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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什么?”她几乎问到他的脸上。
银浩书忍不住吻了送上门的香唇一口,“做你自己就行了。”
“那好!”羽仙松了一口气,她还真怕浩书会叫她做什么她做不来的改变,万一她办不到而失去他……
光想到有这种可能,就令她全身起鸡皮疙瘩。
银浩书倒是没注意到羽仙的紧张,继续刚纔的话题道:“我原本是希望宫先生不要为你准备太多的嫁妆,一来我们银家并不贪图你的嫁妆,二来……我只是要你进门,只要你一个人来就够了,何必这么大费周章地搬来搬去呢?”
“结果?”
“啊?”银浩书愕然问道。
“这事情一定有后续发展吧?要不然你怎会开口对我说呢?”羽仙说着便走向一株盛开的茶花旁边,细细地抚着茶花的花瓣。
他摇摇头,“娶个太聪明的老婆压力真大!”
羽仙遥望着在那儿感叹的他道:“你不喜欢?”
“怎么会呢?”他深情的眼神温暖地罩着她,“我刚纔不是已经说过了吗?我爱的人是你,只不过……”
“只不过?”她性急地发问道。
银浩书轻唱一声道:“我不希望你锋芒太露,须知傻人有傻福,有时候笨一点反而让我安心。”
“这样啊……”她倒是很仔细地考虑他的意见,“那简单,我以后就假装听不懂,要不就装傻就可以了。”她低下头看着地上的泥巴说道。
银浩书缓缓地走到她身后,双手环绕着她的腰,纵容地笑道:“我真拿你没办法!”
他虽这么说,但是也只有银浩书制得住她,平常羽仙都当四书五经放屁,对于娴良淑德的新娘必备礼仪,她也全视之为敝屣,弃之尚且不及,当然更不会努力去学习它。
她认为“娶妻要娶淑女”,是男人为了日后要娶小老婆所安排的阴险策略,因为他们可以说:“家中的糟糠之妻太无趣了!”真是一个恐怖的陷阱,她不得不常常警惕自己。
她纔不会放任自己落入这种陷阱呢!所以羽仙总是自由自在的过着,她纔不会为了一些“不重要”的理由去强迫自己做不喜欢的事,更不会为这种事情伤神呢!
不过,如果是浩书提出来的就另当别论,看见他担心的神色溢于言表,羽仙也不忍再我行我素,更何况,他的劝告全是以爱为出发点,不是真想要限制她。
若是他想要限制她,那么又另当别论了,风羽仙就如同她的名字一般,是不可能受禁锢的。
微风吹拂过耳畔,羽仙闭上眼睛向后靠在浩书的身上,满足地叹息着,他强壮的手臂牢牢地箍住她。
错了!这世上还是有能禁锢她的东西,或者……她应该说“人”纔对,她可是心甘倩愿地被他环绕住,即使要拿她珍视的自由去换。
“羽仙!”他将下巴轻抵在她的发上,他们的谈话又不知不觉地远离了原来的话题,浩书试着导入正题,他有一些重要的事要与她商量。
“嗯?”她慵懒地响应他。
“现在有一个麻烦……”
有麻烦?羽仙闻言立即惊讶地转回头,她倒是第一次听见他承认有他不能解决的事,好象真的很麻烦,他紧皱着眉头,看起来很心烦的样子。
“宫先生说……你得要从家里出阁纔合礼仪……”
“礼仪?”她嗤之以鼻。
浩书笑笑,“我也是这么觉得,但是……宫先生说得也有道理,我不能让你被人说闲话;而且,银衣会的魁首夫人……”
“好了,好了,我全都清楚,不要再说下去了,银衣会的魁首夫人绝不能落人话柄是吗?”她厌烦地叫嚷道。
他担心地凝视着她,因为知道羽仙最介意的就是他的身分,那的确为她带来许多常人所不需要顾虑的负担。
“我也舍不得让别人说你的坏话,我怕一听见别人乱嚼舌根时,一时急怒就把所有人都杀了!你总不希望血染江湖吧?”他用开玩笑的语气说道。
羽仙被他逗笑了,暂时将不愉快的心情拋到九霄云外去了。“舅舅真是老古板,他还说了什么?”
“呃……还有就是刚纔谈过的嫁妆问题了,宫先生说……就算我不把江南风家的金银财宝放在眼里,但是你也是宫家的唯一继承人,所以宫家的东西一定得跟着你的人。”
“宫家的东西?”羽仙沉吟。
“我也不是很清楚他说的是什么?宫先生让我这样告诉你就行了。他说,有不懂的你会跟我解释,是什么重要的东西吗?”他淡淡地问道。
“没什么!他大概是说家里那一堆破书吧!”羽仙兴趣缺缺地提道。
银浩书大惊道:“你是指……宫家世代相传的各门秘籍?”
羽仙的眼睛往上吊,一副想到就头疼的表情说道:“明明就是一堆破书,本来还有蛀虫喜欢啃它,自从我爹发明了一种防蛀的药之后,它连最后的这种功用也失去了。”
羽仙还有一件事没有说出来,那种防蛀的药,味道十分恶心,她曾经偷偷尝过一口,至今回想起那个味道还想吐,也难怪蛀虫不想吃了,以上是她的感想,说出来一定会被银浩书笑的,所以她也不想说。
银浩书抚摸她气鼓鼓的脸颊笑道:“你晓不晓得自己在说的是什么东西呢?那可是习武之人梦寐以求的宝库呢!”
“少假了!”羽仙瞪着他,“明明你自己也不喜欢,要不然为什么愁眉苦脸的模样?”
“我怎么老骗不了你呢?”他拉着她的手再度往前行,“其实工夫涉猎得太杂是不会有大成的,贪图反而对自己有害。”
“依我看来,那些根本就是我们祖先想出来折磨后代的邪门办法!”羽仙悻悻地说。银浩书敲了她的头一记,“对先人不敬,该打!”
羽仙抚着根本不痛的头叫道:“怎么不是,你知道我每天早晨除了要赞那些所谓的圣贤书之外,还要背那一堆山一样的破书,背错一个字也不行,大概是这样辛苦,纔会人丁稀少。”
银浩书安慰她道:“那是因为宫家的先人品行高洁,各门派纔会将他们的秘籍交给宫家保管,他们大概也没料到这会造成宫家后人的负担。”
羽仙仍忿忿不平地道:“也就是因为如此,宫家的继承人不能选择自己中意的对象,只能按照家中长老评选的人论嫁娶。”
银浩书对于宫家为继承人擢选匹配人选的过程也有过耳闻,他也是如此纔雀屏中选的。他调侃地对她笑道:“你说这一番话,该不是告诉我……不想做我的妻子吧?我可是受不了这种打击的。”
羽仙瞅着他,怒挥着双手说道:“不要在我为别人打抱不平的时候开玩笑,我们两个是运气好,请想想我其它可怜的亲戚……”她突然想到,“你刚纔究竟烦恼什么?”
她怎会一下子又扯离了话题?浩书好笑地配合她道:“我烦恼的是……要如何纔能不动声色地将那些秘籍搬到我们银衣会总坛呢?”
“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呢!”她半合着眼,“随便搬搬就可以了,反正也没人看得懂,偷走了也没用。”
“什么?”
羽仙伸伸懒腰,打个呵欠对他说道:“很难解释,我到时候再对你说吧!”
银浩书也不想追问,他了解羽仙的个性,她想说的时候就会告诉他,何况这也不是挺重要的事。
若别人知道他心中的想法不知有什么看法?这些在他人眼中视为至宝的典籍,在他心中却不值一文,只是限于祖宗家法而不得不保存。
银浩书在这一点和羽仙果真可以称为绝配。
羽仙又打了个呵欠,银浩书不禁故意取笑她道:“我们还没成亲,你就对我厌烦了吗?”
羽仙嘟起嘴怨他道:“谁叫你不停地说些无聊的事!你每天都忙得不见人影,有时一天还见不到你几次,好不容易见面又说些不中听的消息,害得我都开始没有精神了。”
银浩书闻言即拱手赔礼道:“别生气!就算是愚夫对不起你了!”
“就算?本来就是你的不对!”羽仙得寸进尺地说道。
银浩书知道她在鸡蛋里挑骨头,气他从一见面就没对她说些体己话,他温柔地执起她的手放在唇边一吻,羽仙不由得羞红脸低下头去,露出少见的娇柔女儿态。
“告诉我,你们早上做了什么事?”银浩书紧抓住机会问道。
羽仙立即抬起头,用着一双亮晶晶的眸子看着他,兴高采烈地说道:“其实也没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