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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子盖着下半身,上身光着膀子。半天才说:我说了,你不要笑我,我原来从来没有遇到过,我心一直很纠结,也一直很害怕,很矛盾。停了一会儿接着说:我上次去大连我弟弟那住三个多月,认识一个人,是公园认识的。年纪比我们小,五十多岁,老胖老胖的。他主动与我打招呼,很聊得来,棋下得很好。后来约了去他家里,他也是一个人在家里生活,老婆离婚,孩子成家单独生活了。在他家里我喝醉了,在睡梦中,我感觉到了多年没有感觉到的快感与幸福。醒来后,他真诚的如实的向我表白。我打断他说:他向你表白什么你感觉到快感什么意思接下来,老李将那晚上的事一五一十的全说了。原来那人是一个同志,老婆无法接受与他离婚。遇到老李,是他喜欢的对象。老李从来没有经历过,害怕,紧张,回味。以后几天他没有再去公园,但心里一直想着那件事。终于忍不住在一天中午又去了公园,那时公园的人很少。他发现那人还在,一个人坐在长椅上看报纸,旁边放了一地堆报纸。老李走过去,与他打了招呼。他忙起来告诉老李这些一直在等他,每天从早晨到傍晚。让老李很受感动,他告诉老李,他姓刘,是一火车站退休职工,59岁,单身多年。也给老李讲了好多圈子里的很多故事。完后,老李又随老刘一起去了他家。再次的体验了久违的幸福。
我笑着对老李说:你对说这些是么意思呢你不会是喜欢我吧我不懂的啊,你别惹我。老李表情严肃的说:你这老jb蛋笑我是吧
、老哥俩下
我笑着说,这有什么好笑的啊。我是真不懂,你喜欢我可以,但我不会与你那样。虽然我们这么多年的兄弟感情,但这种事毕竟不能让人接受的。
“那样啊”
“就是你在你弟那里与那人那样的事啊,我理解你一个人生活着,感情需要一个寄托一个依靠,但我与我家那口子关系很好,很和谐,我不需要那样的”
“你看不起我”
“这是哪跟哪啊,我能理解你的需要,但我不能接受你与我这样的”
老李涨红着脸,欲说什么但没有说出来,嘴巴张了张又摆了摆头,右手捏着左手的食指,撅着嘴,微低着头,抬着眼看着我,感觉是在思考着什么,那种表情特别可爱。半晌,他冒出来一句雷倒我的话
“你的脸让我揪一揪”说着就伸手过来揪我的脸
“老家伙你干什么呢”
“我就是想揪一下你的脸”由于我是躺着的,他是坐着的,他起身后掀开被子整个身子压了下来,骑坐在我的肚子上。一只手按着我的胸,一只手来揪我的脸,我就与他闹着,用双手来挡他的手,他揪不着我的脸,就伸手去搔我的腋下窝,那是我的软肋,还有腰间的痒痒肉。我最怕痒了。我忙放下抬起来的双手,夹紧双臂,他立马用双手揪住我的两边脸夹上的肉。当然没有用力揪。我不动了,因为我一动他就用力提,见我不动了,他松开双手,趴倒在我的怀里,头埋在我的耳朵边,一只手抱着我的头,气息冲击着我的耳垂。我感觉痒痒的,有些舒服,这种肉感觉也不错,只是有些沉有些重。他突然将整个身子伸直了,双腿要挤放进我的两腿中间,我打开了双腿,他就这样的在我身体上左右晃动着。我感觉到一坨东西在我大腿上来回蹭着。现在回忆着那种场景,两个体重都在一百七八十斤的大胖墩,在一张只有一米五宽的床上闹腾,场面一定滑稽可爱。我推开他说,你太沉了,压得我喘不过气来了,你想压死我啊。他侧躺在旁边,我坐了起来,去了趟卫生间,出来,他在我的床上盖着被子睡着了,也不知道是真的假的,也太快了。我就睡在他的床上。
半夜,我被一种温度与湿度同时并存的感觉弄得很舒服的时候,突然一惊,睁开眼一看,老李光着身子,跪在我的床边,掀开下半被子,正在为我服务着。屁股稍微向着我这边,我本想制止,我又怕给他难堪,彼此尴尬,就没有动,借着床头微弱的灯光,我看了看他的屁股,好白,中间一点毛也没有,跪趴着的屁股看上去蛮很结实蛮紧的,看不出来是否有松弛的迹象。但最终我还忍不住吼了出来,他知道我醒了,趴在那儿一动不动的包裹着我。半晌,我对他说:好了吧,收拾一下睡觉吧,我累了。
他转过身坐了起来,就坐在我手边,拿起来我的手放在他的腿上,说“对不起”
“没什么,只要你喜欢,你舒服就好了”
“其实我是想让你舒服,这种感觉你回味一下是不是与你原来体会的不一样”
“最后的感觉还是一样的,而且还有些痛”
“痛”
“你的牙咯得我痛”
“这是我第一次,还没有学会呢”
“出来的东西呢,收拾一下,我不想动了”
他嘿嘿的笑了笑,拍拍肚子说:在这里去了
我说:你这老家伙越来越不讲卫生了。
“是有些味道不好受,但不脏,刚才舒服吧”
“舒服屁啊,我睡得好好的,非要将我弄醒,搞得我全身软软的没有力气,明天不去玩了,在家睡觉休息。”
“那我也不去了,我陪着你”
“去洗洗睡觉吧,我困了”
“我的火还没有退去呢,么办啊”
“那”我指了指旁边的坐机“打个电话,这宾馆应该有特种服务的,我没办法为你解决问题”
老李转身下床,嘴巴嘟呐着“自私的老jb蛋”呆会从卫生间传来他深沉的吼声。
我想着刚才的感觉,隐隐中有些感觉与原来不同,但又说不出来不同的在什么地方,那个时候我也丝毫没有其它想法,只是想着两个大男有一起开着性的玩笑而已。何况几十年的交情与兄弟情,没有其它的任何杂念。
行程的倒数第二天,到另一城市,由于都是旅游季节,旅馆的房间出了问题,就是应该有双人的标准间不够了,只好调换了几间单床的标准间,床是双人大床。不知道是天意还是老李搞鬼,我与老李分到一间大床。看来是要与他真的同床了。现在才知道,是老李故意找人调换了房间。
晚餐吃得比较早,到了晚上,我们俩本来都在隔壁房间一起打扑克,打了会儿,老李不想打了说饿了,想出门走走,叫了我还另外的三人原来也是在同一系统退休的老头一起去逛夜市,因为在下榻的宾馆附近就有一个大夜市,夜生活很热闹。老李去点了几个小炒,要了五小桶扎啤。我本来不喜欢喝啤酒,肚子虽然大,但装不了啤酒,白酒还能喝几杯,老李不同,他是啤酒特能喝。我只喝了两杯,撑得不舒服,老李又叫了一瓶白酒给我一个人。现在感觉这一切都是老李的刻意安排,几个身着统一服装的老家伙,在夜市拼酒,着实是一道风景,不时引来旁边桌的观望。我虽然有所节制,喝得不高,但有些多了。回到住处随意冲了一下,就倒下睡了,也没有理睬老李。只是半睡半醒之间感觉老李在卫生间捣鼓好久才上床的。
半夜我感觉肚子凉凉的,身体被一阵一阵的晃动着,还有一种紧扎着的感觉弄醒了,光光的仰躺在床上,老李就骑蹲在我的下半身上上下扭动着胖身躯。我大惊,大喝:老李,你干什么
老李用双用按在我的双肩上,笑着说:舒服不。我挣扎着,老李说“不要动,一会就好,包你舒服”
“我不舒服,我受不了你了”想推开他,他使劲压着我,推不动,不过说真的,当时那种感觉真的很舒服,从未感觉过的舒服。在半推半就中,我感觉到了痛苦,感觉到了兴奋,感觉到了不适应,也感觉了那种熟悉而又陌生的感觉。老李满身大汗,他的东西洒满了我的整个肚皮。我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随他摆布。他趴在我的身上休息会儿,起身收拾残局。我睡意全无,老李洗好后,也钻进被窝,我转过身对着他,他上来就将我一个熊搂,将下巴放在我的后肩上说:
“你让我受伤了,我出血了”
“我让你受伤了你舒服了吧,我是真的受伤了”
“我是真的出血了,我做了那么久的准备工作,还是没用,感觉现在还在冒血呢。我这是第一次”
我当时不明白他说的出血了是什么意思。没有理他,想着很多事儿。
第二天老李发烧了。可能是感冒了。我起床,发现他还躺着,推了推他,他轻轻的哼了一声说:“我感觉我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