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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有另一辆车开路,后面还有一辆车跟随,都是保镖。杉辰突生愧疚:“很麻烦吧?” 
他看她一眼,立刻明白:“方氏与肖氏宣战后,我都一定会请这些人,无论有没有你的事。而且,”他轻吻她的手,“可以陪在你的身边,我求之不得。” 
“你就会安慰我。”她靠在后椅上,状似不经意地问:“肖氏最近怎样了?” 
其实她每天都会看报纸,肖氏因为继承人不定的消息,近期股票大跌,肖儒敦恐怕已经焦头烂额。 
方盛世沉吟了一会儿:“不太好,肖儒敦面临被撤之威。当然这要在你明确身份之后。” 
杉辰的眼皮跳动,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 
他继续说:“所以杉辰,这段时间你要注意自己的安全。就算肖儒敦不动你,支持他的人也会背地里动你的。” 
她没有说话,因为此刻说话的话,那声音一定是颤抖的。她沉默着,以为自己隐藏得很好。 
方盛世握着她的手,一直紧,越来越紧,可即使如此的紧,他也没能温暖手心逐渐降下的温度。 
车子驶进一个小区,有钱人家的标准样房,有单独园圃和宽阔前台。 
“我应该早一点搬过来。”空气中甚至闻到青草花香,杉辰心情大好。 
“你要是喜欢我们就买幢一模一样的?”方盛世走过来,“还是要更大一点?” 
“不要了,”她摇头,“就这样很好了,太大了显得空荡荡,没有安全感。” 
“可是你们不都是憧憬一座城堡的么?” 
“那是童话中的故事,城堡是王子公主相会地点。”她俯身嗅了嗅鲜花,“生活里只要这样,就够了。我不喜欢与爱人生活在大得需要以车代步的城堡里。” 
她突然反应过来,像灵犬嗅到食物:“你们?谁还与你说过喜欢城堡?” 
“没有、没有谁。”他闪烁其词。 
“你说不说?” 
“妈!”方盛世朝门口喊了一声。 
“你别想骗我回头,你要不告诉我那个是谁就是天皇老子来了也不放过你,何况还是你妈?” 
方盛世不住使眼色,又向她的身后陪笑,杉辰终于意识到好像似乎大概真的那位姚夫人在身后。 
这样一想,立马感到背后两道如电眼光,杉辰慢慢转过头,叫了声:“阿……妈。” 
“说什么这么起劲呢,跟我也说说?”姚夙乍听一声妈,心里那怪里古怪的感觉消了不少。 
方盛世何样人物,一见他妈这神色即刻将两个女人的手拉在一起:“你儿媳正想怎么孝顺您呢!” 
姚夙眼角隐现菊花,唇也上翘了些,睨着杉辰:“是吗?” 
杉辰额头上的汗:“是……是啊。” 
“知道你们要回来住,我已经吩咐玉姐收拾了房间。”姚夙走在前面:“小宋,将少爷少夫人的行礼放到房里。” 
小宋约二十上下,一双眼睛活灵活现的:“是。” 
房间在二老的楼上,方盛世一听立马皱眉:“妈,不是说好要西头的房子吗?” 
“小兔崽子,好不容易回来还要跟我住那么远?我就把你安排在我们东边,怎么样?”姚夙凤目圆睁。 
方盛世两眼一转,拉起母亲的手:“妈——,”又低下头小声说:“这不是不方便吗?您不也盼着早日抱孙子?” 
方母听到心里去,笑得两眼睛都看不见了:“有什么方便不方便的,你妈又不是不知道那回事!” 
“您方便您儿子也方便,可有人害羞。”要是她到时不让,他到哪里诉苦? 
姚夙两眼将杉辰从上到下又从下到上地扫视一遍,而后脆声叫道:“玉姐,替少爷安排西头的房间出来。” 
杉辰一直在感叹房中摆设得体,庄重大方。突然听到方母要重新安排房间,不禁心里疑惑。 
“为什么要重新安排房间?” 
方盛世带着杉辰坐上家用电车,顺口答道:“老人家晚上睡觉打呼噜。” 
杉辰想想也是。 
西边的房间与东边的不太一样,更偏西洋化一些,看得出应该是方盛世常居。后园有一大片玫瑰花,红得血样刺目。 
“哇——我现在明白你为什么要住在这里了!这里实在太美!”杉辰大笑。 
“是啊,这里的确很美。”他看着杉辰。 
“我要去玫瑰花园,可以吗?” 
“当然,这里全部都是你的地方。” 
杉辰跑着下楼,快乐如同小鸟:“这样多的玫瑰花,我第一次见到,好壮观、好伟大。” 
方盛世也跟着她:“我将它们都送给你,代表一生的承诺!” 
他的目光温柔缱绻,眸中是她的倒影。 
她静笑,点头。 
两人热烈拥吻,在如火样的玫瑰花海里。 
“盛世……” 
“嘘。”他慢慢将她放在地上,随手摘下一朵玫瑰:“这样的花,你戴着才配。” 
他将玫瑰插进她的左鬓,手指滑过凝脂般侧脸,俯身轻吻,细细地吻,眉间、鼻间、脸颊、最后才去碰唇。 
他的目光中有汹涌潮水,似要将她整个吞下去,可是动作却这样轻柔,好似她是最珍贵的宝物。 
手往下滑,罗衫轻解,他感觉到她的颤栗:“别怕,天地是我们最好的见证人。” 
良辰遇良人,苦恨春霄短。 
杉辰在方家真的过上足不出户的古代闺绣生活,直呼“你要再给我配幅刺绣我就是如假包换的待嫁闺中的古代少女了”。 
方盛世一听喷笑:“给你你也不会绣呀。别人都说没吃过猪肉见过猪走路,你是吃过猪肉不识猪。” 
“你也比我强不了多少,我不会针线,你可连全绵和尼龙都分不清呢!” 
方盛世耸耸肩膀:“我又不是女人,不认识理所当然。” 
如此拌嘴日子一去半月,杉辰大嚎长胖两斤。 
“妈呀,你故意的。” 
“谁故意呀?自已能吃能睡的。” 
“那是谁半夜托人家起来夜宵?都说十一点以后吃东西最胖人了。” 
“……” 
“不管,方盛世你要再敢引诱我吃夜宵,我跟你没完。” 
当夜,方盛世端着正宗意大利小牛腩刚出现在门口,杉辰两眼放光从被窝爬起来: 
“还有没有85年红酒?” 
又是堕落的一天早上,杉辰走到外面,散步时听到低微啜泣。 
“小宋,你怎么了?” 
小宋惊讶地抬头,连忙用衣袖擦了擦脸上泪珠:“少失人。” 
“怎么哭了?” 
小宋的眼睛大大的,哭过更显清亮:“前些日子我买了肖氏股票,现在跌得一分没有了。” 
“原来是这样,亏得很多吗?” 
“也不是,几万块而已。” 
几、万、块、而、已?“那个……这里工资多少?” 
“这个,”小宋显得有些犹豫。 
杉辰笑:“我刚刚进来方家,人生地不熟,以后还要你多多帮忙提醒,好处自然不会少。” 
“少夫人,不敢当。”小宋咬咬牙,“老……不,夫人每月给我们三万块底薪,奖金赏赐不算。” 
三万块?奖金?赏赐?真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外面一个大学生好做歹做最少也要五年才能拿到这薪酬。 
“那你们每月都干些什么?”她考虑以后是否也来分一杯羹,跟方盛世分手之后,求他今在往日情份收她做女佣吧! 
“就是打扫收拾之类的。夫人对我们很好,当然少夫人对我们也很好的。” 
杉辰震惊中让小宋做自己的事去,才不到一会儿突然觉得刚才漏了重要讯息。 
“小宋,你刚才说你买了什么股票?” 
“肖氏呀。少夫人,您脸色不好,要不要扶您回去休息?” 
“不、不,”杉辰说:“最近怎么很少听到肖氏的消息?” 
“怎会很少听到,外面已经炒得沸沸扬扬,大报小报都在刊登。” 
“对了,我说怎么方家从来没见过一份报纸,连电视上都没有此类新闻?” 
小宋更是被惊得睁大眼睛,好像看着怪物:“报纸每天都送到府里呀,而且电视也是每日报道。” 
杉辰脑袋嗡嗡作响,方盛世一定是不让她挂心将所有消息摒于在外,而她直到此刻才突然想起还有这么一件事。 
她以为不想就可以过去,其实只是放任问题发展,直到无法逃避。   
意料的疯狂   
杉辰走到东屋,果然在垃圾箱中见到已被看过的报纸。方盛世太有把握她不来东屋,而减弱防备。 
果然整版都是肖氏最新情况,以及以后预测。情况比她想象的还要糟糕,肖儒敦内外受敌,已经骑虎难下。 
她抓着这份报纸坐在沙发上,不知道接下来可以怎么办,愣愣地看着墙上挂钟左右摇摆。 
一直到方盛世中午回来,一脸的笑意昂然,终于在看到杉辰又看到她手上的报纸后沉下脸。 
“杉辰?” 
杉辰有些失神落魄,看他一眼又看向报纸:“你都知道?” 
“你一直都在故意瞒我?” 
“我这样做都是为你好。”他说。 
她是什么都做不了的,甚至连见他安慰他的机会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