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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世界不全是荤腥段子吗?连女人都乐此不疲啊。
他们的关系看上去是那么好啊,他不会有事的。
他们只是去放松一下嘛。
放松什么?
啊?放松压力啊!
压力嘛为什么每个人都这么说,每个人都说自己不懂法律啊,他们干嘛不干脆说自己从一开始就不知道这个世界上有什么法律呀,那样不就更加省事嘛!
商品啊,所有东西都只是商品啊!
我到底在胡思乱想些什么啊
'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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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四章 一次别离(中)(26)
他绝望极了!
他就像醉鬼一样被自己自卑自诩的窝囊给击垮了,他东倒西歪地跌倒在堤岸旁,像散了架的无线木偶一样扒拉在岸墙上。
命定不是哲学王的他终于艰难地流下了第一滴眼泪,在那一刻编织操控他人生的叙事者与他灵魂一体,深切地哀叹自己只是一个其他中年人和同龄人口中的谁都会拿笔写东西的众多废物之一中无用的那个无耻废物,为什么自己就没能继承工业革命时代新世界的古典与新古典以及现实和新现实以及后现代和超现实主义作家们的衣钵,科技创新时代的青年作家是精绝人类语言和语法的男或女语言学家和精通各种绘画与生活艺术心理学的女或男艺术(学)家的后裔,而真正的哲学只是商品世界里的连垃圾都不如的一抔黄土,因为活得坦荡的人心里根本就没有什么哲学,整个世界的一切都可以充作隐喻材料,直到隐喻也成为了隐喻的隐喻,所以根本没有什么隐喻,他爬出墙壁的遮掩看到了奔流不回的河水,他活着的世界本身就是一个寓言的世界,它全身便被有思想的天网所充斥,所以这个世界上的一切文艺作品都根本不是什么寓言,他活着爬出黑暗天空下的溺毙垃圾场发现自己生活在一个地下世界,他多么希望自己能够是尼克,能够是马特尔,能够是科特尔,能够是马丁,然而他不是满脸是v的斯佩德,更不是只会说无话可说的斯卡德,他眼中的世界里既没有推理也没有猎奇,所有的漫画家都在画这个人欺骗那个人,那个人同时又欺骗这个人,两个人都在黑白底色之下用彩色的笑脸窃喜,于是人人都在欺骗人人,所以可以放心了,因为所有人都欺骗了所有人,所有人于是都扯平了,所以所有人都可以被自己所制造然而自己又不想靠近的东西所害死了,假设制假者一出售荤食毒品给制假者二,制假者二又出售素食毒品给制假者一,于是如此回环往复所有制假者都被对方毒害而死,等等,不是还有关系吗,不能忽视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啊,制假者一之二世可以和制假者二之二世相互之间依靠非制假者所不具有的关系而获得良心食品,如此类推,所有拥有人情关系之人都可以避免遭受到他们自己这伙人所欺骗的那些人那样的悲惨命运,但这可能吗,或者说这难道又不可能吗,为了不激怒拥有人情关系者,就姑且说拥有人情关系之人太愚蠢了吧,他们确实太愚蠢了啊,他们理当知道这世界被像待宰的羔羊一样被下毒的假庖丁给分切成了纵向与横向,纵向是上下级的关系,所有可以被概括成上下级的关系,上级欺骗下级,下级欺骗上级,横向是平级与平级的关系,所有可以被概括成人为意义上的字面平等的关系,平级欺骗平级,于是没有人可以逃过被欺骗,没有人有权利可以活得快活无忧,没有人可以感叹世事艰难,因为是所有人互相帮助共同构筑出了一个互相利用的地下世界,他痛惜自己失却了地方与世界的联系,他出生于某某地,然而却没有某某地的当地人所具有的共同脾性,他出生于人类社会,然而却没有人类社会的全体人类所拥有的共同劣根性,他不是没有脾性和劣根性,只是他的所谓性格已然完全称不上是他身边和精神世界中的那些人所具有的约定俗成的个性,他悲哀地发现自己的精神早已脱离了这个漆黑一片的人类社会,可自己那可鄙的想要活下去的贪生怕死的本能却让他仍旧懂得如何活在这个灯火酒绿、光怪陆离的商品世界里,世界不是由物质构成的,世界是由商品构成的,所谓的创新只不过是把所有可以发现以及尚不能发现的东西都变成商品,所谓的创意只不过是把所有能够运用和尚且无法运用的方法都变成推销商品、促进消费的方法,女人的身体是最夺人眼球的高端商品,它平易近人、价格亲民到可以让一切被人为编织出来的阶层阶级都可以享受到,就连附着在女人身上的商品都因沾染了女人**的气息因而变得值钱美丽,只要真正女权主义的外表永远被商品化的社会所挟持女权主义就永远也得不到实现,因为女权主义的女人如今依旧终将成为男权社会的商品,游走其间的是一天天不伦不类的媒体,世界上根本不存在什么资本家,因为所有人都是所有人的私营商人,所有国家都是所有国家的公立商人,资本家只是一个乌托邦里的名字,而活得开心的人又说没有乌托邦,于是乌托邦连带着它那个时代的一切字眼都只是虚妄,政治之所以让骑电动车而不是荒野摩托的青年人都丧失兴趣,是基于一个政治学的道理,普罗大众是无法完全理解也不可能完全理解复杂的政治交易的,于是青年人的叛逆也就促成了父辈舞台的垮塌,然而因为如此就感到高兴便太过反智主义,因为所有青年人最终将在人口学上成为所有人,所有人都在网路世界里成立了自媒体,自媒体却无法一呼百应,自媒体的前身是恐怖主义,自媒体的陌路是边缘社会、人心隔离,自媒体和青年人本身不会鼓吹危言耸听,他们说,我们分成两派,一派是自顾玩乐的残疾,一派才是我们这些真正的懂得用网络改变生活改变世界的青年,他们不知道,不断更替的青年人当中还有第三派,这个第三派不是第三世界的第三派,更不是第三种道路也即中间道路的第三派,这个真正所谓的第三派是第三个地球的第三派,他们只是看着其他同龄人活得自由自在、开开心心,他们自己坐在边上沉默不语,他们不是在等待时机,是因为这个大自然根本就没有给过他们任何的时机,精神上的独自死去或者可能会有的真正爱情中的相伴死去是他们唯一的时机和命运,到目前为止他发现想要成为最具创造力的原创作家的方法就是,有意乱用不适用的关联词与形容词,有意不理会并乱用文法和句式,不明所以的长篇大论,煞有介事的内心独白,他一紧张一羞怯一感到罪行败露就会双手狠狠地不停地挠头,他绝望地发觉自己永远都在剽窃别人的故事,永远都在编织随处拼凑的自缚罗网,他永远也不可能和其他人一起活下去,哪怕是他付出生命为之挂念的唯一亲人,唯一活在他心里的人。
真正的现实世界的阴暗面是地下世界,因为这个世界里头只有阴暗面,光明就像不可能存在的人间音乐,这个世界上根本就不存在什么音乐,音乐只是一出生即为商品的鼓动人心的强心剂。动荡与死寂在世界上同步进行,虽是地域不同,但却一刻不停,世界公民游走在地球全地,饱尝生活苦痛的万般艰辛,他们说,没有真正经历过生活苦难的人,没有遍历累死累活的职业的人,都不可能成为真正想要为人书写的那一类作家。
世界公民说,作家是这个世界上最不应该有的职业,自从世界上有了第一位靠写作维生的人,文艺工作者的足迹就从恐怖小说踏到了脱口秀场再到现实游戏,娱乐休闲是精神生活的最高端产品。
娱乐到最后,就是娱乐现实,现实成为了娱乐,于是没有了现实,只剩下娱乐至死。
他为自己辩解,我唤醒心灵的说辞只是为自己得以唤醒世人做铺砌,不是真想要束缚自己。
最后一个本能现实主义者,活在某一年的世界末日里,这个世界里头没有宗教徒的齐排嘘唱,远方只有大地万物的哀号哭泣,在这个丧葬之地,月光打在他身上,死亡都没有了生意,唯一的音乐就是这静默无声的世界里还有狂风卷积,风声里夹杂着从天空上堕落下来的天使的声音,说他是这个世界上唯一没有标杆和个性的生命,他眼中的世界里,只有黑色的血迹,白色的凄离,他无福消受成为超越**和电路极限的终极生命,他只有终将衰老死去的bady,白骨化为了灰烬,普通人一老就会遭到厌弃,生命不可承受之重与生命不可承受之轻是一对同胞亲戚,他的真心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