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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她越多,他就越想接近她,如果能每分每秒和她在一起,帮她完成所有的心愿,那该有多好?
他炯炯有神的目光,让庭馨觉得自己好像会被燃烧殆尽。
他们才刚认识不久,她却觉得和他距离很近很近,并在不知不觉中,让他知道了许多事情。她并没有真正的去“决定”要怎么面对他的追求,但似乎在短短的时间中,她就已经接受了他的许多付出和要求。
“小馨!”游梨眉转回头来,“妈吃饱了,你们慢慢吃,我要回去做花了。”
庭馨看到母亲的心情似乎很好,不禁露出笑容,“好,我们……收拾好以后……会马上去帮你的。”
待他们吃完饭,关驹手忙脚乱的帮着庭馨洗着迭得高高的碗筷,却弄得自己的衣服半湿,待他低头一看,“完了,露出马脚了!”
“马……在哪里?”庭馨明知故问,还故意左顾右盼。
“就是你旁边这匹笨手笨脚的马啊!”关驹用湿湿的手卷起她的细发把玩着,“没办法,这是我这辈子第一次洗碗。”
“真的?!”庭馨眼睛睁得好大好大。
“没打破碗已经是奇迹了!”关驹不禁佩服起自己。
她一脸惋惜的说:“太可惜了,没有……照相机,不然……等一下把你做假花……的样子照下来,拿到学校去,铁定大伙……抢着看!”
“你敢?!”关驹作势威胁她,伸出湿湿的两臂要抱住她,吓得她叫着跳开。
“哎呀……不要!会……打破碗!”
“那--等一下洗完碗就可以啰?”关驹不怀好意地笑问。
“你……”她反射性地就用手肘轻拐了他一下,这才发现自己的动作太过亲昵,一时羞红了睑,手里捧着一个碗呆站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
可关驹却为了她这小小的举动而欣喜若狂,胸前不禁热了起来,好想好想把她整个人抱起来打转!
他一直以为自己是冷血动物,对任何事总是冷眼看待,就连上学也是兴致缺缺,对女孩子向来只有“幼稚”两个字的评语。
他从不知道自己居然对事情也会有热情。说不定和她相处得越久,他会发现自己其他的潜力喔!
*****
回到房里,庭馨和关驹各自拉了一张小凳子在游梨眉身旁坐下。
小小的房里,除了天花板上一盏日光灯外,还有一个柜子和一张床,却没有电视,但房外不断传来的谈笑声,仿佛是热闹的背景音乐。
“怎么做呢?”关驹拿起一片看来像是花苞的东西,左看右看,一副很有兴趣的样子。
庭馨很想笑,一个男孩子挤眉弄眼地瞧着假花,的确很怪,不太协调。
“你应该……很行的,能画画的手.....还有什么问题?”她熟练地开始示范给他看。
“你说你叫什么?”游梨眉很温和地对他微笑。
“我叫关驹,就是被关起来的一匹马。”关驹笑着回答。
“原来……果然是马!你不会……刚好也属马吧?”庭馨试着逗他。她发 现,原来逗人并不太难嘛!
“我跟你一样,属羊啦!”关驹用力地瞪她一眼。
游梨眉关心的问:“你功课很好吧?要多帮帮小馨喔!她花太多时间帮我搞这个了。”
“妈,我没……关系的啦!今天功课……不太多。”她有点心虚地瞟了关驹一眼。
关驹了解地对她微笑,知道她是不想让母亲担心。“我一定会帮馨馨的,您放心。”
帮她?怎么帮?
他是说过如果和他约会,他可以帮她准备考试,今天他们一起吃晚饭,还一起洗碗、做手工,如果再一起做完功课的话,到时,他岂不是没有公车可搭了?
她的视线从手上迅速成型的向日葵移向他的脸,这才发现他正直勾勾地望向她。天哪!他居然可以眼睛盯着她看,但手上仍不停歇的做花!
她实在很想再逗逗他,但他好像不喜欢被叫做天才,她心忖,还是算了吧!
其实,他有多聪明她并不太在乎。以前,她的功课也是不错的,现在只是需要再好好加油,应该不会太糟糕。
“小馨,今天妈赚了不少,明天你可以再帮我汇进你爸的户头。”
庭馨突然僵直了身子。
关驹立即注意到她的反应,手上的动作立刻停止。
“妈……”庭馨困难地咽了一口气,“爸他……他不在了,户头也……没有了,我们把钱请流星姊保管……就可以了。”
游梨眉抬起头来,眼中充满困惑的神色,“户头没有了?”
“没……没有了。”庭馨的声音梗住了,她难过的想,妈还是记得爸爸的,只是忘了最难过的那一段,或者,是不想去记住。
“我知道怎么开户头,伯母,我帮你开一个好不好?”关驹突然开口。
庭馨望向关驹,关驹的神色平静而坚决,好像是在说:“这个是小忙,让我帮吧!也许可以让你母亲开心一点。”
她深吸了一口气,眼眶有些热,“谢谢……你。”
“对我,不用说谢字。”他低声回答。
庭馨感觉心暖暖、涨涨的,这个陌生又熟悉的男孩啊!他是怎么会突然闯进她的生命中呢?
“向日葵,sun flower,”关驹轻轻地说,看着手中的花,“其实直翻成‘太阳花’也很好听,有点像你。”
“我?”
“不只是美,还感觉很温暖。”他笑笑地说。
温暖的是他啊!庭馨的手有些不稳,一时无法解释心中翻腾的情绪。
这样琐碎的工作,安详的一刻,为什么她会觉得生命中起了重大的转折,心境正在剧烈地变动?
*****
快十点时,关驹放下假花,拉起庭馨,“伯母,我和馨馨去做功课了,就在外面而已,您有事就叫我们喔!”
“为什么……不在这里面就好?”庭馨疑惑的问。房中没有桌子可用,但她通常把书本摊在膝上写功课。
“加了我就满挤的了。”关驹把她带到外面的大厅,找了张桌子坐下,“而且,还有一个很重要的理由。”
“什么……理由?”她睁着大眼,不解的问。
“我想跟你说些悄悄话啊!”他俏皮的对她眨眨眼。
“你……不是说要帮我一起复习功课的吗?”
“我通常一心可以数用。”他极具效率地摊开所有的功课,桌上一下就摆满了。
“一心……数用?那不就是……很花心啰?”她故意取笑他。
“花你个头!”他曲着手指敲她的头,“原来你也很皮嘛!”
她伸伸舌头,“我应该像.....八点档连续剧里可怜的小孤女,现在形象……全毁啦!”
她本来就不该一副老气横秋的样子,完全不符合她的实际年龄。母亲的忧郁多少感染了她,连笑起来都满含无奈。
“什么连续剧里的小孤女,不准你乱说!”关驹掏出笔来,“我会让你天天开开心心的,你等着瞧吧!”
老实说,她是很期待,和他在一起,总是有新鲜事不断发生。
“要先做……数学吗?”她看到课本,立刻苦了一张脸。
“这是我最喜欢的科目,”他看着她,“你不喜欢啊?”
“我的数学……最糟了!你知不知道……我上次模拟考第几名?”虽然很丢脸,还是先说清楚的好。
“当然知道,”他很慎重地回答,“有关你的事,能知道的我都知道了,我都是先找你的名字,才去看我自己的。”
他的名字都嘛排第一个,还用找吗?庭馨觉得有点好笑。
“你……不觉得很糟糕吗?”
“有点担心你会--呃!考不上,但我可以教你啊!”他小心的选择措词,似乎怕她会生气或觉得自卑。
她微笑以对,她知道自己只是时间不太够用,今后有他的帮忙,也许就有希望了。
“如果……考不上呢?”是有这个可能,毕竟联考的变数太多了,她没有把握一定能考上。“你是……一定没问题的,但我就……”她笑了一下。
“如果你考下上,我就去上私立的学校,这样弹性比较大,白天也可以帮你补习。”他想都不想的说。
“这……怎么行?!”她太吃惊了,“你已经故意延缓自己的……课业,本来早该直升……大学的,我怎能再……害你花更多的时间在这些……你早就会的东西上?”
“我根本不在乎读哪个学校?”他严肃地表示,“我通常自修的比上课的还学得更多,而且老实说,我想读的是普通高中教不了的。”
“你想读的……是什么?”她还想再多了解一些有关他的事。
“应用数学,关于航空及太空上的研究发展。”他露出无比灿烂的笑容,“其实,我早就自己开始读这方面的大学教科书,我爸说考上高中就额外帮我请教授来当家教,这是他给我的条件,要我别故意搞砸了联考。”
“你为什么……要故意搞砸联考?”她听得一楞一楞的,没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