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救回他?如今魏延这个样子,是死是活只有天知道,而要是因为你打开了城门,使得江问带兵冲了进来,那时又当如何!”韩玄怒道,“如此危险的局势仅因为一个将死之人,你黄忠可配得上这个忠字?!”
黄忠向着韩玄行礼,待韩玄离开后握紧了拳头。
江问大营。
江问看着手中的书信,“为巩固寿春防线,丞相带兵亲征寿春。”
“亲征,可还是要与那刘备一战?”
“不会,曹操已经派兵驻守彭城了此次只是提防曹操接机攻打寿春,汝南等地现在也不安生,所以丞相亲临一来也是为了增添军威,二来使曹操不敢肆意妄为。”
吕蒙将书信收好,“我也不知道是对是错,韩当兵败之后,应该觉得高兴毕竟互为政敌,但死的毕竟是我们的将士足足三万!”
“还有一封书信你不交于我?”江问向着吕蒙问道。
吕蒙立马将书信放在江问面前,江问看着寄信之人,“貂蝉?”
江问看完了信的内容,面色格外复杂,吕蒙疑惑的看着江问,“咋啦?”
“怀了。”
“谁?貂蝉?!”
“不,两个都怀了。”
江问心情起伏不定,有着不知如何言语的喜忧,吕蒙用力拍了拍江问,“陶儿必须给我生个男娃出来啊!”
江问不断深呼吸,眼下还没有生孩子,何必如此忐忑,“陶儿生不出男孩又如何,貂蝉万一生了男孩?”
“这不同一个妻一个妾,要是你家妾的孩子迎娶我家那娃,就算我与陆敏答应了,陆家那老爷也绝不肯,你也别忘了昔日貂蝉,那可是与吕布……”
“怎么了,我女人的清白我自己不知道?”
吕蒙看着江问微怒的神色,也知道剩下的话不能出口,“算了,难的得此喜讯,不如叫上其他将军一起开宴?”
“不必,等攻下这四郡,再办庆功宴吧。”
“攻下?现在如此喜讯,你也已经说了黄忠与韩玄不合,不若我们现在起兵攻城?”
“不可操之过急,传唤将士,进行操练!”
“是!”
“一!”
“喝!”
……
韩玄急忙出府坐上马车,来到城楼之上眺望着江问军营,只看见了数之不尽的兵卒。
“二!”
“喝!”
“主公,江问正在操练兵马,属下估计恐怕不久便会兵攻城门!”
“传,黄忠!”
“主公真的要传唤黄忠将军吗?这些日子军中早已经谣言四起,说老将军早已经与江问私通,城门之上的一箭……”
“闭嘴!”韩玄喝止道,看了看江问的军营,“罢了,我亲自镇守!”
黄忠穿戴好了甲胄,拿上自己的佩刀,刚要出府就被人拦下,黄忠眉目一皱,喝道:“你们是何人,敢拦我的路!”
“主公有令,请黄将军在家中静坐不可外出。”
“城门之外传来了江问练兵的声音,我岂能不去一看!”
“主公有令,请莫让小人为难!”
大军聚集于长沙城门之下,江问与吕蒙抬头看着城楼上的将士,“子明可认得?”
“认得,韩玄。”
甘宁目光极为阴沉,坐着战马走上来死盯着江问,“将军,这一次我要杀是否还要强加阻拦!”
江问有些尴尬的说道:“不会,兴霸你随意,不过若是敌军投降,请兴霸你留手。”
“哼!”甘宁冷哼一声,坐着战马到了一旁。
太史慈压中阵。
江问独坐战马,抬头怒喝道:“长沙的将士们,如今你军黄忠与魏延皆被我军击溃,魏延更是生死未卜,我军之威武你们早已经知晓,你们可敢与我军一战?”
城门之上的将士怒火冲天,兵戈齐聚江问的方向,自然也有着少数的兵卒神色摇摆不定,可以说是害怕。
江问咳嗽了一声,“我军向来优待俘虏,衣食不愁,绝不欺辱,而若是诸位负隅顽抗,待攻破城池之后,即便诸位投降也无济于事!”
“而今日你们未曾看见黄忠,可是以为他出了什么意外?”江问喝道,“我告诉你们,黄忠将军早已经投靠我军,我曾与他承诺,只要来我军可得良田,官爵,财富!”
兵卒们一一相对,黄忠是他们的军神是支柱,但近些日子一直听见黄忠已经背叛的消息,这对于他们打击绝对非常大,眼下敌将主帅更是这般说道!
莫非黄将军真的私通了?
“别听他胡言!”韩玄怒吼道,“江问你动摇我军军心,实在卑鄙,何不直接攻城!”
“什么胡言?”江问大笑着说道,“黄忠明明未曾有伤,却迟迟不出现,不正是因为你韩玄不让!诸位你们也是有血有肉的人,应该知道若真开战,没有黄忠,便绝对抵挡不了我们这支军队,眼下开城是你们唯一的机会!”
“你们都有家室,若是开城我绝不伤城中百姓一分,更是不抢城中百姓一针一线!”江问吼道,“我江问以自己的性命为证!”
兵卒眼神极其动摇,保家卫国,说到底对于他们来说家优先国在后,他们不是威名远扬,位极人臣的将军,他们只是普普通通的无名小卒,想要保护的尽是心中一隅。
“闭嘴,都把武器拿起来!”韩玄看了看左右怒发冲冠,“我叫你们都把武器拿起来,他是敌军他说的话岂能相信!”
“诸位,你们之中也有不少昔日巴陵被擒的俘虏,我江问也是说放便放,我信守承诺,发的誓绝不违背,你们想想你们参兵不正是为了家吗?”
“如今只要开城投降,当今丞相是位明君,更是四海闻名,他可将自己的地域治理的井井有条,繁荣昌盛,你们只要投降便不必忧虑再受敌军侵扰,不必忧虑家室之危,因为这些丞相都为你们提供!”
“此刻若是有开城投降者,赏百金,绸缎十匹!而拿下韩玄人头者赏百金,邑百户!”
“他们都是我忠心的将士,他们绝不会这么做!”韩玄怒视拔出腰间佩刀,直接砍死了左旁的一位兵卒,“谁若是敢放下武器,下场与他一样!”
“诸位,你们的黄忠将军没有出现在此你们可知道为何,是因为黄忠将魏延救入了城中,违反了你家主公的命令,你家主公认为魏延已经是将死之人,没有任何价值救他!”
“对,这件事我也听说了,主公确实说过绝不可打开城门,任由魏延死活!”
“听听看,这是多么让人寒心啊!”江问悲叹道,“如此兔死狗烹的主公,你们真的愿意保卫这样的主公?”
“放箭,放箭!”
周围兵卒神色复杂,却没有一个人动手。
“开城门吧!”
“开城门!”
“你们居然敢通通造反!”韩玄面色涨红,拿着刀就向着身旁兵卒挥去,就见一支箭矢飞速而来,插进自己的甲胄直穿肺腑。
太史慈冷眼收回自己的弓箭。
城门大开,江问笑着松了口气,“大军进城,凡是有伤人烧杀掠夺者,全部斩首示众!”
“厉害,厉害啊!”
吕蒙啧啧称奇,就连甘宁也是一脸不知道如何言语,“此一战,比之官渡的精彩程度也不逊于下风!”
“我见过一人更加厉害,他在酒馆发起暴动,虽然被抓但凭借自己言论,逐渐掌握一国军权,之后更是成为了与皇帝等同的帝位,对周边诸国发动了战争。无人能否认他的口才,他的军事才干,但毫无疑问他却是位愧对天下的大恶人。”
“什么人?如此神气,史书上可有记载?”
江问摇摇头,“此人不过是我梦中所见。”
“梦里的事有什么值得津津乐道,你这件事我一定要如实汇报于伯符,让他们也乐呵乐呵,果真是兵不血刃!”
江问大军进驻城池,江问来到了黄忠的府邸,意欲反抗的兵卒立即被扣押,“跪下!”江军怒喝一声,踢在兵卒后腿,强迫下跪。
江问看着紧锁的房门,“打开。”
一旁兵卒畏畏缩缩的行礼,方才打开了房门。
黄忠闭着眼睛,身上的甲胄全部脱下,江问笑了笑,“观将军此状,已经知道我军入长沙,昔日与老将军的赌约现在可还作数?”
“一言既出,驷马难追。”黄忠睁开眼睛,“我想要去看看他,还活着吗?”
“还有一口气,现在在城门之上,不过现在赶过去恐怕也……”
黄忠直接走出大门,兵卒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