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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梓点头,笑着说:“师父,放心吧。”
见她反应不错,宋达申便没再说什么,开车带她去了警局。
在车上,宋达申大致跟她说了下委托人的情况,“这次的委托人叫赵宇轩,男性,26岁,诚科投资公司的会计。诚科表面是为客户提供投资理财服务,背地里帮助岩青帮洗黑钱。被警方端了。现在赵宇轩被推出来顶罪。赵宇轩就是一个普通小老百姓,家里有点儿小生意。他肯定不乐意,所以找了我们。”
“他真的无辜吗?”喻梓问道,“毕竟他是诚科的会计,平日里接触公司账目,若有不妥他会看不出来?又或者帮助公司做假账?”
宋达申微微一笑,“谁知道呢,他这个职位,我也觉得他不可能真的无辜。是主动有牵扯,还是迫于威胁不得不与公司同流合污。总之得去跟他聊过才行。”
两人到了警局,说明来意后,便被带到了审讯室。
也不知道赵宇轩是看电视看多了,还是受过高人指点,在他们来之前,他什么问题都没有回答。
宋达申要求警察给他们空间,让他们单独谈话,警察便出去了。
在宋达申问话的时候,喻梓观察着赵宇轩,他真的很紧张,双手放在桌上交握,不住的用力,指尖一直保持着无血色的白也不自觉。一只脚不住的颠着。颠累了,就换另一只脚。
见他说话不尽不实,喻梓冷声说
:“赵先生,我们既然是你的代理律师,就希望你能好好配合我们,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我们才能给你争取到最大的利益。如果你连我们都隐瞒,我们是没办法帮到你的。”
赵宇轩抿着唇,明显在用并不信任的目光看他们。
宋达申是赵宇轩的父母请来的,为了请到宋达申,他父母不止需要花费昂贵的律师费,还托了许多关系,送了许多礼。
这点不需要有人说出来,喻梓也知道。
因到了宋达申和喻格生这样的级别,不是他们找案子,而是案子找他们,还要看他们有没有空,看他们觉得案子有没有挑战性,乐不乐意接,实在是很任性。
所以,喻梓就看不得赵宇轩浪费父母的一番心血,“你父母花了很大的代价请了我师父过来,且我们是签过协议的,对与客户的谈话必须保密,绝不会泄露。如果你不相信我们,可以,我们会让你父母另请高明。但不论是哪个律师,再有能耐,只要你一直保持这样的态度,你就别想无罪释放。”
“我真的可以无罪释放?”赵宇轩终于有些激动的问。
“这需要你把所有的事情毫无隐瞒的告诉我们再作判断,对我们不能有任何欺瞒。否则在法庭上被揭发出来,你更麻烦,罪上加罪。”喻梓说道,“现在你好好想想,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我们问你什么,你也不要隐瞒。之后我们会先保释你出去。”
……
从警局出来,已是中午,宋达申跟喻梓把赵宇轩从警局保释出来。赵宇轩的父母已经在外面等了很久。
见赵宇轩出来,赵母哭着就冲了过来,把赵宇轩抱住。
赵宇轩也吓坏了,一个大男人,抱着母亲痛哭着喊“妈”。
“先跟我们回事务所详谈。”宋达申打断了他们的哭啼,说道。
赵宇轩同赵母终于分开,看了眼宋达申,赵母抓着宋达申,“宋律师,你一定要救救我儿子!”
宋达申耐着性子说:“具体的先回我办公室再说,这儿不是谈话的地方。”
赵父把赵母拉了过来,不再让她缠着宋达申。
好在他比赵母还多了些冷静,点点头,又对赵母说:“宋律师说得对,咱们先去宋律师的办公室再说。在这儿再怎么说也没用,回去商量怎么能够最大限度的帮到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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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6 我说你怎么忽然就不结婚了,原来早勾。搭上别的男人了
赵母在赵父的怀里哭得濒临崩溃,是被赵父扶进车里的。
而后,他抱歉的看向宋达申和喻梓,“抱歉,实在是儿子出事,我们心里太着急。我一个男人还好,我妻子她——”
宋达申点点头,知道师父除了在法庭上,其余时候懒得跟人多交谈,也就对她这个徒弟,话还多一点儿。
所以喻梓便代替宋达申说:“我们理解,还是先走吧。纺”
赵父点点头,跟赵宇轩上了车。
喻梓和宋达申也上车出发,喻梓坐在副驾驶看先前赵宇轩的笔录。
因为有她那一番话在,赵宇轩果然不敢再有任何欺瞒。
赵宇轩确实是个本分的人,大学学的就是会计专业,考了初级会计师证,然后应聘进了诚科,当了诚科的会计。
诚科不是个大公司,统共就两个大开间的办公室和几个领导的小办公室。会计部加上赵宇轩,也就两个职员。
打着给顾客理财的名头,行洗钱的事情,不过就是为了有这么个地方而已,岩青帮压根儿就没想怎么发展它。树大招风,就这样做个低调的小公司就行,谁知道还是被警察给端了。
而会计部,除了赵宇轩,另一个职员姓庄,是诚科老总的女儿。诚科的老总,自然在岩青帮里也有一定的位置,不然岩青帮也不会把这事儿交给他来办。
本来赵宇轩是接触不到洗钱的账目的,所接触的都是正常的公司盈利收入。但有一次那位庄小姐不在,结果赵宇轩倒霉,无意中就看见了。
他当时瞧出了账目和公司日常的那些数字是对不上的,具体是做什么的他不清楚,但心里觉得很蹊跷。
赵宇轩是个谨慎的,觉得事情有异,虽然不知道具体,但也觉得不妥。他是学会计的,知道公司但凡要做两份账目,就一定是隐藏一些见不得人的事情。事情可大可小,一旦被查出来就是麻烦。
而他看账目上的数字,绝对属于大的那种。
被查了,最先遭殃的就是会计部门。
赵宇轩不管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也不想打听,突然觉得一直以来觉得很正常且气氛不错的公司,变得特别陌生可怕了。
再跟公司的同事交谈,就总觉得他们人前人后是两副面孔,总觉得他们话里有话,心中知道点儿什么,却一直隐瞒着。
赵宇轩越想越害怕,竟觉得公司内的人,谁都不能信任了,就连平时相处的最好的几个都不能。
于是他好几天晚上没睡着觉,左思右想,咬咬牙决定辞职。
工作没了可以再找,万事小心些好。
可他冒冒然辞职,公司的领导总会问他理由,他说想去深造,倒也说得过去。一般公司内辞职,都会挽留一下,询问你对现状有什么不满,是提高福利待遇,还是加薪什么的。
但赵宇轩铁了心的要辞职,领导觉得他提的突然,心中就存了疑。因公司不大,所以职员的动向领导们也知道。
知道他跟几个人相处的要好,之前也没有表现出要辞职的意思,便去问了那几位职员。
偏偏不好的是,赵宇轩之前因为对公司产生怀疑,也跟同事私下里小心的打探了下,想从他们那儿套出点儿什么,结果什么都没套出来,反倒被领导知道了,对他更加怀疑。
既然有了疑心,就不能轻易的放赵宇轩走了,总得知道他到底都知道了点儿什么。但又不会把他纳入自己人的范围,谁知道这小子在知道的更多了之后,会不会转手就把公司卖了。
所以便一直吊着他,领导一边去跟上头的人商量怎么对付赵宇轩了。
结果还没商量出个结果,公司就被警察查上了。
诚科一看,干脆便直接把赵宇轩推出来顶罪。
所以,赵宇轩确实是无辜的。
在办公室跟赵宇轩以及他的父母谈过之后,才把仍旧忐忑的赵宇轩跟他父母送走。
宋达申有意锻炼喻梓,自己惬意的往后靠在椅背上,喝了口咖啡,“说说吧,对这案子,你有什么打算?”
喻梓想了想,缓慢地说:“赵宇轩进公司不久,但公司洗钱的账目却不可能只有这一段时间,可以先从账目入手。今天下午我会去找他的几个同事谈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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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梓看着眼前的名单,是刚才赵宇轩说的在公司几个比较要好的同事。
这里面可能不全无辜,所以需要谈过才知道。
“听赵宇轩的说法,他提出辞职后,公司没有立刻批准,并且让他做过一次账,恐怕那账目就跟洗黑钱有关,诚科想借机把赵宇轩拉下水,不给他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