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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你抛弃好友一般。”
蓝儿看着眼前变得令她难以认识的昔日姐妹,只是沉默无言,也许是后悔昔日犯下的错,也许是事败垂成无颜以对。
“怎么不说话?难道不知道上官的问题一定要回答吗?”夜蝶说着一巴掌扇过去,重重的打在蓝儿的脸上,将蓝儿扇倒在地。
看着蓝儿只是哼了一声趴在地上,夜蝶回头看了一眼坐在帅位上的刘雄,见自家君主不闻不问,她不由一脸邪恶的看向蓝儿。“似乎,没人可以帮你?啧啧啧,真是可怜啊。”
蓝儿看着夜蝶依旧没有说话,用手抹掉嘴角的一丝血继续跪好。
“够了!”刘雄见夜蝶要继续羞辱蓝儿,放下手中的折子制止道。“杀人不过头点地,何必羞辱人呢?是不是我的士卫长?”刘雄双眼暴睁,似乎很不满蓝儿的样子。
“奴婢该死!”夜蝶诚惶诚恐的跪拜在地道。
刘雄摆摆手,丝毫不在意夜蝶,而直接看向刺的士卫长蓝儿,站起来以君主的威严俯视蓝儿说道:“孤之士卫长,请你告诉孤,任务为何没有完成?难道有什么难言之隐吗?”
“属下知罪!”蓝儿抬起头抱拳说道:“大王,根据情报一切都很顺利,但在唯一没有算到的是袁绍根本就不在他的公室之中。”
“不在公室之中?难道说情报上没有提过第二个,或是第三个地点吗?”刘雄皱着眉头问道。
“属下不知袁绍为何不在公室之中。”蓝儿无颜以对道。“至于第二个和第三个目标夜宿的地点,以属下的人手难以完成任务……”
“那么你告诉孤。袁绍的公室之中到底是何人?”刘雄直接打断蓝儿的说话,将手拍在桌案上带着几分怒气问道。
“公室之中是袁绍的夫人和女儿。”蓝儿抱拳回答,头更低了几分说道。
“那,她们抓回来了吗?”刘雄眼神中闪过一丝凶厉问道。
“没有,她们只不过是无辜之人,所以属下做主放过她们了,不知大王要之何用?”
刘雄看着蓝儿那不知的模样忍不住笑了起来,道:“你还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啊!竟然心慈手软放过重要的人物!你是不是太过善良了?”刘雄最后紧紧的盯着蓝儿的双眼,直到她败下阵来低头认输。刘雄看着继续做鸵鸟姿态的蓝儿,无力的挥手说道:“下去吧,孤现在不想见你!你真是太蠢了!”
“诺!”蓝儿恭敬的退出大帐,没有丝毫的留恋。
看着离开的蓝儿的背影,刘雄眼神中闪过一丝异色,不知道是狠厉,还是同情的意思。“成大事者,取小道不足以成大事啊!”刘雄呢喃一句,随后看向一边恭敬的夜蝶,多瞄了一眼,说道:“把第五刺打乱重新训练,将第五刺的士卫长变为士卒!孤不希望以后在看到那个人出现在士卫长的位置!”
“诺!”夜蝶双眼闪过一丝邪恶的笑意,嘴角微微的翘起。
不管身后夜蝶是如何的表情,刘雄叹息一声。“袁绍命不该绝?还是要我亲自动手?”刘雄摩挲着青釭剑慢慢的握住剑柄将青釭剑慢慢的抽出来,看着雪亮的剑刃反射的光芒,刘雄手指轻轻碰触那冰冷的剑刃上滑动,心中盘算着长远的计划。
“让淳于琼来见我,就用他的策略来办。”刘雄冲着身后的卫士吩咐道。
咚咚咚……
呜呜呜……
战鼓和号角齐名,河北大军在临淄城下排列开来,一个个长方形军阵陈列在临淄城上的守军眼前。
临淄城上,袁绍一身甲胄紧紧盯着城外河北军阵,似乎想看到那在虎牢关前看到那巨型的攻城塔楼和那神器抛石机,遍观一大圈一无所获。最后,袁绍忍不住大笑起来,道:“刘德威竟然要用五万之兵破我十万之军!笑话!笑话啊!”
“主公,刘雄深谙兵法,还请大王小心才是。”张郃忍不住说道。
“败军之将,岂能言他人之勇?”袁绍很不给面子的说道,令张郃颜面无存。
“父亲,刘贼兵少,大哥昨夜未建战功,何不让大哥率军从北门出,夹击刘贼!”袁尚在袁绍身边建议道。
“你……”袁谭很是不爽袁尚,没想到袁尚竟然会在这个时候手足相残。
袁绍听了袁尚的话,丝毫不觉得有什么不妥之处,点头答应道:“好,就依我儿之计!”随后,袁绍不管袁谭那不好看的脸上,说道:“谭儿,为父命你率兵精兵五千在刘贼攻城之际从北门出,夹击刘贼,只许成功,不许失败!听懂了吗?”
看着袁绍那凶厉的眼神,袁谭只能低头拜道:“孩儿听懂了。”随后,袁谭一甩战袍便奔下城头,离开那对不是亲人的亲人。
“父亲!刘贼攻城了!”袁尚急忙躲起来说道。“父亲躲躲吧!”
袁绍看着怕死的袁尚,眉头皱了皱,道:“好吧。”随后,袁绍对张郃说道:“儁乂,这城头就交给你了!”说完,袁绍转身离去,留下一脸不爽的张郃站在那里。
张郃看着城下河北军飞奔出一大群弓箭手,急忙大呼起来:“放箭!压制住敌军的气势!不要让敌军攻上来!”
刘雄看着临淄城对着淳于琼说道:“仲简真的有把握让张郃率领部众来降?”
淳于琼冲着刘雄抱拳说道:“但请大王放心,张郃只不过是初涉军务的毛头小子,以他那顾忌兵士的心,末将绝对有把握让他来降!”
“袁绍其人在青州不得民心,不得军心,不得将心!加上我军中士卒与城中相熟军士的书信,临淄城中的青州兵必反!”
“那就让孤拭目以待了。”刘雄看着淳于琼笑道,似乎忘记了自己在心中鄙夷眼前这个人是个龙套。
淳于琼领命,纵着战马向前飞奔几步,向着城头上的张郃大喊道:“儁乂!别来无恙呼?”
“淳于将军有何事,两国交兵,无私情!请将军回去吧!”张郃大喊道。
淳于琼坐在马上喊道:“在下无意伤人!只是送份大礼给儁乂,还望儁乂给个方便!”说完,淳于琼挥手示意身后的弓箭手将裹着书信的弓箭射进城上。
张郃止住城上的弓箭手,看着河北军那一个个弓箭手的箭矢上裹着布条射上城头,按捺住不解,等待看看河北军到底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等到河北军将书信射进城头,张郃接过一份书信仔细观看起来,随即大呼起来。“都不准看!违者杀无赦!都不准看!”张郃扯过一份士卒手中的河北军的书信,冲着一众士卒怒吼起来。
一众青州军士卒看向张郃,丝毫不惧张郃的愤怒。青州兵,勇冠天下,一个张郃又怎么可能吓得住勇悍的青州兵呢?
一个青州兵站出来说道:“将军,河北军说的不错!袁绍不仁不义,鱼肉百姓,实为汉贼!如今大汉魏王在此,将军何不弃暗投明?”
“住口!大丈夫岂能战前投降,若是如此岂不是让天下人耻笑?!”张郃眼神不悦瞪着眼前的青州兵道。
“将军,二虎说的不错,想想袁绍对您,对我们兄弟如何?”又一个青州兵站出来说道。“袁绍只是个贪图享乐的纨绔子弟,不懂得我们百姓的疾苦,也不会为我们兄弟考虑,只会一而再的使唤我们,最后我们连个好都捞不着!”
“将军!河北军体恤百姓,为民做主,青州的北海和东莱已经是河北军的了,而琅邪和济南都有河北军!袁绍大势已去了!为自己想想吧!将军!为我等兄弟想想吧!将军!”
“将军!”一众青州兵冲着张郃喊道。
张郃看着一众青州兵不知道怎么办是好,突然城门处一声叫喊,有人放下了吊桥,打开了城门。“唉!真的是大势已去啊!”张郃叹息一声,顿时觉得无地自容。
“杀啊!”河北军向着临淄城中冲去,不明白怎么回事的袁绍和袁尚父子正无忧无虑的向着自己的府邸走去,丝毫不在意那喊杀声冲天之势。
刘雄看着冲进临淄城的大军,忍不住大笑起来。“没想到攻进临淄城这么容易啊!全赖仲简之功啊!”
“大王谬赞,若不是袁绍失去民心,又岂能如此容易拿下临淄城?”淳于琼拜道。
“哈哈哈……那要多谢袁本初了!”刘雄忍不住夸了袁绍一句。“若是天下诸侯都是这样,那可就太可爱了!”
可爱?淳于琼有些不解的摸着脑袋。
“仲简还是随我进城吧,说不定本初兄现在还恍若梦中呢。”刘雄说着纵着战马向临淄城冲去,身后虎刺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