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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子,对不起!我也不知道怎么自己会有这种心态了。你能原谅我吗?当然,我不想你现在是醒着的,我不愿意你说我,耻笑我,但我发现我现在是越来越喜欢你了,这你听了一定又会生很大的气的!好了!因子,我也要睡觉了,我太疲劳了。你大概不知道,我为了改变我们的生活状况几乎是用自己的生命在工作,你应该知道每天夜晚我都会跑到对面的凉亭里去坐会、写会,你还以为那时我的爱好!其实我是在很无赖的为了生存而玩命!我的身体是承受不了长久的熬夜的。好了,因子。我不说了,我不想把你吵醒。你也是不会领我的情的,你是更不会答应和我生活在一起的。我要睡了,太困了!我真的希望我刚才的话没有说出来!其实我确实还没有说出来的。因子,好好的睡吧!我想我以后再也不会这样了,再也不会了!”
皑皑游魂似的爬到了自己的床位上,和衣躺下,胡乱的将被子压了半个肚子,又抬眼看了看睡得畅快的因子,然后沉重的合上了眼眉。
因子十分的痛苦,她觉得自己这样对待这个好朋友真的有点过于残忍了,她为了自己这样的疲于奔波,而自己却又用言语羞辱她、刺激她,把她的那颗原本就很脆弱的心反复的搓揉了一顿,给她无穷的伤痛。因子觉得是自己太无能了,自己一天到晚只知道躺在床上,有点象游手好闲,又象是继续在守株待兔,待着又一个象莫科那样的玉兔到来。
因子想起了自己的父母,他们现在一定还在忙碌着家务活,明天一大早,他们又得象往日一样的在天边刚露出一线鱼肚白的时候起床,然后整日呆在地里,任凭火毒的太阳在头顶上烤灼,任凭无情的雨血在发间滑落。他们虽然清贫,但他们不空虚,也不虚伪,更不会象她自己那样的喜欢同自欺欺人交上朋友。想到这里,因子的心里有了沉重的负罪感,她觉得她对不起这两位为她而奔劳得白发苍苍的老人,她应该自立的,她却没有这样做!她有能力自救,有能力自强,但她都没有去做。她只是象着了迷的赌徒一样的经营着自己的爱情,而且是几乎没有可能会发生的让灰姑娘的故事加上守株待兔的寓言完美的磨合而成的爱情。
因子的脸有点发热,这并不是她被子没有盖好,不小心着了凉。她知道,这是自己的羞愧借着月色的朦脓挂到了那张还算得上俊秀的脸蛋上了。
她又回到了现实,她认为若不是因为自己这么消沉,这么的懒散,皑皑也不至于那样的疲倦。她跟她呆在一起的时间太久了,已经成为一种生活的习惯了,她自己也不能十分的确定她是否在离开皑皑后还会活得这样的塌实,她不能确定。
她想起了莫科,那个她所坚决抛弃的又极端的不愿意这样轻易失去的有着无穷关系和金钱的成功了的男人。他怎么就这样的愚蠢,愚蠢得当着她朋友的面羞辱她最要好的朋友。他是太过于自以为是了,是的!他太自以为是了!而他的这个愚蠢的自以为是却让因子一生都不能再开心起来。因子有点恨他了,这是一种真正的恨,这种恨不是用言语表达的,它发自内心。
因子咬了咬牙,她要自立了,要更新了!她要让莫科看到,她因子真的可以不需要他而很好的活。
情绪激动处她甚至这样想,总有一天我要打败你!
至于怎样打败她,因子想不出什么有效的法子,到最后实在疲倦了,她对自己暗暗的说,他不是说他很会拉关系吗?他的很多事情都是虚假的欺骗国家盗取国家钱财的严重违法的,我只要随便的在这些事情上下点手,他莫科还不是很快的完蛋。她觉得自己这个想法有点太小人了,但她还是为这个法子在心里痛快的鼓了一阵长时间的掌。
明天会是这样的呢?因子不清楚,因为她真的已经深睡了。
第十章
第十章
阳光射进因子的眼里,亮亮的,暖暖的。
“皑皑!今天早上吃什么呀?”因子的这种无意识行为以渐成习惯,她几乎忘了皑皑昨晚受过她的羞辱、言语的刺伤。
没有人回应她。
“怎么这么晚了还没有回来呀!我都饿死了!”因子埋怨着。“皑皑!皑皑!你死哪去了?”因子大声的叫喊着。
在门前走廊上检查卫生的阿姨走到了窗户边,她向里面望了望,看到因子还在被窝里,就说,“因子,你怎么那么懒呀!我还以为你跟皑皑一起出去找实习了呢?”
因子随口回答说,“没有呢!我找什么实习,麻烦死了!”
但她又很快的反映过来,“你说什么?”她从床上猛的跳起来,“你说她去找实习去了!?”她差点就掉到了床下。直吓得阿姨在那里“啊!”的一声大叫。
阿姨用钥匙把门打开,将自己拿来记录卫生情况的那个小黑皮本子丢在皑皑搬空了的床上,跑到因子身边关心的问,“伤到哪里了没有?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看着焦急的阿姨,因子问,“她是什么时候走的?”
“谁?”阿姨只是想着因子有没有什么事,却忘了刚才正是她提到了皑皑而令她这样的。
“皑皑!”因子沉沉的说。
阿姨顿了顿,不敢相信的在因子的脸上打量了一番,“你不知道她什么时候走的?”
“她没有告诉我。我还刚刚起床呢!”因子说话有点无力了。
阿姨象是在她的脸上发现了什么,“因子,是不是你跟皑皑闹别扭了?不然你们这样的要好,在学校都是出了名的姊妹花,她出去实习你送都不送,哦!是你知都不知道呢?”
因子垂下了脑袋,努力的用牙齿咬紧了嘴唇,她真象个作错了事的孩子一样,“阿姨,她什么时候走的?她告诉你会到什么地方去吗?”
“没有,我问了她,她只是笑了笑,对我说,一切保密!我还以为她在闹着玩呢?原来她是不想让你知道她去哪里了。”
因子穿好了衣服,走到了窗前,然后漫漫的靠在那个窗栏上,眼泪在她的脸上流成了一片。
“皑皑,你还会回来吗?”因子悻悻的想着,“祝你一路走好了!
***
因子一个人呆在这间喏大的房间里,心里总是空荡荡的,每到夜晚夜深人静的时候,她就会不由自主的想到皑皑,想到她带给她的生活中那些精彩的片段,有时候她会禁不住咧开自己那薄薄的嘴唇微微的笑上一阵。
因子意识到自己不能再这样的活了,虽然,皑皑在离开时又给她在饭店老板那里交了点钱,连晚餐也给她订了,但她告诉自己,多次的提醒、警示自己,你不能做个社会的寄生虫,你也没有做寄生虫的资格!最起码现在你是这样的。
想通了这些,因子似乎又回到了她在学校担任要职时那样的精练果敢,她轻车就路的起草了一份自己的简历,只有大约两页。她是了解那些招聘的的人的心理的,自己的简历不要写得太简单,也不能象她的某些同学,就如皑皑那样的将简历当成小说来写。写长了,别人自然是会了解你更确切些,但是,又有几个人愿意这样耐着性子在那些枯燥的文字间去找寻她那些本可以以一张纸说的清楚明白不过的信息呢?
她将这些写好的东西再仔细检查了一遍,对其中的句子和说明进行了推敲,直到连自己也看不出那些虚假的学校里任凭你们怎么说的东西假在哪里,她才将这些资料交到了楼下的打印室,老板要她等五分钟,说很快就打好了。她就搬了一条短凳坐在了打印室外面,随手抓了本杂志阅读。
等老板叫她,说稿子已经打好了,问她要不要帮她设计以下时,她正在看一则广告,这是一家内地的小型企业,专门生产皮鞋,当然,这些皮鞋的名字因子还从来没有听说过,这大概是一个专门为内地那些象因子的父母一样的买不起五十块钱以上皮鞋的人设计生产的鞋厂。广告上说他们是一个新厂,办场不到两年,但皮鞋的销路却很好,企业在第一年就将投入的成本收了回来,现在正在扩大生产规模。
因子突然象见到了什么宝贝似的,她对老板说,你就给我设计一下,打印一页就可以了。
“打印一页?你就投一份简历?小姑娘,你也太自信了吧!”老板好象是听到了什么奇谈怪论,惊讶得合不了嘴。
“是的!我一向对自己有信心。老板,这个广告我能撕下去吗?”因子做出将书递给那老板,要征求他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