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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叔刚把鱼驾去,突然一拍脑袋说道。这个时候邵晚立马起身要去买啤酒,让阿叔留下烤鱼便好。
“跑腿的活我来做吧,大叔你休息,我一会儿回来。”
说罢柯大叔也没有拦着,任邵晚去了。这个时候我才突然想到来这里的目的,从怀里掏出那个小盒子,递给大叔。
他看了我一眼,随后把手往衣襟面擦了擦,接过之后打开了盒子。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总感觉他眼底闪过一抹哀伤。
“我去旅游了,昨天才回来的,这是我给你带的礼物。因为那个地方的居民,也都是靠海为生,礼物都是你见过的那些。我挑来挑去也只有那里的珍珠好看一些了。”
大叔眼睛没有离开过珍珠,用手指轻触盒子里的项链,嘴角高高的向抬起。
“好,好。我很喜欢,谢谢你……”
“大叔,你跟我客气什么。只不过是留个纪念而已。”
大叔小心翼翼的把盒子盖好,拿到小木屋里放下了。走出来的时候还带了几盒调味料,在烤鱼面洒了一些,然后翻了个面继续烤。
“邹念,其实你和那个小伙子,还没有确定关系对吧?大叔我啊,都能看得出来。他好像很喜欢你,既然是那么好的小伙子,为什么不试着接受他呢?”
我有些尴尬的笑了笑,看来大叔还真是知道我和邵晚的关系,甚至还想撮合我们,所以才故意说我们是小情侣,现在也是趁着邵晚离开的空子,才敢跟我谈论这个感情话题。
“不是的大叔,其实……我已经结婚了。”
“什么?难道是我猜错了?原来你们小两口都结婚了。”
看着大叔惊讶的眼神,我有些好笑。此时的烤鱼传出了飘香,让我饿得肚子开始咕咕叫。
“不是的,我结婚的对象,不是邵晚。”
“诶……”
大叔刚想说话,此时邵晚抱了一箱酒下来了。随后他把啤酒往沙滩一放,气喘吁吁的拍了拍手。我和大叔相视一眼,最后笑了,让邵晚看得有些莫名其妙的。
“大叔,我也不知道你喜欢喝什么。带了一箱青岛,如果你不喜欢,我在去给你买?”
“不用啦小伙子,我啊,只要是酒,不挑!”
大叔招呼邵晚坐下,海鲜差不多都烤完了。用竹签插起来的烤鱼特别原生态,和饭桌的海鲜味道大不相同。
大叔烤的鱼吃起来会较香,有一种大自然的味道。
“大叔,你做的真好吃。”
“好吃啊,你们多来看看我。我老了,也没有什么牵挂。希望有人能陪陪我,聊聊天,足够了。”
“那当然好啊,大叔别担心。我和邹念会经常来看你的。”
我点点头,大叔眼底的落寞很是明显,人到一定的年龄,身边没有人陪伴的话,太寂寞了。
我们几个人一直聊天,大叔跟我们讲述着他在海的捕鱼经历,让我想起了《老人与海》,他勇敢威武的样子让我不禁有些佩服。
我和邵晚听得津津有味,不知不觉把海鲜吃完了。
临走的时候,我们做了简单的告别。顺便和大叔说下次在来看他,让他放心。
等我们走公路的时候,邵晚本想送我回家,结果想到什么顿住了脚。
“你和单回来的时候,家里应该都没有蔬菜了吧。我顺便也要去超市采购,一起吗?我一会儿在送你回来。”
“好啊,正好。”
我同意了邵晚的提议,也当做是消化肚子里的食物了吧。微信单北向给我发了消息,问我吃饱了怎么还不回家。我跟他发了一条,我和邵晚去超市买点蔬菜回来。
单北向发了一个小鸡仔生气的表情,莫名可爱。
“怎么?单又在查岗了吗?”
“是啊,你又不是不了解他。我只要超过一个小时没有回复,要把我微信炸了一样。”
“我以前还真没看出来单是这样的人,我以为他是一个外冷内冷的,结果跟了你之后,反差太大了。”
邵晚转着反向盘风轻云淡的说着,我又何尝不是这样呢,刚认识单北向的时候,我也以为他是大冰块。结果没有想到,其实他也是外冷内热的家伙罢了。
车停在了地下停车场,我们刚打算去做电梯进商场,结果前方有个小孩正在捡地的玩具。
一辆车突然开进来,眼看着要撞了。我几步冲过去,抱住小孩都还没有来得及站起来,耳边是持续的尖锐刹车声,最后一个力道把我和怀里的孩子撞了出去。
当我睁开眼的时候,怀里的孩子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小孩子的父母这才反映过来,跑来把孩子抱走。
我转头一看,邵晚被车撞出了十几米远,头的鲜血流出来在地蔓延成一片。车主慌慌张张的下了车,我算是连滚带爬的跑到他身边,看着满身是血的他,最终只能惊慌失措喊道。
“邵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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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8章 生死搏斗
“你还杵着干嘛啊!打电话叫救护车啊!”
我情绪失控的朝司机大喊,我用手捂住邵晚后脑勺的血洞,结果血都从我的指缝间渗了出来。
我这么拖着他的脑袋不敢轻举妄动,生怕他身还有伤痕。
我自责的要命,宁愿躺在这里的人是我而不是他。
“邵晚你坚持住啊。医生马来了。”
我张口安慰他,不知道他能不能听得进去。只见他的眼睛微眯,动了动嘴唇不知道在说什么。我立马凑近想要听,结果听他气息微弱的说了一句。
“邹念……我爱你。这是我的遗言,小蛋黄咳咳,交给你照顾了。”
我又气又急,眼泪控制不住往下掉。我根本来不及多想他的告白,一直在心底祈祷他一定不要有事。
不然我这辈子,都会因为他良心不安。
最后救护车来了,护士简单止血后用担架把邵晚抬救护车,我这才有空擦掉手的血渍给单北向打电话。
“北向……邵晚为了救我,被车给撞了,怎么办,你说怎么办北向,他要是醒不过来怎么办……”
“你先别急,我马过去。没关系的,邵晚命硬,不会有事。等我。”
单北向的话仿佛给我打了一针镇静剂,让我慌张的心慢慢缓了下来,但是我只要一看到邵晚的血,我忍不住的紧张害怕。
直到邵晚进了手术室,我站在门口徘徊。很快,单北向过来了。他一见到我给了我一个拥抱,不断地拍打我的后背试图安慰我。
“发生什么事情?”
“我看到有一个小孩,快被汽车撞到了,想冲去救他。结果邵晚反倒救了我们一命,结果他自己被撞了……然后他浑身都是血,我拼命喊,让司机快点叫救护车。”
我不知道自己在讲什么,语无伦次的描述着当时的场景。
“那肇事司机去哪里了?”
“被警察带走了,然后我跟邵晚过来医院了。怎么办,单北向,如果邵晚出了什么事,我这辈子都会愧疚死的……”
“我说了,没事的。邵晚命硬,你不要想太多,乖。”
单北向抱着我不断地抚摸我的头发,我紧张的绞着手指,转过身紧盯着手术室的大门。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个医生从里面走了出来。
“谁是患者家属?”
“我,我们都是。”
“病人已经暂时脱离危险,但是重度脑震荡可能会引起短暂性的失忆。而且清醒之后,可能会出现头疼头晕,恶心呕吐记忆力下降,并且伴有近事遗忘症的倾向,需要慢慢恢复治疗。”
我听了双腿一软差点摊在地,结果被单北向稳稳的扶住了。
“那医生,如果治疗妥善的话,是不是有几率恢复。”
“没错,家属不要太过悲观。这种病,只要家属和病人配合,慢慢治疗是有可能治愈的。”
医生的话音刚落,邵晚从里面被推出来转进了重症监护室。说是脱离了危险,但是还要继续观察后续的事情。
等到医生走后,我才浑身颤抖的扑进了单北向的怀里。
“怎么办,如果邵晚真的得了什么后遗症要怎么办?”
“不会的,医生说了,只要配合有可能痊愈。你放心吧,现在医术这么发达,实在不行我们把他转到国外的医院。总会治好的。”
单北向不断地安慰我,我才慢慢的不那么激动。不知不觉都已经凌晨了,单北向去前台给邵晚办了住院手续,缴了医药费之后给邵晚请了一个护工,打算带我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