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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叫唐帮忙弄其他,唐负责弄土豆沙拉,把土豆洗净,去皮,放在锅里大伙蒸15分钟。乔往另一个锅里倒入姜片,用姜片擦锅,加入少许植物油,让姜片爆香。然后放进鲫鱼,调到小火,煎两面。唐在这个环节总是失败,他经常把鲫鱼弄碎,对方却仿佛已经做了一千三百遍一样,鲫鱼完好无损地躺在锅里。
十五分钟后,唐拿出锅里的土豆,放在碟中倒成泥,然后加入千岛酱、盐、牛奶、火腿、葱花,均匀搅拌。
一个小时过去,俩人把做好的菜放在餐桌,相对而坐,乔问唐冰箱是否有威士忌,唐回答有,还拿给对方。
唐喝了一口鲫鱼豆腐汤,味道比他以往做的鲜美得多,往常不是太咸便是太淡,这次是味道适中,汤汁浓稠,他很想请教对方,但转念一想便作罢。
乔把威士忌倒入酒杯,问唐是否要来一杯,唐作出不需要的手势。
“酒量不好”
唐点头,夹起一块鸡蛋卷放进嘴里。
“我妹妹有时候就是太不懂得手下留情。”乔把豆腐切开两半,夹起其中一块沾上酱汁吃起来。
唐停止咀嚼,对方的话让他返回昨晚的情景,他竭尽全力不让自己打哆嗦,不明白对方为何提起这件事。
“她这个人确实有点招人讨厌。”乔喝了一口汤,然后喝了一口威士忌,“我一直都不喜欢她,甚至可以说是讨厌。”
唐一脸惊讶地凝视对方,还夹杂不解的目光,思绪飞转,是什么原因导致这两姐妹不和呢
“原因方面不能告诉你。”乔夹起一块牛肉放进口内,“现在还不是时候。”
唐如坠雾里,无法理解透彻对方的含义,不过这毕竟是属于别人家的事情,他没有参与和干涉的资格。
晚饭过后,乔逗留一会儿,和唐闲聊了几句,都是一些极其琐碎的生活话题,无非是问唐上几年级啦、学习成绩怎样啦、平日喜欢做些什么啦之类的。唐看着眼前与邻居拥有一模一样的脸的女人,明明是同卵双胞胎,差异却如此极端,一个几乎像哑巴一般不说一句话,一个像忍受不了沉默的气氛般不断开口,这个家伙比嘉美更喜欢说话,事无大小都要说一遍,多琐碎多普通的事情在她那里都成为极具有趣的话题。唐倒对不反感对方这一点,相反他还蛮喜欢,起码不会令双方处于尴尬的缄默的气氛中。
“谢谢你今晚招待的晚饭,我好久没吃过这么好吃的晚餐啦。”乔拍了唐的背部一记。
“你的厨艺能力明明比我强,为什么要说好久都没吃过这么好吃的呢”唐皱起眉头。
乔露出一个不明意味的笑容,没有正面回答对方的问题,“你是第二个赞我厨艺好的人,第一个是我自己。”
唐知道对方刻意避开自己的问题,便放弃追问,送对方出门口。
“等我有时间的话,我会再来看你的,可爱的小学生。”
唐目送乔离去的背影,直到对方消失在自己的视线范围,折回沙发,双手抱腿,思索自己与对方这个匪夷所思的相遇。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三章
加冰威士忌放在桌面,司徒楠啜了一口,视线落在窗外的世界,一个约莫十五六岁的少女牵着一只比格猎犬,犬的脖子挂着一个红色的小铃铛,少女在饰品店前停伫,拍了拍狗的脑袋,然后走进店内,狗趴在地面,黑溜溜的眼珠百无聊赖地四处张望,朝路过面前的每一个行人投上一眼,目光与司徒楠交汇,狗立即竖起耳朵,定睛细视,仿佛要把司徒楠从内到外打量透顶。
片刻之后,狗的嘴唇微微蠕动,司徒楠凭着嘴型琢磨对方的话语,大概的意思是狗每个星期都会来这条街三遍,每次牵着自己来到这里的人都是自己主人的女儿即那位少女,少女对其照顾得无微不至,比主人的对待好上十倍,对于能在这里找到听懂狗说话的人非常惊喜,希望下一次能在一个合适的时候与司徒楠长谈一番,它还没试过与司徒楠这样的人物聊天。
司徒楠投以对方一个微笑,表示自己见到对方非常愉快,同样期待能与对方建立友谊。
合上杂志,放回帆布袋,喝了一口加冰威士忌,店里的客人逐渐增多,不少穿着公司的制服,男人坐下来,解开领带,女人多数穿着一丝不苟的西装,颜色非黑即灰,偶尔能看到白色的西装,且几乎统一穿西装裙,穿西装裤的极少。无论是男人抑或女人,脸上皆显出整日工作下来的疲劳,面容多多少少有些无精打采,于是来到酒吧以消除工作带来的疲倦,提起精神,好让自己不被工作压垮。
目力所及,没有一张桌子不是被三五个人包围,少则俩个,只有司徒楠孤零零一个人坐着,孤零零地喝酒,也许这只是二楼的情况,可能一楼也会有和自己相同的人,寂寞倒没有对司徒楠造成心理和精神上的不快,她不需要有人陪在自己身边,眼下这种状况不失为一种好的状况。
看着低声交谈的上班族,分享工作上的事情,上司的刁难和鼓励,同事的热心和心机,计划的顺利和阻碍,统统发泄在这个宝贵的娱乐休憩时间,有的人不时皱起眉头,不时露出笑意,不时拍拍旁边的人的肩膀示意安慰,司徒楠这才真正发觉自己是一个没有工作的人,自然也不存在上司和同事这一说法。说是真正发觉,是因为之前早已是一个无业市民,这个事实一直了然于心,但直到现在,眼前真切的场景、真切的人物和真切的话语,让司徒楠头一次真正把自己是一个无业人士这一情况拿出来审视。
其实这并不算是一个很严重的问题,这个社会不只她一人是没有职业,她仅仅思考没有工作的自己与有工作的人在生活上的差异。首先,没有每天硬性的任务等她完成,无需面对上司的责骂和为难,没有同事间的尔虞我诈,不用每天加班到深夜,然后闹钟醒来立即跳下床用十分钟以内的时间洗漱穿衣出门,在车上吃一顿并不营养的早餐,而使她不用过这种在她看来至少是疲惫的生活的原因,是她的银行账户有一笔足以支撑她维持生计的资金。
由于失忆,司徒楠对资金的由来自是不得而知,她所能想到的最大可能性是这笔资金是失忆之前的自己通过每天比他人付出多倍的努力而得到的,她不相信这笔资金是由一个家产万贯的富人赠送自己,不相信是通过买彩票或赌博凭借运气赢来的钱,她不是一个喜好这类玩意的人,这两种可能性皆太小,小到她无法试图接受它,她只能相信第一种情况,并且自己从事的应该是一份令普通人羡慕的工作,无论是福利、待遇或者工资方面,在这个社会来说都是属于上乘的,
否则她根本无法赚到足够她后半辈子生活的一笔资金,而在座的上班族不少都是以这笔资金为奋斗目标,不是她司徒楠市侩,喜欢以金钱来评价他人,只是这是一个确凿无误的现实,不少人这辈子把金钱视为唯一的奋斗目标,极度渴望拥有一大笔财产,然后拿它去购置自己梦寐以求的房子、车子、衣服或者花在旅游方面或其他方面,甚至以此来标榜自己高等的身份,尽情享受一个富人能享受的一切。
同样这个社会存在为理想奋斗的人,他们对金钱和物质的渴望程度至少比第一类人要低一些,甚至有的把金钱不放在眼里,不将其视为目标,他们只顾埋头干自己喜欢的事,努力朝理想的方向一步步前进,尽自己最大的能力除去阻碍和不顺,这一类人通常有两种情况,第一种是皆大欢喜、可喜可贺的视线自己的理想,第二种则是各种原因而最终无法摘下成功的果实,于是这类人中的一部分人选择重新来过,再度奋战,而另一部分则可能从此一蹶不振,唾弃曾经为之付出一切的理想,将其视为可笑幼稚的玩意,然后把对其的渴望转移到金钱方面,去做一些可能自己未必喜欢但会得到较多钞票的工作,最后归到第一类人。
司徒楠对于这几类人没有作出明确的对与错,如果凡是都分黑白两端,而不存在灰色地带,那么这个社会会非常恐怖可怕,至少在司徒楠眼里是这么认为的,对于金钱的追求本身不是一个过错,金钱作为这个世界重要至极的媒介,能够帮助人们解决大部分的难题,视线人们的梦想,即使是生活上也离不开金钱,因此追求金钱是一个无可厚非的行为,何况人各有志,只需将别人的追求作为一个事实接受即可。
如果要令自己标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