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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在苍茫的原野里寻觅的兄弟姐妹们建立起了初始的家园,使其史无前例的在一片土地上停留,划分出方阵的田野,播撒着拥有魔法的颗粒,驯化着非依靠自己而不能生存的牲畜。在田地里辛勤劳作的人们第一次将他们的基因流传给了后人,那名为勤劳善良的分子链,在无数的种子里飘向四方。
每一次的技术革命其实都是一次改变人类划时代命运的契机。第一次迈入农耕时代的人们就深深的创造了从未有过的奇迹,这是任何一个智慧的生命都没能做到的,而人类做到了,他们便得以延续了自己的生命,而随之而来的,也就是对这座巨大的财富宝库无比的艳羡,进而成为嫉妒,这些农人创造的一切无不令还在千山万壑之间迁徙的另一群人们感到妒恨,他们因对沃土之地的财富的渴求而心怀着一股暴力,那就是掠夺,他们开始了掠夺,向这些刚刚从茹毛饮血的边缘跳出的定居者们发起了猛烈的进攻。
而这时,在这个辉煌的传说时代,在无数的岩壁上,在风化的石墙上,那里面有令人感到刺激的色彩,那里有流载生活的诡异画卷,正因为原始人们对色彩的渴求,让他们野蛮的榨取了一滴又一滴植叶的鲜血,涂抹在岩石上,不计代价,只为留下后来者无法解读的暗语。那个人或一群人尝遍了天下的野草,在或有或无的神坛上点燃了火焰,让那所谓的蛇又一次出现,投入钟鸣,再化为一把火。在所有建立起根据地的大地上,所有的氏族部落,为了抵抗敌人的来袭,而联合在了他的足下,俯首顺服,称他是,天下共主。
三位伟大的神祗已然出现。太昊之后而有炎帝,或称神农,两者可互称。值此之时,则炗河一带,文明的边界业已成形,而此成为东方的中心,遂谓之中原,四夷窥视,而诸部落深为抵抗不力,数遭其侵害,而有炎帝举部落联盟,而成其盟主。古代的天下,算是首次真切的结为一体了。炎帝遂连诸盟,而御四方,内则教育人民,外则出击讨伐夷狄。炎帝当时的创举,亦不可谓不宏远了。
然四夷之中,东夷为甚,而又蚩尤氏最为暴。炎帝与之战,连败而世衰,弗能征,威望大失,诸侯相侵伐,天下遂乱。维系不久的联合,就又一次瓦解了。丧乱之际,唯而有轩辕氏的黄帝对兴亡之事认识的最为深切了。如果说前世的帝王都是指导人民生产生活,以图取文明的进化,那么到了炎黄之时,方才是真正要对安民定世而有一个深入的谋划了。而炎帝不能率众与蚩尤相抗,对内亦无法安抚诸部,遂使黄帝而有登台的机会了。
从心智上说,炎帝以前之帝王,都是较单纯的,盖因其时亦无大的战争,而至炎帝时,则几乎世界都同时处于一动乱的时期,文明进步愈之成熟,则威胁就显现的越大,到了此时,则游猎之民开始大规模的迁徙,争夺土地是最为简单而迫切的需求,中原四方的夷狄遂群起而成为农耕文明的大患了。更因之惊醒的,是周围之蛮夷,自身虽不进化,而却能向周身习来先进的技术,战争的技术就尤是一例。
历来研究世界史的学者,在新史学之前,都大抵认为铜雀文明是在一个相对封闭的社会环境中**发展起来的,因而形成了别与他者的独特性,这在西人看来,都是与其他文明所明显不同的,之所以产生这种看法,就在于,东铜地区四周相对极为封闭的地理环境,北临大漠,西抵群山,东南朝大海,在远古时代,这都是于交通极为不利的。这确是有一定道理的,也是铜雀文明独特发展的一个原因,但此前研究上倾向于封闭的这一观点其实是极不正确的,这在从铜雀地区的考古遗址中发掘出的器物和总结出的研究上就能很好的证实这一观念的偏执。一直以来,铜雀文明的确是一个相当**的东方文明,其发端于东铜平原上这一点就更加突显了这一点,但这绝不能证明铜雀文明在远古时就是**的,相反,在这一时期,早期的铜雀人广泛的从铜雀中部地区学习到了许多先进的技术,那里一直是世界原初的创造力最为闪烁的地方之一,许多先进的耕种和冶炼技术被证明是从铜雀中部的高山大漠中经过重重险阻传播至东铜地区的,后来的铁器和水利设施的高度发展就是受到了引进自中铜的先进技术的巨大影响。
那么同样的,中铜地区当时的战事也是甚为剧烈的,从而有大量的战争移民产生,许多的早期游牧部落向东迁徙,甚至一度摧毁了许多当地的原始文明,他们的头脑中携带着许多的战争技巧,向东便传给当地的游猎之民。中原北部的游猎部落的战争力量在当时是十分强大的,甚至后来铜雀北方人强劲的性格也尤带着这份先祖的遗风。已伏地而居的农人是极难与之相抗衡的,炎帝几次与蚩尤交战,都因气势的低落而败下阵来,而天下的部落力不能支,以至人心离散,一旦共治之主衰败,则诸侯离心,向来都是如此的。
黄帝极深刻的认识到了这一点,晓知民心愈加文化之进步而至于更恶之境地,觉得炎帝屡从物质上考量,而劳耗联盟之力是无益的,于是其率部主动出击蚩尤,引其兵至东方的要害之处,再迫使炎帝与之联合,乃征师诸侯,与蚩尤战于涿鹿之野,遂擒杀蚩尤。至此,则黄帝声威大涨,而炎帝势微,其有普世之功而不得天下之服,便欲侵陵诸侯(这究竟是其真心,还是附会黄帝之辞,业已无从谈起,大概失势之人都是如此,况炎帝之衰,非其大势已去,自会有不满),而诸侯咸归轩辕。
如此一来,自远古始的战事也就铺开,古史的情形,就更为清晰,而与战争的联系,也更为紧密了。黄帝遂与炎帝战于阪泉之野,三战而得其志。自此,天下重归共治,铜雀的历史从此之后,便划入一个更新的时期了。到底蚩、炎或为一人,就都已不重要了。
前此之人,大都是从联合的程度上去抚有天下,而自黄帝后,则切实的开启了铜雀人几千年对治国安民、兴邦御侮之道苦苦求索的历程。轩辕始握天下,而定规章经制,招抚部落首领,令其教导人民、传授技术,而有其妻嫘祖布民织丝。后则保有安定,而对内的发展,也开始迫切起来。
这在铜雀的历史上谓之三皇,后而则有五帝,这其实都是后人为古史而确立的一个体系,期间的牵合附会、真假与否都难以断论,而至其历史终结之时,古代的模糊,也终于变得开阔起来,铜雀人也迈向了更为辽阔的境界。黄帝之后而有瑞顼,期间有一个少昊,大概是为应五德终始学说而增的,无需深论。然人言其是黄帝之子,则在黄帝之后,必是有其一批后裔的,方才其后世十四子而成十二姓,繁衍为了以后历代贤君大国的祖先。
黄帝在时,天下大治,人民安乐,而奉其为“人文初祖”,使得文明时代大为改观,少昊一支承袭其意志,向四方发展,从而使铜雀人的活动范围在这一时期大为扩张,少昊统领当时二十四部族,向东发展,建都穷桑,后迁蓬东,遂以此为中心,而于此蓬东大地活动,使得铜雀文明在其时得到了广大的传播。
少昊之国崇拜鸟,视之为神灵,尤以雀为重,而成其图腾,后集百鸟之大成,集其最为光彩之部分,而成铜雀人的最神圣之崇拜,即所谓的铜雀。大抵在当时,冶炼青铜之技还尚未有,先民只是以色彩修饰之,或言朱雀即为其形,而后则言之铜雀。鸟之汇聚,而言氏族之凝聚,少昊在时,以祥瑞而安天下,完善了黄帝的官制,治国有方,而使民无淫,天下安定,而诸福之物毕至。其后,他的子孙又沿东方的淮水(东方之水皆称淮)而向南发展。东方的国家,大抵都是这一支的后裔。
从这样一个历经百年的路径我们就可看出,这时的铜雀文明是已大力的向外发展,而尤以西方的力量向东扩张为甚了,既东方已安,而西方的戎狄便复起而成隐忧了。应该注意的是,此时铜雀文明主体的几个大的扩展方向已经基本确定了,其一便是向东南,这是最早的,二则向东北,次之,最后是向西南,乃是日后最为紧迫的。我们的先人往往非是先与游牧之民接触,而是先与其周身的山戎蛮狄相交戈的,这时便是与居于山野之民的最后的交融时期。
到了瑞顼时,便进于一个奠定万世基础的时刻,而铜雀文明也自此转向逐渐深化的过程。
瑞顼在时,中原的几十个部落业已形成一个大致的整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