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肋下部位。
“楚总,你怎么啦?是哪里不舒服吗?”她不安地问了一句。说句实话,完全是因为之前男人贴心的举动,觉得他其实并不是如表面上看起来那么冷漠。
“扶我上楼休息……”他的声音低低地传来,带着一丝虚弱,许诺一愣,发现他的异常,于是点点头,伸出手扶了他一只胳膊搭在自己的肩膀上,男人高大伟岸的身体挂在女人的肩头上,显得有些滑稽,可许诺却觉得好吃力。
自己并不是个柔弱女子,可面对楚逸凡这样高大的男人,还是觉得很吃力,好在男人并未将全部身体移在她身上,否则,自己还不被他压扁了去。
加上酒醉后,脚步踩在楼梯上,显得异常虚浮,似是没有轻重似的。
好不容易将他扶进房间里,许诺已经累得气喘吁吁了,扒在床头看着横倒在床上的男人,连带鞋子还拖进了床中间。
叹了一口气将那只鞋子拿下放到床边,再将他横在床上的身体摆正,盖子薄被,轻声说道:“好啦,你先休息,若是有什么需要,可以叫我。”
他皱眉,一把抓住她的手腕,低声肯求,“别走。”
她一愣,片刻就反应过来,心里不由得升起一丝怒火,这是干什么?将她当成随便的女人吗?还是想借着酒意来个装疯卖傻?
怒骂的话还没有说出口,便又听得男人的声音带着一丝讫求,淡淡地飘进她的耳朵里。
“陪我一会儿,我疼……”话落,竟然用力一拉,许诺一个猝不及防便倒在他的身上,许诺心里一惊,吓了好一跳。
“喂,楚逸凡,你干嘛?放开我。”
“不要,不要走,我疼,这里疼……”他像个孩子似的央求着,面露委屈状,一时间让许诺怔住,你无法想象得到一个冷峻且不苟言笑的男人露出那种无辜孩子般的表情会是什么样子。
话落,拉着她的小手往肋下按去,炽热感透过衣衫从她指尖钻入她的掌手,惊得她连忙缩回手,可覆盖在她手上的那只大手却是出奇有力地拉住她,不让她逃窜。
许诺心里又是一惊,小心脏吓得扑通扑通直跳,仿佛要从胸腔中跳出来一般,除了和刘志平亲近过外,还未曾和其它男人这般亲近过。尤其是楚逸凡这样深沉难测,浑身透着冷酷气息的男人。
陌生的男性气息充斥着她的神经,令她一瞬间的惊慌意乱。用手推着他,可却是一点都不能撼动他,手像是钳子似的,紧紧钳住她的腰,让她不能动弹分毫。
“喂,楚逸凡,你听到没有,快点放开……”
“不要吵……”嘟哝一句,顺势一带,又将她整个人圈进怀里,这下许诺当场就懵掉了,而楚逸凡整个头都埋进她的颈窝处,呼吸的热气像是烙铁般打在她的肌肤上,令她浑身发颤。
又推挪几下,发现一点用处也没有,好在男人并没有过多的动作,似乎只是这样就睡了过去,半天也不见吭声,身侧男人的呼吸均匀地传来,许是这样挣扎无果,最后自己也累到不行,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也睡了过去。
楚逸凡没来由得觉得一阵心安,鼻端淡淡飘来的气息透着一丝温暖,似乎能将他心底的那丝禁忌彻底清除,清晰的气息,柔软的身体,都使他整个人呈现放松状态。
他像个孩子似的,贪婪吸取着属于她的芬芳,却是并不知道这样的举动足以吓坏怀里的女人,许是借着酒意连带这样的雨夜都跟着一起醉了一般,最后却是满意地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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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时间里,国内,至那日刘志平大闹后,卓浩心里一直有个埂,像是一根卡在喉咙里的剌一般,竟剌得他浑身不舒服。
让他无法想象得到刘志平像条疯狗似的拿着一件男式衬衫跑到公司里大声质问着他是不是和自己老婆有奸情时,当时,他是懵掉的状态,现在回过头想想,他到是希望和许诺有一丝半点的瓜葛,可惜了,他们只是朋友,上级与下级之间的关系。
手指按在电话上,想了想,还是拨通了那个熟悉的号码,可让他失望了,语音提示:“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放下电话,却没来由得替许诺捏了一把冷汗,刘志平来势汹汹的样子,许诺的日子怕是不好过的吧?莫名的,又有一种希望许诺不要这么快出现,可却又有点希望她能出现,至少让他知道她这些天都去了哪里?
而刘志平京都学习的期限已经到了,他却没有走,而是在等,许诺说过一周便回,他到是要看看许诺能给他一个怎样的说法。
男人或多或少都有这样占有欲强的心理,许诺的一步一步前行的脚步,对于刘志平来说,是一种威胁,她变得越来越优秀,他就觉得她离他越来越远,况且,美丽如她,他是个男人,他就不相信在这复杂的社会关系里,一个漂亮的女人能在凶猛的职场上混到今天的位置,倚靠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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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7陪我出席饭局
男人一旦疑心病犯了,那也是一件相当可怕的事情,在自己撑控的事情一旦脱离了自己的撑控,这种恐慌会像毒药一般,渗透肌肤,到达心脏,最后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许诺第二天醒来时,窗外的天已经放晴了,阳光透过落地窗折射进来的亮光打在她的脸上,这才惊醒了过来。
发现自己躺在陌生的床上,心里涌上一股惊慌,一个翻身坐起,瞧了瞧身上整齐的衣衫,没来由得松了一口气,还好还好,这才反应过来昨天晚上的事情。
身边早已经没有男人的影子了,她利索地下床,还查看了一下床单,生怕自己的‘姨妈巾’侧漏,将男人的床搞脏了,那还不得像个地主似的,趁机剥削一把啊!
还好还好,没有搞脏,这边刚松一口气,门柄转动的声响直接将她惊吓一跳。
正想着要如何面对男人时,门开了,进来一个身体肥大的中年女人,一看,也是惊了一下,是菲佣,这才想起昨天晚上楚逸凡说过今天有佣人过来整理打扫。
“oh,imsorry。”那菲佣先行开了口。
“thatsallright。”她尴尬地笑了笑,中年女人一看就是个精明的主儿,也就说了些抱歉的话,问是不是将她吵醒了。
许诺说着没关系,说自己也醒了,这会儿正要起来,点头就往外走,中年女人说太太好福气,先生很体贴,吩咐将早餐都准备好了,说是在餐厅里。
许诺那叫一个尴尬,况且英语是个半吊子,也和她说不清楚,索性也就不再解释,也认为和一个外人没有解释的必要。
下了楼,发现没了男人的影子,想是怕去了公司,心情轻松的同时,又有些不安,记得他说过,让她早上六点半起床替他备早餐,可现在都快中午了。
早餐黄了,生怕男人以此为由,对她心生不满意,从而又拿合作来说事儿,不行,就算这次他想反悔,她也不怕,也会和他力争到底,不然自己这么辛辛苦苦的跟着他跑来巴黎,为的是什么?可不就是为了合作的事儿么。
好在楚逸凡白天都不回来,这样,还可以免除自己的尴尬,给了自己的缓和时间。
就在刚刚吃早餐时,外面响起了一阵汽车声,许诺的心提到嗓子眼,疑惑地从窗户口看出去,却见男人正泊好车,打开车门钻了出来。
她心里一惊,一口饺子咬在嘴里,差点儿被噎住,不是说中午不回来么?怎么跑回来了?心里腹诽要怎样面对他,要说些什么话时,男人已经推门而入。
连鞋子也不曾换就踩进来,见着许诺目瞪口呆的傻子样,面无表情地说道:“今天,你有一下午的时间可以好好逛巴黎,明天一早飞京都。”
许诺一愣,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面露喜色,说:“明天就可以回去了?”
他点点头,看着女人欣喜的脸,眸子不自觉地暗了暗。
许诺这会儿是高兴的,将昨天晚上的尴尬事儿抛到了脑后,她已经闷在这里好几天了,刚开始一来就生病,楚逸凡又天天忙到很晚才回来,通常都是自己一个人呆在这里,感觉像是被圈养的小鸟。
现在一听说可以回去了,能不高兴么,不过,男人的话,意思是今天下午可以出去?
于是又问:“今天下午你不忙?”
“samu会带你去,想买什么趁着今天有空,给你半个小时的时间,我在楼下等你。”话落,便进了书房。
许诺又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男人话里的意思,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