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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自己的愤怒。一小时的炮击过后,一水城满目疮痍,城内的死伤早已过万,可是无论如何加强轰炸,却都是徒劳。即使城池已经出现许多的空洞,即使帝**人从四面八方涌入,即使在沙包的另一面就是敌人,生与死之间如此近的距离却都没有让守城军民退缩。他们明白,虽然这样的代价是用生命换来的,可每一个敌人的倒下,都将是对手难以弥补的损失,他们没有忘记杨遂的话,他们要为自己的**而战,既使需要付出生命的代价。
及川猛攻一水城却丝毫不见进展,残垣断壁成了守军最好的掩体,他们与帝**在街道、小巷、房屋里无畏的交战,让他们尝到了盛南人的厉害。
正当及川为此懊恼不已时,他却又接到了另一个令人失落的消息,中村失踪了。
及川立马叫来高山,暂令他代替自己指挥战事,自己带着几百个骑兵向青石林一路狂奔而去。
9月15日,及川终于来到了青石林,他在林中外围很近的地方就遇到了一队又一队的帝**,他疑惑的问着他们相距如此之近却为何找不到对方的原因,战士们说是因为青石林的地形太过复杂,枝叶繁茂,很容易走失,却很难找到对方。及川似乎终于明白了杨遂看似把自己逼进绝路的做法。
“杨遂君,我真的小看你了。”就是在这一刻,及川真正意识到自己是棋逢对手了。
及川一路上命令士兵们跟紧行动,失散者后果自负,这才让迷路的现象减缓了很多。他忽然想起,自己带了罗盘的啊!他仿佛终于找到了救星一般,拿出罗盘就对准着方向观察了起来,他满心欢喜的期待着罗盘为他指明方向,可他看到的却是,罗盘的指针忽左忽右,时快时慢,起初他以为是自己操作失误,可是反复的几次,结果终是依然不变。及川感到莫名的眩晕,手中的罗盘跌落在地,自己就像失去了方向感一样,他实在不知道,为什么每次与杨遂交战都会有这样那样的离奇经历。这样的经历让他着实惊惶的看着手中的东西。
其实,盛南之地遍布着铁矿,在果树,草丛,坚石的遍布之下,这里有着丰富的磁矿,这才是罗盘失效的真正的原因。但是现在,谁也不会注意这里的矿石宝藏,他们重视的,是这里的战争。
此时此刻,整片青石林仿佛依照着杨遂制定的运动路线,呈螺旋形不断延展,失散的帝**小队往往就是在偶遇之间,命丧于山野。环境的特殊性,令及川无法使用火炮,射击更是受到了极大的阻碍,他为杨遂螺旋式的防御感到惊讶,同时也在绞尽脑汁的想办法想要克服这种阻碍。
这个迷踪般的山林,给了无数狙击手生存的舞台,及川知道杨遂是一定要突围的,所以他干脆不再向前推进,而是在各处安置无数的狙击手,这让义军边缘的部队往往遭受不小的损失,但很明显,这样的一时之计不可能为及川带来完全的顺利,他正在等待着,杨遂最后出现的一刻。
虽然杨遂总是不停的转移部队,但每次为了安全,部队也都会暂时的安营扎寨。一次,他偶然遇到一大队敌兵,这是一条大鱼,他怎能不抓,谁知就把中村抓来了。杨遂一直用东古正语与中村交流,让他不至于感到孤独。
终于有一次,杨遂说要和中村比剑,中村虽是俘虏,但他爱与强者比试。两个人拿起剑来,意气风发,一阵刀光剑影后,中村毫无悬念般的败于杨遂。作为一名武士这分明就是巨大的耻辱,他的信条在起作用,他迫切的急问杨遂为何会有如此这般强劲的剑术时,杨遂唯一告诉他的就是,他在东古正学习时,曾先后击败过京都两百名之多的武士。
中村看了看他默然地望向了曾经的远方,杨遂告诉他,等自己的部队出去时,他就可以回到及川身边了。
天平在悄然的翻转,旗帜不久就要易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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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三章 生死易梦 绝不屈服
436年的鸣海,秋天总算到了。虽然经历战乱,但凉风袭人,还是让人们感到一丝的清新。城市得到了修缮,生活还是像往常一样,只不过在大大小小的街道角落里多了一双双警觉的眼睛。
夜深了,人寥落,月亮高高的挂在天幕上,地上的影子清晰可见。还是在漫步的街道上,突然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一群身着黑衣的人,裹挟着一个抱着孩子的女人,硬生生的把她拉到了街道中间。离街道中间对面拐弯的死角里,一个年轻的男子刚要喊出声来,就被一双有力的大手死死按住了。
“爹,快去救娘啊,再不去,连你的孙女也保不住了!”
“我也想救啊,可是现在去的话我们都要送死的。”说这话时,平静的跟什么都没发生似的,全然没有亲人就要离去而自己无能为力的痛切。
“那也不能不管吧。”说完这年轻人就想跑出去。
“你给我回来!”那老人一把把年轻人拉回来用手中的枪托击晕了他。
很快,女人哀嚎的悲声很快就被枪声所掩盖,老人闭紧双眼根本不敢伸出头去看,他只是握紧手中的枪,瑟瑟发抖。
终于,夜幕下的街道又变得安静如初。老人悄悄的伸出头,仔细的看了一下四周,发现没人了,才跑了过去。女人倒在血泊中,满地都是鲜血,他紧张的从女人瘫软的手中抱出那个沉睡的婴儿。
他轻轻的拨开了被褥,看见婴儿红润的小脸,他这才发现,这婴儿根本就没死,是他的妻子用鲜血挡了一枪(孩子还很小),捂住了自己孙女的嘴巴。和他自己的行为是多么像啊,他又叫起了自己昏昏沉沉的儿子,两个人一起把女人的尸体装进了袋子里。脚步匆匆,拉长的影子随着微弱的声音,一点点消失。
“爹,你为什么不让我去救娘啊,不然咱们一家就不会少个人了。”
“说什么话呢!我不是跟你说了吗?再说,你不是挺胆小的吗,怎么现在这么硬气了?你要真想帮爹,就拿着这把枪,帮爹把想害咱们一家的人找出来。”
“我胆小,诶,从前怎么没发现啊。”
“行了,别贫了,记住,明天就跟我出去!”
“没问题,爹。”
淡漠的血色总是在事后发酵,一切都是那么冰冷,又怎么才能悲壮的诉说一个人的离去呢?
街道上的血迹很早就被守卫擦了,人们根本不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只知道他们好像是在梦里听到了许多异样的声音。
占领区的东古正军几乎全部开赴了前线,在城中只有不过一千的东古正士兵,其余的都是些伪军。大部队一走,秘密战就悄然拉开,特务和杀手在城中与激进分子进行了一场又一场的隐密交锋。
杨遂的家人不就是受害者吗?
他的父亲和弟弟一直在寻找想要谋害他们的人,他们不确定是东古正人,因为乡亲们都保了密。除非,有人告了密,到底是谁呢?
夜幕降临,来来往往的人群从头发一样的拥挤到了无比的稀疏,累了的长工依靠在墙角,缓缓的入睡。
但是,大雨蹉跎,打破了安详的一切,在外的人们都忙着回家,却有两个人在拼命的往外跑,他们一身黑色打扮,脚步快速,向着远处跑去。他们来到了关押犯人的大牢,这里头关着的都是政治犯,他们反对东古正人的殖民统治,虽不被杀,却也要监禁良久。
杨立森(杨遂之弟)被父亲杨德一把推到了门口。
“爹,真要我去啊?搞砸了怎么办?”
“你敢,还想不想报仇了。记住,我还有事,这是钥匙,里面有接应你的人。快去吧。”
“爹,我…”
“哎呀,别磨蹭了,快去开门吧。”
“…哦,对了,记得,可别给我丢脸啊。”
杨德走了,立森打开门,轻手轻脚的走了进去。监狱里一片漆黑,只有微弱的火光和移动的巡逻兵手里的火把能指明方向。他刚走进来不久,就碰到一个士兵,幸亏及时躲避,不然就被发现了。他加快脚步潜进了牢房,用事先对好的暗号发出了一声细微的鸟叫,接应他的士兵是他的铁哥们石头(外号),他是这儿的狱卒,他给立森打开了门,把他带进了卒房。
“大哥,黄日升就在三号房,马上换上衣服,到时碰到人就说是新来的。”
“行,换衣服。”
立森换上了一身狱卒的衣服,走出卒房,来到了关押黄日升的三号房。这里的狱房都是专门的,也很宽敞,