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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类的本能告诉她,那里的食物,绝对安全美味。
“大……大哥……”
有结巴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但风间扬羽,却没有回头,目光扫处,径直落在了那闪亮的光源之上。
“芙芙……你的尾巴……”
“呀!别随便盯着人家的尾巴直勾勾地看啦!还有,别随便给人家去奇怪的名字!”
一脸惊慌的转过身,小小的身躯,迅速地将那条发光的尾巴藏了起来。
“等下!等下啊!以后照明的任务就交给你了啊。”
眼看着天然的光源就要这样消失,风间扬羽迅速地上前一步,一把揪住那尖尖的尾巴末梢。
可是望见的,却是一张通红的脸颊。
有奇异的气流,如蒸汽般从双耳涌出,连带着那手心的尾巴,都迅速地变得滚烫。
法芙娜,一脸怪异地仰起头来,水汪汪的眸子,仿佛是要滴出水来一般。
“你……人家……”
弱弱声音,细如蚊吟。
风间扬羽,一脸不解地歪了歪头。
“咦?你发烧啦?”
手,不自觉地松开,转而朝着那方赤红的额头触去。
“嘎呜!”
可是,被咬住了……
“喂喂!放手,放手啊!你是小狗么?!啊!啊!”
话锋一转,却忽然有着不找头绪地问道,“不知道,你有没有一种感觉,有很多场景,明明没有经历过,却感觉似曾相识,甚至,有时候,你可以提前知晓你从来未进去过的场景的一砖一瓦一草一木,乃至精确预知下面几秒种所要发生的事情?”
仿佛,有一道电流从自己脚底窜上来,风间扬羽忽然呆住了。场景预知和预言未来这些事件,他经常遇到,尤其是步入青春期以后,而且,他也曾经询问过身边的其他步入青春期的孩子,发现许多人都和自己有相似的经历,从迷茫的熟悉感,到精确预言,根据主体不同,强弱也会不一样。虽然那些所谓的专家总是用所谓的“既视感”或者“大脑皮层放电”来解释这些似曾相识的感觉,却很难有理论来解释预知未来的情况。想到这里,风间扬羽猛地抬起头,目光中有熊熊火焰燃烧着,对于未知的渴望,在一瞬间爆发出来。
殇惊异地看着面前仿佛换了个人一样的少年,忽然轻声笑了起来,“其实,这些不过都是因为他们本来就是你自己经历过的。”
看到风间扬羽眼中闪过的疑惑,殇继续说道,“这,又得唠叨一下生命的结构了。生命的存在,分为肉体,位格,以及本源灵魂三部分。”
“位格和本源灵魂?”风间扬羽觉得现在自己脑子有点乱。
“是的。肉体我就不解释了,先来说说本源灵魂,本源灵魂是一种生命最本质的存在形式,它不局限于某些次元,或者说,至少以我们只能推演到肉体所在次元最多高两层的情况而言,我们发现不了本源灵魂的局限性。你可以把它当做更高次元的存在。”殇一边解释着,一边手指微微动了下,空中那悬浮着的薄膜中,忽然出现一股实质般的蛇状物,它蜿蜒腾挪,从一个个半透明的圆球中间穿过,最后又折回来,首尾交接,形成一道闭合的回路,堪堪把所有圆球包括他们中间的次元缝隙串联起来。
“这……就是本源灵魂?”风间扬羽好像忽然明白了什么。
“只是我这样表达罢了,实际上,他可不局限于比我们更高一层的次元。它无处不在,穿过了一个又一个次元,最后连成一体。而每一段处于特定次元中的本源灵魂,就是我们所理解的一般性的灵魂。”
“轰!”脑袋中,有什么东西突然炸响,风间扬羽忽然感觉感觉自己眼前的世界不一样了,口中喃喃说道,“所以,我们所经历的预言未来,其实就是因为灵魂间本来就是相邻的,然后把本源灵魂在另一个次元中经历过的东西传递过来的?”
“可能是,也可能不是。”正当风间扬羽以为自己领悟到新世界时,殇却给出了一个不确定的回答,他一边苦笑着,一边解释道,“我们并不知晓时间轴的存在状态,因为我们局限于这个次元,即使依靠推理,可以了解更高一层的次元,甚至依靠这些推理的结果窥探高两级的次元,但我们却无法窥探更高了。”
风间扬羽点了点头,的确,就像自己可以从一些确定的条件预估出一个数值的范围是01到05,然后用几个这样的不确定范围推断更加不确定的范围,比如0001到00125,但,再下一步,却是无论如何也无能为力,因为你根本不知道你需要几个这样不确定的数字来推断更下面的范围。这样的推论,毫无意义。
“所以,我们也无法知道时间轴到底是更高的某个渗透入每一个次元的轴还是独立于所有空间次元的一个全新的轴。”风间扬羽从沉思中抬起头,忽然有些失落地问道,“对吧?”
“你的悟性很好。”殇点了点头,“所以,要不就是信息,从相同等级的次元经由本源灵魂传递过来,要么,就是因为时间轴是一个闭合的环,而我们的本源灵魂一直在这个环上运动,周而复始。而我们所见到的信息,就是本源灵魂上残留的印记。”
“可是,难道本源灵魂每一次都是沿着相同的历史运转的么,那得多无趣。而且,许多事物不都是概率性的么,每一次,都一样是不一样的吧?”
………………………………
第十一章 哥布林杀手(下)
“轰!”
“轰!”
“轰!”
声,渐渐靠近。
风间扬羽的肌肉,也逐渐紧绷。
银色的眸,死死地盯着自己的前方,盯着那面,终于缓缓荡漾起来的岩壁。
高大的。
魁梧的。
漆黑的。
冰冷的。
还有,散发着,恶臭的……
那道身影,不,那套盔甲,就这样缓缓地从岩壁上显现出来。
伴随着微弱的火光。
那是来自他手上火把,被紧紧地拽在手中。
就像握着他自己的生命。
他的左臂上,缠绕着伤痕累累的小盾,虽然厚实,但却,早已残缺不堪。
略显肮脏的头盔、铠甲和锁子甲,毫无缝隙地拼凑在一起,仿佛是最棒的工匠,特意量身打造的一般。
只是此时此刻,这套原本看起来不错的盔甲,也已被怪物的血,染成了黑红。
更要命的是,他手中那把半长不短的破剑,虽然做工粗糙且看起来十分廉价,但那摄人的寒芒中,却透着务必锐利的杀气。
仿佛万千亡魂,萦绕其中,连那沾染其上的雪白脑浆,都无法将这种锐利掩盖。
盔甲,盾牌,短剑,火把……看似简简单单,却又浑然一体,天衣无缝。
仿佛那把剑,就是为他而生,而那面盾,则是为他而存,至于那盔甲,则是他不朽的屏障,护着他走过一路刀光剑影、阴谋阳谋。
这个人,是谁?
或者说,这个存在,到底是什么?
是敌?是友?
不确定,连是人还是非人都不确定。
只有徘徊的疑问,如眼前的光影,迷离而诡异。
盔甲,渐渐接近。
明明那么锐利,却又不带一丝杀意。
不明的怪物,比哥布林,更为危险的存在。
穿戴、气质、举止,都太过异样。
“那个……请问你是……”
虽然觉得不应该说话,虽然觉得,这时候冷静地随机应变会更加好一点。
但当那黑压压的身躯,直直地挺立在自己面前的时候,风间扬羽还是说话了。
在攻击与交流之间,他选择了交流。
毕竟,大多数争斗,都是由交流不畅的恶果。
可是,没有回答。
只有那冰冷的剑,如闪电般高举。
然后,划落。
那一刻,有暴风般的杀意,倾斜而出。
那是带着复仇般的决绝,还有,执着的狂热。
“噗!”
“滋滋……滋滋滋……”
一时间,鲜血飞溅,电光纵横。
锋利的剑尖,准确无误地切开了喉结,而紫色的电光,也在奔腾咆哮中钻入那严实的盔甲。
“大哥!”
惊呼声中,风间扬羽迅速地虚幻起来。
转瞬间,化作一道残影,缓缓消散。
“我没事……”
众人身后,风间扬羽缓缓地直起身,大口大口地喘息着。
可是那双银色的眸中,却是满是愧疚与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