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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坐在上面的三长老好像有些刻意针对自己。
心生悔意过后的赵昊开口说道:“看到陈凉在对霍婧做那种事后,自然就是过去把霍婧从陈凉身下救了下来。”
周明宣淡淡说道:“那你是怎么救的呢?”
赵昊现在是完全看出来了这位三长老就是刻意针对自己,赵昊没有说话,他不知道怎么回答,难道真的是回答是自己一脚踹开陈凉的吗,更别说后面对陈凉动手出脚的了,这要是让郭士成听到了,自己绝对是吃不了兜着走。
赵昊没有开口,然而审律堂大厅并没有因此安静下来,因为周明宣又开口了,这句话说完后让赵昊如浑身凿针一般。
这一回周明宣的声音不大,但是传遍了这个大厅的每一个角落,让每一人都听得清楚。
“那你跟我解释一下,为什么我进去后看见你在对陈凉出脚相向呢?如果不是我玄气阻拦,此时的陈凉还能站在这里吗?”
一句话,两声问!
问的赵昊心里如同擂鼓一般撼动不已,此时的汗水已经已经从头上成线般的滑落下来了。
他只是想揭发陈凉报复而已,没曾想到竟然先被周明宣刁难起来。
额头上的汗水很快便冲破浓厚的睫毛落入眼中,一丝辣痛从娇嫩的眼球处传来,赵昊准备抬手去擦拭额头上的汗水和顺便轻揉下眼眶。
这个时候,他此时最不想听到的声音在耳畔响了起来。
郭士成阴沉着那张他自认为颜值极高的俊脸,开口说道:“我说刚才我动手的时候怎么看见小凉儿身上有脚印,还有脸上那块灼烧的印记,原来是你干的呀。”
这道嗓音是从远而近传到赵昊耳畔的,最远处便是郭士成站的那里,而最近处则是已经站到了自己的身前,很近,而且还肆意让发出强烈的气息让自己感觉到。
赵昊心中没由来的想后退,甚至想转身就跑,自从聚气塔那次他便知道郭士成的手段和狠辣,所以对郭士成的恐惧可以说已经刻到骨子里去了。
然而,此时他发现他的双脚已经被郭士成散发出来的气息死死锁在了那里,前不进后不退。
他赫然抬头,看都那张让他心中发凉的面孔。
“我说过,老子的亲传弟子不是你想打就打的,不长记性是不是。”
接着,便是一巴掌轰然扇过来,赵昊直接飞了出去。
郭士成并没有就此停手,脚步踏出,追上飞出去的赵昊继续轰打。
如果说之前郭士成打陈凉是让这些审律堂职员惊讶,那么此时打赵昊则是让他们知道了什么叫残暴,如果再配上赵昊的痛苦喊叫声,那么便可以更上一步领悟到惨不忍睹。
这个时候,坐在上面风雨不动安如山的周明宣出声制止道:“够了!这里是审律堂,不是你十六长老撒野的地方。”
从让赵昊走进审律堂的时候,周明宣便想着要敲打一下赵昊,正好郭士成站在那里,所以就字字刻意针对着赵昊,郭士成则是通晓周明宣的意思,直接出手。
不过凡事都要有个度,敲打一下赵昊便够了,毕竟王甫可是出了名的护着这个赵昊。
再多打出一拳的郭士成这才停手罢休。
这个时候前去古医堂的彭亮折身回来,身后跟进来两名上了年龄的老者,陈凉知道这就是彭亮在古医堂请过来的两名医师。
医师老者为宝,不仅仅因为他们有一身学下来的医术还有一生医人的丰富经验,所以这两名老医师的医术自然不会低。
两名老医师对着上首坐着的周明宣行了一礼,道了一声三长老,然后转身望向正在拍打衣袖的郭士成行了一礼,道了一声十六长老。
周明宣点了点头,恩了一声,而郭士成则是抬头呵了一声,说道:“呦,老邓,老姜你俩还能出来呀,看来这身子骨可以呀,明天我去找你们玩两把。”
被郭士成成为老邓和老姜的两名老医师呵呵干笑两声,他们以前会和郭士成聚在一起打麻将,但是郭士成的牌品实在太差,一输多了就翻脸走人,久而久之,老邓和老姜都不乐意再和郭士成打麻将,借口嘛,就说年龄大了,身子骨不行。
周明宣指着趴在地上的赵昊对着刚回来的彭亮说道:“把他送到四长老的府院上,就说被十六长老打的。”
陈凉望着有些借刀杀人之后还毁刀的周明宣,心中暗骂了一声果然老奸巨猾。
郭士成则是很激烈地靠了一声。
周明宣没有搭理陈凉投过来的目光,也没有搭理郭士成的不满声,将目光放在两位老医师身上,然后示意向陈凉那里说道:“具体的细节我想彭亮都和你们说了,所以两位老医师现在开始吧。”
老邓和老姜点了点头,然后走到陈凉身前,各自从身上取出一块针包,陈凉看了一眼他们这些医师用的针包,里面大大小小,粗粗细细的针有几十根。
老邓对着老姜说了一声我先来吧,然后便从自己的针包里取出一阵细长的针,在陈凉额头处找到了一处穴位,然后刺破皮肤,轻轻旋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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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五章 一言于口;一言于心
针眼旋破额头上的皮肤,让陈凉感觉了一丝刺痛,很快随着针眼旋入穴位,这丝刺痛因为适应了这只针而感觉不到。
医经讲,针入穴位,通则不痛,痛则不通,陈凉仅感觉到了刺破皮肤的刺痛,之后便感觉不到了,那么就是说这个穴位通透,另一方面也体现出来老邓的医术。
将针旋入陈凉额头后的老邓并未停歇,马上将自己的手捏放在陈凉手腕的经脉上,像是医经上望闻问切当中的切字。
当然只是像了,因为老邓并不是再给陈凉医病,而是在探寻陈凉的身体的经脉经络。
只有陈凉能够感受到从老邓的手指间传来一缕气息顺着自己手腕上的经脉流入全身,在全身处各处流动。
约莫捏握一了一小会儿,老邓收回了捏握的手指,然后再将旋入陈凉额头上的针取了出来。
因为上了些年龄,在视力上面有些退化,所以老邓拿着这只针,睁大了眼睛仔细地看着,然后面无表情地抬起头望向站在一边的老姜,什么话也没说。
老姜会意,从自己的针包里取出一只和老邓一样细长的针,然后和老邓一样,将这只针旋入了陈凉的额头,紧接着就是如出一撤的捏握陈凉手腕上的经脉。
再稍过了一会儿,取出针的老姜仔细看了一番,然后面无表情地望向老邓,轻轻点了点头。
陈凉看着这两个老人之前不说话的示意有些莫名其妙,莫名其妙后剩下的就是一丝紧张。
老邓抬头望向坐在上面的周明宣开口说道:“三长老,这针上无异样,我又探查了一番此子的体内经脉,同样无一样,并没有那种药所遗留下来的迹象。”
周明宣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然后侧脸望向后出手的老姜。
老姜开口说道:“与老邓的结果一致。”
周明宣依旧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收回了目光。
陈凉站在那里顿时如同晴天霹雳一般,脸色凝重。
怎么可能没有?
如果要是没有,那么体内燃起的那股燥热如何解释。
郭士成则是捋起了袖口,挥动着拳头,走向老邓和老姜。
“你们两个老不死的,是不是借机报复我呢!”
手无缚鸡之力的老邓和老姜慌忙接连退去几步,苦笑道:“十六长老多想了,医者讲究实事求是,再者我哪敢在审律堂这里徇私糊弄呢。”
老姜也慌忙解释道:“老邓说的是,再说了咱们好歹也是一桌子上的牌友,哪里来的报复呢?”
郭士成停在了那里没有再说话,倒是陈凉看着这两个老人问了一句,“当真没有?”
老邓点了点头,“你也看到了,那只银针从你额头取出来之后跟旋进去之前并没有两样,那就说明你体内并没有什么药渣残留,体内也没有中了那种药的迹象。”
陈凉顿时面如死灰。
这怎么可能!
老邓和老姜在这个时候辞别了周明宣,然后极快地闪开走人,丝毫不像上了年龄身子骨不行的老人。
周明宣望向陈凉,开口说话,这个时候的语气就已经是完全确定了陈凉的罪名一般。
“你还有什么想说的?”
已经心如死灰的陈凉抬头望着周明宣说道:“我说的是实话。”
周明宣看着到这个时候还不知悔改,还嘴硬的陈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