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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着酒杯,准备和风喝酒,不想风吹柳道:“半仙你这就说得不对,得罚酒。”半仙问:“怎么不对?你们两个人到了谈婚论嫁的时候,喝交杯酒,又有什么不对的?”风说:“两口子指夫妻俩,我和阿碧还没有——”半仙道:“不就是没有走那个形式吗,拜堂成亲,热热闹闹的办喜酒,那是老一套,新一套是先试婚,再领结婚证,让法律承认。我和阿兰就是证人吗,证明你们存在事实婚姻。这交杯酒你们还得喝。”风吹柳心里格登一下,自己和阿碧在一起的事难道他知道了,不可能,于上道:“瞎说啥?什么事实婚姻?”阿兰就鼓捣着两人非摆摆姿势不可。风吹柳顶不住半仙二人的坚持,只好任他们摆布。不想一口下去,呛着,风吹柳忙捂着嘴咳嗽,阿碧忙给他盛汤。
可风吹柳一点兴奋的劲儿也没有,想想自己结婚这些年,竟让梅子一脚踹了,平日里那“男子汉”的气概竟消失殆尽,自己的脸面不知往那儿搁,他突然意识到自己害怕结婚,害怕回到长沙,想象着看见熟人,他们在背后指指点点,他觉得浑身不自在。想起自己与阿碧旅行的一段日子,竟觉得是那样的荒唐好笑。看着阿碧一脸幸福的喜悦,他不言语,端起酒杯自斟自饮。
半仙就道:“老兄,你是请我们吃饭,不能只顾自己吃,把客人凉在一边。我们就是多喝一杯酒,你也瘦不了身上的肉,别小器。”阿碧想他是为了离婚的事喝闷酒,就提议大家为她生日快乐干杯。众人附和,都不提离婚的事,没想到风吹柳却举杯道:“为离婚干杯!”半仙笑道:“对,为离婚干杯!”两女人先是惊愕他的开朗,后笑着也把杯子举起来。清脆的碰杯声,咕嘟喝酒声,很快就让一瓶酒就见底了,风吹柳又要了一瓶,继续喝。
两个男人话多了起来。阿碧要他们两人少喝点,将酒带回去慢慢喝,风吹柳道:“这点酒算什么?没…没醉。”半仙道:“老兄,有什么想不开的,不就是离婚吗?不结婚就没有离婚,不离婚就不会有结婚。离婚也是了新的结婚。”风吹柳就道:“还结什么婚,钱钟书先生的《围城》不是说得好吗,婚姻就是一座城堡,城外的人想进去,城内的人想出来。”阿碧用惊讶的目光看着他。半仙道:“女人把一切都给了你,你不和她结婚怎么行?除非你对她不想负责任!”风吹柳叹道:“结婚实在太累。你不去偷银行把钱搬回家,说你没本事,自古就是男人养女人;你不像保姆一样把家务事承包下来,就说你不会疼女人;你若是在外面晚回来一点,说你在外面是不是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不让你进屋;你若是和哪个女人多说了几句话,就说你和她怎么怎么样;女人若是哪个男人好上了,不会说她只会说男人没本事,自己的老婆都管不住——结婚累。男人和女人何必让一张结婚证书把两个人捆到一起!前些日子的报纸报道,东莞市桥头镇某工业村附近的一家雄风歌舞厅,素不相识的打工子打工妹,在这里相识且有了感觉后,往往立即就开房,第二天早上各走各的,没有留下姓名,没有留下联系地址,无牵无挂。”半仙笑道:“还是老兄你新潮。”阿兰嗔怒道:“你爬在女人身上时说什么都能答应,可事后什么都变了!这和动物发泄兽欲又有什么区别!”半仙道:“不要说得那么难听!”风吹柳也道:“何必把自己捆住!”两个女人见男人结成了统一战线,她们也不甘心服输,唠唠叨叨的批男人的不是。
后来阿碧竟提前离席而去。半仙说阿碧生气了,快去哄哄。风站了起来,东倒西歪的站了两步,竟瘫软在包间门口。半仙和阿兰忙将他扶起来坐回原处。阿兰就给阿碧打电话,说风醉了。阿碧不吱声,把电话挂了。
51。为离婚干杯(2)
风吹柳打电话西京宾馆,订了一个名湖南馆的包间,还让宾馆准备生日蛋糕,为阿兰祝寿。当他们刚坐下,阿兰也赶过来了。听半仙说,梅子与一个男人好上了,早就想和风吹柳离婚,可风一直拖着,她就不懂,正担心风吹柳心情不好,不知如何安慰他,见餐桌上有生日蛋糕,阿兰就问是谁生日,也不说一声,自己只带了一张嘴,什么也没准备的。半仙笑道:“一张嘴就够,把最华丽的词语说上,最美好的祝福道来,就是最好的祝贺。”阿兰找靠半仙的椅子坐下道:“祝阿碧越活越年轻。”阿碧就道:“那就谢谢你了。”阿兰包间有点热就将外套脱下来,里面是一件紧身的内衣来,美丽的曲线呈现在人眼前,半仙痴痴看着,阿碧道:“你这身材让人嫉妒,我若是男人也追你的。”阿兰就道:“那我们搞同性恋呀。”阿碧道:“半仙不真成光棍?”如此说笑,菜端了上来。
烛光映照,阿碧笑着吹灭生日蛋糕上的蜡烛,合掌,沉默不语,许下自己的心愿。风吹柳问:“许了个什么愿?”她故作神秘道:“你猜猜?”风吹柳说:“年年有今天,岁岁有今天!”她笑而不语。又说:“祝远在家乡的父母身体健康!”她不答。又说:“更加年轻,更加漂亮!”她摇了摇。“那就猜不到了,”风吹柳说。“真笨!”她悄声说。半仙就笑道:“你真笨!”见风吹柳用惊讶的目光看着大家,又道:“她是说和你早一天结婚,修得正果,养个胖小子。你们两口子今天也来个交杯酒!”阿兰也附和。阿碧悄悄地拿着酒杯,准备和风喝酒,不想风吹柳道:“半仙你这就说得不对,得罚酒。”半仙问:“怎么不对?你们两个人到了谈婚论嫁的时候,喝交杯酒,又有什么不对的?”风说:“两口子指夫妻俩,我和阿碧还没有——”半仙道:“不就是没有走那个形式吗,拜堂成亲,热热闹闹的办喜酒,那是老一套,新一套是先试婚,再领结婚证,让法律承认。我和阿兰就是证人吗,证明你们存在事实婚姻。这交杯酒你们还得喝。”风吹柳心里格登一下,自己和阿碧在一起的事难道他知道了,不可能,于上道:“瞎说啥?什么事实婚姻?”阿兰就鼓捣着两人非摆摆姿势不可。风吹柳顶不住半仙二人的坚持,只好任他们摆布。不想一口下去,呛着,风吹柳忙捂着嘴咳嗽,阿碧忙给他盛汤。
可风吹柳一点兴奋的劲儿也没有,想想自己结婚这些年,竟让梅子一脚踹了,平日里那“男子汉”的气概竟消失殆尽,自己的脸面不知往那儿搁,他突然意识到自己害怕结婚,害怕回到长沙,想象着看见熟人,他们在背后指指点点,他觉得浑身不自在。想起自己与阿碧旅行的一段日子,竟觉得是那样的荒唐好笑。看着阿碧一脸幸福的喜悦,他不言语,端起酒杯自斟自饮。
半仙就道:“老兄,你是请我们吃饭,不能只顾自己吃,把客人凉在一边。我们就是多喝一杯酒,你也瘦不了身上的肉,别小器。”阿碧想他是为了离婚的事喝闷酒,就提议大家为她生日快乐干杯。众人附和,都不提离婚的事,没想到风吹柳却举杯道:“为离婚干杯!”半仙笑道:“对,为离婚干杯!”两女人先是惊愕他的开朗,后笑着也把杯子举起来。清脆的碰杯声,咕嘟喝酒声,很快就让一瓶酒就见底了,风吹柳又要了一瓶,继续喝。
两个男人话多了起来。阿碧要他们两人少喝点,将酒带回去慢慢喝,风吹柳道:“这点酒算什么?没…没醉。”半仙道:“老兄,有什么想不开的,不就是离婚吗?不结婚就没有离婚,不离婚就不会有结婚。离婚也是了新的结婚。”风吹柳就道:“还结什么婚,钱钟书先生的《围城》不是说得好吗,婚姻就是一座城堡,城外的人想进去,城内的人想出来。”阿碧用惊讶的目光看着他。半仙道:“女人把一切都给了你,你不和她结婚怎么行?除非你对她不想负责任!”风吹柳叹道:“结婚实在太累。你不去偷银行把钱搬回家,说你没本事,自古就是男人养女人;你不像保姆一样把家务事承包下来,就说你不会疼女人;你若是在外面晚回来一点,说你在外面是不是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不让你进屋;你若是和哪个女人多说了几句话,就说你和她怎么怎么样;女人若是哪个男人好上了,不会说她只会说男人没本事,自己的老婆都管不住——结婚累。男人和女人何必让一张结婚证书把两个人捆到一起!前些日子的报纸报道,东莞市桥头镇某工业村附近的一家雄风歌舞厅,素不相识的打工子打工妹,在这里相识且有了感觉后,往往立即就开房,第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