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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绪飘到了定安的男友身上,他们从前没有试过这种冷战的情况,一直都和和气气、相安无事地走过来,不知晓这种突如其来的严重僵硬的关系会给予男友什么感受,对方会作出什么反应,现在是晚上九点四十分,往日的这个时间男友一般会在家里玩电脑或者去酒吧,有时会上来家惠的家留宿一夜。
家惠突然想到一件事,会不会在此之前男友就已经背地里和多名女性发生性关系,只是自己不知道而已。这个想法令家惠的心顿时凉透了半截,甩去这个念头,她不相信这个将来和自己步入婚礼礼堂的人会作出这番举动,以多年相处的经验和对方的性格,她相信男友绝对不会发生这种情况,一起都是她自己在胡思乱想罢了。
真是够了自己竟然在这种时候想这种无厘头的事情
手机发出震动,是男友的来电显示,家惠拿起手机,在屏幕上的“接受”和“拒绝”之间犹豫片刻,最后按下“拒绝”,她已经数不清这是第几次拒绝对方的来电了,眼下她还没有心思与对方聊天。
“还不打算接电话吗”司徒楠问。
“还不想听到他的声音。”家惠冷淡地道。
司徒楠轻笑一声,闭上眼睛,不一会儿,发出均匀浅薄的呼吸声。
家惠像上次那样打横抱起司徒楠,将其放在床上,盖好被子,道了一声“晚安”,折回自己的房间。
接下来的日子与平常没有太大区别,家惠每天尽量让司徒楠开心起来,包揽了早饭、家务等一切家庭任务,虽然干得不怎么样,烤土司的时候会把吐司烤焦,煎牛排的时候开得火太大,在水果上加的沙拉酱过多,厨具和餐具简直摆放得乱七八糟,几乎每次都要重新再放一遍,但这一切可却被司徒楠一一收在眼底,原先暗淡无神的眼眸也逐渐恢复了神采与灵气,脸上也染回了温和的笑容。
司徒楠头一次觉得自己被别人小心翼翼地捧在手里呵护,就算以前她曾被自己喜欢的男人当成掌上明珠,那也是失忆以前的事,她无法找到当年的感觉,而如今她正被一个与自己毫无血缘关系且只认识了三个星期的女人无比温柔地对待,对方竭尽全力打起司徒楠的精神,尽量不让司徒楠触碰悲伤的回忆,有时做一些令司徒楠发笑的事情,司徒楠怀疑对方可能是故意惹自己发笑。
但无论如何,司徒楠正在享受家惠带来的温情,令人惬意的温情,它逐渐扫去了司徒楠内心的忧愁和悲凉,往里面倒入司徒楠还未体验过或者可能已经体验过的情绪,司徒楠不知该如何形容这份心情,她只是觉得自己似乎站在云端,举目四看皆是晴朗的天空与雪白的云絮,没有乌云没有暴风雨。毋庸置疑,她对这个年轻人怀有程度非常深的好感。
正在化妆的家惠突然听到客厅传来物品掉到地面的声音,立即奔出房间,只见司徒楠呆呆地站在书柜面前,脚边是一本摊开的书,看来是这本书跌到地面。
走到对方身边,“怎么了”
“我。。。”司徒楠艰难地启口,“我终于想起。。。这次来定州的目的了。”
家惠等待对方接着说下去。
“那个男人死了。”司徒楠一字一句道,“他葬在第八号街的公共墓地里。”
气氛顿时变得凝重,沉滞的粒子漂浮在俩人身边,家惠惊讶地瞪大双眼,久久不能出声,少卿,俩人恢复过来,家惠拾起地上的书放回原位。
“所以你现在打算去那个公共墓地”家惠问。
司徒楠点头,“因为我来定州的目的就是去他的墓地。而且我还记起了我出事故导致失忆的原因。”
家惠屏息敛气地倾听下去。
“我之前一直雇佣私家侦探打探他的消息,因为我发现原来自己根本放不下这段感情,所以我想知道他的情况,但所得的消息一直寥寥无几,都不是什么称得上重要的消息,后来我在开车的过程中,我得知了他在一个多星期前逝世,按照他生前的意愿,葬在了定州第八号街的墓地,我当时听到这个消息一时失控,撞上了路边的树木。”
家惠忽然感到心里酸酸的,尤其听到司徒楠说她根本忘记不了那个男人的时候,窒息感如一张巨大的网笼罩了家惠的心房,就好像平时看到男友与其他女生开玩笑,家惠被这种心情吓坏了,大幅度地摇头,把头甩得跟拨浪鼓似的,不停地告诉自己因为昨天睡得不够好而产生出来的错觉。
“家惠,你还好吗”家惠的动作让司徒楠疑惑起来。
“司徒。”家惠咬着下唇,“你现在还喜欢那个男人”
“啊,怎么可能。”司徒楠以为家惠跟自己开玩笑,拍了拍家惠的肩膀,“我对他已经完完全全没有感觉,清空为零,什么感觉都没有。”
“当真”家惠半信半疑。
“当然是真的呀
………………………………
第18节
”司徒楠笑了一会,“你喜欢开这种玩笑吗”
见司徒楠误以为自己是在开玩笑,家惠也没有拆穿,最重要的是司徒楠亲口说的“完完全全没有感觉,清空为零。”这句话成功地撵走方才笼罩内心的网,注入了名为愉悦和轻松的能量,喜悦掀起一层浪潮,淹没了家惠的意识,就算与男友十年的交往中,她也从来没体会过要令人窒息的喜悦。
司徒楠望着一脸傻笑的家惠,以为对方想到什么开心的事情,便再次拍了拍对方的肩。
“出发吧。”
“啊现在”
“是的呀,家惠大小姐。”司徒楠用食指戳了戳对方的脸,“快点画上你的眼线和涂上你的睫毛膏吧。”
家惠迅速奔回房间,快速地化好妆之后,拿起挎包随司徒楠出门。
来到第八号街的公共墓地,墓地不大,所有的墓十分整齐地排成一列,不偏不移,大部分的墓都摆放了鲜花,有一些则非常冷清,周围向管理人询问了男人的墓地,管理人是一个年过五十的男人,挺着一个大肚子,眉毛发白,下颚留着尖尖的胡须,态度非常和善亲切,带领司徒楠和家惠来到男人所葬的地方。
男人的墓地比一般的要大上一倍,打扫得非常整洁,墓碑贴着一张男人的彩色照,男人正面带温和的笑意,眼睛直勾勾地朝司徒楠这边看,这应该是男人五十岁的照片,周围摆放大量怒放的鲜花,各种各样的花,还有一瓶价格不菲的红酒,司徒楠记得男人生前非常喜爱收藏红酒。
“有钱人家啊。”管理人扯着粗大的嗓子道,“这里没有一座墓像它这般气派,还送酒呐老子都没喝过这种名酒。”
司徒楠向对方道谢过后,管理人便离去。
司徒楠将带来的鲜花放在其他的鲜花旁边,她还特意买了一瓶男人生前最爱喝的红酒,司徒楠同样把红酒放在鲜花的旁边,然后蹲下身子,视线直向对方的照片。
没有想到与对方重遇是在这种情况下,十六年的阔别,如今已是一人一鬼,司徒楠不由感慨世事无常,如果当年自己没有执意离开男人身边,那么她现在会如何呢司徒楠笑着摇摇头,不再思考这个幼稚的问题,过去的已成过去,没有追究的必要。
面对已驾鹤归西的男人,如今的司徒楠倒没有感到多大的伤悲,十分坦然地接纳这一事实,如自己所言,她现在已经对这个男人失去了所有感觉,心里不会再为这个男人产生一丝涟漪,这样想未免过于无情,到底是自己初恋对象,且还将自己抚养长大了,给予了父亲般的关怀与爱护,可失忆后的环境变换和时间的冲洗磨去了司徒楠对此人的感情。准确地说,司徒楠现在有了更为重要的人需要珍惜。
司徒楠笑道:“你现在只需顾着好好品尝给你带来的酒即可。”
司徒楠站起身,望了一眼家惠,发现家惠的目光片刻不曾移开过自己身上。
“最后一此见面。”司徒楠道。
家惠点头,“他现在肯定过得很逍遥。”
“我也这样认为。”
“你真的没事了吗”
“我可是从来没有骗过你喲。”司徒楠道。
俩人离开墓地。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八章
唐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森面无表情的脸容。大脑立即当机,身体无法动弹,喉咙吐不出一个音节,绿色的眼眸瞪到极限。期间对方一直维持同一姿势同一神态地凝视唐,握住唐的手并没有松开,反而有愈加握紧的趋势。
就在唐以为自己沉浸在梦境中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