人,不要给自己压力,去看月月,月月已经再撤针了。
柳青城不禁轻轻一勾唇角。
“亚亚婶子。这位病人已是暂时无大碍了。我这就给他开方子给。”将银针取下,陶月月的脸上,已是渗出了丝丝的薄汗来。
她是多么想喘口气啊,可看着那被聂天明带来的十来个病人,陶月月顿时放弃了歇息的念头,她要尽快把这些病人全医好。不能再浪费时间了,因为与她比试的那个白眼狼已经在她行针的这段时间内医好了二,三十个病人了。
见陶月月抹去脸上的汗水,望桌案边走,柳青城便知道陶月月是想要做什么了。柳青城紧紧一攥艾亚亚的手,再是飞快松开。紧走几步到桌案旁。从桌案上纸和笔全取了来,陶月月当众开方子,他则是众写方子。
写好了方子,当柳青城把方子往病人手里递得时候,唰的一下被聂天明抢了去。
“呀,柳相公这字迹,啧啧,还真是好看呢。”聂天明似是故意逗弄柳青城般,为的就是看柳青城恼羞成怒的样子。
唰的一下,聂天明只觉得胳膊一阵酸麻,下意识,聂天明以为这是柳青城又给他偷摸下针了。可手朝下一落的瞬间,聂天明仔细的查看过,他个胳膊上并没有银亮的细针。
“聂公子可真有趣,早前不就看过柳相公的字迹了吗?现在竟还装出一副好似没见过的摸样来!”艾亚亚手那叫一个快。见聂天明的胳膊朝下一垂,艾亚亚直接伸手过去,一把就把聂天明手里落下的处方取进了手里。晃着手里得来的处方,艾亚亚不禁对聂天明冷嘲热讽了起来。
“喏,药方……”艾亚亚似是想将得来的处方递向那个早前呕血的病人。病人才一伸手,不知怎的,艾亚亚竟将处方往自己方向上一提,她似是又改了主意了。“为何一定要找月月小神医为你医病?”原来艾亚亚竟是想用药方套病人的真话。
“我……”果然跟聂家父子有关系,这呕血的病人不禁视线轻睇,投向聂县令和聂天明的一方,似是收到聂天明的眼色,他才做出答复:“我是慕名而来,听闻月月小神医华佗再世,救死扶伤……”
“哦?原来如此!”艾亚亚环着手臂频频点头应是:“看你的样子,像是县城里的穷苦人家。你是如何跟聂公子认识的?”
反正比赛的时间已是被重病号们耗去大半,而眼前这呕血的病患,也才被陶月月医好了七七八八,自是再无性命之忧,既是如此,艾亚亚便也放心了。把她觉得可疑的事情一一化作问题,向病人展开迅猛的攻势。
“聂公子和聂县令宅心仁厚,他们经常,经常接济我们这些穷苦人家!”这病人说出这句昧良心的话时,污浊地眼珠四下飘逸,根本不敢看艾亚亚一眼。
“哦!想不到啊,聂县令和聂公子竟还是这样的好心!”艾亚亚哪能不知道这病人在说谎,只是她没拆穿罢了,不过,艾亚亚虽是没拆穿,说出来的话也是够刁钻的。
“嗯!咳……”聂县令听闻病人说的这话,那腰板也不知怎么的,腾的一下就挺直了。说话也比刚刚硬气了,不像早前,艾亚亚问他话时,他支支吾吾地半天吭不出半个字了。
“艾掌柜,钦差大人,黄夫人实则本官一项体恤民生,喜欢造福百姓。”聂县令拍着胸部,说着昧良心的话也不嫌脸红。
“呦,恕小妇人眼拙,还真是一点都没看出来呢。”艾亚亚贬低聂县令的一声。故意跟聂县令唱对台戏。“那敢问聂县令一句,为何不早带这位病人来看病,何必要等到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