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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的看了我一眼。
我心下了然挽住他,可是心疼得要命。我不知道为什么现在的情况会变成这样,连简简单单的挽手,都能让单北向觉得厌恶至极。
他们订的是总统包厢,电梯一打开便是大厅,进去能看见央摆着一个巨大的圆桌,面摆满了山珍海味,等人大驾光临。
来的人的确都是来头不小,有的是商业大咖,有的也是刚起步的新人。这一次他们要一起合作,揽下城郊那片地改造成旅游风景区。
他们几个恭恭敬敬的跟单北向打招呼,我也礼貌的朝他们点头。随后便拉开位置坐下来了。
我和abby坐在单北向的两侧,她的身份是单北向的秘,替他管理合同一类的东西。按我了解,单北向很少会将这些东西交给别人,除了我,abby是第二个。
单北向这样的行为让我再一次觉得,abby是不是要取代我的位置。这一晚我并没有吃太多的东西,并不是山珍海味不好吃,而是面对这两个人,我一点胃口都没有。
酒过三巡,单北向已经有些微醺,脸颊开始有点泛红了。这个时候那群大咖还使劲往单北向这边敬酒,我多想在单北向耳边说一句,少喝一点。
可是我又有什么资格呢?现在的我,在单北向眼里不过是一个骗子罢了。
这时候,abby突然站起来替他拦了酒,随后一饮而下。众人都纷纷夸奖她的魄力,听得我心里不是滋味。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单北向看向我的眼神带着一些玩味。
此刻的我,已经看不透他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abby突然拽住了单北向,他转过头的同时我也朝abby看了过去。她头的汗直冒,整个脸煞白,嘴里不停地嘟哝着很疼,我们几个人不明所以,也不知道她哪里出了问题。
“我可能是酒精过敏胃好疼,北向,你送我去医院好不好。”
可是大家都还没有开始签合同,如果贸然离开的话,这杯羹没有单北向的份了。摆在单北向面前的是abby和公司的利益,我不知道单北向会怎么选择。
“不好意思,我的秘出了点状况,我把她送去医院,去去来。大家先吃着喝着,这里我单北向先给大家赔个不是。”
我猜得没有错,单北向最终选择了abby。他寥寥几句跟这些商人说完,将abby横抱起来按了电梯的按键,几个坐在餐桌的大佬窃窃私语,像是不满他这样的做法。
我站起身想跟着他去医院,结果他进了电梯,朝我说了一句。
“你留在这里,陪他们。”
没等我反应过来,电梯门关了。我一时间喘不气来,我没有想到单北向,竟然会将我一个人独自留在这样的酒局。
我转过身,看着身后那群男人,各个都是豺狼虎豹的模样,最后我还是硬着头皮坐回了原位。
我本以为这只是个普通的酒局,结果喝完酒一头,几个大老爷们儿开始对我动手动脚,我夹菜的时候,那个人摸一下我的手,这个人摸一下我的腿,让我直泛恶心。
可是这些毕竟是单北向的客户,我不敢太过忤逆。只能悄悄的将他们的手拨开,结果却被他们误认为欲拒还迎。
我一直在等单北向来,可是他却迟迟不出现。
直到那个男人把手伸进了我的裙子,我才一拍桌站了起来朝他们几个吼道。
“你们可别欺人太甚!我是单北向的妻子,又不是外面找来的小姐,你们对我动手动脚算什么意思?”
“你还知道你是单夫人啊,可是我总感觉这个位置该让让了呢,瞧他刚才紧张他秘的那样。结婚这东西啊,我们都懂,过个几年腻了。不如跟了我……”
领头非礼我的那个秃顶老头先发话了,他猥琐的眼神一直在我胸口打量,随后搓了搓手,用勺子舀了一口豆腐羹送进嘴里,含糊不清补了句。
“还能讨个清闲日子过过,何必跟那个小娘们儿争呢。来爷这里,要啥有啥,也不单北向差到哪里去,大家伙儿说是不是啊哈哈哈。”
几个人连声迎合,不过都是职场的老手,那些刚入门的新人则是怂的不敢说话,不敢迎合也不敢替我讲两句,处于旁观者的状态。
“我和我老公的事情,还轮不到你们几个来管。”
我冷笑一声,也不管到底是不是糊了单北向的局,直接拿起桌的酒泼了那人一脸。
没想到这些了高层的工作者,跟街头非礼小姑娘的混混没什么两样。我刚想转身走,结果突然被人拉了回去,腿的高跟鞋一崴,我的脚腕传来一阵剧痛,让我痛呼出声。
“嘿,叫的还挺好听的。大家想不想看看,单夫人的姿色到底有多美啊?”
带头的人起哄着,几个打着西装领带的禽兽蠢蠢欲动,合力将我压在了餐桌,此刻的我仿佛是任人宰割的牛羊,动弹不得。
那群人的手分分伸进我的衣服里,更过分的直接撕烂了我的裙摆。我拼命叫喊着挣扎着,桌子的菜肴都浸湿了我的衣服,透着一股油腻腻的味道。
“看来单总是不会回来了,大家伙儿高兴的玩吧。”
“依我看哪,单总还是嫌弃他老婆是个离过婚的,这会不会是故意送给我们玩儿的?”
“诶,曲总说得有道理!”
他们丑恶的嘴脸展现在我面前,嘴里的话让我一阵绝望,我的心像是被冰封住了,再也疼不动了。
原来今天的这场局,都在单北向的计划之内。
本来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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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0章 肉色鸿门宴(二)
‘叮――’
这个时候电梯门突然开了,我心下一惊以为是单北向回来了,没想到里面站着的是一个侍者,他显然看到面前的场景有些错愕,我趁着他们愣神,使劲踹了一脚领头男人的裤裆。
随后在店里门关的刹那跑了进去,那些男人看样子没抓到我誓不罢休,想要跑过来捉我,可是那个侍者竟然替我按了关门键。
电梯开始下滑,我抬头看了他一眼,脚腕的疼痛让我忍不住瘫软了身子,直接坐在了电梯里,我身狼狈不堪,连裙摆也被他们撕掉了一大半的布料。
我冷笑,最后不禁笑出了声音。那个侍者或许以为自己救了一个疯子,下了两层楼匆忙的赶了出去,等电梯的几个人站在门口,看到我坐在里面,也都踌躇不前不敢进来。
什么时候我也沦落到这样的地步,我的人生有一半是因为单北向而完整,但是现在我觉得我已经没有回去的意义。
我对于单北向来说,不过是一个随时可以抛弃的玩具罢了。
一直到地下停车场,都没有人敢电梯跟我同行。我赤脚,一瘸一拐的往门外走,身传来食物的腥臭味,此刻的我仿佛是过街老鼠,没人敢靠近我。
当我走到外面的时候,老天爷突然应景下起了大暴雨。一瞬间街的人都跑了起来,避雨的避雨,车的车,独留我一个人站在雨里冲刷着身的污秽。
我站着环绕了一圈,仔细的看了一遍我身在的这个城市。突然觉得,或许有些东西是时候该结束了。
我不知道淋了多久,一瘸一拐的走了两条街,雨越来越大,豆大的雨点拼命的砸在我的身,让我一个踉跄,最终我走不动了,双腿一软坐在了路边的台阶。
大概我终于明白了那句话,有多爱一个人有多恨一个人,我恨单北向,可是我不想伤害他。或许最好的办法是从单北向的世界离开,消失得无影无踪。
像之前他所说的那样,如果有了喜欢的人,他一定会告诉我。其实单北向告诉我了,只是用一种较残忍的方式。我怪不得他,要怪也只能怪自己太没用了。
总是像个软柿子一般,被人一次又一次的欺负。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个车灯照在我的身。我望过去,因为太刺眼,用手掌挡了挡眼睛。面的人从车下来,撑着一把黑伞,最后站在了我的面前。
“我们回家。”
他说了一句话。
“邹念,我们回家。”
他怕我没有听到,又重复了一遍。
……
是邵晚。
我站起身猛地扑进他的怀里嚎啕大哭,我仿佛没有了归宿,要把对于这个城市的怨恨发泄在他的身,我的手捶着他的胸口,像个疯子一样大吼大叫。
“为什么你要这样对我,为什么!单北向你告诉我!你凭什么这么对我!你这个混蛋!”
我的嗓子都批了,脸不知道是泪还是雨,最后我被邵晚紧紧的搂在怀里,他的话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