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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牧云俯身上去在她的脸颊上亲了亲,笑道:“我的药那么灵,怎么会还肿着,现在你的脸就跟以前一样美!”
苏灵儿这才放心下来,轻轻一拉他的胳膊:“我们快些回将军府吧,我一夜不见,府只怕是要翻天了。”
沈牧云脸色一凛揽住她就往外走,“正是的,快些走吧。”
一路上,苏灵儿将苏铁军的病情跟沈牧云说了说,还有这些日子的惊险情况。沈牧云听了只是凝眉不语。
苏灵儿问他:“你的解药配制出来了吗?”
沈牧云点头,苏灵儿心一喜,“我已威胁那吴太医逐渐放少药量,加上你的解药,想来皇上不几日就能摆脱药物的控制。”
沈牧云脸色稍缓,轻抚着她的发,柔声道:“这几日辛苦你了,我们先去给岳丈大人治病吧。”
两人很快就回到了镇国将军府,镇国将军府果然乱成了一团,赵雅娴见苏灵儿回来,满脸泪水的扑过来,哭道:“我的女儿,你这一夜都去了哪里啊?我差家丁们将京城找了个遍也找不到你……”
话说还没说完,忽而看到站在苏灵儿的身边的沈牧云,顿时有些尴尬,连忙转身擦去泪水,向沈牧云行礼道:“原来灵儿是和云王爷一同出去的么?”
苏灵儿笑笑,拉住母亲的手道:“牧云说要给爹爹看病,咱们还是快些去爹爹房间看看吧。”
三人去了苏铁军的房间,沈牧云给苏铁军把脉,仔细的察看了一下病情,苏灵儿在旁边略带紧张的看着。等到沈牧云终于诊察完,便迫不及待的问:“怎样?可能解毒?”
沈牧云点头道:“我试试吧,将军的毒和上次你的毒确实有所不同,看来,那个吴太医没有说假话。”
“这么说,不是太子下的毒?”苏灵儿诧异道,“不是他会是谁?”
沈牧云淡淡而笑:“这世上意想不到的事情会很多。”
沈牧云在屋里给苏铁军运气解毒,苏灵儿出去换了裙衫再回来给沈牧云把门。
苏灵儿在门口碰到满面羞惭的月奴,知道她是在因为昨晚让自己丢失而自责,遂轻拍拍她的肩安慰道:“没事的,我只不过是正好碰到了王爷,与他一起办了点事。”
想到昨晚月奴留下来偷看沈牧风她禁不住好奇的问:“昨晚你探听到什么?”
月奴的脸色顿时变的凝重,思索片刻才缓缓回答:“看情形,风王爷和李运的交情非常好,只怕认识已经不是一天两天。这样看来,风王爷力挺李运接替镇国将军掌管虎符,不是单纯的公正,只怕也少不了私交。”
苏灵儿听到这里,心情也变得沉重起来。那沈牧风一向超脱,很少插手朝廷之事,看上去在皇上和皇后的面前也不过就是个不用的皇子。但若真如月奴所说,事情只怕是不那么简单吧。
直到晌午,沈牧云才终于打开屋门走出来,疲倦不堪。苏灵儿见了心疼得很,连忙让月奴扶着他去客房休息。
苏灵儿进屋去看爹爹,只见他安静的躺在床上,脸色又好了许多。赵雅娴早已闻声赶来,看到苏铁军脸色好转,心欣喜。
两人在床前等了片刻,苏铁军忽然间眨着眼睛醒了过来,赵雅娴立刻上去紧握住他的手,一声紧一声的唤着“夫君,夫君!”
苏铁军终于慢慢睁开了眼睛,看到满脸泪水的赵雅娴,微微一笑,轻声安慰:“我没事了。”
苏灵儿在旁边看到如此场景,也是禁不住的泪水涟涟。
赵雅娴擦擦眼泪笑起来,拉住苏灵儿的手对苏铁军道:“这次多亏了你往日打骂斥责不成器的女儿,不然你的命早就没啦!”
苏灵儿微笑上前唤声“爹爹”,紧紧握住了苏铁军的手。
那边厢苏灵儿和父亲上演亲情大戏,这边的客房里,月奴已经把近几日的情况向沈牧云作了详细的汇报。
当沈牧云听到沈牧风和李运相熟的情况后,眉头紧紧的蹙起来。沉思片刻,他对月奴说:“风王爷的那个小妾,你还要加紧监视。”
月奴犹豫:“王爷是不是怀疑风王爷有什么?”
沈牧云脸色沉肃,淡淡道:“此刻什么也不好说了,哪怕是曾经那么亲近的三哥……”
次日,沈牧云带着苏灵儿进宫去见太后。
太后见沈牧云回来,高兴万分,刚刚将下人打发出去就忍不住问:“解药配制好了?”
沈牧云点点头,从怀掏出一个瓶子来,对太后道:“接下来就要靠皇奶奶了。”
太后重重点头,“为了皇上的健康,哀家自然是不遗余力的。”说完高声唤茉莉进来吩咐道:“你去御书房见皇上,只说哀家身体不适,让皇上过来一趟。”
茉莉得令去了,沈牧云眉头微皱道:“皇后近期内可能要采取行动,皇奶奶一定要小心!”
听他提及皇后,太后就咬牙:“那个贱人的事情,哀家还没跟她算账,等到皇上身体好了,再跟她好好算总账!”
沈牧云拉着苏灵儿就要告辞:“牧云和灵儿在此容易引起皇后的猜疑,所以先行告辞了。皇奶奶只需将这些解药放在糕点之让皇上连服三日,就应该可以摆脱皇后的控制。”
太后点头应了,沈牧云便拉着苏灵儿从后门退了出来,低调出宫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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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章 皇上知情
回到云王府,沈牧云将府近日来堆积下来的事情处理妥当,暗看了秦可儿,她老老实实的绣花读书,没有任何异动。沈牧云心疑惑,却又一时找不到破绽。
过了三日,太后派人送信来,说是皇上已经将那解药尽数服下,看情形,似乎对那丹药开始有疏远之意。
沈牧云和苏灵儿心欣慰,开始慢慢梳理朝廷纷繁的关系,为扳倒太子做准备。
又过了几日,沈牧云上朝回来后,脸露喜色,说:“掌握京城防戍兵权的将军张一年忽然间被人揭发,说勾结宫内侍拉党结派!”
苏灵儿闻言欣喜:“那张一年不是丞相的门人吗,因为他掌握着京城的防戍军队,一旦反叛,将会非常凶险,不仅皇城有被包围的危险,即使是外面有兵来勤王,只要他不开城门,也是不容易进来的。这张一年被人揭发,我们岂不是正好趁此机会把他除去?皇上怎么说?”
沈牧云微微一笑道:“正是如此,外臣勾结内侍前朝就有先例,此乃父皇大忌,此次不用我们动手,父皇大概也不会放过他。这真是天助我也!”
他说到这里,眉头轻轻蹙起,略显担忧,“但是此事太过蹊跷,这张一年势力庞大,怎会这么容易就被人揭发成功?由此可见,这揭发之人定然是蓄谋已久,务必一击即的。我总觉得,这幕后似乎有什么人在推动着……”
苏灵儿听他如此说,心下也不由担忧起来。其实她和沈牧云有着同样的感觉,总是觉得他们的一举一动似乎都在按照什么人的设计在进行,有一种非常不好的被牵制感。
她见沈牧云担忧,不好再将自己的担忧表现而增添他烦恼,遂安慰道:“反正目前为止事情在向好的方向发展,我们暂且看看再说吧。”
沈牧云点头轻叹:“也只好如此了。”
几日后,皇上对于张一年的处置公布于众,张一年被赐毒酒而亡,他的大将军之职由副将接替。
而沈牧云进宫看过皇上几次,他的气色日渐好转,对于皇后似乎也在慢慢疏远。
这一日,太后忽然间宣召沈牧云夫妇进宫,见到他们之后就一脸凝重的将下人全部屏退了。
太后脸色沉重的看着沈牧云道:“哀家已经差人去请皇上了,皇上即刻就到,到时候你们要为哀家作证,将太子和皇后的事情向皇上说个一清二楚!”
沈牧云一听大惊失色,苏灵儿的脸上顿时也变了颜色。
沈牧云上前一把拉住太后的手道:“皇奶奶,父皇身体才刚刚痊愈,此刻打击他只怕是不妥啊……”
太后摇头道:“现在不说更待何时?皇后不知何时会对皇上下毒手,如果我们不让皇上知道她的真面目,只怕皇上不设防着了她的道啊!所以现在趁着皇上对张一年大怒的时候,趁热打铁,把他们一锅端了!”
太后如此一说,沈牧云顿时沉默。仔细想想太后所说也不无道理,若不是及早让皇上得知真相,只怕皇上不设防。可是若是让皇上知道,又怕他一气之下采取行动,让他们狗急跳墙。
正在沈牧云犹豫不决的时候,已经有内侍通报皇上的到来,箭在弦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