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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反应过来对方已经语毕,她沉浸在这种不知名的愉悦中,甚至不想离开这片天地,如果唐细心发现,森的嘴角勾起了一个极其微小的弧度。可唐的视线落在前方的空气,没有心思去观察对方的表情,全副心机落在脖子的手上,对方的手还没有离开,唐的心情便不能平复下来。
意识到自己的反应与往日大不相同,森收回游走在唐脖子上的手,表情恢复平日的冷漠,唐的话语乔基本相同,这个小学生没有骗她。
唐很想告诉对方要去洗澡,现在已经是晚上十点十分,明天早上还要回学校拿成绩单,如果可以的话,他想洗完澡就立即上床睡觉。可现在的情景不允许他这样做,他不知如何向对方提出要求,害怕只要一出声就会换来足以杀死自己的目光。
缄默统治环境,俩人皆没有说一句话,各揣心思。最后唐终于忍受不了,提出要去洗澡以及明早还要回学校的要求,森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随后离开了房间,客厅传来门打开以及关上的声音,唐将一直憋在体内的郁气吐出,然后拼命呼吸新鲜的空气,好像经历了一场死里逃生的历险,确认脖子没有伤痕,唐拿起睡衣走进浴室,冲了一个澡,刷牙,将头发吹干,倒在床上,浓重的睡意来临,唐对此非常感谢,他不用再去思考适才的事情,他现在只需要将自己交给睡眠。
森从冰箱拿出最后一罐啤酒,拧掉易拉环,倚在冰箱一边喝啤酒一边思考唐与乔的事,如她刚才所说,她有了更为重要的任务保护唐,不让他受到来自乔那边的伤害,这是绝对不允许发生的,无论如何森也要尽全力保住唐的安全。
毫无疑问,乔会继续与唐保持来往。
那个连上帝都要畏惧三分的女人,体内流的尽是腐蚀人的毒液,心头比岩石还要坚硬,没有一丝一毫的感情,一个冷冰冰的杀人机器,森无法想象唐毁于乔手上的下场,只要想到那番情景,撕心裂肺的疼痛便吞噬了森,她不能再体会这种感受,她真的无法再次承受这一痛楚,只要乔要弄死的人不是唐,她可以抱着无所谓的态度,但如果那个人是唐,那么她势必毫不犹豫地杀掉那个女人,且是残忍至极地一步一步地杀害她。
喝了一半的啤酒,森没有了继续喝下去的**,一个问号在脑际亮出,为何乔竟然会对这个平凡至极的小学生感兴趣,而且破天荒地见了对方两次,破天荒地提出要与对方以后保持来往的要求,根据森所调查的关于唐的资料,没有显示可以称得上特殊的地方,完完全全就是一个普通的定安公民,按照乔的性格,理应不会对这一类人产生兴趣。
手里的啤酒罐已经变了形,森不能猜出乔接近唐的目的是什么,但绝对不会是好的目的,这点她可以用性命担保。她不能够让唐和乔再有单独相处的机会,这是她眼下唯一能做的办法,只要有乔出现在唐的地方,就一定要有她森的存在。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九章
电话铃声响了十三遍便回归安静,过了五秒钟,再次响起,来电显示依然是同一个人男朋友,家惠盯着手机屏幕,直到铃声响到第十一遍的时候,才按下了接通键。
“家惠,你先听我说。”男子的声音十分激动,同时带着强烈的恳求,仿佛害怕自己说错一个字对方立即挂掉电话,“我知道我现在说一万句对不起也没用,但我还是要郑重地向你道一声“对不起”,我知道你可能不相信我的解释,你可能以为我是主动愿意与那个女人发生关系,但我真的希望这次你能够相信我。“
家惠不出一言地听着对方接下来的话。
“我已经将近一个月没有与你取得联系,我知道你现在不在定安,去了其他地方,所以你刚才接通电话的时候永远都不会猜到我是有多惊喜多激动,这一个月里我每天都想着你的情况,想你在做什么,和什么人在一起,穿什么衣服甚至用什么化妆品,关于你的一切我无时无刻不是在想的,以至于有好几天我向公司请假,我实在忍受不了这种想念的折磨,它使我无法专心工作。”
“我很好。”家惠平淡地道。
“你终于肯回应我实在太好了,我知道造成这种田地全是我咎由自取,如果那天我有听你的话乖乖回家休息而不是去酒吧,根本不会发生后面的事”
“过去的事情我不想再提。”家惠道。
“好的好的,不提不提说得没错过去的事情我不再提。”男子咳嗽几声,嗓音比平时沙哑了几分,“这一个月里我没有一天是去了酒吧,除了公司之外,其余时间我都困在家里,每天给你打电话、发短信,可你一直不肯给予回应,我非常能理解你这样做的原因,所以我没有责怪过你一句,甚至觉得你这样做是对的,这件事全是我一个人的过错,是我的责任,不过我真心希望你能够相信我。”
“这十年来,我从来没有对其他人女人动过心,更没有与其他女人睡过觉,那天的情况完完全全是一个意外,绝非我自愿,我连那个女人长什么模样我都不清楚,何来认识一说我知道这件事令你很难接受,我们的关系有可能就此破裂,但这绝对不是我想见到的后果,相信你也是。”
家惠保持无声。
“我们定在明年将要结婚,十年的感情终于修成正果,这一路来我们都非常好地维持我们的关系,我真的不想因为这一次意外而弄得前功尽废,在你眼里我可能没有资格说这句话,但我还是要说,每个人都会犯错,是人总会犯错,关键是原谅和包容,你可能无法原谅我这次的行为,因为我可能也无法原谅自己,但不管怎样,时间会冲淡一切,我爱的人由始至终只有你家惠一个,我想结婚的对象也是只有家惠你一个。”
“如果你要向我提出分手,我真的真的不能接受,想必你亦不愿意弄到分手的地步,所以请你务必相信我,十年的相处你也应该知道我的为人,我恳求你信任我,这个意外只会发生一次,不会再有第二次,如果你不想我以后再去酒吧,那我可以向你保证,从今以后我不会再踏入酒吧半步。”
“说完了吗”家惠道。
也许被家惠冷漠的反应所震惊,听筒顿时无声,然后又传来男子的声音。
“你。。。你现在还在生气,我能理解的,我会一直等你答复,但无论如何请不要提出分手,我真的不能失去你,那样一来我势必会痛苦一生,恳求你给我们一个机会。”
家惠挂掉电话,手机传来“嘟嘟”声,过了几分钟后,对方不再来电,家惠拿起抹布开始擦餐桌,她答应司徒楠今天要做家务,司徒楠现在出去采购。
男友所说的话基本在她的意料范围,可她的心却没有因此而浮起一丝涟漪,平静无澜,好像在听对方告诉自己今天吃了什么、穿了什么衣服一样。家惠不知晓这种平淡的心情从何而来,换做以前,她绝对不会像现在这般冷静,尤其当男子说到结婚的问题时,她竟然泛起一股别扭感,似乎一辆列车驶进了不适合的轨道,他们确实定下了在明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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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节
结婚,这是顺乎合理、极其自然的事情,理应没有半点突兀,可方才家惠产生一股违和感,发现这股违和感的来源居然是司徒楠
这个想法差点令家惠站不稳身子,男友和她的事是俩人的事,为何会扯到司徒楠身上这种极度不寻常的想法令家惠看不清前路的方向,有什么正在发生重大的改变而自己却一直一无所有。
和司徒楠相处的这一个月来,家惠可谓得到了全副身心的彻底放松,司徒楠似乎有一种天生能让身边的人忘记烦恼的能力,男友的事情似乎发生在远古时期,如果不是每天的来电和刚才的通话,家惠几乎要忘掉男友的事情,这是非常不正常的现象,她简直忘了形。
家惠来到厨房拭擦橱柜,内心百感交集,她怀疑自己这一自身是否是原来的家惠,不可置否,她依然是原来的家惠,没有发生改变,她一直都在跟随内心走,可体内发生的变化令她对自身产生了怀疑,陷入了矛盾,她忽然束手无策,不知该如何解决问题。按照男友的说法,她的确不想结束与对方十年的感情,她的的确确喜欢对方,想与对方结婚生子,可为何男友刚才的话好似与自己无关,她置身于度外,旁观男友这一个体的行为。
摇摇头,决定不再思考此事,船到桥到自然直,到时候一定会有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