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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那些士族真有意,貂蝉可做不了主,而丞相绝不会吝啬,毕竟能够通过此事让士族更忠于自己……”
江问长叹口气说道:“说到底是那些士族不肯,弟子们虽顽劣,但家主们看的却是久远,貂蝉原是吕布未过门的妻,吕布可是董卓义子,若是某士族接纳了此女则是自污家门,其余士族最是注重名声,便绝不会再与其往来,丞相这是避免我在朝中结党营私……”
“至于其二便是监视长苏,”周瑜手中提着两坛好酒,脸上的红光看得出如沐春风,“乐瑶的哥哥是出名的酿酒师幸得两坛杜康,本想叫上伯符与几位一同分享,可惜伯符不在。”
闻言,吕蒙的心思却是不在杜康酒之上,而是在于周瑜前面说的话,“公瑾,你说丞相监视长苏这是何意?”
周瑜自己拿了一张席子跪坐,将酒倒入酒碗之中,随和的说道:“此事不急,美酒才是头等大事,也给我也上点菜,来长苏,子明。”
倒入酒液温烫之后,周瑜一饮而尽格外的舒畅,“如今长苏已经执掌校事府,势必不能与大臣们亲近,自污家门很有必要,而校事府的职责负责监视百官,那谁来监视长苏?”
“这……”吕蒙略有些结舌,喝了一口杜康酒才说道,“那这次加恩岂不是让人感到心寒?!”
“感到心寒?”周瑜眼睛微眯,手中的酒杯微微晃荡,说道,“这个赏赐可不一般啊,谁会感到心寒。”
“不过眼下更大的问题,应该是长苏的家事吧。”
江问可不是什么贱骨头,名誉自己并不看重,这东西又不能当饭吃,但若是真接纳了这一枚监视自己的棋子,自己以后的吃穿用行,则全部会被孙坚掌控。
这种感觉绝对不好。
可这是孙坚下的令,自己根本无法违抗,现在只能够躲着,能躲多久便是多久吧。
江府,门童看着远处缓缓驶来的箱车,箱车于江府门前停下,一位女子戴着围帽下车,“妾貂蝉奉丞相之命,前来拜见祭酒。”
貂蝉风采出众,妩媚惑心,便是未见容颜只闻其声就令人意乱情迷。
门童呆愣了半晌,方才匆匆行礼说道:“我家老爷今日不在家中不过夫人却有言,近日若是有来府中拜访之客都请回吧。”
“我家小姐可是奉丞相之命,你们为何不让我们进去!”一位女子走出来面容端秀,年纪稚嫩。
“小姝不得无礼,”貂蝉说道,“请回禀夫人妾身已知,妾这几日便住于城南客栈,若是祭酒回来,请禀报于妾。”
“禀告夫人,貂蝉已经从府门前离开,但貂蝉说过若是老爷回来,请立刻向她禀告。”
陶儿咬了咬银牙,脸上升起一团腮红,气鼓鼓的说道:“这是公子与我的家事,凭什么要向一外人禀告!”
“属下告退。”李二低着身子,退出了主堂。
“二叔,这人都找上门来了!”
江浩颇有些无奈,自己的这个侄儿还真是风流啊,家里这个还没完事,又去外面找了一个。
“公子朝三暮四!”
江浩说道:“这毕竟是当今丞相的意思,长苏他也无法违背啊。”
“公子朝三暮四!”
襄阳的大街小巷之中,江问家中事成为了饭后闲谈,平民百姓对于这位祭酒有羡慕自然也有嫉妒。
太学院,一众书生正观阅着明贤大儒的文章及一些著名的诗词,“续及你在观阅谁的诗作?”
“这是当今军师祭酒所著诗词。”
“便是作诗望岳的祭酒?听闻最近祭酒得丞相赐婚,那美艳惊鸿的貂蝉许为其妻妾,如此才子配佳人,应当赞叹才是!”
“祭酒所著望岳一诗,将我辈读书人心中志向凸现的淋漓尽致,就应当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你说是与否仲达?”
在太学院背靠外侧之地的书桌,坐着一位书生,此人面容长相清秀,很是和善,显得与世无争,让人感觉不到丝毫的恶意。
司马懿轻笑着说道:“我辈读书人心中能有此志向自然是好事,但懿认为路要一步步走,山也是一步步登,稳扎稳打才算上策。”
“仲达,你这心里真没点我们书生的意气,近些日子那丞相之子孙仲谋屡次拜访你,不知道你们商议何事?”
“哦……并无什么大事,只是与懿谈吐学问罢了。”
“说起学问,襄阳即将开始新的月旦评,当今祭酒文采斐然,不知道此次月旦评是不是祭酒主持,真想目睹其风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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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章敲打
“于我们而言谁主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月旦评上的名士评语,只要有了名士评语,便是我们的出头之日。”
“前几次举办的月旦评我所著诗文都不入主持之眼,被评为三等,这一次不知道能否进入二等。”
“天下芊芊学子想要评为二等何其难,祭酒之诗据说能够进入一等,一等何等的望尘莫及啊!”
“不过若是论起才思,我们这些学生之中,不也有一人足以比拟祭酒?”
“何人如此多才?我怎会不知。”
“除了他还能有谁?子玉所说的便是杨修!哼,那人自持高人一等,不屑与我们往来,性情可是高傲的很呦。”
“杨修之父在朝堂之中可是官拜太尉,再说论起才学,杨修确实比我们几人更为杰出,纵使他的性情高傲,那也是合理之中。”
“好了好了都别谈此人了,扰我等兴致。”
司马懿观览着江问的诗词,默默的点点头放回到了书架上。
“仲达,那丞相之子对你如此古道热肠,是否要招纳你为官呐?”
司马懿面色平淡的说道:“懿只想保一家太平,不想要卷入这天下的纷扰之中,懿目前并未有出仕之心。”
丞相府,门口阔大,两座石狮子双目似铜铃,威武而神异,府中精兵携带兵戈分列而站。
“请祭酒!”
闻声之后,江问心神略微起伏,走入孙坚的议事厅,“臣军师祭酒江问拜见丞相。”
俯着身子将奏表呈于孙坚的案台。
“跪着,”孙坚批阅着奏表,也不看地上的江问,“祭酒这几日为何不曾回府?”
江问拜跪在地说道:“这几日前将军吕蒙颇为好客,留臣于府中做客,故臣耽误了回府的时辰。”
“貂蝉居住于城南客栈之中,如此佳人怎能怠慢,”孙坚看着江问奏表上的画像,“这些校事府的校事画的还真不像,董承几次进朝面圣?”
“禀告丞相,今日一共去了三次。”
“你下去吧。”
“臣告退。”
看着江问走出丞相府后,孙坚将手中的奏表放在一旁,对着幕后走来的孙静说道:“幼台觉得,他是否已经懂我的意思?”
孙静向着孙坚作揖行礼,说道,“大哥,祭酒此人才思可怕,虽心有不甘,但我还是要说自己远远不及,大哥如此敲打,想必他已经自知。”
孙坚点点头,将竹简推到了孙静的面前说道:“这是祭酒所呈的画像你也看看,这几日杨彪,董承,司马防……等汉室官员入朝面圣倒是挺勤的啊。”
孙静拿着竹简观看着,说道:“董承是天子册封的大将军,这老儿于朝中最有威望,如今朝中的汉臣蠢蠢欲动,都是因为他的缘故,若是董承一倒,那其余老臣根本不足为虑。”
孙坚眼神闪烁,点点头,“直钩钓鱼非我本意,不过鱼嘛,总会有上钩的时候。”
集市,说不出名字的公子爷和小姐在街道结伴而行,卖胭脂的老板正嘴口利索的推销着好处,不远的小店一只鸡跑到了街上,伙计手忙脚乱的抓鸡……
江问甚是惆怅的走在街上,长叹一口气,若是平常君主,眼下的目光应该是天下,而不是臣子的家事。
我命由我不由天,张伯端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表达心里面是多么的豪情与洒脱,但说到底人若是真能如他所说一般潇洒,也当为快活。
今日于丞相府之中被孙坚这么一敲打,江问知道自己若是再躲下去,只会惹起祸事。
城南的一家客栈,鲜味楼,其厨子做的鱼料理福享美名,不过近日来客栈之中生意极其兴隆,是以往都不曾有的盛况。
不少的士族子弟来此用餐,这些士族子弟有时为了攀比,花钱方面便不会过多的在意,掌柜赚的是盆满钵满,每天都是笑眯眯的模样,这脸上皱纹甚至都多了几条。
“掌柜的,去给楼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