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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仓喊人进来,又让人将凌晓寒带了出去。
凌晓寒气鼓鼓地跟在黄巾兵后,路上又看到了周围黄巾兵那熟悉的怪异目光——这已经是第二次了。
走不多远,便来到一营帐处,凌晓寒“轻车熟路”,拉开便进去了。
四名黄巾兵在帐外守着,但凌晓寒却看到,很快帐外又多了十几个人影,这些人影围着营帐依次站定。
凌晓寒笑骂道:“一帮SB,怕我跑吗?我要真想走,就你们几个SB能拦得住?!”
他躺下来,眼皮就开始打架——昨晚一整晚行军没睡,现在一放松下来,困意自然袭来。
他想着周仓就算立刻找鬼子谈话,也要聊很久,不如先睡会,养养精神。
闭上眼睛,不到半分钟就睡着了。
他又做了个梦,梦到隔壁班的班花在追他,还有低一年级的天真学妹也对他示爱,他左右拿不定主意,反倒是这两个女生,求爱攻势越来越猛,左一个礼物又一个礼物地送给他,而当他正在拆开其中一个格外精致的礼物包装,正打算看看是什么好玩意的时候,却很悲催的醒了。
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脑海里还浮现着梦中差一点就拆开的礼物,好奇心顿时大起,这让他感觉很郁闷,琢磨着怎么会在这么关键时候醒过来,便闭上眼睛,想着能不能把刚才的梦接续下去。
但紧接着,他就激灵一下子猛地睁开眼睛,同时也知道了自己为什么会醒过来。
他听到了从帐外传进来清晰的喝骂起哄声。
现在,找到了打断春梦的“罪魁祸搜”,他自然不肯善罢甘休,一下子就站了起来,自言自语地骂着:
“草你妈的,一群SB叫唤个JB!扫我的兴!”
帐外的声音更加杂乱起来,骂声中混杂着嬉笑哄闹声。
凌晓寒几步来到帐口,一把掀开帐布。
这时,他才发现,已然是晚上了,寨内火把照得通明。
本来守在帐外的黄巾兵,见凌晓寒出来,立时紧张起来,“嗖嗖嗖”几声,兵器全都对准了凌晓寒,其中一个黄巾兵喝道:
“回到帐中!”
凌晓寒心头窜出火来,但一来没兵器,打起来没把握,还可能吃大亏,二来也没有必要打架,便硬是忍住了火气,但语气也好不到哪去:
“我他妈睡得好好的,都你们把我吵醒的!还他妈来怪我??”
这几个黄巾兵,互相对视了一下,神情有点怪异。
还是刚才说话的那黄巾兵,对凌晓寒道:
“进去!不关你事!”
凌晓寒并不是个心细的男生,但连他都发觉到了这些黄巾兵的异常神色,心下起疑,问道:
“那些跟他妈狗叫一样的笑声,是怎么回事?”
他之所以说成是“笑声”,是因为他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吵闹声已经变成了起哄似的狂笑声,由于没有帐布的阻碍,此时声音听起来更加清晰,就在不远处。
问话的同时,他的眼睛朝声音发出的方向望去,但除了火光下来去不绝的憧憧人影和接连的营帐,也看不到什么异样。
天太黑,太远的地方看不清楚。
“不关你事!进帐!”
那黄巾兵厉声喝道,同时,他们手中的兵器,又朝凌晓寒的胸前逼近了一些。
凌晓寒强压住火气:“妈的……得寸进尺,蹬鼻子就上脸……”
虽然极度不爽,但他也不想再呛下去,再说他困意还没去除,便转回身,嘴里嘀咕了一句“SB”,便打算回帐接着做他的美梦去。
但刚一转身,便听到一声极为愤怒的大吼:“住手!”
凌晓寒一怔,这声音听上去有点熟悉。
那声音就是从那片喧闹声的方向传过来的,凌晓寒转头看去,猛然想起那声音好像是之前遇到的那个弓兵的!
直到这时他才想起来,侍女和弓兵跟着自己进寨后,就再没见到他们了。
而声音听上去,像是有很多人在跟那个弓兵起了冲突!
凌晓寒有个优点,就是很够义气,有哪个要好的同学被高年级的欺负了,他都会挺身而出,帮那同学出气,他打架不算厉害,而且结果基本都是被学校处罚,但重义的名声,倒是传了出去。
现在,听到弓兵怒喝声,他自然不能无动于衷——虽然跟那弓兵交情不深,但毕竟帮过自己,还有一段吃烤肉的小回忆,再说,那弓兵还是自己的兵卒,于情于理都应该过去看看。
于是,凌晓寒又转回身,要朝那边走去。
“嗖嗖”——立刻便有两把兵器,交叉架在凌晓寒的眼前。
同时,一黄巾兵叫道:“回去!没有周将军命令,不准离开此处半步!”
凌晓寒怒不可遏,大吼一声:“去你妈的命令!别他妈给脸不要脸!!”
说着,他眼前现出手柄,随着按键白光一亮,右手起手握住眼前兵器的木柄,用力朝外一甩,接着左手握住另一把兵器,用力一拉,兵器立刻从那黄巾兵手中脱出,到了他的手里。
………………………………
第七十五章 真是冤家路窄
他已经打定主意,如果这些黄巾兵敢反击,他就在这里把他们全杀了。
不过,现实情形,倒是没有他想象的那么严重。
那个兵器脱手的黄巾兵,身子被拉得朝前踉跄了两步,差点摔倒,然后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凌晓寒。
同时,其他黄巾兵立刻紧张地向后退了一步,兵器都指着凌晓寒,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却没人敢冲上来。
最先说话的那黄巾兵,指着凌晓寒,强自镇定地拉高声调:
“你要做什么!”
声音倒是很严厉,但脸上却是那种无法掩饰的惊慌之色。
这时,又有两声很急促的厉喝,从那边传了过来,听着更像是那弓兵的声音。
凌晓寒没空跟这些黄巾兵废话,只说了一句:“别他妈挡着我,谁挡我,我就杀了谁。”
说完,便提着那像是长枪的兵器,朝喧闹声传来的方向走去。
那些黄巾兵,面面相觑,没有一个出来阻拦。
而凌晓寒听到,身后一个黄巾兵语气失措地说了一句:“这贼人力气……好大……”
凌晓寒得意地笑了一下,不用回头看他都知道,说话的是被夺了兵器的那个黄巾兵。
而他现在还开着手柄,手里兵器的重量感觉极轻,轻松得就跟握着一支笔似的。
路上,黄巾兵都朝他看过来,有的还抽出了兵器,但还是没有一个人敢上前,只有一个黄巾兵,对他旁边的人低声道:“去报周将军!”
旁边的黄巾兵,转身便跑。
凌晓寒懒得理会,只朝前走去。
声音越来越大,等转到一个山脚时,却在火把的光亮中,看到十几名黄巾兵,手持兵器,围着三个人。
那三个人,其中一个是头戴黄巾的黄巾兵,正凶神恶煞地盯着他面前的两个人。
另外两个人一前一后,凌晓寒一眼就看出来,在前的正是跟着自己的那个弓兵,他身后是那个侍女。
包围的黄巾兵,纷纷哄闹笑骂着,没人听到凌晓寒的脚步声,也没人注意到从火光暗处走来的凌晓寒。
此时,侍女低着头,躲在弓兵身后,身子瑟瑟发抖,就像一只被逼到墙角无处可逃的小鹿一样。
在她前面的弓兵,一脸愤怒地盯着面前和周围的黄巾兵,两只手紧紧握成拳头,作着防御的姿势。
而正对他的那个黄巾兵,恶狠狠地道:“你这贼官卒,没死便是命大,跟天军对抗,自不量力!”
“杀了他!”“杀了他!”
周围的黄巾兵,纷纷呼喝高喊。
“好,那便听兄弟们的,杀了这贼兵,”那黄巾兵淫笑着,看向侍女,“之后,便将这宫女带到兄弟们的帐中去!”
“好!”“好!哈哈……”
围着的黄巾兵纷纷叫好,眼中满是贪婪的欲望,那种对侍女垂涎三尺的神色毫无保留地展现在凌晓寒面前,跟之前在溪边遇到的那几个人的眼神并无二致。
“来吧!”弓兵全然不惧,一副坚毅的决绝之色,大吼道,“便来试试!”
黄巾兵们都肆无忌惮地狂笑起来,也难怪,弓兵赤手空拳,除非是天神附体,不然如何能斗得过手持兵器的一群壮汉?
与这狂妄笑声想对比的,是侍女轻轻的啜泣。
在弓兵面前的那个黄巾兵,手朝后一伸,随即手上立刻多了一把别人递过来的短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