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至于九兔子和十兔子,在女人哭的时候,身边一定会有爱她的男人,而她的哭泣一定是为了她爱的男人。可惜,爱她的兔子和她爱的兔子不是一只兔子。所以这里就很明显了,十兔子暗恋九兔子,关心她,看到她哭,他当然要去问原因咯!”
说完以后,阿离拍拍手掌,“以上,就是事实推测的全部。”
秋伶一脸沉思,大概还没有从复杂的推断中回过神来,欧阳术表情虽没变,眼里却半点笑意也不存在了,不再像昨日那个温文尔雅的美男子,他看着阿离的眼神带着研究审视与匪夷所思,仿佛这才是两人第一次见面似的。
“这是阿离自己想出来的故事?”
⊙﹏⊙b汗,哪里是她想出来的,她哪有这个才,这是她从QQ空间日志里面看到的好不好。
不过阿离可没胆子明说出处,只嘿嘿两声干笑,不点头不摇首,剽窃而已,哪个穿越姐妹没做过?爱怎么想,由他们去了。
觉得欧阳术也许想知道更多,阿离又主动地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地说道,“其实,这案情杀不是随便猜出来的,我们试观全局,二兔子位高权重,但即便这样,也有他得不到的东西,那就是真爱。所以他杀五兔的原因很可能是这个,说不定五兔为人正直,平时就经常与他作对,所以才借大兔子的病起了杀心。”
这个丫鬟很腹黑(1)
“而五兔子死的非常惨,你想二兔子那样位高权重的人,长期权欲熏心之下,人格会扭曲成什么样子?得不到想要的东西,只好将怨气怒气发泄到拥有那样东西的人身上,于是他疯狂妒忌五兔子,疯狂地要报复五兔子!可是,怎么报复呢?”
顿了下,阿离看向欧阳术,“你说,什么事才令一个深爱着某个女人的正常男人最痛苦?”
秋伶终于从先前的推测回味过来,正好听见阿离头头是道的分析,听得津津有味,认同她的说法之余,偏头往她的方向看去看向,静静等待她这个问题的答案。
而欧阳术则不说话,须臾的时间,嘴角突然勾出一抹耐人寻味的笑。
阿离看出来有人领悟过来了,也不忌违,直接公布答案,“要五兔子生不如死的方法就是让他做不了一个正常的男人。再说,皇上吃了四兔子药师的药,荒淫无度,哪里最虚弱大家应该都知道吧,所谓吃什么补什么,所以五兔被做成药引的部位应该是……”
接下来两个字,阿离没来得及说出口,秋伶已经“啊”的一声低呼,以手掩嘴,望了望阿离,又快速瞄了眼现场唯一一个异性,羞答答地垂下脑袋,脸上烧着了火一直烧到颈部底下去。
既然大家都明白过来,阿离无所谓地耸耸肩,点到即止,不打算说下去了。
故事说完,阿离记起了要紧事。
浪费这么多口水,要是到最后忘记分胜负,她岂不是亏大大大大了?
敲敲桌子,引起其他两人注意,阿离打铁趁热说,“欧阳术,你是公证人,这场比试谁胜谁负,你来判吧。”
秋伶主动抢在欧阳术之前开口,“阿离公子,无须我家公子判决,秋伶心愿诚服,甘拜下风。”
那样意义深远且难懂的谜题,如果阿离不公开答案,任她这辈子怎样绞尽脑汁都想不出来。听说凡是非池中物之人都是性情古怪行径怪僻的——阿离公子就是这类吧?如果阿离公子是这样一类人,她能在他身边,亦是与有荣焉吧?
这个丫鬟很腹黑(2)
这样想罢,人已站到阿离跟前,曲膝欠身一拜,“阿离公子在上,今后公子有事,尽管吩咐一声,秋伶立即去办。”
阿离就这样轻松解决,不!是收服了秋伶。
消息不胫而走,过了晌午,欧阳府全体上下的人都知道,阿离收了秋伶总管做近身丫鬟。
那个荣耀啊!!
那个风光啊!!
整整一个下午,阿离哪里也不去,就在府内溜达,见了昨天匆忙间没来得及见的其他仆人,顺便,沿途接受他们不可思议不明就里但是跟着人云亦云趋炎附势的膜拜与尊重,然而,风光的时间不过维持了一下下午,晚上的时候,发生了一件很恐怖很恐怖的事情。
今日听闻拿五兔子那个玩意儿做药引就脸红心跳的姑娘家秋伶到了晚上,人皮一掀,露出狼子野心,竟然图谋不轨地骑到了她头上,欲对她霸王硬上弓。
“不要——不要——我不是同志——别毒害我——”阿离奋力挣扎抵死不从,呼天抢地哀嚎像极了屠宰场里上刑台的猪。
无奈女色狼的九阴白骨爪实在太厉害,阿离招架不来,没几下功夫,就被人拿下,五花大绑气喘吁吁地伏于床上。
直到那件穿了两天没换的脏外袍被强迫性剥落。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别误会,叫声来自咱们可爱的秋伶姑娘滴。
受惊过度的秋伶姑娘一股脑儿爬到床的另一端,杏眼不可思议地圆瞪,一根指头颤巍巍地指着阿离面前两个可疑高耸物,“你你你你!你怎么会有胸部!?”
废话!谁没有胸的!
阿离愤愤地,瞟了眼秋伶,啧啧,真没看出这厮原来是这样饥不择食的,果真是人不可貌相啊!想着,又用力拉拢了拢身上大开的衣襟。
举止神态间流露出来的防范使得秋伶意识到自己方才做的蠢事,一阵红脸,为难地边绞着衣裳角,边开口声音细如蚊子徒劳地解释道,“你别误会哦!我没那个意思,你那件衣裳来的时候就穿着了,我不过是想给你换件衣裳罢了……还有,既然你是女人,怎么不早早说清楚啊!”
害她白白表错情还想……
唔~~~真羞脸~~~~
这个丫鬟很腹黑(3)
秋伶捂住脸难为情地左右摇晃身子,阿离囧,有没有搞错啊?她才是声誉受损的直接受害者,她不好意思个P啊。
不管谁是受害者,谁是被害者。
阿离住进欧阳府的第二天晚上,收秋伶若丫鬟的当天晚上,阿离的房间,彻夜,她NN滴灯火通明。
原因——
送夜宵的小丫鬟端着热乎乎的点心进来了,秋伶随意哼了声,“阿离姑娘暂时不想吃,就搁在桌上吧!”
迷糊的小丫鬟点了下头,退出去时,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一边想,一边退,就差一步就要迈出房间的时候,脑海突然回想秋伶的说话。
咦?阿离——姑娘?
碰!!
小丫鬟光荣投入木门敞开的怀抱,额头肿起了个包。回头,从脸带微笑的秋伶总管读出来无声的唇语:是,姑,娘。
试验证明,对某些人某些事具有八卦及宣扬精神此等行为对医治各式病痛,例如撞伤撞瘀是极其有效的,譬如,明明额头的包包肿得像藏了只鸡蛋,小丫鬟偏说不通,摆摆手连连解释自己要回房休息,可是哒哒哒地跑路的背影却向着厨房的方向,呃,一路尖叫伴音。
大概够某人喝下一杯茶的时间吧。
陆陆续续有人往阿离这边送东西,杂七杂八无须有的东西。
一人来。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阿离姑娘,水来了!”
阿离笑笑,“放一旁。”
那人目不转睛地打量她,一眨眼的时间都不肯放掉,把水放到地面,还用闪烁不定的眼尾余光边走边回头偷瞄她,嘴里还呢喃着,“神了!还真是越看越像是个女的!”
又一人来。
“阿离姑娘,小的给你擦窗子来了!”
这么晚来擦窗子?是古人有这癖好,还是欧阳府有这规矩。不管癖好还是规矩,都不被她阿离所接受。
于是耐住性子打发道,“回去吧,明日再来擦窗子。”这几扇时刻准备寿终正寝破窗,真被他们捣鼓几下,还能看见明日的太阳吗?
再一人来。
“阿离姑娘,小的送碳来了。”
“……”她晚上睡觉还要留半扇窗通通风呢,还烧炭,阿离没好气地回,“不要,拿回去吧。”
这厮估计不是真心给她送碳的,比较像带着碳去参展的——阿离就那罕见的陈列品。他眼睛一直在她脸上身上打转,还是阿离忍耐不住,连声送回,才依依不舍地回去。
这个丫鬟很腹黑(4)
还是一人来。
“阿离姑娘,小的给你送水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