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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张顾胜在一旁傻笑着。
这回张敬总算看见银浩书了,他这人最重礼仪了,所以一见到他在场,立刻就上前去行礼道:“属下参见少爷!”
银浩书将他扶起,免了他的礼数,他每次都叫他不要对他行大礼,毕竟是自己父执辈的长老,可惜张敬全不听,硬要守着那些臭规矩。
“张叔快请起来!”
张敬见银浩书在,也猜出事情大概是怎么回事了,只是不知道羽仙这次是想出什么新招术惹祸了!
“请问少爷为什么要将夫人治罪呢?”张敬决定要问个明白。
银浩书怨怼地朝羽仙看了一眼,后者正十分“有骨气”地将头别过去,看也不看他一眼。
银浩书无奈地叹了口气道:“张叔,您记得昨天的那场火警吗?”
“当然记得,那么一场小火就吵得惊天动地……”张敬抚了下长长的胡子,“依我看,像这样的小火,只不过是一间小小的柴房嘛!干脆就让它烧个干净,别再劳师动?了!”
旁听的?人一听到他发表的意见内容,不由得长吁短叹起来。
“你们都有毛病吗?”张敬立即怒骂这些小辈,“年纪轻轻就没有精神!”
银浩书假装没听见,他也看得出大伙儿都向着羽仙,由此可见她的魅力多大,没有人希望见她因为这一小小的恶作剧而获罪,但是……她这次也真的是太过分了,平常恶作剧也就算了,居然会玩到危及自己的性命,他不敢想象……若是他没有及时赶到,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后果,他银浩书说不定就没老婆了。
因为他是非风羽仙不娶的。
“张叔……”
“属下在!”
“如果照您所说,昨天那一场‘小火’任它烧下去的话……恐怕羽仙这条小命就不复存在了!”
“什么!”张敬勃然大怒道:“有人敢火烧我们银衣会的龙头夫人?”
金显呻吟,他悄悄地用手肘顶了顶顾胜的胸侧道:“可不可以叫你爹别再煽风点火了?”
陶裴临也说道:“我还以为救星来了呢!没想到……”
他们说话的声音太大声了,张顾胜连忙用咳嗽声掩饰他们抱怨的声音。
银浩书接着对张敬说:“火是她自己放的!”
“什么!”他喊得震天价响。
“如果我们昨天没赶上的话,羽仙就会被她的小小游戏烧死在那座柴房之内。”他的脸上同时出现怒气和烦恼的表情,因为羽仙至今仍是不肯正视他一眼,更不用说让她开口解释什么了。
一阵沉寂,没有半个出声,张敬现在已经彻底明白事情的经过了,也知道银浩书确有理由生气,但是他相信羽仙绝不会任意做出这种事,不过……从刚纔到现在,羽仙都静静地坐在那儿不说一句话,以他对她的认识,这小妮子的执拗个性又犯了,谁也别想要她合作!
张敬走到羽仙身边坐下问道:“疯丫头!那事儿真的是你干的?”
羽仙冷冷的眼光在看见老人后,明显地放柔了许多。
“是的!”
“有什么理由?”他又问道。
羽仙不说话。
老人知道她这么做定是有缘故,可是心中十分不愿意告诉他们,他了解这样的心情,就好象较劲输给了人家,心里很难过。
“好吧!你不讲我也不勉强你,不过……你可不可以待会儿答应我一件事?”
答应他一件事?羽仙狐疑地看着老人。
张叔又在耍什么花样?她实在没心情陪他玩,现在她正在努力培养生气的“气忿”。
“怎么样嘛!”张敬又问了一次。
“什么事?”羽仙没办法地问道。
张敬心喜地附耳向前道:“待会儿不论张叔说些什么,你都别开口说话,这件事儿全包在张叔身上。”
羽仙皱眉,“好不好玩?”
这时候还关心好不好玩?真是狗改不了吃……那玩意儿!
“张叔觉得满好玩的!”张敬只好这么说,“如果你不帮我的话嘛……就没得玩了!”
羽仙的眼睛骨碌碌地一转,“好吧!”
得到了羽仙这个麻烦精的同意之后,张敬站起来,实行他下一步的计划。
他先走到陶裴临的身边,明知故问地问道:“这件事是谁在负责?”
“是我,张叔!”裴临在他耳畔小声地说道:“我正在烦恼呢!夫人她不肯合作,少爷又交给我处理,现在可是一团糟!”
“笨蛋!”张敬大吼,差点将陶裴临震得离地三尺。
“笨蛋?”他这可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啊!
“这么简单的事也不会做,我们银衣会的刑堂堂主难道是草包?”张敬又骂道。
“张叔……”陶裴临觉得有必要提醒他,现在可不是开玩笑的时候!
“叫我长老!”张敬打断他道。
这可奇怪了,从他们小时候到现在,他都没对他们对他的称呼有过意见,怎么现在却在这件小事上拘泥呢?
“呃……爹……”顾胜也开口说道。
张敬也怒瞪他说道:
“叫我长老听见没有,这么大的人了,还没事就爹长爹短的。”
“是,长老!”张顾胜也不知是怎么回事,总之先顺着他老人家就没错。
“好!”张敬问他们道:“你们都不知道怎么处理纔好是吗?”
“是!求长老您指点。”陶裴临说道。
银浩书抑住一个微笑,他约莫明白张叔在打什么主意了,只是那三个兄弟还愣在那儿傻傻的。
算了!就随他吧!他真的很担心,在羽仙的刻意捣蛋之下,裴临会想不出方法,真的将她给“处决”掉,事情若是这样,到时他也求救无门,以后就要打一辈子光棍了。
这样精灵古怪的女孩可不容易再找一个,何况除了羽仙之外的人选,他也不会中意。
“好吧!”张敬装出一副法外施恩的样子说道:“看在我是你们长老的份上,我就替你解决这个难题。”
陶裴临喜出望外,而张顾胜却为自已老爹没事替自己招来一个难题,开始“面有菜色”!
“我说裴临啊!”张敬开口就训他道:“你主持刑堂有多久了呢?”
“已经十年了!”他这么回答道。
张敬突然加重语气说道:“那你怎么会不知道,我们的帮规是对付什么人的?”
陶裴临此时是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只能呆愣地问道:“请问长老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张敬看看羽仙,“我们的帮规当然只是惩戒帮中的不肖分子,疯丫头现在是我们帮中的贵客,她不过是犯了小小的一个错误,你就想要对她用刑了吗?”他将眼瞪得像个铜铃似的。
“我没有……”他情急想说话。
“还敢强辩!”张敬打断他道。
陶裴临噤声不语,在一旁看不过去的张顾胜却开口替他辩道:“可是既然她是我们银衣会的会主夫人,我们的帮规当然也是适用于她纔对,怎能……”
“住口!你这不肖子!”张敬怒骂他道。
张顾胜被骂得莫名其妙,但是也不敢再造次为裴临“主持正义”。
张敬见场面重新安静下来,纔又开口说道:“就算夫人今天烧了一个柴房,又怎么样?我们银衣会财大势大,她想要烧几个都可以,何况夫人现在也还没嫁给魁首,当然只能算是我们的贵宾,事情又还没查个水落石出,你顶多只能请夫人……”
陶裴临现在纔听出张敬是在帮助他,心急地问道:“我顶多该请夫人怎样?”
张敬又在抚弄他的长鬓了。“你顶多只能请夫人到你的刑堂参观几天而已!”
羽仙听到这儿,忍不住想要开口说话,“张叔……”
“咦?我们刚纔不是说好的吗?”张敬用这句话堵她。
羽仙虽不服气,却不得不闭上嘴。
“是……是,那么就请夫人到刑堂参观几天好吗?”反正现在能拖一时就拖一时,他纔不管到刑堂参观有多么可笑。
“我……”羽仙想要抗议。
张敬上前插口道:
“疯丫头,你到银衣会总坛这段日子以来,大概还没去刑堂参观过吧?”
“我是没有,但是……”她纔不想在这种理由之下,去“刑堂参观”呢!
张敬又向前一步小声道:“卖张叔一个面子,你就当是去刑堂‘度假’怎样?”
羽仙摇头叹口气,老人都这么说了,她还有什么办法?只好答应他去“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